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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厮…怎地胡言…”袁弘听此反话,却被赵源制住。
“李将军,你想怎样?”
李天沉笑:“我已说过,乘胜追击!”
临水村,在北安军的支撑下,那些遭受贼人劫掠的百姓民户大都安身完毕,剩下的就是恢复耕作生机。
林氏宅院,后院偏庭,林秀身着青衫服,跪坐蒲垫诵读,乍眼一看,林秀就像书生秀才,全无丝毫将军模样,身旁,陈姝灵侍奉左右,斟茶研磨,细细品味,别有一番滋味。
“沙沙沙…”
“咳咳咳…”
一阵轻风吹过枝头,枝叶抹擦酥酥作响,林秀则止不住的轻咳起来,见此,陈姝灵赶紧为其拂背:“秀哥,怎么又咳起来了?那范博然不是说已经好了…”
面对陈姝灵心怜的模样,林秀笑笑:“无碍,刚才不过是风息呛吼了!”
“不行,还得让那老儿来看看!”陈姝灵说罢起身,庭门前,方化赶紧进来。
“夫人有何吩咐?”
“去把范博然叫来…”
方化得令欲走,可林秀已经起身招手:“不用!”
林秀斥走方化后,起身踱步:“先前伤之肺腑,可现在已经调理甚多,无碍!”
话音刚落,方化再度进来:“将军,临城来书,郡守孙奎宴请您!属下如何回话?”
“不去!”
陈姝灵决声:“那些官家老儿,个个如泥鳅油滑,次次算计咱们,现在肯定又有什么想法了,秀哥,别理会他们!”
饶是林秀沉思,片刻后他轻轻握着陈姝灵的手:“灵儿,爷们的事,你莫要管,回屋歇着!”
一刻后,林秀来到村中修建的北安军军务房,这里算是林秀暂理军务的一个中间点,至于军营事,他身躯健康差矣,便交给林怀平、林胜、唐传文等人打理。
林秀入屋坐下,不多时,庄非赶来:“将军,听闻临城官家宴请您?”
“不错!”林秀道:“你觉得我去还是不去?”
“去,自然要去!”庄非回答:“将军要大张旗鼓,以傲压北疆诸城的气势去,让那些官家从心底感到害怕,让他们明白,北疆今后…您说了算,只有这样,您的旗帜才能稳固屹立,北疆才能真正重回生机!”
临城郡守府,孙奎已经备好宴席,只等林秀前来。对于他而言,北安军的强势归来让他临城官家感到不安,虽然孙奎本意与林秀并没有什么过节,可是官途军行各守其权,孙奎只能强撑在北安军面前,保留下官家最后一份微薄的颜面。
在众官等候中,徐安民燥骂起来:“这林仲毅当真狂妄,不过是个军行糙种,竟然不把临城放在眼里,若是咱们携力敌对,断了他的粮草供给,看他还怎么刷威!”
这番话惹来众人附声,但是在临城官系武将位上,马全与父相坐在一起,对于徐安民的话,马全心中唾骂:‘一群迂腐不自知的玩意儿…’
唾骂发泄中的徐安民猛然回首,正好看到马全的神色,旋即二人目光相对,其中敌视意思是在明显,可马全毫不在乎,他起身背手,向外走去,此只把徐安民气的肺气帐裂。
第六百一十九章将压郡城()
马全来到庭外散口气,身后传来马钟的声音。
“全儿,你做的有些过了!”
听得老子教训,马全颇为抵触:“爹,那帮只顾眼前利益的迂腐老家伙们,根本不清楚现状如何,儿说句不当的话,他们要是在这么下去,真把北安军给惹急了,以大夏现在的情况,林仲毅就是暗地里宰了他们也不是没可能!”
“休要乱言!”
马钟止住马全:“记着,你是临城官家的人,不是北安军的下属!”
“爹,仲毅为人识大体,明义理,现在北疆诸城地界全都被天灾所扰,流贼风起,唯有北安军在全力安稳那些百姓,给千万无家人一条活路,再看看我们…”
马全在之前的临水城贼战中感触颇深,此时开口,似有刹不住脚的意思,可马钟想法与庭内的人差不了多少,他们是世袭官家氏族,眼界永远不可能放在底层,眼看马全乱言,马钟一巴掌抽上,那声清脆惹来数个过道仆人观望。
“住嘴!”马钟怒气:“老夫当初让你与林仲毅示好,是为了借着他以后飞黄腾达的机会寻其助力,而不是让你走他那条荆棘满满的逆世路途,记着,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临城马氏,为了我们马家祖辈的地位和勋荣!”
马全面对呵斥,心中憋屈不畅,可他终归是个孝子,并没有当面反抗,待其缓息三息,马傲走来:“老爷,小公爷,北安军的人到来,咱们也该入庭落位了!”
郡守府庭,林秀一身青衫坐于外军将列首位,其后庄非、方化等数名亲随相跟顺←,对于林秀淡然傲骨,孙奎道:“林将军,此番听闻你归来,我等…”
不待孙奎客套话说完,林秀恭杯环绕一圈,笑声:“郡守大人,临城与某的纠葛,相必在座的全都清楚,既然这样,有话就直说吧,我林仲毅非浑人,若事行合情合理,于民安康,仲毅必定全力效仿顺从,不然…就此将那些惹人燥怒的话稳稳放在肚子里,免得旧事再发!”
此言一出,座下诸人面色不一,那孙奎没想到林秀此番如此傲然霸道,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反观林秀,话落回位,独饮自酌,唯有相识马全时,神色中透漏出一丝的复杂和感激。
“林将军如此痛快,那本官就直言相告,若是不到之处,请将军指出!”
徐安民与林秀早就瓜葛,此时再言交锋,自然好不到哪去,可是林秀来此之前,庄非早有伎俩,故而庄非代为起身恭敬:“不到之处,还请大人思量斟酌妥善再言,否则大人这杯酒怕是要呛着自己!”
“你这厮,休要放肆!”
庄非的强势惹来岳长发的怒喝,饶是庄非依旧笑脸:“官途军行,两不相交,今日我家将军能来,已是于众位的赏面,若是众位不悦,我家将军日后怕是隔绝临城,介时众位再想相见…只怕无路!”
言辞强硬,毫无退意,岳长发憋劲半晌,硬是把剩下的话咽下,至于林秀,自始至终沉坐无变,似乎庄非所为与他毫无干系。
徐安民缓息片刻,才道:“林将军,自顾律法责定,官途与军行互不干涉,可是将军的北安军却在大行军农一政令,这未免过界了吧!”
听到这话,林秀起身,孙奎等人不明其意,林秀至庭中来回踱步,好一会儿,他笑问徐安民:“敢问徐大人,贵府衣食住行月出几何?”
徐安民不知何意,一时未应,林秀再问,徐安民才道:“某府人口众多,牵扯各向,所需五十两…”
此言一出,方化顿时唾声:“五十两?当真乱言不怕雷劈!”
徐安民自顾听不到,毕竟以他们郡城官家的身份来说,谁会月负出支低于五百两,那便是笑话,但林秀听此却不反驳丝毫,他转而问向岳长发及其它官员,大都在百两以内。
“诸位大人,百两于尔等不算多,可是尔等知否那些百姓年入几何?”
随着林秀言锋骤转,孙奎、徐安民等人立刻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
“尔等一餐食可饱腹贫人三口,尔等一间马厩,足以容纳贫人一户,这般相差尔等别说不知道!”
“林将军,我等商议军行官途权界问题,你休要转向!”
岳长发出声提点,可林秀一句斥责,压得岳长发喘不出气。
“转向?哼哼!尔等鼠目之心,某不言其它,某被先皇、太上皇接连敕封北安将、忠武将军,封临水县公,这一切的职责足够让某行义举,立道途,贫人百姓,尔等不管,某管,尔等不顾其生死之路,某顾!
话到这里,林秀沉声:“自此刻起,北安军…令行方圆百里,官家如何?某不管,某何行?谁敢阻拦?定斩不饶!”
“林仲毅,你莫要放肆,你这是忤逆,挑战临城官途…”徐安民气急,高声斥出,谁成想方化已经从后突上。
“老匹夫,你要作甚?”
叱声之下,府庭骤变,庭门外冲进十余命府兵,见此,林秀安然转身,坐下自饮,方化及数名亲兵横身独立,全无怯意。
僵持中,一名小吏官匆匆近来,他附耳孙奎,孙奎骤然变色,半晌,他道:“林将军,既然你是为民而行令,本官也不多言其它,但是这当真不合规矩,所以本官需要上奏中都,请令陛下!”
“郡守请便,某告辞!”
林秀得话起身,待林秀等人傲然离开,徐安民气的一脚踹翻桌案:“这个林仲毅,犹如匪徒…”
“匪徒又如何?谁让他有兵呢!”
孙奎叹了一息,末了他才发现自己额头已经满是冷汗,至于原因,乃吏官来报,北安军数千兵马就在城外列阵候等,倘若自己真的随徐安民这些人的意扣下强押林秀,只怕此刻已经乱起。
临城东门,见到林秀出来,焦褚、万俟良立刻收兵回撤,待诸人回撤临水村,林秀道:“尔等先走,某在此等个人!”
第六百二十章铁骑狼威()
“将军可是等话马全小公爷?”
庄非心知肚明,林秀点头:“汉生兄弟虽然出身官家氏族,可他帮我甚多,这次还违逆官途境况,私自救援临水村的贼战,此情,我要还!”
“可是将军有没有想过,马全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所目的,常言道,商无利不起早,更何况马全这样的官家嫡系继承子弟?”
“庄非,此事我心中有数,你先回去吧!”
林秀不想多言,庄非便先行告退,林秀在道边等候不过片刻,几骑飞奔而来,为首之人正是马全。
“仲毅,此事你做的太鲁莽了!”
马全心燥埋怨:“现在大夏情况甚是迷乱,或许中都的令诏下不到北疆,可若是过后算账,你现在的行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