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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昔朝口中的这几个人,最近几年才渐渐的被人们遗忘在心头,也许在二十几年乃至十几年之前,在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一定会有这几位的一席之地。这些人改了名字以后才成名,现在的年纪,怕是和穆雷差不多。
在十几年之前,这几个人被罗列在十大高手排行榜上,分列四到七位,而在这四位中却有三位被称为天下三奇。
第一位“奇盗”拓跋飞燕,登天骑龙,走山跨虎。大内珠光宝石常是她的囊中之物,悬崖峭壁上的灵花异草眨眼间便可取得,虽是女子,却没有大家闺秀的款款盎然,但是这身手却也是女子当中的登峰造极者。
第二位“奇僧”沈三千。和尚?却也不尽然,青楼妓院,是他神出鬼没的场所,赌场酒楼,隔三差五也能看见他的踪影。用他的话说:僧人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青楼女子呢,则是“坐”一天钟,当一天花妓。和尚遇见花妓那就是俩字:正配!也有人问过他你究竟是什么?沈三千醉醺醺的吐出三句话:我好像是一个和尚?我应该是一个和尚!?我其实就是个和尚!
第三位“奇色”岳石磊,说他是淫贼,却又没见过哪位待字闺中秀色可餐的少女被他糟蹋,若说他不是淫贼,他又时常轻薄风尘女子。
视少女如残花败柳,任怨妇为闭月羞花。甚至有时候他还振振有辞:这女人就好比陈年佳酿,时间越长味道就越香,只要是没到老牛吃嫩草的地步,任他皇帝妃子,将军夫人,我老岳都要插上一脚。
第四位虽然没有什么奇特的脾性嗜好,那名声也是响当当的。以上三位全部都是不折不扣的江湖人,而欧阳御风却是朝廷的人。据传闻其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智计百出,夙有谋虑。曾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代名将,当年大华对西蜀用兵久攻不下,正是因为欧阳御风制定了极为狠辣的水上战术这才解决困难。这种人,可往往要比只会武功的人更可怕。
陈长弓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拿起那杯已经冷淡的茶又浅浅淡淡的饮了一口,表情冷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穆昔朝凝视着陈长弓,缓缓的道:“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请二位来的目的!”
陈长弓沉默片刻,思虑有顷,良久,才缓缓道:“可是我却猜不到你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穆昔朝摇了摇头,笑道:“当一个人如履薄冰,他想要的便只是活着。但是冰层之下却暗潮涌动,我若不抑制暗流,冰层就会破碎,我就会死亡。当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我还会在意那些所谓的得与失吗?”
徐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听到这里,他已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十有**,“所以你让我们做的便是找回这些遗失的图?”
穆昔朝摇了摇头,否定了徐风这句话。语调平稳无波的道:“大哥和二娘插手,这件事情注定将不再平静。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我想做的,不过是既不让冰层破裂,而又遏制住了突涌的暗流而已。”
这句话从穆昔朝的嘴里面说出来实在是一鸣惊人,就好像一个大夫不看《本草纲目》却看起了《孙子兵法》,第一反应,一定是这个人疯了。
可是穆昔朝明显没疯,而且他清醒的很。甚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容易,所以才请了你们二位。若是连你们都办不到,这凉州城中,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可以解决此事。”
徐风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在雅间里面来回踱步,嘿嘿道:“我可是听说除了我们二人三公子可是还请了一票江湖高手。虽然不是极品之列,但也有些名头,三公子却又为何将这莫大的期望寄托在江湖没名,草鞋没的我二人身上?”
穆昔朝眼神如锋,他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徐风,似乎是在怀疑和判断,良久才笑道:“那些人不过是我给大哥二哥看得幌子而已。他们受到的阻碍多些,你们成功的几率便大些。换一种说法,我当然更倾向天下第一聪明人。”
徐风嘿嘿一笑道:“上道!”
穆昔朝又将目光转向陈长弓,缓缓道:“今日天色已晚,两位先住在这里。我已经在凉州城中为二位挑选好了安身之所,下人婢女也都派了过去。潮儿姑娘方面,我会即刻着手处理,公子静候佳音。以后两位的一切支出,皆有北平王府一肩挑担!”
这北凉城内还有比三公子更加出手阔绰的人吗?
。。。。。。
出的房门,两个人有片刻的停顿,徐风长叹一口气道:“这舞凤楼,你不该来,我不必来,可是如今我们都来了。这世间有人求名,有人求利,有人为求佳人一笑,有人为求光宗耀祖。木头人,你说,我求的是什么?”
陈长弓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良久,才崩出两个字:“麻烦!”【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009章。男人不都是这样()
夜未央,天未亮,酒未醉,人未眠。
陈长弓睡不着,因为他在想着容姿不凡的吴潮儿,那晦明晦暗的身影在陈长弓的脑海中就像是一只出巢的鸟。长空,大海,草原,自由本是他向往的归宿,可是她为何偏偏困在这浅滩?
这一夜注定孤枕难眠!
夜,静的有些可怕,几乎听得见星光渐暗的声音,陈长弓一个人躺在床上,虽是一个人,这床确是两个人的床。纵然他在没见到吴潮儿之前也一向是浅眠的,而且他这个人,从来不闩门栓。
片刻,走廊里却想起了轻灵的脚步声,这声音清脆,就像是雨水滴落花瓣,这种步子只有女子能踩的出来。所以陈长弓基本可以判断,走廊里面的是一位女子,而且必然纤细,不落红尘。
女子轻轻的推开陈长弓的房门,走近后又将门掩起。陈长弓只是感觉心跳加速,但是他却并没有跳起来点亮桌子上面的蜡烛。
屋子里虽然很暗,很难辨认出女子的脸,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大致的轮廓。陈长弓静默的躺在床上,看着女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落下。
陈长弓隐约的看见女子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身躯,胸前的轮廓展现诱人的曲线,浑圆陡峭的臀部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眼前的赤luo女子就像是一个香甜可口的蜜桃,任谁不想上去咬上一口。
随着最后一件红色的束胸飘飘然跌落在地,女子洁白无瑕的肌肤已经的展现在了陈长弓的面前。她利落的爬上床,赤着身子跨过陈长弓的身体,迅速的钻进陈长弓的被窝,躺在了他的另一侧。
这一刻,陈长弓已经认出了她就是吴潮儿。
陈长弓火热的身躯只感到吴潮儿的肌肤冰凉而柔软,丝滑而圆润。她实在是太过于诱人,连呼吸的频率都那样的有节奏。这独特的体香更是阻塞了陈长弓的鼻息。
吴潮儿拿起陈长弓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淡淡道:“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陈长弓的气息明显的加重,他现在甚至不能回答吴潮儿的问题。
吴潮儿正想将陈长弓的手移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谁知道陈长弓“腾”的一声蹿下床去,穿上鞋子,点亮蜡烛,旋即背对着吴潮儿站在了门旁。这一系列动作的完成,不过是片刻之间。
吴潮儿直直的做了起来,用被子盖住自己,娇笑道:“你是不想,还是不敢?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陈长弓了一下气息,他的思绪已被吴潮儿打乱。陈长弓紧闭双眼,片刻恢复灵台清明,可是他还是一言不发。
片刻的沉默之后,吴潮儿又问道:“我不够漂亮吗?”
陈长弓声音冷冷,却是有些听不清楚的道:“不是!”
吴潮儿内心一想江湖人就是江湖人,整天知道打打杀杀。这种精通风月,下的围棋,聊得女工,听得操琴,看的舞曲都是世家贵族子弟的风范陈长弓这样做,真是难为他了。
就连吴潮儿自己也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裸身露体不羞不臊的出现在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男子面前,被老鸨看见怕是又要被骂“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可是这个人和他志同道合,也许另有苦衷也说不定,也许,只是也许。
旋即吴潮儿又道:“公子是嫌我脏吗?”
陈长弓依然神色冷冷,不过语气显然加重了很多:“不是!”
吴潮儿有些愤怒的道:“如果公子不喜欢我,为何今日要在桥边多看我一眼,而又为何今天来到这舞凤楼?”
是啊,若是喜欢,却为何无动于衷?
陈长弓转过身,坐在桌旁自斟自饮,良久,才道:“我只求问心无愧!”
吴潮儿道:“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陈长弓也不生气,那长期僵硬维持一个表情的脸却突然挤出一丝微笑,缓缓道:“如果刚刚我做了,沉沉睡去之后,再醒来,会不会变成一副冰冷的尸体?”
吴潮儿板着脸,嘴唇发白,双眸阴沉,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可恶的人咬死。
陈长弓放下手中的茶杯,在那堆满是吴潮儿体香的衣物中翻出一把袖珍宝刀,刀不大,但是却很精致,很锋利,刀柄是纯金,上面雕刻着鸾凤和鸣。
吴潮儿眼中充满了仇恨,她恨自己这些年学的都是一些穿着华丽服装勾引男人的勾当,致使她想杀的第一个人便失败了。
对于吴潮儿的来历,陈长弓已经有了些许的了解,不过那些都是经过观察的臆测罢了,就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陈长弓又喝了一杯茶,吴潮儿的身体确是急速的颤抖起来,陈长弓还是很和蔼,“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是很不解?”
吴潮儿颤抖着说道:“你不解什么?”
陈长弓道:“当年北平王出征西蜀,皇室中男人全部被处斩,女人无论大小皆赐一丈白绫,我实在想不通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