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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最终还是应当培养出大明自己的数学家啊,朱由检不由产生了这个明悟。
他终于振奋了下精神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终于证明了,在大海上确定船只位置方法是存在的,只要我们一直走下去,终究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在解决这些问题之前,我们需要更为精确的星表,北京和南京的天文台要重新进行修缮,并制定观测记录的统一标准。
然后找出观测南半球星空最适合的地区,准备派出天文学者前往修建天文台。
李之藻、王徵,由你们两人带头组建大明数学院,挑选出对数学有杰出才能的人,进入数学院研究如何计算月球运动轨迹的事…”
虽然得知无法在短时间内推动航海技术的发展,但是鉴于大明航海事业还处于近海航行阶段,朱由检终于把这点遗憾抛之脑后了。
这次出行最大的收获,还是金尼阁向崇祯献上的,拉丁字母拼音的最终完成方案,配合上朱由检已经完成的简化字,他现在终于可以编辑一本简单的扫盲教材,还有小学字典了。
朱由检微笑着翻阅了一遍拼音方案后,便对着金尼阁说道:“非常感谢你对大明做出的贡献,接下来朕会成立一所师范学校,朕希望神父还有编辑这份方案的相关人员,能够成为这所学校的教师。”
金尼阁神父笑容满面的回答道:“这虽然是我们耶稣会的荣幸,但是翰林院的万、黄、赵三位先生,在方案的制定中同样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朱由检点着头说道:“那就更好了,希望在师范学校中,你们会合作的更愉快。”
当朱由检同金尼阁等人告别离去时,刚走出礼拜堂的院子,他就看到两名侍卫正和一名读书人纠缠着。
如果是京城的百姓,看到这些侍卫守在门口,大约就绕道而行了。但是这位读书人大约是刚来京城不久的举子,把这些锦衣卫当成普通的军士了。
他毫不在意的同两名侍卫嚷嚷着,想要进入院子内。两名锦衣卫顾忌到他身上穿着的读书人的服饰,也不敢过于粗暴。
而皇帝此次巡幸礼拜堂并不是公开的,因此两名侍卫也不能表明皇帝在院子内的消息。
也因此这位读书人还以为是两名军士故意拦阻,但他的确急着进入礼拜堂办事,因此就坚决不肯走,于是三人就在院子门口僵持了下来。
但朱由检等人从院子内出来时,这位读书人才明白过了,顿时和两名侍卫一起跪拜在了地上。
看着这名读书人身上洗的有些发白的蓝袍,朱由检觉得他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于是也不想问罪与他,不由随口说道:“算了,不知者不罪,他又不知道朕在里面。你有什么事就进去办吧,不必再次纠缠了。”
逃过一劫的万鸿生,刚刚松了口气,但又突然想到,这不是他获得皇帝好感的机会吗。
他赶紧出声说道:“陛下请留步,学生想要向陛下敬献奇器。”
朱由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他身边,才有些好奇的说道:“什么奇器,你怎么知道朕需要奇器?”
万鸿生赶紧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报纸,双手举过头说道:“陛下在这张报纸上说,只要有人能献上在海中不会迷失方向的器具,或是确定船只方位的器具,并说明制造的原理,就能获得1万两银子的奖赏。”
朱由检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难道你发明了这种器具的原理吗?”
刚刚经历过打击的朱由检,可不认为这位读书人能制作出航海钟来。在他的记忆里,能够在海上确定经度的方法,就是月距法和时钟法,这是被航海历史所证明了的。
如果这人想拿什么感应派之类的稀奇古怪的理论来糊弄自己,朱由检想自己肯定要让他尝尝欺骗自己的后果。
万鸿生并没有听出皇帝话语里的冷淡意思,他猛的的爬了起来,两名侍卫顿时上去按住了他。
“学生只是想要去拿器具,并无其他意图。”万鸿生赶紧为自己辩白道。
朱由检对着两名侍卫点了点头,两名侍卫顿时放开了手,但是依旧紧张的盯着万鸿生。
看着万鸿生从墙角拿过来一个没有蒙皮的灯笼,朱由检有些发笑的说道:“这就是你要给朕看的奇器?”
万鸿生从怀中取出了一支蜡烛头按在了灯笼里,然后取出火镰试图点着蜡烛,口中解释道:“陛下请稍等,学生只是想要给陛下演示下这个器具的原理,真的奇器可以仿照这个灯笼制作出来。”
点着了蜡烛的灯笼在路上滚了起来,但是蜡烛的位置却始终没有变化。
朱由检身后的连善祥小声的对着皇帝说道:“这不就是元宵节的滚灯笼吗?陛下,这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妄人,还是让人赶他离开吧。”
朱由检并没有出声,他呆呆的看着这个滚灯,万鸿生这时才说道:“只要在船上设置这样这个装置,开航的时候设定好方向,不管船只如何翻滚,指针都会和这个蜡烛一样不动,那么船只不就不会迷失方向了吗?”
“原来是陀螺仪吗?”朱由检终于想起了类似的东西,不过这种原始的陀螺仪是否能够在海上指示方向,他还是对此表示怀疑。
看着万鸿生有些期待的模样,朱由检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究竟能不能实现,还需要进行验证,起码你要先完成一个可用的器具出来。如果你愿意研制这个器具,朕可以提供一些资助。”
第24章 无力的朝鲜国王()
万鸿生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报纸上悬赏的一万两银子,他顿时又有些火热了起来。
前些日子他的盘缠被盗,窘迫之余看到了这张报纸,想着能不能靠这个突发奇想为自己弄点盘缠,好让他支撑到考试。
但是没想到,皇帝居然认可了他的想法。但是他也知道,一旦听从了皇帝的建议。他就必须要把这个器具做出了,这有可能会妨碍到他的科举。
但是作为一名已经两次落榜的江西举子,他对于这次自己能否上榜,实在毫无信心。
万鸿生想了一会,就决定还是听从皇帝的建议,说不定研究了什么出来,可以让皇帝心情愉快之下,给自己赏赐一个官职什么的。这样就算是这次科举没中,他也不必再去苦读三年了。
看着万鸿生应声答应了下来,朱由检便对着站在身后的王承恩说道:“与他300两银子的研究经费,给他进出科学院及文思院的腰牌,让他研制这个,就叫陀螺仪吧…”
33岁的李倧看上去比他实际的年龄苍老的多,看完了李元翼等三位大臣带回来的密约内容,本就有些青白的不健康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去年朝鲜被后金军入侵,连都城汉阳府都被这些野蛮的胡虏给占据了,逃到江华岛上的他差点被后金俘虏,做了朝鲜的亡国之君。
在最危急的那几天,他脑中常常浮现出中原历史上那些被灭国皇族的悲惨下场,这种巨大的精神压力令他彻夜难眠。
好不容易同后金签订了盟约,把朝鲜从亡国的边缘解救出来。结果朝中的那些两班大臣们,在抵抗后金的战争中不能出一谋,却对于同他们眼中鄙贱的胡虏签订兄弟之盟,开始群起汹涌的进行批评了,认为这是有辱国体。
主张议和,挽救了朝鲜王国和他生命的大臣崔鸣吉,被迫称病离开了朝堂,而朝野的舆论终于开始慢慢平息了下来。
李倧本以为,自己最艰难的时刻终于过去了,只要接下来励精图治一番,就能等天朝击败后金,好好为自己出一口气。
但是,天朝派出了使臣,不是来安慰自己的,反倒是来问罪的,这让他又是愤怒又是惊恐。
李倧按捺住要爆发出来的脾气,神情冷峻的对着下方的三位大臣说道:“寡人需要思考一会,领相和两位爱卿先退下吧,明天寡人再告诉领相,寡人的决定。”
李元翼没有多说什么,就行礼告退离开了。李元翼、崔鸣吉、金尚宪刚走出不远,崔鸣吉便对着李元翼拱手说道:“领相,吾想起还要去往集贤馆一趟,就先行告退了。”
李元翼只是点了点头,就同金尚宪一起离去了。随后一名内侍小跑到了崔鸣吉跟前说道:“大王请府院君回去说话。”
当内侍再次把崔鸣吉引入迎春阁后,李倧终于忍不住情绪,愤怒的说道:“难道大明天子不知,光海君同后金暗中苟且,只有我李倧,才是真正忠诚于大明的。
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寡人,扶持光海君对他有什么好处,当今天子果然不及先帝远矣。”
“殿下慎言。”看到李倧有些口不择言,崔鸣吉赶紧出声提醒道。
“难道在寡人的宫殿内,寡人还不能随意说话了?”李倧看着自己的亲信,不满的抱怨道。
听着李倧虽然依旧抱怨,但是却降低了声音,崔鸣吉松了口气。这说明大王虽然生气,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
“臣不过是担心,殿下随口说的话流传出去后,会被朝中的大臣们误解,这对于殿下的声望不利。”
原本在阁内气愤的来回走步的李倧,颓然的坐回了宝座上说道:“先是被胡虏占据了汉阳,后来又被逼着同他们签订了兄弟之盟,如今的寡人还会有什么声望吗?府院君,你到是说说,现下寡人应该怎么办?”
“臣以为,殿下的敌人不是明国,也不能是明国。威胁殿下的同样不是光海君。”崔鸣吉小心的劝说道。
“怎么说?”垂头丧气的李倧支起了身体,打起了精神向崔鸣吉问道。
“光海君子嗣断绝,双目已盲。明国就算是想要扶持他,也不过是借助光海君的名义,从殿下的几位叔伯中挑选一位继承人罢了。
虽说当初光海君是因为杀弟废母之罪被仁穆大妃所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