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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头不为人注意的微皱了下,然后想到什么,旋即竟是主动上前拉住了少年官的手。
“你喜欢我吗?”
瓜尔佳氏的脸上竟然浮现出春色,她本就极美,又生育过两次,男女情事透彻的很,一旦放开手脚,不再顾虑,举手投足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良臣很是受用,忙道:“喜欢。”
“那你等什么?”瓜尔佳氏轻轻的将良臣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大阿哥将我赏给大人,大人难道就这么看着我?”
“当然不能。”
良臣哪还受得了,撩起瓜尔佳氏湿漉漉的长发,将她的胸脯缠裹,直至腰际,俯身狂嗅不止。瓜尔佳氏闭目躺在他怀里,脸上一片潮红,不时发住嘤嘤的低呼声。舌头亦不时伸出,搅得良臣七荤八素。
不行了!
良臣猴急猴急的就将瓜尔佳氏抱到床上,再也没什么废话,解开了她的衣裳。他要一探美人深浅,看与那东哥到底谁更胜一筹。
这一夜,真是沙场百战几人回。
次日清晨醒来,瓜尔佳氏见边上的良臣还在沉睡,没有惊动他,只身子微微挪了挪。这一挪,顿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昨夜她也是苦着了。自丈夫出奔以后,她就被押到黑图阿拉来,许久不曾人事过。原以为这少年好应付,几招手段一使就能结束,岂料竟是一场伤筋动骨的大战,可是损了元气,眼下都干疼的很。
缓缓平复,调整之后,瓜尔佳氏看了眼屋外,又看了眼熟睡的魏良臣,突然,就低声抽泣起来。
正睡得香的良臣被隐约传来的哭声惊醒,睁眼发现是瓜尔佳氏在哭,不由一头雾水,难道自己降妖法宝太过厉害,这妖女受伤了不成。
“夫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怨我?”良臣将瓜尔佳抱住,丰满的身子紧贴的感觉实在是好。
瓜尔佳氏任由魏良臣抱着,用微弱的声音道:“妾身不是怨大人,而是怨自己命苦。”
“有什么苦,夫人不妨与我说说,我虽非建州之人,但大贝勒那里也卖我些情面,若能帮夫人的,我一定跟大贝勒讨个面子。”良臣不是吃完抹嘴就跑的人,禇英说这瓜尔佳氏是罪妇,那他就寻思是不是跟禇英讨个情,不要太为难瓜尔佳。这样,也算报了一夜缠绵的情份。
“大人可知我是谁,就要帮我了我的事,大人可帮不上。”瓜尔佳氏微微摇头,脸上说不出的凄苦。
“呃这个夫人可否告诉芳名?”良臣颇是不好意思,二人大战一晚上,到这会他都不知人家究竟是谁呢。瓜尔佳这是个姓,他还是知道的。
瓜尔佳氏侧脸凝视着良臣:“大人真想知道我是谁么?”
“当然。”
良臣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真诚,他要留个美好印象给这位女真第三美人。
瓜尔佳犹豫了下,尔后方下定决心,道:“大人,我是舒尔哈齐侧福晋瓜尔佳氏,名洛洛儿。”
“噗嗤!”
良臣直溜一下从被窝中钻出,险些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舒尔哈齐的女人?!
禇英,你他娘的坑我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五阿哥,别误会!()
望着眼前的瓜尔佳氏,良臣欲哭无泪:这熟又贵有毒啊!
坑,一个大坑!
小千岁脑袋都炸了,瓜尔佳氏是什么人都不要紧,可就不能是舒尔哈齐的女人。
因为,这会让他很被动,甚至会让百劫不复。
要知道人舒尔哈齐一心向明,为了亲近大明宁愿和兄长翻脸自立,以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眼下落在李成梁手中生死不知。
自己出关之后也是一心想利用奴尔哈赤兄弟不和做文章,还向建州提出释放舒尔哈齐长子阿尔通阿,为的就是哪怕舒尔哈齐被李成梁整死,依旧可以立起阿尔通阿这面旗帜分化建州。可这人还没放,自己却把阿尔通阿名义上的额娘给睡了,这他娘的算个什么事。
舒尔哈齐若活着会怎么想,辽东的文武会怎么想,北京的皇帝又会怎么想?
得,魏舍人板上钉钉的是被奴尔哈赤的糖衣炮弹击倒了,以致没有立场,被建州都督收买,和建州的异性发生不正当关系,放弃原则,丧失国格,利用职务之便为建州谋取不正当利益
套路,全是套路。
这事要被熊明遇知道,文章能做到天上去。
良臣不甘啊,也很委屈,他从基层一步步走到今天,容易么。
别人做官只为发财,他做官却是抱着好大的抱负,可这壮志还没酬呢,却掉进了深坑,中了毒,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事,传出去,他真没法说啊!
禇英,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而为呢。
这个问题,良臣得好好想想。
若是前者,这事还有弥补的机会。只要禇英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至于瓜尔佳么,也别怪良臣做个拔鸟无情之人了。
可要是后者,禇大贝勒可就是深意满满了。
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禇大贝勒这次可是连叔母都舍出去了,还一套一个准,厉害呢。
这要是背后还有奴尔哈赤,良臣想着都慌,他呆呆的半坐在炕上,都不感觉冷。身边的瓜尔佳氏此时再不是可人诱品的熟又贵,完全是一条毒蛇的化身。
“大人这是怎么了?”
瓜尔佳氏没想到这明朝小大人对自己身份反应这么大,心里也打鼓,她可是将脱离苦海的机会放在这小大人身上呢。
“没,没什么。”
良臣不能再在这屋呆了,他要去找禇英,他已经中了毒,禇英真要是故意挖的坑,这会肯定等着他去谈判。指不定一纸条约已经拟好,等着他魏舍人签字画押呢。
说着就要摸衣服,可裤子夜里都脱在被窝里了,不由就伸手在被子里乱摸,这一摸就是在瓜尔佳上下乱摸了,顿时让瓜尔佳氏娇喘吁吁,一脸羞红:“大人摸哪呢,我身子可吃不消了。大人若还想,须得过些时候。”
都这节骨眼了,良臣哪里还有心思和瓜尔佳缠绵,费力的从对方屁股底下把自己的裤子拽出来,也不管上面有没有瓜尔佳的印迹和自己的子孙,掀开被子跳下床就准备穿裤子,然后拔腿闪人。
瓜尔佳氏见状,心里一凉,这汉人少年怎的如此薄情。
心里顿苦,嘲笑自己异想天开,竟指望这一夜风流的少年能帮她什么。
这事真不能怪良臣薄情,他实是头大,不知道禇英那里等待他的是什么。
刚把两条腿伸进裤子,还没提上时,外面却传来嘈杂声,“五阿哥,不行啊,主子有令,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进去!”
“放屁!大哥说的是外人,我是外人吗!”莽古尔泰铁青着脸,瞪着敢拦他的几个奴才,厉声道:“说,洛洛儿是不是在这院子里!”
几个守卫互视一眼,为首的一个硬着头皮道:“五阿哥,奴才不知!”
“你这奴才会不知道!”
“叭”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声传到屋中,吓的魏舍人一个激灵:五阿哥,哪个五阿哥?莽古尔泰?!
挨了巴掌的守卫捂着脸不敢言也不敢怒,只在那道:“五阿哥,你就不要为难奴才们了,要是叫主子知道了,奴才们可是性命都不保。”
“没你们的事,滚开!”
几个奴才的生死,莽古尔泰还不放在眼里,硬是闯进了院子。守卫们不敢拦,又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担心出大事,赶紧派人去通知大贝勒。
院门被踹开的声音,良臣听到了,他当时就是一惊:莽古尔泰这是来捉奸了不成!娘的,好你个禇英,给我挖个坑不算,还整仙人跳了不成!你不好意思来,就叫你兄弟来是吧!
算你们狠,小爷不是没在社会上混过,什么道道没见过!
大不了有话好说,莫动手,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们
小千岁六神无主,却没注意到炕上的瓜尔佳氏脸也绿了,因为她听出外面的声音是谁了。瞬间,惶恐不安,羞臊难耐,出于女人的本能的竟是轱辘钻进了被中。
嗯?你躲个什么玩意!
良臣瞅了埋进被窝的瓜尔佳氏一眼:臭娘皮,装,再装!
他是自身难保了,唯今之计还是体面些吧。
慌忙就拎起裤子,正系着腰带呢,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扑通”一声踹开了,然后就见一按着腰刀的年轻辫子闯了进来。
“你!”
看到站在炕边正拿着腰带,张着大嘴看自己的魏良臣,莽古尔泰想到眼线的密报,顿时气的浑身哆嗦,怒骂一声:“狗崽子,你敢睡我的洛洛儿!”
“误会!误会啊,五阿哥,这事真不是你想象的,我这也是刚来,刚来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做,事情绝不是五阿哥想象的那样天地良心,我真是什么都没做啊!”良臣满脸赔笑,竭力向莽古尔泰证明自己裤子还没脱,你的洛洛儿完壁着呢。
可话音刚落,却见床上被子里的瓜尔佳氏哆嗦了下,然后一条三角裤从床角掉了下来。
红色的,上面还有着余热。
今年是小千岁的本命年,他特意给自己缝的。
款式,也是他最爱的三角形。
第三百一十六章 打人不打鸟()
红色的三角裤很是惹眼,亦是这屋中最亮眼的东西,同时也是最稀奇的东西。
因为,莽古尔泰没见过这玩意。
但是,没见过这玩意不代表五阿哥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莽古尔泰下意识的打量了眼裤腰带还没系起来的魏良臣,发现对方的里面似乎空空如也。再看床上,女人的衣服零散耷着几件,地上还扔着几团草纸,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同时,脸色也是难看的吓人,额头脖子上可谓是青筋突起。
“五阿哥,你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相!真相是你想不到的那一面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良臣胆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