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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宫保无言以对,一时间,家将府兵不知作何,可南宫保受命老子令,相较之下,他只能来硬的:“把郡主抓起来,带走!还有你!”最后一句话南宫保是对着林秀的说。
家将府兵再度冲上,不成想一直恭卑不已的林秀突然高喝,抬手一记猿击,将捉他的家将掀翻在地。
林秀这一动手,黄齐、林怀平等人已经压刀列阵,林秀目瞪南宫保,却冲顾恺质问:“参将大人,请问末将犯了何罪?竟惹来尔等闯营,还要拿末将问罪?此为何理?”
“林秀,休得放肆,此乃耿将军之命,你难道想要抗命?让你的人退下!”顾恺之拿出耿廖来压,谁知林秀此番竟然不退让丝毫:“骁骑听令!”
“属下在!”
黄齐、林怀平喝声,那态势让南宫保脸色难看至极。
“本将身为骁骑尉,领军行六品阶,无罪无违之下,尔等闯营,本将怀疑你们就是杀我部下、毁我兵帐辎重的贼人,统统给我拿下!”
“林秀,住手,你可知眼前的是何人?此乃庆亲王世子,宫卫所左千牛卫南宫保将军,论位论名,耿将军都不敢冒犯,你这是要造反!”顾恺之此刻算是成为热锅上的蚂蚁,南宫保眼里,他是个骁武皇狗腿子,林秀眼里,他是个混账参军。
眼看双方就要大打出手,南宫燕冲到中间,高喝怒言:“哥,够了!”
“你给我住嘴,往日我顺着你,依着你,可是你都做了什么?私自逃出戏耍,险些遭事,还有这不明的家伙有所瓜葛,损毁王府颜面,今日,我定然要把他捉回去,审个清楚!”南宫保纵马上前,一个冲身探臂,将南宫燕就地抓起,放在马背上,墨清、墨莉心急如焚,可面对世子,他们根本不敢造次。
“你放开我,我不愿回王府,哥,你个混账…”
南宫燕大骂不断,可南宫保全部在乎,他马鞭一指,府兵冲到林秀近前,可黄齐、林怀平已经顶上,不过眨眼功夫,这些个府兵就被骁骑甲士打翻在地,见此,顾恺之脸色煞白,满头冷汗:‘反了,反了,林秀,你这是在造反!’
“放你娘的混账屁,老子一不作乱,二不乱罪,自己的部下枉死在营盘内,这般大事你们不管不问,却与什么王府世子来抓我,老子不从!”
这一刻,林秀彻底恼怒了,他怒目高呼,身后百十人以枪阵威逼压上,南宫保急令府兵,奈何府兵疏于操练,根本抵挡不下林秀这些悍兵,眼看形势逆转,南宫保失神愤怒,南宫燕借机脱逃落马,见此,林秀奔跃上前,接下南宫燕,墨莉、墨清二人跟上,随即拉着自家主子后撤。
随着府兵被骁骑甲士打翻在地,林秀愈发怒火外泄,远处,督军营千余甲士匆匆奔来,耿廖麾下先锋将何基打马冲上:“林秀住手!”
听得吼叫,林秀喝令麾下,后撤拉开距离,面前,二三十个府兵倒地哎呦,所幸双方仅仅以枪杆做棍棒抽打,并未要命搏杀,这才没有伤亡。
第四十九章求援()
“林秀,你这么做是在造反,是给骁武皇找罪!”
何基叱声,不成想林秀粗气粗声,毫无顾忌的应喝:“找罪?造反?本将没有…这些人硬闯营盘,我按律抵挡何罪之有?何反造之?”
“对勋贵世子动手,就是对大夏军行造反,林秀,你还敢狡辩?左右,拿下他!”
何基别无他法,为了不让事态更严重,他只能命令骁武队冲上,面对明晃晃的长枪横刀,林秀心恨却又无可奈何,若真的抗拒骁武皇,首要之罪便是叛乱,次之便是冒犯勋贵,两相齐下,林秀怒嚎一声,将虎纹青月刀插于面前的地上,任由何基缚之。
压制下林秀,何基匆忙下马奔到南宫保身前道罪:“世子勿怒,我家将军有要事已经入都,无法脱身前来,特命末将协助将军,骁骑营的这些人之前在北疆搏战过于疯杀,难免血性冲动,请世子见谅!”
“哼!”
南宫保打心眼看不起骁武皇这群顺功上位的兵崽子,故冷斥不言,把何基扔到一旁,十分尴尬,他快步来至南宫燕身前,压着火气道:“燕儿,事已至此,我不与你废话,立刻随我回去,不然牵扯的人更多,你知道爹的脾气!”
南宫燕对于突然的变化,心底很慌乱:“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他当初救过我,按理我来这不过是还他恩情,你们这么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笑话?”南宫保苦意满腔:“你也知道笑话?可你动不动就私逃出府,就这些行径已经把爹的脸面丢尽,日前爹爹为你寻亲的户部内史大人苗阜为其子苗俊生,想要登府拜见一下,可你私逃不见,让爹爹当众无面,现在你给我说什么让人笑话?你难道不觉得可笑!”
“你…”南宫燕语急气冲:“亲事亲事,张口闭口就是亲事,可你们何时问过我的意思…”
眼前两人呛火,墨莉、墨清二人赶紧拉下南宫燕:“主子,别再顶撞世子了,看着情况,肯定是王爷下了死命令了,主子在这么顶撞下去,会波及那位小将军的…”提到林秀,南宫燕憋气,不与南宫保质声,见稳下南宫燕,南宫保来到林秀面前,他正被几个骁武甲士按在地上,林怀平、黄齐等人也被何基部下顶回营中,不得阻挠。
“林仲毅?字含天下之义理,传闻你是个俊才,可是…”南宫保噪声冲胸:“你不该招惹我妹妹,押走!”
林秀闻之肺腑简直要炸裂,大夏勋贵,军行的顶端,行事粗鄙放旷,视军行律法于无物,眼看自己要被南宫保的家将押着走,他忽然软声:“何将军,末将有事拜托!”
何基此行前来,早知这是耿廖借故整治林秀,这得罪的人的事,乌正、吴莫之那些家伙纷纷以公事借口躲开,唯有他这个点子背的先锋将来行,见到林秀软声请言,何基赶紧上前:“世子且慢!”
“嗯?”南宫保压声怒然,何基赔笑:“世子,骁骑营今日将士归营,若发现将领无故不再,会有麻烦事,恳请世子给在下些许功夫,让林秀与我交代一些军务!”
得到允许,何基快步来至林秀面前:“林秀…此间愿你见谅,这非我意…”
“何将军,无需多言!”林秀将虎纹青月刀递与何基:“南宫保前来骁骑搜查要人,必定是得了将军的命令,但我林秀问心无愧,怎可做那羔羊,希望将军看在小砀山一战中的情面,拿着这刀,立刻进中都去连亲王府,找秦懿老帅!切请拜托!”
说完,南宫保压着南宫燕和林秀离去,何基拿着将刃立在原地,思索方才的话,顾恺之从后面赶来,冲何基道:“多亏何将军前来,不然我可就遭难了,林秀这小子,骨头越来越硬!”
谁知何基低声:“这小子龙驹雏虎的命,不硬才不是他,不过连庆王府什么意思?不对,不对…”思忖中,何基忽然想到林秀为何能够白身入军行跃阶十二级的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何基忽然发现,这个莽撞无知的小将已经变了,变得让人深不可知。
“我说何将军,你想什么呢?你怎么拿着野马胚子的刀,你知不知道这刀代表了什么意思?喂喂…”顾恺之冲发愣的何基连声,结果何基怒然回声:“姓顾的,你他娘的离老子远点,此番若非耿将军下令,老子才不来与你掺和这烂事!”一通呵斥后,何基带人纵马离去,留下顾恺之呆在原地。
连亲王府,自封亲王以来,秦懿除了参加元宵佳节前夕的一次朝会外,到兵议阁点了个卯,就在无任何消息,在那些朝臣眼中,这个北疆老帅就像蛰伏的老虎,将尖牙利齿全都缩进藏起来,让人不知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待伏。
一大早,秦懿像往常一样,来到后花园,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享受着迟来的宁静,面前,火炉上温着一壶西蜀清酒,嗅着那股淡香,秦懿枯老褶皱的面皮越发紧密,那种发自内心的淡笑若非亲眼看到,根本无人会相信杀伐万千的战场猛虎会这般模样。
“王爷,有人求见!”家将秦三蹑手蹑脚的前来禀告。
“不见!”秦懿应声。
这月余来,上至一品大员,下至官绅名望,宴请无数,但无一例外,秦懿全都回绝,在他心底,他知道如何保身受命,如何规避风流涌动。
“王爷,那人拿着虎纹青月刀!”
听此,秦懿面色凝重,他缓缓起身:“虎纹青月刀?你确定没有看错?”
“属下再三察看过,无错,且那人面色焦急,我问何事,他说只有见了您才能说!”
“召他进来!”
不多时,何基在王府家将带领下匆匆来至凉亭,看到秦懿,何基仓皇下跪:“末将骁武皇先锋将何…”
“那佩刀怎么会在你手中?”
秦懿直言断其语,让何基稍有慌乱:“老帅,晨时,庆亲王世子携亲王令前去骁武皇,说要去骁骑营找人,耿廖即刻应允,后派末将前去协助,现在,林秀被南宫世子带走,走之前林秀把这刀交与末将,让末将前来找老帅求救!”
第五十章亲王言()
说完,何基缓气再道:“老帅,耿廖不待见林秀,这事整个骁武皇的人都知道,可是这一次,不知林将军怎么惹到庆亲王府的人了…。”
“把刀留下,你可以走了!”
秦懿发话,秦三上前取走何基手里的虎纹青月刀,便不由分说将何基带离出府,且秦三又掏出一张百两小银票,递给何基,算是他的辛劳费,如此让何基受宠若惊:“大人,末将斗胆一句?”
秦三挑目不解:“什么?”
“敢问林秀与老帅是何关系?”
秦三直言:“他乃我家王爷的军途闭门弟子!你可以走了!”话落,秦三回府,朱红大门闷声关上。而何基站在原地,恍若不信:“林秀,你竟然是连亲王的军途弟子,你小子可真出人意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