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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林秀沉颜转笑:“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参将,我就不会让你再受氏族的压制!”
“将军,你…”
庄非心里一暖,当初,他以庶出末子的身份外出寻路,只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将生母接出来了,现在林秀给他支撑,当真让庄非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到。
“所以…有何事,直接言说,北安军…容不得自己人被世俗规矩所欺辱!”
林秀话明,庄非长长出了口气,道:“将军,待战退东林人后,请将军与在下一同前往庄府,救在下生母于苦海!”
对于这话,林秀眉目微微一皱,那股子不悦已经从心底生出来,试想,林秀以忠义为人生大道,这子孝母乃义行之一,他若不管,只怕良心难安。
末了,林秀道:“庄非,此言本将必应之!”
北平城下,当张尚、梁成浩与周恭远将三郡百姓撤入北平城后,不过半日,东林军杀来。
尹东立望着北平城墙,道:“将那些夏人带出来!”
话落,鹰骑武士队列散开,让后庄离等百十名败兵被推到阵前。
城头,周恭远瞧此,疑声:“东林人要做什么?”
在北平守城将士不明情况下,尹东立斥命一队武士,把十多个夏兵赶往北平城门方向,起初这些夏兵不明情况,可是眼看东林不理他们,这些夏兵迈开步子跑向北平,只是东林人傲然自大,喜好耍弄,以显威势,故而这些夏兵还没有跑多远,那些东林武士纷纷抄出弓箭,把夏兵当做活靶子。
一阵箭雨落下,这些个夏兵眼睁睁的变成刺猬,此只把阵前受缚的庄离给气到疯癫。
“狗杂碎…有种杀了老子…莫要做这些无用之事!”
只是尹东立根本不理庄离的叫骂,他拨马近前,探身抬臂,以枪锋挑起庄离的下巴:“败军之将,有何言说的资本?本将已经下过令,不准你胡言,你当真听不到?来人,把他的另一只耳朵也割了!”
对此,庄离气的面目狰狞,恨不得把尹东立这等东林人给挫骨扬灰。但人在其刀下,除了嗷嗷两嗓子,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
也就眨眼功夫,一鹰骑武士过来出刀,将庄离的另一只耳朵也割掉,那股子血溅的模样当真凄惨。
城头,周恭远、张尚、梁成浩等人看到此景,气的浑身发颤,张尚粗声:“大人,容您给在下五百甲士,在下出去给他们拼了!”
“不可!”周恭远断然拒绝:“东林人是在引诱你们出击,一旦城门打开,东林人趁机而入,城里的数万百姓怎么办?”
也就同时,尹东立又赶出一批夏人兵士,有了方才的结果,这些兵士怒抗不逃,可尹东立嘿嘿一笑:“不走吧?可以,来人,把他们的双臂双腿斩断!”
听此,这些兵士当即反抗,可他们手无寸铁,面对东林武士的强压,除了任其宰割,根本没有其它选择,一通乱杀之后,这些夏人兵士个个变成人彘,让后由东林骑兵以马拖着在地上来回划,当真把这些夏人折磨成狗畜。
不过片刻功夫,又有十几名夏人兵士被活活折磨死,到这里,那张尚再也忍耐不下。
“周大人,东林僻壤,小国之地,如此羞辱折磨我大夏兵士,此气若咽,在下生不如死!”
“张尚,你给站住!”
周恭远怒声,可是张尚已经冲奔下城楼,不多时,城门打开,张尚领着五百甲兵冲出。
那尹东立正在折磨庄离,一转头看到北平城开,顿时喜上眉梢、
“夏人找死,各部武士听令,冲入北平城,拿下夏人首级,为大日将军的到来恭贺!”
话落,三千东林武士冲上,在此之前,尹东立笑看庄离:“你这家伙当真硬骨头,但是骨头再硬也得死!”
话落,尹东立上刀出鞘,直接捅穿庄离的胸膛,旋即割下庄离的脑袋,提留在马鞍下,向北平城冲去。
一个时辰后,北平城破,除了梁成浩护着周恭远及数百残兵从西门逃离,余者夏兵及城中避祸的渔阳三郡百姓全都被缚,至于强撑出战的张尚,此时已经被尹东立吊在城门楼上。
更为甚者,尹东立还命那些被缚的夏兵和青壮抄起弓箭射击张尚,射者,从身东林旗下,可得生路,不从者,立斩不饶,其首级同挂在城墙边沿。
起初夏人死撑,可是尹东立手段狠辣,一连斩首千余,只把城门洞墙根处的暗水渠浸漫鲜血,尸首落成小山,剩下的青壮耐不住威压,泣声降之,瞧此,尹东立大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东林乃上朝国度,比起夏朝内讧皇权纷争,可是你们获得新生的好地方!”
随后,尹东立下令整合这些夏人百姓,把他们送往东林国,以作奴役。
第九章血戮东林4()
当北平城被东林人拿下,周恭远、梁成浩仓皇逃离,只是尹东立心恨手辣,根本不打算把周恭远这些人放走。
在鹰骑武士的追赶下,半日不过,周恭远、梁成浩被一标追上。
眼看生路无望,周恭远竟然出乎意料的冲梁成浩道:“梁校尉,事已至此,纵然身死,也没什么结果,不如…降了吧!”
猛然间听到这话,梁成浩惊了一跳,他满脸不可置信。
“周大人,你说什么?”
“唉…”
梁成浩叹了一息,道:“降了吧!”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梁成浩神色骤变:“降了?你身为大夏北平郡守,竟然对外族蕞尔小国的杂碎说投降?你到底是不是大夏的子孙!”
对面,东林鹰骑武士中走出一骑,瞧样子应该是骑队官的身份。
“夏人,降了我们,你们尚有活路,不降,这里就是你们的坟墓!”
“住嘴!”
梁成浩执刀相向,那鹰骑队官眼神冷,左右当即横出一列,十几把弓箭已经对准梁成浩。
“不知死活的夏人,既然执意寻死,那老子成全你!”
鹰骑队官一挥手,这十几骑立刻松扯弓弦,嗖嗖,十几只羽箭射来,梁成浩奋力抵挡,但是梁成浩打到此刻,早已疲惫,一个不慎,数只羽箭射中身躯,一阵剧痛,梁成浩衰落马下。
看到这里,周恭远虽然心有不忍,可是为了保命,他退身跪地,那些鹰骑武士自然不会再怎么样他,唯有伤及半命的梁成浩依旧在苟延残喘。
“唰”
长刀锋刃落首,鹰骑队官笑着质问梁成浩:“当真不降?”
“呸”
梁成浩吐出一口血水,鹰骑队官眉角一抽,臂膀骤然发力,唰的血溅三尺,梁成浩那颗头颅滚落于地,正好落在周恭远身前,只把周恭远吓的一颤。
“周大人,你能降之,此乃明智之举,我们上骑将军大人定然会厚待于你!”
鹰骑队官笑声,周恭远只能战战兢兢的应着,随后周恭远随鹰骑赶回东林先锋将,来至北平城下,看着城墙上挂的人头,周恭远五味冲涌,当真无法言喻。
尹东立得知北平郡守投降,当即出来相接。
“周大人,没想到你竟然会从东林旗下,这用夏人的话来讲…当真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恭远拱拱手:“不敢当,在下不过是一怕死之徒,苟且屈身,寻生一二!”
“即然这样,我有一事需要大人携手,倘若这事行的妥善,介时大日将军必定会重赏于你!”尹东立不由分说,将周恭远拖入东林的毒辣计策中,至于周恭远,为了活命,也只能顺从。
夜,如黑幕一般遮蔽在整片大地上,除了阴冷的风吼,行夜人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从丰城、北平的西界交汇处一路行来,林胜并没有遭际一名东林人,反倒是碰上大量逃往腹地的百姓。
“胜都将,此距北平还有三十里,咱们奔行数百里,得歇歇马力,不然碰到东林杂碎,与之交战,恐有疲力之果!”
全崇建议,林胜听之有理,便下令所部义鳞骑弟兄暂歇一二,期间,林胜、全崇、崔成浩商议所遇可能的境况。
“胜都将,从百姓们内逃的情况估测,搞不好东林人已经彻底拿下渔阳三郡,破了北平!”
崔成浩估测,全崇似有不信:“应该不会这么快,渔阳三郡再不济也能抵挡数日,更何况北平城也有几千人马,凭借城墙坚利,抵挡个十日应该不成问题!”
“难说!”
林胜开口:“若是让两千北安军甲士抵挡,纵然粉身碎骨,也能顶他个几日,可是东州自东州军卞安成那老东西败战,东州的军力消散乌有,至于那些郡城的巡防兵,其战力当真不敢恭维,且阿秀既然派我们先一步来,只怕已经考虑到北平城破的结果!”
“若真是这样,事情可就复杂了,咱们不过是骑兵,万一北平城真的被东林人拿下,我们如何能攻破?总不能让弟兄们下马当步卒使?”
全崇忧虑,林胜思忖片刻,粗声道:“管球他呢,东林的杂碎,我们只负责冲杀,至于北平城,倘若真的被东林人攻下,那我们就来个城外游击,把他们活活困死在城里,至多五日,阿秀率大军到来,他们就是瓮中之鳖,伸长脖子让爷们来砍!”
北平城头,尹东立与周恭远并身缓步,至于那些守城士兵,一部分是城中活命的青壮假装扮之,一部分则是东林人套上夏人的盔甲,之所以这般,全为尹东立想来个假身突杀之计,给那些来援的大夏兵士一个措手不及。
“周大人,待夏兵来援,你就照我说的做,只要事成,我保你无事!”
尹东立利诱威逼,周恭远就似老狗,除了顺声汪汪,那敢言语一二,毕竟那些抗逆者的脑袋就在城垛后面堆着,可以说,周恭远只要一闭眼就似张尚、梁成浩这些人毙命惨死的模样,实在骇其心魂。
“上骑将大人,发现夏军踪影,就在西道!”
这时,一东林武士来报,听此,尹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