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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六十余。若是再强攻宽奠,伤亡数量至少要翻上一翻。
因此,达音布弃暗投明的勇敢行为必须要得到奖赏,因为他使得大明皇军少流血。
魏公公为人大度,奖罚分明,慷慨给予达音布联队长一职。
联队下设两个大队,两个大队长分别是小奠原汉人阿哈出身的牛柱和正红旗拔什库出身的费古伦。
二人在攻打永奠战斗立下战功,费古伦重伤不下火线,牛柱最先冲入堡内,所以理当对二人叙功。
魏公公没有食言,宽奠“和平解放”后,立时从城中找到牛柱及其余皇卫队员的家眷,将之发还,此举令得牛柱等汉人对公公及大明皇军感激涕零,誓死追随公公左右。
费古伦是在担架上接受大队长任命的,他的左手和右腿分别被箭枝射中,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要么因失血过多死亡,要么就变成残废。
魏公公得知他的伤情后,特意命军中的几个义州郎中为之救治,终是成功保全了费古伦的性命,使之不会残疾。
这等大恩大德,费古伦真是无以为报。
中队级及以下军官魏公公没有插手,也没有从皇军中调拨,而是都任命永奠一战存活的皇卫队员,及宽奠和大奠等反正女真军官。
如大奠投诚女真将领胡里海便光荣出任了中队长一职,现率所部积极配合大明皇军押解女真妇孺,其中就包括他们自己的家眷,因而格外用心。
全联队一千六百余人,女真降兵占了六成,约八百余人,余下汉人占了四成,约五百人,朝鲜人两百余,另有不到百人的蒙古兵。这些蒙古兵多是最近几年建州对外征战中掳回来的。
撤离之时,达音布等皇卫队军官向魏公公辞行,魏公公特意在城下摆出仪仗,将一面“精忠报国”的军旗授予了该联队。
魏公公希望他们能够在这面军旗的引领下,发扬岳武穆精神,保家卫国,荡平鞑虏,以建设美好的大明朝。
为了记录下这一庄严画面,以为历史能够铭记,魏公公特意让随军的两个绘制地图的实习参谋当场作画,把这一幕白纸黑线的落在纸上。
这可真是为难那两个实习参谋,好在魏公公也知道不能太强人所难,要二人把大体画面画出来就行,细节什么的就不必多作着墨,粗些也好。
毕竟,公公此举只是想给后世留下一幅珍贵的画面。
比如某座山上会师的那一幕。
这种庄严而又充满历史感的画面,若是油画最好,可惜条件不具备,只能以中国传统画来表现了。
因为时间有限,公公只给这两个实习参谋半个时辰时间。
两个参谋在商量了之后,希望公公能够给出一个定格的画面。
于是,魏公公特意让达音布、费古伦、牛柱、胡里海等皇卫队将领和他一起站在城下,四将携手共同将“精忠报国”的大旗拉在胸前,以突显主题。
但因公公这几年营养太好,身高马大,皇卫队诸将个子都不是太高,所以负责绘画的两个参谋始终找不到最好的画面感,因而只得无奈喊话让皇卫队四将不住将军旗举高,这样才能让画面匹配。
“高一点!”
“对,再高一点,哎,再高一点!”
“……”
终于,最好的画面出现了,两个实习参谋彼此对视一眼,迅速作画。半个时辰内,画作完美出炉。
公公站了半个时辰,也是有些累,听说画好了,高兴的背负双手前来阅览。
阅后甚是高兴。
但见画面上,一身戎装的魏公公按刀威风凛凛屹立城下,模样英俊而挺拔,身边“精忠报国”四个大字,正显他为国为民之情怀。
“这是历史性的一刻!”
公公点了点头,画中的他和本人简直没有任何区别,英俊、威风这两个典型特征被这两个实习参谋生动的表达出来。
真是人材难得啊。
问了二人名字后,记在心中,回到义州后一定要让魏西凤给他二人转正。
。。。。。。。。。。。。
凌辰四点出发去山东,这辈子是第一次去北方,有钱的大佬赞助下车马费咧,回头吏部有缺咱给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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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治安()
武穆精神,魏公公特别重视,正如东缉事厂内大堂高悬武穆画像,铭刻“精忠报国”般。
这种精神,要世代流传。
要用无数个无名的岳武穆,成就一个有名的岳武穆;要用无数个无名的杀鞑好汉,成就一个有名的杀鞑好汉。
皇卫队的全体将士很好,他们不是鞑子,他们是勇敢的战士,是一个个无名的杀鞑好汉。
达音布、费古伦、胡里海、牛柱……
公公相信,在他的引领下,他们一定会给辽东带来新的生机,让世人对他们刮目相看。
什么是武穆精神?
就是要让每一个人,不管他之前是什么人,心中都有一颗“我的大明心”。
不管是汉人还是女真人,亦或其他各族人民,在团结在魏公公身边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变了。
正如公公心中所哼唱的那般——“河山只在我梦萦,朝廷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大明心…”
战事一开,便是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都要统统荡平。
万历四十二年,大明朝的盛世到了最后的关头,已经全面进入了非常时期。
非常的时期,要用非常的手段。
公公雄心壮志,誓要做擎天第一人。
我以我血贱轩辕,走鞑子的路,让鞑子无路可走。
经几日连续不断的“搬迁”,宽奠堡几乎被搬空,留下来的除了少部分充当搬迁队的皇卫队,大部分都是大明皇军正规军和少量金州、义州兵。
十九日,魏公公在宽奠北门开了一次动员大会,在讲话中公公提出了两个过字,即“茅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
在公公的亲自部署下,大明皇帝亲军上千将士分作数队,在方圆数十里范围内严格执行“两过”。
而魏公公自己则率领一支由两百人组成的精兵,往北线深入。
宽奠六堡只是建州占据的六座较大城堡,其余尚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村寨。凡是汉民开垦过的土地,大部分都有女真人活动。
在“两过”的指导下,明军重点开始了对这些小村寨的清剿。
二十三日,大奠以南的塔沟子寨遭到了一队明军的进攻。
次日,该区域下了一场暴雨。
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数里。
后黑图阿拉正蓝旗主力赶到,收敛尸骨数百。
二十四日,宽奠主堡东边的女真村寨有消息说明军保证,如果藏起来的女真人能够出来自首的话,就会得到赦免。
于是,两百多躲藏于山岭中的女真人从山里走了出来,可他们随后就被分成二十或三十人一堆,在几个明军的监督下用绳子捆起来,然后被强迫往南迁移。一些不愿走的女真人被带到不同的地点,之后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半个多月后,一个叫纳齐步的女真少年向正蓝旗主阿敏回忆当时的情况。
他说:“那一天,我和我的阿玛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去山里打猎,突然寨子外传来铳声,接着便有外边的人跑来说宽奠的明兵过来了。
我阿玛急忙组织族人向山里撤退。当时寨子里除了我们族人外,还有大汗麾下正黄旗的一个佐领,有旗兵近百人,另有汉人阿哈三百多人。可是这么多人听说明军过来都吓得惊慌失措,佐领大人带兵胡乱朝寨子外放了几轮弓箭就纷纷往山里跑。
女人孩子们也在跑,听到明军的铳声,纷纷扶老携幼,带着家里值钱的东西争先恐后逃跑。他们和大汗的旗兵还有那些汉人阿哈混杂在一起,场面极其混乱不堪。
我阿玛本来带我进了山里,可听说我的额娘和几个小弟弟没有来得及跑出来,便折回寨子里接应。可刚跑进寨子里就被明军堵住出不来了。我阿玛还算机警,跑到邻居家的茅房里藏着,听到明军的脚步声后,他毫不犹豫的就跳进了粪坑,用上面擦屁股的干草挡在头上,一个持铳的明军在附近搜了一圈没有发现我阿玛……
之后,明军将寨子里没来得及逃走的女真人和汉人集中到寨子前面的打谷场上,约有五六百人。
明军将穿甲衣的旗兵从人群中挑出来,命令他们互相绑缚起来,没穿甲衣的则不予追究。
被捆绑成一串的旗兵有六十多人,其他的汉人阿哈和妇孺也有好几百人。这时我阿玛壮起胆子从茅坑中偷偷爬出来,趴在一家人的围墙上张望,这时才发现来我们寨子里的明军不过四十一人!
这四十一个明军中,有五个是宽奠堡那里投降明军的女真奸,脑袋上留着辫子,拿的是长刀,胳脯上绑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汉字“治安”。
其余的明军中有一些会说女真话,阿玛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投降明军的蒙古人。不过他们穿着和明军一样的军服,从外表上还真的看不出来。
还有一些扛铳的明军汉话很不流利,看着似乎不是真正的汉人,究竟是什么人,我阿玛也不知道。
真正的汉人可能不到20个,为首的是一个小旗(队长)。这伙明军依靠那五个女真奸,对寨子里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
进寨前,他们首先占据了寨子外的制高点,架好了火铳和两杆大杆子铳,先朝寨子里打了一阵铳,扔了一些会爆炸的武器后,就让女真奸拿着铁皮卷成的话筒大喊明军已经将寨子大举包围,将村里的旗兵吓的逃出村子。
然后以两人一组,从几个方向冲进寨子来将未及逃走的人包围起来。明军的铳法极准,被他们铳杀的旗兵有二十多人。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