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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台没了,枪战又败了,城外敌军大舰还不断地往里开炮,直炸得屋倒墙塌。
更让他们恐怖的是城门!
城外架起了两门行军炮,还是荷兰人送来的,结果准备用来轰炸城门。
荷兰人的行军炮不多,为了征服北港明人,将四门行军炮都带出去,没想到自家要挨自家大炮的炮弹。
“砰……”一声巨响,只觉得脚底一阵微微发麻,仿佛大地在颤抖,浓烟腾起四处弥漫,一股子浓重硝烟味呛得火枪兵们咳嗽不止,泪水直流。
营长邓天彥却定定的站在火炮旁边,一张脸上早已被浓烟熏得五颜六色,此刻正强忍着眼睛的刺痛,聚精会神的观察着炮击效果。
大家暗暗赞叹,营长不愧边军出身。
先是攻击失的,城门被炮弹炸崩了几处,石屑纷扬到处飞溅,接着再次轰击,木制的大门着了炮弹,明显变形。
邓天颜再次下令,炮兵们将火炮推回炮位,立即重新发炮,几轮过去城门终于被轰得支离破碎,穿了一个大洞,大家隔洞而望,看到城内守军惊慌失措地挤作一团,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出乎意料地,北港兵停止了进攻,一个老家伙施施然地进来!
……
港口里的水面上,北港一号还在锲而不舍地往奥伦治城中发射炮弹,越过城墙,在城里砸落。
效果是天知道,但舰上的炮手们很开心,他们可以尽情打炮且不受考核!
训练打炮是要考核的,打得好有奖,打得差要扣工资。
而荷兰人的炮击结束,之前北港一号挨了数颗炮弹,损失微不足道。、
驻泊在港内的两条大舰沦为水师营的掳获,升起了水师营的旗帜,但它们加入战斗不太可能。
北港二号完成了缴获的任务后,加入了炮击的合奏中。
水师营的一条商船往港内驻泊的两条大帆船而去,水兵们纷纷跳帮,首先控制了第一条大帆船,但当商船往第二条大帆船而去时,那条大帆船及时地启锚开航了!
这是一条快帆船,要是给它出港,风帆一吃上风,你根本抓它不住。
就在这时,从它并排的大帆船那边飞起一条绳子,一个年轻的北港水兵如神兵天降,落在了快帆船身上。
他一落地一个翻滚,及时地避开了两把向他捅去的短矛,手中大刀掠过两名船员,那两名船员缓缓跪倒。
然后年轻水兵就手一撩,砍断了一条绳索,落下的船帆将五个追兵给阻住。
年轻水兵机灵地冲进了正在升帆操作的船员丛中,手中大刀挥舞,把船员们赶得团团转,工作乱成一团。
他到处乱冲乱闯,整条船的工作被他揽乱。
终于,六个挥舞着兵器的船员将他堵住了。
敌众我寡,岂料,年轻水兵挥刀直入,与他们打成一团。
差不多有几十水师营的水兵们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年轻水兵意识超好,走位迅速,利用船行的震荡,每每在紧要关头避开敌人的攻击,而他手中的刀却次次砍在了敌人的身上。
但见得他进退有序,敌人在甲板上东歪西倒,他却稳稳当当,刀刀奔命。
片刻间,六个敌人浴血倒下!
“好!”水兵们纷纷为他叫好,然后声音变形扭曲:“小心!”
一个面目狰狞的船员,向着年轻水兵举起了一把燧发式手枪,距离不到三米处,扣动了板机!
枪响了!
枪口的方向确实指向年轻水兵,打在了他的身上,然而他没有倒下,而是稍挫一下后,箭步上前,把那个不能置信的执枪船员给削了脑袋!
“妈祖保佑!妈祖保佑!”见他挨了枪击后安然无恙,水兵们发出了狂热的叫声!
而敌船上的船员们惊恐地望着这个枪打不死的北港水兵,又看到明人的船向他们逼近,已走投无路,当他向他们走过去时,他们纷纷跪地投降。
就这样,年轻的北港水兵一个人俘获了一条船,创造了一个传奇!
……
只有最眼利的人才发现当开枪时,年轻水兵顺着枪口,及时地把大刀打横,枪弹打在了刀身上!
第30节 是战是降?()
从破损城门的老家伙自然是张伯,他前去招降。
“你们的炮舰都被我们夺取了,你们的城门被攻破,城头不能站人,枪战输了!”在城内总督府的议事厅里,张伯用荷兰语指出荷兰人的处境道。
“那又如何!”保罗·巴克强硬地道:“我们给每个人发枪,奥伦治城将沦为你们的地狱,并且巴达维亚不见到我们的信息回来,必派大军到来,那时就是你们的末日!”
他还自我感觉良好,岂料那个老家伙道:“真要如此,是不是我们的末日,你们也看不到了!”
这下荷兰人沉默了!
老家伙说得对,明人完蛋不完蛋是以后的事,现在荷兰人快要完蛋了!
见他们蔫了,张伯劝道:“只要你们投降,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的性命,巴达维亚给予合理的赎金,我们就释放你们。”
他正容道:“我们以我们的神妈祖的名义发誓,说到做到!”
不等荷兰人说什么,张伯也不多费口舌了,直截了当地道:“要是你们不同意,那么就战呗,我们将不接受俘虏,统统杀死!”
有人大惊小怪地道:“噢,你们这群野蛮人!”
“我们要是野蛮的话直接打城了,给你们一个小时去决定,肯投降,就竖白旗,扔了兵器出来,不肯投降,那你们统统下地狱!”张伯恫吓道。
“我们都下地狱,那我先要你的命!”保罗·巴克目露凶光地道。
“你几岁啊?”张伯神情自若地道。
“呃?”红毛番的膝盖是硬的,弯不下来,脑筋是直的,急转弯不过来。
张伯见他这么笨,只好跟他说道:“你年轻,我老了,你想和我换命?你愿意做这样的生意?我陪你啊!我要是死了,你们连一个小时的机会也没有,一起下地狱吧!”
“够了!”总督马太伊斯喝止了保罗·巴克,对张伯道:“你可以走了!”
等张伯离开后,马太伊斯对议事厅里的官员们和商人们问道:“先生们,你们决定怎么样?”
大家面面相觑,保罗·巴克吼叫道:“和他们打,我们一起用枪,打死他们!”
立即有人嘲笑他道:“你打过,可是打不过他们,先前你可以逃,现在城内你逃不了!”
保罗·巴克大怒道:“那是他们在使妖法!他们刀枪不入……”
“现在你又能破他们的法术了?”那人不客气地问。
保罗·巴克词穷,强辩道:“我们高贵的西方人,不能向野蛮人屈服!”
“屈服不屈服是一回事,我只想保住我的命!”
“胆小鬼!”
“你胆大你去打啊!”说话的是在城里的荷兰年轻商人夏洛克,他十分恼火,真TMD无妄之灾,他好好地做着生意(港内停的一条大帆船有一条就是他的),正准备运银回巴达维亚,结果在这里遇到明人与荷兰人交战,从没被攻击的城墙上他知道他的运银船完蛋了!
足足十五万两幕府银子!
另一条大帆船即被北港小兵俘虏的那条船上的银两更多,有上三十五万两,那是好几个大商人合伙运的银子!
老天,船没了,白花花的银子也没了,就连人也准备当俘虏,要不下地狱,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惨的吗?
所以他说话殊不客气,反正再惨也惨不过现在了。
保罗·巴克实在说不过,只好骂道:“犹太鬼!”
原来夏洛克带有犹太人的血统,他敢于冒险,年轻有为,已经拥有了一条大帆船加上贸易利润,让人嫉恨。
见保罗·巴克越说越不象话,马太伊斯恼怒地道:“别说这没意义的话,我问你,打下去,你坚持得住吗?”
保罗·巴克张大个嘴,上下嘴唇张合几下,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能行!”
……
他们正在议事厅里,却听到呼啸声大作,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马太伊斯脸色一变,叫道:“快跑!”带头跑出去。
大家不明所以,只有保罗·巴克和那个犹太商人夏洛克跟马太伊斯紧紧的。
两人是对的,随之而来的是炮弹落下,直打到议事厅墙崩窗倒,烟雾弥漫!
该死的,明人舰炮对准议事厅猛轰,连串炮弹打来,马太伊斯心往下沉,听出了不祥之音。
明人的火力加强了,很可能他们已经动用了港内被俘的另外两艘炮舰,运用舰上大炮对准城里发动轰击!
他的判断没错,一阵阵的炮弹落下,荷兰人痛骂着该死的明人,肯定是那个老家伙回去告诉使用大炮轰击议事厅,想把首脑们干掉(他们还真没冤枉张伯,他出城后即时报告了荷兰人的情况)。
奥伦治城的城墙防御不错,没想到的是狡猾的明人居然动用掷弹兵!
荷兰人火炮射程远,但近战却不是掷弹兵的对手。
没有了城上大炮的压制,明人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用舰炮轰击城内,这仗还怎么打!
至于巴达维亚的援助,还是算了吧,马太伊斯苦笑,他是舰长出身,知道想要拼凑一支远征舰队不是件轻易的事。
主要原因是一头钻进钱眼的荷兰人!
如果有人说明人这里有一百万两白银的银山,搬都搬不走,那么荷兰大舰队就会浩浩荡荡而来。
现在嘛,马太伊斯估计明人会将这里的东西搬走,北港的庄稼收割了,荷兰大舰队跑来能有什么收获?
没收获,巴达维亚的荷兰人办事不会这么紧张,他们会慢吞吞地按部就班,派出使节来与明人谈判,大家扯来扯去,保不准一年都派不出一支舰队来!
反正一年后必来。。。北港的庄稼熟了,听说那里开垦的土地不少,那时就值得来!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