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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亲王,现今燕贼暂退,尔有何策?可以乘胜追击,一举灭了那些叛逆之徒!”
“陛下,燕贼强战,不外乎速决获胜,现在中都军军势已弱,拖延下去,只会生变,倒不如反其道行之,以绝对优势的兵力,与燕贼决一死战,老臣以为,出其不意百战不殆,必定能够在胜机中寻到胜果,继而获得大胜,就算燕军还有后力可出,可我们也有黎军八千精骑在侧翼驰援,保其不失,当为绰绰有余!”
皇甫崧说到这里,立刻跪地请战:“陛下,老臣不才,愿意为陛下擎锋执刃,勇杀燕贼!”
当燕军在大势中撤退出去,南宫庆宇立刻借机反杀,夺回外城的掌控,让后紧闭四门,待其清点战损后,南宫庆余心酸不已,自战起至此刻,南宫庆宇损将数名,将校营尉百名,五万九门禁军兵士仅存三万不到,其中伤之数千,可战之兵也就两万余,可以说,这一场战斗几乎耗尽南宫庆宇所有心血。
“庆帅,喝口水,缓缓劲吧!”
蒋休整军完毕,匆匆赶来,看着南宫庆宇苍凉悲伤的模样,蒋休不敢多言,只能恭候一旁,半晌,南宫庆宇接过水壶,灌了几口,道:“黎军现在何处?”
“黎军从西城撤出了!”
“恩?”南宫庆宇一愣,旋即起身:“何人下的令?”
“没有人下令,他们战退燕贼的后挡之兵后,便从西门出城,现驻扎在西城门五里处的林中,而且皇城内的皇门令、旗召官半刻前还来寻问揪写战报,全都被谢景挡了回去!”
瞧着南宫庆宇沉然焦躁的模样,蒋休不明:“庆帅,怎么了?”
饶是南宫庆宇也理会不清,这时,魏东林、庆格尔泰走来,二人之前虽然在身位上与南宫庆宇的外城部将发生间隙冲突,可是一场血战过后,蒋休,谢景这些悍将的血性让魏东林二人发自内心的认可,故而二人已经心态改变,颇为尊敬南宫庆宇。
魏东林、庆格尔泰相识一眼,让后冲南宫庆宇道:“庆帅,辛劳了!”
听到这不黑不白的话,南宫庆宇眉头紧皱:“你二部损伤如何?还可再战?”
“不劳庆帅操心,我等无碍!”魏东林欲言欲止,奈何庆格尔泰心急耿直,他一把推开魏东林,近前南宫庆宇:“庆帅,不好了,皇门令传出宫中消息,接下来似乎要让永亲王皇甫崧顶位与你!”
“什么?”
南宫庆宇闻之呆然,可是转瞬息后,他全都明白了,至于谢景、蒋休等人,一时奋起:“这算什么狗屁命令?我等血海拼杀,到头来却落个罪罚其身!这等苦差事…我等不…”
“住嘴!”
南宫庆宇哀中怒声,压住蒋休、谢景等人,末了他冲庆格尔泰、魏东林道:“二位好意,老夫…心领了…”
西城外,张祁率部暂歇于此,经斥候四下探查回告,燕王本部受到北安军三相突袭,为保万全,在贺齐、陆言半道退兵后,燕王竟然下令全营撤退三十里,此举让张祁心中甚是畅快。
“景允兄,看到没?这就是我等黎军之威!”
李天纵马而立,听得笑声,他眉目望南,并无反应,至于心底倒在缓缓默念:“仲毅,你独军应对燕王本阵,看似先机在手,实则险象环生,那陆言、贺齐均为良将,哪怕是回撤退兵也是刀锋临首,你万万要小心啊!”
“杀…。”
中都东城三十里外,混乱的战场,吼杀连天,放眼望去,在那烟尘之下,北安军、燕军混成一团,除了刀锋明光,血洒漫天外,根本瞧不清楚何在何处!
燕军本阵前,当贺齐、陆言回撤号角传来,燕王心中一稳,所部兵士更在擂鼓号角中后劲齐出,虽然林秀所领北安军已经杀来,其前军由李虎的五千骑直冲强杀,先破自家抵御阵,后接林秀中军兵锋,只把燕军出击的军略打乱,但燕王很快就安下心底,哪怕自家后阵又横出一部,也被燕军强行抵住。
随着出击突袭,后部程达、陈官、万俟良三将步卒犹如移动山墙,死死顶住燕王后阵的还击,可是燕王暂避兵锋,拔营撤退三十里,使得北安军后部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僵持中甚至有反压的态势。
第五百二十四章浑浑不清()
‘呜呜呜’
忽然,阵阵号角从北传来,林秀闻此,立刻缓战中军,这让杀意昂然的诸将不明。
“将军,燕军败势彰显,为何不追击?”
焦褚纵马奔来,急言相告,饶是林秀沉稳不变,反倒把目光看向中都城方向,不消片刻,中都城烟尘袭来,焦褚定睛细看,在那烟尘下竟然是燕军。
“该死的…是攻击中都的回撤燕贼!”林秀冷声,立刻下令:“前军转后,抵战中都溃败燕军,中军脱战,后军急撤,快!”
林秀一令喝出,刘磐率领旗令队四散回战,数名角手更是在奔袭中呜呜嚎鸣。
一里外,陆言、贺齐统领攻城的两万精兵回撤救营,虽然黎军突袭乱了他们的攻势,可是此番回撤夹击北安军,却是一件意外的事。
“又是北安军!”
陆言望着北安军的旗帜,气得咬牙切齿,贺齐道:“陆将军,切莫怒火乱心!”
“贺将军放心,本将知道该怎么做!”
陆言、贺齐二人望着北安军的战阵方向,立刻下令本部,不多时,二人分兵两向,同时杀来。
燕军阵前,李虎前军正在鏖战冲击燕贼,不成想刘磐亲来传令,听得林秀撤退的命令,李虎心急火燎,怒声:“此时战况上佳,为何要退!”
“你休要啰嗦,将军这么下令,自有他的道理!”
由于战事转变紧急,刘磐并不多言,撂下这话,刘磐纵马离开,至于李虎,只能看着四处混乱你的燕兵生燥气,但是不消片刻,阵阵吼杀从北面传来,李虎一怔,这才反映过来。
“该死的…燕贼什么时候绕到咱们后面去了!”
李虎大声,黄齐从侧翼奔来:“李虎,快撤,那是攻击中都退下来的燕军,数量在两万左右,现在退路还在我们手中,一旦被围,后果不堪设想!”
呼声中,李虎、黄齐、花铁梨三人相互拱卫,成犄角态势前边后队,杀奔出去。至于后军程达、陈官等将,也在情况不对中撤离。
半刻后,陆言、贺齐率部汇合燕王中军本阵,林秀则带着北安军撤退至二十里外,燕王唯恐林秀使计设伏兵,并没有下令追赶。
“殿下,末将无能,没有拿下中都…”
贺齐、陆言即刻来至燕王近前请罪,饶是燕王并不生气,他应起二将,道:“黎军的变数,北安军的突袭着实打了本王一个不慎,此战后果,非你二人之过,下去整备军阵,以图再战!”
陆言、贺齐离开后,燕王召来韩明振:“先生,此战生的混乱,本王心恨啊!”
“殿下…老夫估算出了差错,没有料到北安军、黎军来的这么快!”
韩明振也是满面自责,可事实无法改变,燕王并不多揪其罪:“先生,现今我军该怎么办?”
“殿下,容老夫缓缓劲,时至此刻,永亲王必须动身,否则在三向军行压制下,我军兵锋僵持不了多久的!”
入夜,燕王整备本军完毕,陆言、贺齐共领两万先锋军,随时出击,燕王自统两万中军,彭基自领五千后军,以防不测。
子时,永亲王家奴发来密报。
“夏武帝已经转权换位,南宫庆宇退守北门中营,其外城九门禁军营暂归永亲王掌控,除此之外,内宫调派一万禁军于外城,以庆格尔泰、魏东林、夫如贞、何叔桓四将分别掌控,以助九门禁军营防备城门!”
永亲王家奴说完,韩明振才道:“老夫知道了,你即刻回去,告知永亲王,明日辰时,我军将二度出击,介时务必破开城门!”
随后韩明振来的燕王帅帐:“殿下,永亲王发来密报,我军再战时机已现!”
“哦?”
燕王稍稍一喜:“先生何意?”
“殿下,皇甫崧之前都是暗传消息,现在竟然敢派家奴,此有两点情况,一为皇甫崧掌了权,二来皇甫崧觉得时机到来,可以一战定乾坤!”
“一战定乾坤?这…”燕王略微诧异:“先生,可否言明一些!”
“殿下,南宫庆宇确实善守鏖战,他之败,不过是天时不向,从皇甫崧暗言中,老夫估量,那黎军与他也有三分干系,而南宫庆宇的连败正是皇甫崧所等的时间,介时两向反之,中都必破!”
“如此甚好!”
燕王明白其中有道道,顿时喜上眉梢,末了燕王道:“传命三军,立刻生活造饭,四更整备,五更出击,午时前,本王要立在乾清宫门前!”
“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
篝火前,李虎使劲唾着,在他手中,粗糙的干饼硬如石块,只把李虎噎的半死。
“将就将就吧!”
韩墨道:“没想到燕军这一战打的古怪,竟然以攻城军力反抄咱们,当真是胆大意外!”
“不光意外,咱们的粮草队都跑没影了,搞得虎爷现在肺腑饥渴!”
李虎憋气,一把扔掉糙饼,他大声:“蔡桥,秀哥的中军驻扎在何处?我们可能过去?”
“老大,怕是不能!”
蔡桥锤头丧气:“咱们在燕军阵营北面,将军在东面,若是贸然汇合,只会引起燕军斥候注意,万一他们出击打来,咱们少不了一场苦战!”
“那也不能在这干等着!”
黄齐也很烦躁:“这样前后不搭,若是中军出了境况,或者咱们出了什么事,只会落个覆灭的结果!”
“不如咱们绕奔中都北城县镇地界,从中亭山那边过?”
花铁梨疑声,李虎立刻同意,倒是韩墨疑声:“黎军可在那边有游骑,咱们这么过去,万一黎军寻麻烦,也是多事!”
“那些官家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