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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听之,当即跪地:“末将领命!”
“好了好了,此处无外人,你何须这般!”
自始至终,二人情深义重,可一旁的秦宇至看着此景,却愈发皱起眉头来,恍然那么一瞬间,秦宇至和林秀对视,林秀却没有识透自己的心思,这让秦宇至为林秀的将来生出莫名的忧心。
中都,永亲王、庆亲王之间祸风越发严重,以至于夏武帝不出面都压制不下那股乱言风流。
“陛下,臣经过暗查,发现一些奇怪的疏漏之地!”戚安禀告:“在南宫保第一次遇袭时,发现的尸首是永亲王家奴无错,可陛下你也听到了,发现时贼人已经成为尸首,不是活人!”
“这…”夏武帝疑思。
“除此之外,这尸首不是南宫保自己发现的,是被人扔到庆亲王府后巷,也正是这个原因,南宫保的家奴才刻意暗作,为主出气,但让人奇怪的是…在南宫保的家奴动手袭击永亲王时,有另一波人提前动手!让本欲出手的南宫保家奴险些暴漏,根本没有出手机会!”
“庆亲王与永亲王之间的矛盾是旁人暗作推波造成的!”夏武帝理出其中的疑点后,顿时大怒:“此旁人黑手是谁?可有眉目?”
“陛下恕罪,微臣还在查!”戚安酝酿好一会儿,才语气不应道:“微臣估计,逃不出秦王、燕王二人的羽翼!”
“他们?”
“眼下情况,中都若发生勋贵乱斗,首当其害的就是陛下,而陛下受损,谁会获利?”
“混账贼人!”夏武帝大怒,他来回踱步,传旨召来杜如庭、郑乾等臣子。
“传朕旨意,拟安抚诏,分与庆亲王、永亲王二人…”
杜如庭、郑乾听了,心下稍一思索,便明白安抚诏的深意,这是要两不惩治,两下其罪,来避免永亲王、庆亲王间隙加深,保中都安稳,若是换成往时,此诏无疑是权衡利弊的上策,可夏武帝不知,南宫保自河西归来,心性早已暗变。
当南宫保知道这个诏令,心火暴涨:“夏武帝这是一只甜枣两面喂,真把我当成狗了!难不成我庆亲王府的人就这么低贱!”
“世子,您小声点”刘敦小声提点着,可是霉事袭来,挡都挡不住,南宫保这话被门外的下人听到,这下人不当回事,在与家奴下人闲聊时,把南宫保气急的情况给说出来,一时间,乱言四起,竟然传出王府,而在庆亲王府外监视的王藩手下听到。
第四百六十八章胜负在即3()
王藩得手下回报,立刻与吴范商议,吴范道:“陛下下旨想要息事宁人,这对咱们来讲可不是好事!”
“不如我们暗造风声,鼓吹南宫保不满圣意,要向永亲王自讨天理…这不尊的行径,想来陛下肯定不能容忍!”王藩建议,吴范立刻应允,于是乎,在南宫保不知情的境况下,自己已经被人推到浪尖上。
“混账…”乾清宫内,夏武帝雷霆大怒,吓的一众内侍跪地发抖。
“陛下息怒,此事肯定是风言,不如让监察司查探清楚,再下诏令召南宫保入宫!”
杜如庭谏言,可是夏武帝近来火气不畅,加上燕王战事揪饶,他已经没有耐心:“朕念他河西归来不易,赐职加位,结果却弄出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夏武帝火气冲涌,奈何杜如庭再三劝告:“陛下,切勿急怒,这定然是贼人宵小暗作,以诋毁陛下,况且庆亲王正在领着九门禁军,执掌中都四野安危,若是陛下这个时候问罪他的长子…”
杜如庭这话一时提醒了夏武帝,可身为帝王,决不能放任臣子乱言,否则这苗头一开,岂不是辱没皇威天尊。
夏武帝凝思片刻,道:“取纸笔来!”
待黄安研墨,夏武帝动笔,不多时,一纸诏令飞往九门禁军营帅帐。
“放肆,这个逆子…逆子啊!”
南宫庆余得皇门令传告,看到夏武帝亲笔写的字后,顿时暴怒,胡综不明,当急劝慰:“庆帅,小心身子骨啊!”
一息憋劲,南宫庆宇老脸通红:“夏武帝顾忌老夫,不然,保儿这个混账已经被抓进诏言府了!”
胡综一听,顿时惊愕:“庆帅,陛下到底写了什么?世子怎么就会犯下进诏言府的过错?”
南宫庆宇不应,胡综自顾上前,待他扫眼看去,也是一惊。
“虎于山崖,而子于巢,倘若山林风起,摧之即覆,若子不安,虎何留存?”
瞧着胡综面色苍白的模样,南宫庆宇瘫坐身子:“老夫已经很小心了,可保儿还是乱言行事,闯出这般妄言罪过…”
“老帅,为今之计,您要赶紧进宫面圣…”
“面圣?是求陛下不要计较,还是自领圣旨惩治保儿?”南宫庆宇两难无选:“这个皇甫崧,也着实该死,如此陷害老夫,老夫必不饶他…”
怒火中,南宫庆宇唯恐南宫保有失,派胡综领亲兵回府,强押南宫保至九门禁军营帅帐,将其囚在身边,让后再想法子请告夏武帝,免其罪责,奈何庆亲王府中的南宫保听到风声后,已经暗自行动。
“夏武帝传旨爹爹,定然是稳固其军,而接下来就是传命我进宫入诏言府落罪…若我入了诏言府,恐怕就没法活着出来,那时爹爹老迈,岂不是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不行,我庆亲王府不能就此走入末路!”
想到这,南宫保召来家将刘敦,张俊:“趁着皇门令还未下旨到府,你们立刻带着福晋、燕儿出城,前往庄园暂避,等候我的消息,至于其它家奴下人,全都遣散,各自归去!”
“世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刘敦、张俊二人被南宫保的举动吓住。
南宫保身着薄甲,外套长服,佩剑腰刀一应不少的系在甲带上:“皇帝要下罪我,此时不走,难不成道留着送命?就算不下罪,爹爹在九门禁军营也得累死,这个苦果,我绝对不摘!”
听此,刘敦、张俊不敢拖沓,立刻带着福晋、南宫燕出城,南宫燕早就意识到南宫保的变化,出府前,南宫燕找到南宫保:“哥,你务必要小心…绝对不能出事…”
“放心,我会带着爹爹和你们一起走,中都,咱们不待了!”
牧野。秦懿探营袭击对燕军大体无什么影响,可粮草问题让燕王心下不宁,得知西营前寨被破,燕王反击强战,倒也让秦懿险些乱脚。
“老帅,燕军粮草不缺,可绝对有问题,末将冲击探营发现他们的粮草堆积如山,但兵士却不护卫丝毫,看来其中生隙,让众兵心下不稳!”
濮阳兴回告让秦懿大喜,望着城下的燕军,秦懿道:“华永先袭击东平镇必然成功,老夫虽然不清楚燕军为何粮草依旧充足,但他受袭反击急速,此非明智之举,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与燕兵鏖战两日,待其兵锋衰减,老夫要全军出击,破了燕贼中军,拿下燕王旗帜!”
当燕兵攻击中牟数个时辰,直至晨曦到来,也未曾撼动中牟丝毫,贺齐未免本部兵士过度劳累,丧失锐气,便下令守兵,可是他来的容易走的难。
贺齐率部回撤,刚刚到达长社,后面,娄成玄率千骑追来,贺齐心燥:“这些混账鬼!”
示令中,贺齐本部回转抵挡,万余兵士军阵好似铁桶,娄成玄击战不得,反倒被贺齐弩兵射番数百骑,大败而归,贺齐唯恐还有追兵,便趁着无战间隙全速撤向三十里外的牧野,谁成想,他急奔不过五里,韦隆率部杀来,依旧其千骑。
到这里,贺齐算是明白秦懿的心思,那个老家伙要借机消磨所部的锐气,待他这个燕王中军将领锐气尽失,就是秦懿大军出击的时刻。未免有失,贺齐派令兵回告燕王,让燕王殿下派人来援。
牧野城寨,彭基、辛訾二将被囚禁监房内,两日来,燕王未曾看过他们一眼,在辛訾眼中,怕是燕王已经放弃他们。
“彭老哥,你为何要承认?王贵已经同意顺从我等,使他胡言造作,这事有七成把握瞒过去!”
“瞒过去?哈哈哈…”彭基笑声,辛訾不明:“你笑什么?那晚,我若不是为了你我的性命,我怎会宰了那个混账?再说朱茂那晚摆明了是要弄死咱们俩!”
“辛老弟,燕王非浑人,咱们想在他眼前摆幺蛾子,只会死的更快,况且王贵这人从主不忠,先前他顺从你,不过是朱茂死了,牧野其余兵士在鏖战秦懿中逐渐服气你我,他是求生,倘若燕王纠察起来,他绝对第一个告密,那时咱们死的才叫惨!”
第四百六十九章胜负在即4()
彭基说完,只感觉心底压力少了许多,细想,他一个普通兵卒靠在勇武走到今日,着实不易,只可惜老天不给青云路,不然他怎么会落到眼下的地步。
“你们两个出来!”
一声叱喝乱了彭基的思绪,二人抬头看去,一名小校正在牢门前:“说你们呢?立刻出来见燕王殿下!”
“见就见,你这混种,叫唤个甚,爷们耳不聋!”
辛訾自知所犯罪过的严重,既然燕王已经定心惩治,那生死也就无所谓了,所以他横起来的彪悍模样直接把这小校吓的后退。
“辛老弟,算了!”
彭基起身探手搭在辛訾的肩头,让后冲小校道:“请带路吧!”
帅帐内,燕王心烦意乱,秦懿的突袭就像一把匕首,狠狠捅在他的脚背上,虽然无大碍,可是一旦伤口发作,却能影响人的生死,此时,燕王已经断定东平镇粮草出了问题,陆言虽然没有来报,肯定在想法补救,但战场瞬息万变,若是这十万大军发生骚乱,可当真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罪将彭基、辛訾叩见殿下!”
听得声音,燕王抬头看去,彭基、辛訾二人阶下跪身,燕王挥手,除了陶华、韩明振,其余将领近卫全都出帐。
“你二人好大的胆子,敢杀本王的先锋大将,当真是不怕死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