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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自己的男人居然跑到别人家的牢里吃饭,韩淑与吕芝顿时没了脾气。
“这冤家莫不是非要气死我不成?自己的家中难道管不了他饭食吗?居然赖在人家家中吃饭,更何况那里是牢狱啊!”
闻听韩淑之言,吕芝也随之怨道:“我看他去了一趟咸阳心也野了。今日绝不能轻易放了他。”
言毕之后,二人便在文襄侯全家带领下来到了后牢。
当她们来到牢边之时,却见张亮与张允二人居然正在没心没肺的吃着火锅。不仅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极为享受!甚至连有人来了都不曾察觉。
“公子,您这个吃饭真特别啊!上次在会稽您也是这么吃的吗?”
“是啊!我告诉你,像这样围着吃火锅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不但有氛围,而且吃多吃少还能自己做主!唉?我刚才放进去的那块肉呢?”
闻得公子说氛围,张允立刻愁眉不展的回道:“小的可是头一次听说在牢里吃饭还能吃出氛围的。不过跟着您,小的开心。”
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嬉笑如常,韩淑与吕芝顿时气的无语了。李由和他的家人见到眼前的情形更是满脸的惊奇。试问有何人见过这样的吃饭的,而且还是在牢中。
“你二人是打算今后在此房中安度余生吗?”
张亮与张允一听声音,便知是韩淑。二人连忙放下碗筷,急步来到了牢边。见到自己的两个媳妇儿都来了,张亮立刻撒娇的说道:“媳妇儿,我被人欺负了,他们不让我回家抱你们。”
若论无耻,无人能比的过张亮。闻听他说不让回家,李婉顿时委屈的说道:“大人,小女明明请您出来了,您怎么能说我们不让您。。。。。。。。”她不敢说“抱媳妇儿”几个字,毕竟她还是未曾出阁。
吕芝对于张亮的控诉,表现的极为怨恼。“你说人家不让你回家?可我看你在这很逍遥嘛!要不要我和姐姐一起陪你住在里面啊?”
“妹妹说的对,我看就这么办,就连我们的孩儿也在里面出生好了。”
闻听俩媳妇儿要一起进来住,张亮瞬间便慌了神,但未等他劝阻,先是文襄侯忍不住了。
“二位公主莫不是折煞老臣。这牢房本就只是处置犯错下人之用。公主千金之体,怎能踏足此阿杂之地?!您还是治老臣的罪吧!”
张亮本想宽慰自己的媳妇儿,然后准备现行出去。可一听李由说关自己的地方是给犯事下人准备的,随及对着他说道:“侯爷!您还真是拿豆包不当干粮啊!在下好歹也是司徒兼太尉,虽然有点不务正业,也不至于直接让您发配成了下人了吧?”
一听张亮的问责,李由赶紧回道:“张司徒,在下实无此意啊!这其中定有误会,您先出了此牢,有任何得罪之处,在下一力承担。只希望您能查个清楚,就算死,也要让老臣死个明白啊!”
张亮见文襄侯丝毫没有息事宁人、草草了事的意思,突然觉得事情可能有些复杂。一番沉思之后,他便带着张允走到牢边说道:“侯爷当真想要让我弄个清楚?您可想好了!我张子房可是个牛脾气,一旦查出。。。。。。”
张亮未曾说完,李由却突然接过了话来。“一旦查出老臣有任何枉法之事,我愿全家以死谢罪!”(。)
第二百一十五章 相当的不要脸()
对质侯府大堂间,言辞闪烁未听全,突入军卫惊四座,司徒只道不要脸!
文襄侯的话让张亮开始重新审视对方。先前与赌坊老板的对话和侯府军卫的所为,让他非常排斥对方。可现在他却突然多了一份赞赏。
李由的态度十分坚定,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确实是无辜,甚至比张亮更希望搞清楚事情的原委。第二,他城府极深,可能已经将所有不利自己的证据消除了。无论是哪一种,张亮都打算走出牢房,不仅因为他要查明真相,更因为自己的媳妇儿来了,他别无选择。
“侯爷既然也有心查明此事,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李由见张亮肯出牢房,连忙为众人引路。待到所有人来到府中的大堂后,韩淑先行问道:“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无端到了侯爷府的牢中,又让王方兵围侯府,你可知这么做会将韩国置于险地吗?”
对于韩淑的问询,张亮选择了沉默。因为他打算由张允详述所有的过程,毕竟事件的起因是由白元被擒开始,而张允自始至终全程跟随,所以由他解释最合适不过!
张允将昨夜打抱不平,以及后来发现白元被擒之事说完后,韩淑结合了适才府外禁军所陈述的,基本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文襄侯与家人听完一切之后,皆是满脸的不解与惊惧。但文襄侯终是老成持重,而且见过风浪的。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事情的突破点。
“公主,司徒大人。既然那赌坊老板说有我庇护。那自然应由我与他对质,而我府中军卫所为,也应该当面交代清楚。是否请张司徒命人将那老板带来。以便老臣问个明白?”
张亮见文襄侯主动要求与赌坊老板对质,随及对着张允使了眼色。张允一见,立刻心领神会,独自出了侯府,去往赌场了。
众人等待赌坊老板之时,张亮提出先行审问军卫。文襄侯未敢怠慢,随及命人将犯事军卫带上。待到军卫被押上堂时。张亮立刻开口问道:“你们如今认识我了吗?”
几名军卫早已知晓对方是韩国司徒,闻听对方发问,立刻磕头如捣蒜一般,不停的说道:“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求大人宽恕!”
见对方已经知晓自己身份,张亮随及沉声追问道:“我来问你们,我到赌坊救人,你们居然能快速前往救护。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还有,是何人命令你们将我抓回侯府的?”他问话之时,偷偷看了文襄侯几眼,想要从对方表情看出一些端倪。但文襄侯此时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对待军卫的所为也十分不满。
军卫听完张亮的问题,赶紧回道:“大人,我们是奉赵管事之命前往赌坊的。他命我们随着一名赌坊的下人一同前往,随后又吩咐我们将捣乱赌坊的“主犯”擒回。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啊!“
“一概不知?!你放屁!”张亮怒而口不择言,韩淑与吕芝本想阻拦却为时已晚。李由及其家人听了张亮言语也均是未敢出声。
“你们关押我和张允之时,还曾说让我二人等死。还有什么家中若是有钱,或许能够留下一条性命。若只是奉命行事,怎会说出这种话语。你们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活剐了你们?!”
张亮最后的活剐之语,近乎是用暴怒的低吼而出的。几名军卫本就害怕,听了对方的怒吼,瞬间便吓得三魂七魄皆散。
“大人!大人!小的说的是实话,只因为此次并非第一次抓回闹事之人,前两次都是对方家人来赎,方才放走的。故而小人才有此一说啊!”
文襄侯听到此时,已经知道此事与管事脱不了干系,随及对着下人喊道:“快!快去将赵管事给我押来。”
少时,几名下人便带着一人步入堂中。文襄侯一见对方,立刻喝道:“赵震,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害我。军卫已经招供,说是你命他们去赌坊抓人,而且并非一次。今日你若是说不出原因,休怪我不念主仆之情!”
管事闻听家主之言,立刻伏地痛哭了起来。“侯爷,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您就将我交给司徒大人吧!我愿意以死抵罪。”
见对方已经承认,文襄侯险些晕倒。但听对方言语似乎仍有隐情,他便只得强打精神续道:“赵震,你莫要以为自己一死便可了事。你是我府上管事,你犯罪,我难辞其咎,若是你还不肯说实话。那我全家大小,便陪你同死!”此时的文襄侯想以家人姓名逼迫管事说出实话,除了他认为对方绝非幕后后手,更因为他坚信对方一定会顾忌自己与家人的性命。
闻听会连累文襄侯全家,管事真的楞在了当场,此时的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实情。
张亮看着此间变化,正不断揣测是否是对方在故意表演给自己看。
就在管事斟酌之时,张允连同几名禁军押着赌坊老板回来了。
一看赌坊老板已到,张亮赶紧抢在他与文襄侯对话前说道:“王老板,我劝你给我说实话,否则你就不光是断腿那么简单了。惹急了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赌坊老板一见张亮的架势,便知自己已是难以逃脱。“大人,您只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我且问你,你曾言有文襄侯做你靠山,此话当真否?!”
文襄侯及家人闻听张亮的问话,均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而赌坊老板听完张亮的问话,立刻一副颓废的样子,道:“大人,小人却有侯府之人庇护。但。。。。但并非是侯爷。之所以那么说,是想借侯爷名头吓住您!”
闻得对方改了说辞,张亮随及怒喝道:“你敢翻供?!张允,给老子把他做成人彘,置于瓮中!”
张允不知何为人彘。张亮也并非真的要下毒手,这不过是他恐吓对方的手段,为的是让那老板说出实话。
赌坊老板虽然也不知何为人彘,但见张亮愤怒的样子便知绝非什么好事,当即便爬向张亮急道:“大人!小的说的是实话,小人每日的利润,有七成是给侯府的。但并非是给侯爷啊,而且小的之所以想昧下您的宝珠,是因为庇护小的之人的寿辰要到了,小的想将那宝珠作为贺礼送于对方啊!”
听闻对方七成利益给了侯府,而且庇护赌坊老板的人寿辰将至,文襄侯险些背过气去。就在张亮与韩淑吕芝等人猜想对方口中之人时,却突然从门外冲入了数十名军卫,而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
待到文襄侯及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