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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会在容他,在这种情况下,耿廖真是走投无路。
面对黄汉的唾骂,耿廖气的钢牙紧咬,一旁何基觉察不对,便缓缓后退,奈何曹纯早就把黄汉之前的行径告知耿廖,一时间,耿廖威压逼迫,让黄汉陷入险境。
“将军…将军息怒!”
何基请声:“黄汉只是一时脑昏,容末将劝阻几句,让他向您赔罪!”
结果黄汉直接挑声反骂:“何基,你到底是不是汉子?为何到现在还容忍这个废物,之前我等北蛮战中,他将就撤退弱敌,现在更是害的骁武皇几万弟兄,老子实在忍不了了!”
话到这里,耿廖抽刀冷声:“黄汉,念在你随我这么久的份上,本将给你个机会,若是你能胜了本将,大可离去,若不胜,就死在这里,免得出去后胡乱言说本将的不是!”
“老子正有此意!”
黄汉怒声一嚎,挥刀砍来,耿廖虽然统兵才略中庸,可是他出身殿卫中郎将,武技颇高,哪怕酒醉半中,也与黄汉这个先锋将不相上下。
二人刀锋交错数合,黄汉占不到半点便宜,故而心燥,也正是这样,被耿廖寻到寸毫疏漏,但瞧黄汉刀锋平砍落下,回收空隙之际,耿廖箭步反斩,破在黄汉刀柄处,黄汉手腕力弱,刀飞扯步,耿廖冷笑,待其横刀流光落,黄汉肩头血崩,进而跪地。
瞧此,何基不忍,挺枪横列,挡下耿廖的要命招。
“何基,你也要反本将?”
耿廖冷声,与此同时,身后一众亲兵威压上来,何基心中虽怒,可他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故而退步跪地:“将军,事已至此,兄弟们皆有怨言,实属正常,末将恳请将军开恩,放过我等吧!”
“放过你们?谁来放过本将?”耿廖心火无处发泄,杀意愈发浑厚,见此,吴莫之也随何基进位:“将军,北疆贫瘠,这样下去,咱们早晚饿死,就算不饿死,也会成为贼匪,试想,国之军行落草为贼,这条路让我等以军途为生的爷们如何忍的下?”
“反了…反了…全都反了!”
耿廖连声斥责,不待何基再言,他令出逼下,身后亲兵抄刀冲上,何基、吴莫之见状挺刃抵挡,那黄汉口冒血沫子,依旧反抗,奈何余下的兵士大多为耿廖的亲兵,与其命连一线,故而三人不敌,只能逃脱,可是黄汉受伤,在逃离中更被耿廖麾下臂弩射中后心,不得已中,黄汉脱手回身:“想当初老子从军立志,要做一将军,谁成想落到现在地步,可笑,简直可笑!”
“黄汉,你疯了,快走,耿廖已经癫狂,他不会手下留情!”
何基呼喊,可黄汉死志已现,吴莫之转身强行拉走何基:“他也疯了,不要管,不然都得死!”不得已之下,何基、吴莫之二人转身逃离,至于黄汉则抄刀冲进追兵中。
耿廖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戏虐道:“到现在这地步还不死心,真是可惜你这个混账了!”
黄汉身中数刀,咬牙切齿:“老子当初就看出你是坨烂泥,只可惜老子没有离开,不然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这种地步?哼哼…去吧,下去陪那几万兵士去!”耿廖神色一冷,刀锋横砍,黄汉的头颅立刻飞起,待其落地,那双死瞪的眼睛已经失去生机。
曹纯看到此景,吓的后背一阵发麻,那耿廖甩了甩刀锋上的血迹,回身冲他招手,曹纯来到近前,哆嗦道:“将军,末将可是一直听命于您的…”
“你无需紧张!”耿廖笑道:“传令下去,集合余下人,随我北进!”
“啊?”曹纯不明:“将军,北面是边镇荒界,没有村子可掠夺了?”
“谁说本将还要去掠夺?本将是打算去寻个山头,做个山大王!”此时耿廖早已没有醉意,他目观东南方向,那是临城所在,而北安军就在临城地界,耿廖有预感,他不能往东南去,不然碰上北安军,恐怕连山大王都没得做。
临北,下陇县,临城都司、行军都营指挥使马钟正率部停留在此,已经十余日,他传命临城的告命还没有消息,而北面上陇县,那些乱兵的情况愈发严峻,这让马钟心燥。
第三百二十章旧识旧事4()
“爹,方才上陇县发向发生骚乱,儿带人前去查看,发现是乱兵之间生内讧,爹,这是个机会,咱们赶紧出击,定然能一雪前耻!”马全急急奔回告言,可马钟却怒声斥责,让马全一时浑然。
“你又私自前去探查?为父说过多少次,不准去,不准去,那些都是河中战场溃败下来的刁蛮乱兵,若是一个纠缠不脱生出意外,你让爹怎么办,让马氏将来怎么办?”
听着两不相干的话,马全打从心底就不认同,虽然马钟想方设法为自己谋前途,为马氏谋前途,可马钟所行所为已与马全心中义理偏移,前些日子,他们派出一校巡防卫围剿上陇县,原本那些兵士不该亡命,可皆因马钟一句非亲信尔,便在军略错误中被尽数抛弃,知晓此事后,马全怒不可遏,可当他知晓情形之后,又无法改变,毕竟马钟乃其父。
眼下耿廖这些乱兵内部发生骚乱,马全瞧疏漏之处,若是倾全部之力,绝对可以拿下那些贼匪乱兵,可是这般热血军略再度被压。
“爹…乱兵内讧,这是个机会…咱们…”
“你给我住口!”马钟目瞪斥声,强行压下马全,瞧着马全憋气,马钟怒散的模样,马全的亲兵小校余五赶紧拉住马全:“小公爷,别…别…”
当余五拉马全离开后,马钟的亲随跟出将余五再度叫回来,余五恭敬道:“都司大人…敬请吩咐!”
“你给我看好马全,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调动一兵一卒,前往上陇县!”
“属下明白!”
待帐中安静下来,马钟冲左右问道:“临城方向还没有消息么?”
左右摇摇头,其中府衙胥吏使孙奎道:“都司大人,属下觉得小公爷并未做错什么,且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若是不合时宜,就不必讲了!”
马钟堵话孙奎,孙奎面色很是尴尬,想了好一会儿,他到底开口:“都司大人,郡守既然任命你来围剿除乱兵,您就应该以大局为重,尽快解决此事,那些河中乱兵满算不过五百人,此番行军都营两千余人,就是拼人数也能拼的过…既然小公爷发现乱兵发生内讧,如此良机,大人为何不出兵…”
“你是在问罪本都司?”马钟立刻冷声,孙奎虽然畏惧马钟的威严,可他也算个良官,更是姚启圣的亲系派,故而梗着脖子道:“大人勿怒,属下只是就事论事,真要说远点,那行军都营原先在蒋赣指挥使手中时,起码还能候时候晌的剿匪安民,也正是这个缘故使得有些小校队正与他走的近,可您现在借机安插亲信,将官家公军充为私有,此行…属下实在看不过,为官者,可以徇私权,但要把握度量…大人做到当前,早已过火,这么下去,就休怪属下参告大人了!”
听得孙奎所言,马钟面色几经转变,好一会儿,他才压下心火,让后拖腔沉声:“孙大人日夜劳累,已经说昏花,来人,将孙大人请出去好生歇着!”
斥声下,进来数个亲兵,孙奎还想辩解,可亲兵已经上手,将孙奎请出去了,其余随行的临城官员见状,立刻低头住嘴,恐怕自己稍不留神,就挑到马钟的霉头。
军营里,马全靠在围栏上生闷气,他想不通爹爹到底为什么这般逆行做事,身前,余五不断的劝慰:“小公爷,放眼大夏,河中兵祸,江淮浪涌,这些乱像就是将来世道的征兆,就是咱们北疆也没几处安生地,老爷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是做了一些糟践事,可那都是为了马氏,深说一点,是为了你!”
马全皱眉不言,余五很是无奈:“小公爷,这世道…有权才有位置,而权来自于兵,属下希望您能理解老爷!”
正说着,孙奎被几个兵士护着从面前走过,孙奎不住高叫,亲兵任由打骂,却不还手,马全起身作势要拦,以问情况,却被余五拦下,同时余五示意那些亲兵赶紧离开,马全怒声:“余五,你何时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小公爷,属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属下作为马氏的家奴,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老爷和小公爷您给的,若真说变化,怕是小公爷您自己吧!”
一句话说的马全呆愣,自己变了?为何自己没发现,这时,家将马傲跑来:“小公爷,老爷召你!”
帐中,马钟上首沉坐,马全下阶闭嘴不言,马傲与余五出去后,马钟斥声:“全儿,你让为父很失望!”
“爹,这话儿不明白!”
马钟神色几经转变,才起身近前道:“全儿,为父让你结交北安军林仲毅,你可知深意为何?”
“林仲毅乃大才,日后前途高瞻,儿与之结交,既得名望,又得将途利!”
“说的不错,可是你忘了最重要的!”马钟回言让马全沉思:“为了马氏以后,你现在必须寻得强大助力,以拱卫氏族,可是为父没想到,你在无形中竟然沾染了北安军的义理,这…是为父所不允许的!”
“为什么?”
此一言恍若重锤,砸在马全心底,他抬头看向马钟,似浑似清的牟子透射出不可置信:“爹,你到底想说什么?”
“马氏终究是临城马氏,可北安军却非临城的北安军,乱世将来,为了马氏的殊荣辉煌,为父只能拼劲一切,把所有能够拿到手里的…全都拿下,不然乱世风潮压上,你我及马氏都会毁于一旦!而北安军纵然前途宽广,让人高仰,但是他林仲毅最大的疏漏之处就是阶级位置…他不明白自己代表了什么…且他的忠义大旗是皇家所需,也是皇家所忌…别忘了,当今位继大统的齐王可非夏安帝那样的雄阔开疆之主!”
“爹…你让儿突然感觉很陌生…这和您以前说的不一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