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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属于王宫内库的名下。
掌控王宫内库的是甄宓,甄宓在孙权熏陶之下,做生意有一套,在家加上孙权时不时的灌注一些新生的概念给她,她在金陵城,开了好几间这样高档会所,还开了两间女子会所,日进斗金。
顶楼,犹如塔顶的尖端,唯一的一间厢房之中,丞相张昭,太尉程普,御史大夫张纮,朝中三巨头,在里面碰面了。
“子布兄,最近的事情,你们丞相府倒是什么意思啊?”酒过三巡,程普率先禁不住,看了张昭,冷声问道。
“德茂兄,你看不明白吗?”张昭闻言,笑了笑,但是笑容很苦涩:“如今丞相府里面要动的不是某家,一朝天子一朝臣,周公瑾背后有大王之意,即使是某,能挡住吗?”
“唉!我们永远都无法猜测仲谋的心思,如今玄武门的血还没有干,这金陵城又要风云再起了!”
程普闻言,抿了一口小酒,目光有些感叹的道。
他虽然看不清楚孙权的动作和意图,但是总有些感觉乌云压低的意思。
“我们都是老家伙了!”
张昭闻言,面无表情,眼眸之中却有些的感概:“老夫最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退下来了,周瑜顾雍他们已经在成长,如今可托起吴国之天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说的一点都没错。
如今的孙权,对他们依旧依仗,但是却在不动神色之中,提拔的周瑜,鲁肃,顾雍他们的几个。
“子布兄,这句话使不得啊!”张纮连摇头,道:“先王把吴国的基业托付吾等,无论如何,我们总要为大王护航,这时候如果我们选择退下来,有些威胁朝堂的意思了!”
“呵呵呵,某可没有这心思!”
张昭其实也只不过是的吐几口怨气而已,让他退,这时候他也不敢退。
“子布兄,汝肯定是知道点什么东西,不然不会如此沮丧!”程普微微眯眼,细细的看了看这个孙坚时代的一代贤相。
“大王要变法!”
张昭想了想,才在两人面前吐出了一句话。
“变法?”两人面容剧变。
“周瑜就是变法的先锋,不然你们以为某为何由着他把九卿体制弄的天翻地覆!”张昭淡淡的道:“此事某和大王谈过,但是大王主意已定!”
“在这个时候,居然提出变法,他疯了!”程普面色难看,急忙站起来,道:“不行,某就算刮出一条命去,也要阻止他!”
“德茂兄,稍安勿躁!”张纮连忙拉住他。
“汝让某如何冷静!”程普怒气未平,冷冷的道。
“大王要动,我们何人能挡!”张纮连忙的道:“大王性子,吾等皆然清楚,看似温文尔雅,有说有礼,但是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无法更改,这一点,他可比先王暴烈的多了!”
“子纲兄所言不错!”
张昭点头,轻声的道:“劝是劝不了,我们如今能做的,只有一个,参和进去,变法在即,风雨骤然,吴国这艘船,能否抗住变法的大风大浪,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出点力,今天某约汝等前来,就是希望商量一个对策,在大王变法的阶段,稳住朝堂!”
他们是两朝元老,朝堂巨头,能在孙权变法的时候,稳住朝堂动乱的,只有他们几个齐心协力,才能做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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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灭晋之弘咨见鞠义()
邯郸城,昔日赵国都城,城高墙厚,人丁众多,繁荣富盛,乃是整个晋国除了邺城之外最大的一座城池。
城南校场。
将近五万征召的新兵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鞠义麾下的先登营的将士充当最严格的教官,对着这些新兵发出一阵阵吆喝了声音。
时间虽然紧迫,但是在先登营的魔鬼般训练之下,这些青壮渐渐的褪去了青涩之气,已经初步的成为了一个将士。
当然,没有经过沙场血战的将士,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士。
可晋国数十万精锐早已经在官渡一战,消耗殆尽,这五万初步训练,没有经过战场的新兵,倒是成为了晋国最后的希望。
鞠义高大的身躯盘坐的营盘中帐之中。
他面容刚毅,眼眸深邃,此时此刻,他的神情却充满着一丝的挣扎的表情,时而决绝,时而犹豫。
斥候来报,邺城已经彻底被围死,危在旦夕。
出兵与否,他如今却无法决绝。
官渡一战之中,晋国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但是与其说败给了魏军,不如说,败给了袁绍的心,若非袁绍弃他而不用,晋军也未必一头走进张辽的陷阱。
河北四庭柱,文丑颜良战死,张颌被俘,高览已经投降,许攸叛逃,晋国太尉田丰被俘……官渡这一战,彻底的打断了晋国的脊梁骨。
而晋王袁绍算是彻底的寒了他鞠义一颗忠肝义胆的心,也算彻底的打破了他对晋国的最后一丝希冀。
袁绍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信任他。
如今的袁绍,恐怕一心只想要他去死,昔日他们配合无间,平定冀州,争锋幽州公孙瓒的一对君臣,界桥一战,何等的精彩。
如今却有些形同陌路。
若是袁绍有圣旨让他率兵南下,即使他对袁绍心寒,也会不顾一切代价的率兵南下。可是如今袁绍的旨意迟迟未至。
他若是率兵南下,便是私动兵戈,回头就算解开了邺城安危,袁绍第一个杀了人。恐怕就是他。
他率兵南下,是死,但是他不率兵南下,却是袁绍死!
这都非他所愿,却需要他去决择。
“大将军。高干将军再一次派人来催,让我们立刻启程,率兵南下,拯救邺城!”大账外,一个文吏揭开门帘,走进来,拱手的禀报道。
“无需理会他,他的骑兵若想南下,也无需阻止!”鞠义闻言,淡淡的道:“告诉他。除非有大王旨意,不然鞠义没有资格动一兵一卒!”
“诺!”
这一个文吏闻言,点点头。
他抬头看了看鞠义,神色有些犹豫不决,话道的嘴边,欲言不言。
“有事直言!”鞠义淡淡的道。
这个文吏闻言,脸色一正,咬咬牙,然后快步的走到了鞠义的身边,低声的说了一句话:“大将军。有人找上了某,送了某家百两黄金,希望某牵桥搭线,说想要见汝一面。某该如何回答?”
“来者何人?”鞠义双眸划过一抹精芒。
“江东而来,吴国人!”这个文吏道。
“吴国人?”鞠义闻言,心中微微有些吃惊,嘴角扬起了一抹冷意的笑容,淡淡的道:“这个时候,来见某家。意欲何为啊?”
“大王,要不某拒绝他?”
这文吏是鞠义招收了一个谋臣,对鞠义甚是忠心,所以他对鞠义没有丝毫的隐藏,他低声的解析道:“他来意不善,汝若是接见了他,事情难免会传至大王处,大王如今正愁着找不到你的把柄,此事对汝不利!”
“呵呵!”
鞠义闻言,面容却有些的讽刺的自嘲,道:“就算某不动,君要臣死,臣就得死,何须把柄,留着我,不过是局势由不得他而已!”
“可是……”
文吏心中依旧有些为鞠义而忧心。
“既然来,就见上一面吧!”鞠义性格洒脱,淡淡的道:“某本已在风雨之中,无需如斯小心翼翼,况且今时今日的大晋已经风雨飘零,邺城能否过的这一关,即使某也不好说,若是说句不好听了,邺城一旦被攻破,晋国唯有灭亡一途,这个时候,看看他们吴国的意图也无碍!”
“诺!”
这个文吏闻言,点点头。
晚上。
校场的营盘显得有些安静,白天训练了整整一天的将士,如今早已经筋疲力尽,倒头便睡,只有巡逻兵将的脚步声在营盘之中很有规律的响起来。
这时候,营门外,一个白衣书生,在一个文吏的带领之下,安然无恙的走过几道严谨的关卡,进入了的营盘的中营地带。
“盛名之下无虚士,晋国大将军鞠义果然不愧为天下名家大将,治军严谨,整个营盘看似安静松弛,但是外松内紧,杀意涛涛!”
白衣书生熟读兵法,虽然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但是眼力劲还是有了,这一方营盘,从外面看来,有些松散,即使辕门都没有设下关隘,但是走进来才发现那暗地隐藏的涛涛的杀意。
没有超过一半的兵力,根本冲不破着一份营盘。
“我晋国的大将军岂会是泛泛之人,这些将士训练不足,放未能发挥出应有的气度,若有三个月,我等营盘,即使面临十万大军冲击,可可坚如磐石!”
带路的文吏听到白衣书生的感叹,有些自豪的道:“天下大将,能媲美我家大将军的,屈指可数,若非大王……哼,谁能破我晋国!”
袁绍始终不用鞠义,自然让晋国无数人心有不忿。
“鞠义大将军的确非凡!”白衣书生闻言,微微一笑,他算是听出来的,鞠义麾下的人都晋王明显都有些不满了。
想想也对,如今晋国明明已经没有可用之大将,袁绍却依旧把唯一的顶梁柱鞠义高高挂起,不给予重用。
鞠义麾下的将士若是没有怨气,那才叫奇怪。
有怨气是好事,这么一来,对于此行意图。白衣书生又多了几分的把握。
这个文吏把白衣书生送到的鞠义的帐门之前,拱手的道:“请吧,某就送你这里了,大将军已经在里面恭候良久!”
“谢谢!”
白衣书生彬彬有礼的点点头。然后才揭开了门帘,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大帐里面,四方的油灯璀璨,灯光之下,只有一个锦衣大汉。盘膝而坐在位置上,这就是鞠义,天下赫赫威名的晋国大将军鞠义。
鞠义给白衣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