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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变化,上菜的小二吓傻了,面对这些凶悍的军爷,小二跪地抱头:“军爷,不干俺的事,都是那人暴起…夺下菜汤泼洒军爷…”
“休要多嘴,滚一边去!”
傅仝心急,哪听得进小二呱燥,当即抬脚踹到小二脸上,小二立刻昏死过去,紧跟着傅仝等人夺门追出,驿站外,两个甲士正在值守,忽然看到南宫保奔出,二人顿时明白所为,立刻抄刀警呵:“世子留步!”
“作祟暗种,死开!”
南宫保脚步不歇,一个狼突探身,腰刀随臂横出,其凌厉的杀招直把二人吓的后撤,也就晃神功夫,南宫保破开二人抵挡,侧身奔向马厩,夺马逃奔,傅仝追出来,看着此景,气的满面通红:“你们这两个蠢货,一个伤躯之人都抵挡不住?简直废物至极!”
两名甲士不敢顶嘴,赶紧奔进马厩,解开坐骑,傅仝上马急追,但不过一里地,傅仝逐渐放缓马速,可吼叫叱骂不减,直到南宫保身影不见,傅仝这些人才恢复原样,而后他们回到驿站歇脚,不多时,金静水来此。
“先生,事情出了些小差错,但大体无碍,世子已经离去,我等追至半道回来了!”
金静水点点头,应声:“接下来就由杨大学士的中都暗手来推庆亲王府的水波了!”
半个时辰后,傅仝护着金静水回到西宁城,结果将府庭前已经立满秦王的近卫军,金静水、傅仝赶紧入府参见。
将位上首处,秦王景禹寅正在和杨茂对弈,当杨茂一招后起反杀,将秦王的棋路中位断了生机,秦王无奈的笑起来:“师傅,你怎么一点情面都不讲,这一下子就给本王杀光了…可气啊!”
对于这话,杨茂抚须笑言:“殿下,棋盘就是没有刀枪血泪的战场,老夫这么做,也是为了磨砺殿下的性子,方才殿下有五成机会敌对老夫,可您犹豫瞬息后,换路落子,这可不是好现象,试想,立王为君者,既要胸怀天下,容纳万千百姓,也要沉静果断,一旦鞘锋出露,必要杀招夺命,切莫犹犹豫豫,进退不定啊!”
听完这席话,秦王起身冲杨茂躬身一拜:“师傅苦心,本王牢记!”
阶下,金静水瞧到主仆二人对弈结束,才上前恭告:“殿下,大学士,南宫保已经奔往中都,估算推测,五日内必可到达!”
得知此果,秦王看向杨茂:“师傅,下一步如何?恳请告知?”
“虎回山林,可山林不容,这就是老夫为南宫保下的计策,况且…”杨茂淡淡一笑:“南宫保这样一头猛虎也非夏武帝那人可执掌操控的,与其被他浪费,不如归于殿下,做那军中悍锋,为殿下执戈护旗,雄踞天下,所以殿下放心,在南宫保回奔中都城的同时,老夫已经飞鸽传书,命中都的亲信眼线暗行其事,可以说,当南宫保回到中都时,庆亲王已经岌岌可危,那时…南宫保是为了尽忠于夏武帝,不管老王爷的生死,还是以私心为重,护着老王爷及府中亲人出逃,就看他自己选择了!”
邺城。自北安军统掌此地以来,林秀将军务交予庄非、赵源、苏文三人料理,余下各将操办各自营列军练,唯独把唐传文给空了出来。
“大人,将军这是何意啊?”
郡府庭偏院阁,唐三低问院中沉然的唐传文,饶是唐传文沉闷不已,根本不应。
“大人,这都两天了,您身为军中长史,将军近前参事首位,怎么这场胜战之后把你剔除统军核心了?”
“唉…”唐传文长出一息,道:“将军在等我去认罪!”
“啊?”唐三目瞪浑然:“大人,您这话可让属下糊涂了,这大胜之余,全军上下都在领封,怎么唯独你要领罪?难不成将军被胜悦冲昏头了?”
“你懂什么,自做的罪,自己清楚,将军到现在都未点名,这是给我留着面子!”到这里,唐传文起身,拂袖净衣:“前几日将军军务繁忙,我没有去,是不想扫将军的兴致,这两日军务已定,我去应了这罪罚即可!”
第四百二十九章功下罪果2()
说罢,唐传文留下迷糊木呆的唐三,自向郡府正阁走去,那里现在是林秀的将务中枢,行至半道,林胜迎面走来,唐传文拱手:“胜校尉,邺城军告请功可有回旨?”
“还没有,算着时日,也就这两天了…”
林胜面色不稳,欲言欲止,饶是唐传文心智聪慧,早就看出来,他抬手拍了拍林胜的肩头:“林胜兄弟,你心中无须纠结,某做的事,某自会认,且某也不后悔!”
“你胡说什么!”林胜硬声中带着斥责:“这事与我也有干系,且我思量两日,想明白了,这个罪你不能独领,你也领不下来,所以我专门与你同去,放心,我会力保你,况且仲毅也不是浑人,他会明白你的苦心!”
“不可…不可!”
唐传文不愿再粘身林氏族人揪斗,连声拒绝,可林胜乃武将,虽然搏战时疯癫心狠,但面对自己人,尤其是林秀所器重的军师参将,他知道轻重在哪,于是乎,在唐传文躲身独去前,林胜已经抬臂出手,由于气力强劲,唐传文根本拗不过,直接被林胜强抓着向正阁走去!
正阁中,苏文正在禀告粮草供给的事。
“将军,刘磐派飞骑来告,粮草大队已经运至魏郡,若无大雨或其它情况,最晚后日便可到达!”
林秀听到这话,低头去瞧黎南至邺北的地图,末了他道:“这些地方不太安静,在魏郡东向是大片丘林山林,可能会有山贼强盗,你去中军找赵源,让他派一都轻骑前去接应!”
“不会吧…”苏文似有不信:“咱们北安军的名头…北疆何人不知?何人不下晓?碰咱们的粮草,他们简直活腻了!”
“你呀…还是考虑的少!”林秀起身,活动着疲惫酸痛的筋骨:“一年前本将率部北调,途径黎、襄地界,四野村落十室九空,盗贼横行,虽然眼下情况好些,可北疆生息还没有恢复,那些贫人百姓在官家混种的剥削下,可是什么都会干,所以防范严密之余,若真碰到贫人百姓,就分一些粮草给他们,可惜我还没有能力为他们保生耕种,安居乐业!”
“将军,您肯定能!”苏文掷地有声:“北安军,安北疆,这是您当初立旗的名号,也是弟兄们的心向所在,待燕贼退了,咱们回到北疆,属下想法子联合整个北疆商行,混以军屯制来恢复百姓民生…属下估计,最多两年,就能彻底改变那些贫人百姓的生活!”
听着苏文话,林秀心底油生出对将来的向外,那种惬意安稳的富家翁的日子不正是当初的期盼?
末了林秀冲苏文点点头:“说的好,可说过之后,要全力以赴去做,去实现,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属下谨遵将军之命!”
林秀、苏文二人言说几息后,苏文便告退离开,林秀正想着去城牢见见陆言,结果方化进来禀告:“将军,长史来了!”
闻此,林秀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好一会儿,林秀才出声:“让他到偏屋见我!”
正阁外,方化对唐传文、林胜二人道:“将军让你们到偏屋面见!”
“方化,阿秀什么反应?”林胜直言问来,方化摇摇头:“情况不太妙!”
“唉…”唐传文摇摇头,字语不言,径直向偏屋走去,屋内,林秀望着墙上的字画发呆,他也在困顿中,俗言道,将途者,均为兵者不义之人,可大道正途却立权明威,以杀伐稳固天下,而百姓的安居乐业正是在杀伐稳固下诞生,这么一来,将兵杀伐乃不义屠夫之举就会和大道正途,权势立安相矛盾,现在,这矛盾却又实际存在的问题已经临身聚首,思绪中,林秀只感觉的鬓角微抽,略略疼痛。
这时,背后传来低言。
“将军,属下前来请罪!”
林秀叹息回身,看着跪地的唐传文:“你请何罪?”
唐传文缓息好一会儿,才应:“毒戮…邺城!”
四字入耳,林秀心绪不稳,其暗怒微微溢涨,眼看就要发作,林胜却闪身进来:“阿秀,此番我不与将兵的身位与你说话,我只以咱们北地人的性命讨言想问!”
“林胜,我不是让你去操练军士,如何来此揪扰多事?”
林秀斥责,饶是林胜硬顶不退:“邺城一战,咱们损兵数千,伤及近万,这其中有多少北地子弟亡命在此,传文兄之所以背你行糙事,也是为了消减燕军战力,为北安军的弟兄们着想!”
相互顶言让林秀火大:“那好…就按你说的…既然是为了北安军的弟兄,为何到头来燕军受毒害无几,反倒是邺城大量贫民遭受毒袭,甚至不少人因此丧命?”
“这只是个意外…”
“狗屁!”林秀听此谬言,立刻目瞪大吼:“义行天顾,罪行天罚,这种毒戮之为简直丧心病狂,也正是如此,老天才不帮你们成事,若我早知你们行这暗径,我林仲毅就是把命丢在邺城城下,也不会允许你们去糟践那些可怜的百姓…”
“将军,林胜,你们不要再说了,此罪,我认,此为…是我的疏忽…”
唐传文已然泣声叩首,奈何林胜硬顶,让林秀火冒扯呼:“那好,本将现在与你细言,自入城起,中军营四下救助遭受毒害的邺城贫民百姓约,其中不治者已有三万人,如此罪果,你想怎么自罚?你告诉本将…”
“三万人…”如此庞大的数目把唐传文吓的心魂颤栗,若按军规不得行贼屠之举来定,此罪…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一时间,唐传文呆愣半晌,最终道:“将军…某罪行深重…愿意领死…但死前恳请将军…
泣声中,林胜一脚上去,把唐传文踹的一个马趴:“你胡说什么,我不是告知你…不准提死字!”
林秀看着林胜,咆哮:“你到底想做什么?”
“长史劳苦功高,忠心耿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