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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的血勇之士寥寥无几。
船长在发出求援信号后,选择了投降,无赖全船被俘。
海盗头目竟是臭名昭著的日本海盗,额头纹着一条恐怖的蛇头,显得甚是恐怖与诡异,手下有菲律宾、越南人等,正是前年从加勒比逃出的本田潢夫,竟不想在马鲁古海峡出现,当时是怎么从美国海军包围中手上逃出,无人知晓,似乎有着某种关联。就像反恐一样,本就是美国搞出来的手段。
这时从本田身后走出一人,唐凨顿觉惊怒。曹玦!
“哈哈哈,老朋友,好久不见,可想死我了!”曹玦一副得胜般戏谑的看着唐凨,随即目光落在李芸身上:“李芸,你还是那么美!”
李芸也很震惊,瞪了一眼曹玦,把头紧靠唐凨,抱得更紧。
“曹玦,你竟然勾结海盗,行此违法伤天害理之事!”唐凨两眼充血气愤道:“你父母知道了,定会气绝?”他知今日断无生还的可能了,只是深深担心妻子李芸“你的目的是我,希望你能放过芸儿!”
“唐凨,少废话,要不是你,我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曹玦狠声道“你在国内,我无从下手,现在是在公海,我等你多时了,今日,我劫了这船,杀了你,抢回我深爱的女人!”
“曹玦,你放了唐凨,我跟你走!”李芸眼泪欲冒,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死在她面前,她没有办法。
“不!芸儿,曹玦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已经泯灭了良知和人性,我不能保护好你,我对不起你,我愧对岳父岳母。”唐凨满眼通红的看着心爱的李芸,心有不甘和满脸的愧意。
李芸凌然一笑,这是心满意足的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凄楚,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控制不住”老公,芸儿生是你的人,死也要和你一起,我对不住我的父母,也没有机会做唐家的好儿媳了,但我无怨无悔,心满意足!愿来生我们再做夫妻!”
“芸儿,能和你在一起是我今生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事,好!我们死也要在一起!”唐凨决然道。
“你们的情话说够了没有!“曹玦气怒道“李芸,你宁愿死也要和他在一起,我有哪一点不比他优秀,好!你们想死没那么容易,给我把他们围起来,谁动打死谁。”
正在海盗们兴奋的逼近,欲上下其手,威逼恐吓,船客们陷入极度恐慌痛哭,远处一股巨大的风暴潮火速的袭来,暴风雨揉猎船体剧烈晃动,“什么情况!”根本来不及反应,一片惊叫惨呼声,唐凨紧紧的抱着妻子深吻在一起,眼内竟各自流出
真是
福兮祸所伏!
第2章 九死一生()
残月夜,凉风乱,北海之滨,绝壁陡崖山。
本是临高瞻海之佳地,却成了绝人最后一丝希望之境。
头发散乱残衣血染满面萧瑟的陈凨,绝望而悲凉的看了眼那暗黑无尽的大海,“苍天啊,难道某真的就要命丧于此,报仇无望了吗?”陈凨提起他那已经原本锋白而今暗红的宝剑,深深不甘心的发出一声长叹!
他六岁随父亲和李世伯两家人共同逃亡,躲避仇人们的嗜血无情追杀,家臣忠仆相继丧命,兄长为了救他被毒箭射中不治身亡,才换来七年的小镇隐姓埋名隐忍图强。而待到他勤练剑术略有小成,欲往报仇之际,因为芸儿外貌出众,一次往市集买布为父做新衣,被乡绅恶霸所撞见,惊为天人,眼冒蓝光,欲强行纳为小妾,陈凨怒火中烧,敢动他心爱的芸儿,简直不知死活,三两下便将来人及六名家丁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要不是芸儿拉着他,甚至直接要了对方的命。
哪知那挨打的匹夫是其中一仇人家外部产业管事的妹夫的表侄,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向来只有他欺负人的事,哪有被人欺负,岂能受此辱吃此等大亏,便找其权贵之叔告知,这一添油加醋,严格调查之后,陈凨他们的来历被查出,行踪也被发现。
于是又开始了六年的逃亡生涯,多少次危机重重,险象环生,可谓九死一生,然而这些年来,身边的亲朋相继死去或离散。而就在前天,他为了心爱的芸儿,含泪忍痛引开追兵,他也只能这样做否则两人都逃不掉,一路狂奔向东,他忘不了芸儿的不舍与眼泪,但他庆幸芸儿安全了,直到力竭到达这绝壁崖,他绝望了。
就在陈凨回想中,身后数百追兵已至。
“哈哈哈,陈凨,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曹玦阴深大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这绝壁崖就是你的断头之崖!”
陈凨回身凌然一笑,暗淡的双眼顿时欲冒出怒火来,疲惫的身躯回光返照般扑了上去,“来吧,曹玦!纵死我也要先杀了你!”
————
啊、啊呀,嘶!唐凨终于苏醒了过来,只感觉头疼欲裂,身体上也传来剧痛,无数细微的记忆碎片在大脑中冲转,似乎有逃亡,似乎有追杀,就是拼凑不起来,突然间大脑似乎要爆炸般,只感觉被紧箍咒禁锢了般阵阵疼痛,脸色紫青,天旋地转,只记得自己和妻子李芸相拥被无情的风暴潮卷入大海之中。
约莫过了一炷香,唐凨才感觉疼痛减轻了些许,他右手紧按后脑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发现前面是一座奇特的不大不小的山岭,林木异常的繁茂,了无人烟。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用力的从沙石上站起来,这才往身后看去,一望无际的蓝海,海风推浪拍打着滩岸,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印度尼西亚群岛中的某个小岛,妻子是否还活着,是否也在这个岛上。有了这丝想法和希冀,他决定沿着右边的沙滩往前找,一路走去,不断呼喊着李芸的名字。
可是越走越是那么的沉痛,除了几只不知名的怪鸟飞起,似乎再无半点生气:老婆对不起啊!我没能照顾保护好你呀,我为啥要带你去澳洲,在家又怎会发生如此悲剧,苍天啊,你狠啊!
希望她还活着,可是还有这个可能吗,有一定有的,自己不是还没死吗。
只见唐凨那呆滞的眼中,忽然升起一缕灰烟,很淡很轻,确定那绝对是烟尘,只是距离有些远。只见远处下方是陆地说明此岛离岸不算太远,有烟尘就会有人存在的可能。
可是这也不近啊,而自己身上似乎还有伤,这些伤口倒像是刀剑之伤,怎么来的他一阵莫名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在似乎并不严重,也已经结巴。他只感觉气力难继,饥渴难耐,也是断断游不过去的,如果做个竹筏木舟之类的,兴许可以一试。但是即便做竹筏也要先补充点体力,先活下来。于是他决定去山林中弄点吃的,也许妻子在里面也说不定,有了几许希望,他穿着皮鞋的脚下,竟有了几分气力。
树木相当的高大,认识的有枞树、樟树,但更多是不知名的植物。荆棘丛生,幽静的紧,可以听到昆虫的叫声,往前走着,有松鼠跳动,摁,前面那颗树上还有猴子,正啃着青色果实,他兴奋的赶上,猴子四散,于是折了根细长的树枝,打落了几个,不知道这是什么果,有手掌般大,管它吃了在说,况且猴子不也没事,味道是涩中带甜的,应该没毒,即便有毒那也没办法,补充了点体力,他似乎神志也清醒了些。
以前他也爬过山进过洞,但并不是一个人的冒险,他这时才忽然惊讶的想起,摸了摸身上,华为至尊nb8、中华烟和火机还在还有几块巧克力,还没有坏掉,忙吃了一块,顿觉回复了些许力气,这是妻子给他的,剩下的他怎么也不舍得吃了。拿出手机,心想可千万别没信号,四下晃动着手机,没有信号电话也是提示不在服务区,只好气怒的放回口袋,火机打了几下,还能用,点了根烟,往前走着。
我靠,有藤蔓,缠绕在树上,这可是急需的好东西,他兴奋的跑过去,捡起坚硬点的石块,开始打击藤蔓,哪里还管手上的疼,约莫十分钟,终于让他获得了几条,把它们捆在腰间,再打条做武器。嗯?左边不远处树上那条不错,又粗又长看起来还挺均匀亮泽的,藤蔓做武器,那也是鞭子,正待下手,他忽然间全身汗毛竖起,惊的鸡皮疙瘩奏起,心跳加速,挪动脚步,慌的向前跑,跑出一百多步,方才喘气停下,好大的一条蛇!
虽然年少天真时也抓过蛇,但那多是无毒的小蛇。手臂大腿被刮出了血,皮鞋也有些损坏,幸好没扭到脚,这可是保命的家伙。扯了点草叶,嚼烂,吐了唾液敷上。休息了片刻,继续往西走,一路向西,就能走出去,这野岭深林的,还是太危险了。
好不容易才让他找到了一些合适的干材,费了好一会才燃烧起来,火把在手,复又捡起一把木头权当棍棒使,这下心中稍定,碰到什么中低级的野兽也有得一拼了吧,想是如此,当然祈望不要碰上。
忽然,左边林子有动静,似乎有东西在靠近,可千万别是什么凶猛的野兽啊!他急忙加强戒备,一条深黑色像野狗的动物忽的蹿出,张着獠牙血口,纵起直扑,急乱中,他忙挥舞左手火把,右棒斜打,往右边闪开半步,说时迟那时快,左臂仍然被那野狗坚利的左前爪刮到,鲜血流出,隐隐作痛,而那发狠的野狗也被火烧了下并挨了一棒,正在三步开外移动发出让人心慌的叫声,但它一时竟不敢贸然上前,显然是吃痛。
唐凨注意到这是一条发饿的野狗,居然比一般的狼狗要大好多,好在不是它最佳状态,可是唐凨他又何尝不是,还是生平第一次与猛狗搏杀。他握紧火把木棒,紧张的与它对峙周旋着,真怕它再次冲将过来与他拼命,手上溢出了汗,额头上的汗沿着轮廓往下流,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心想这样下去对自己可大为不利,可是该怎么办呢?这时,那狗突然发出刺耳的嗷叫,难道在发信号,不行,拼了,再这样僵持下去,不是被饿狗咬死就是累饿而死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唐凨猛提一口气,忽的对准狗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