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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们的战舰,顶着一个大ru房和一个大屁股,怎么能跑得快!”用的是英语,颜常武不怕别人听着他说话粗俗,他指着自己战舰和五级舰高耸的前舱和艉舱道:“以后的战舰,无论是几级,就象我们现在的快速巡航舰一样扁平身体!”
“那不好看,不够威风!”戴维先生不以为然地道。
“西班牙大帆船够好看,也威风,由我指挥一条快速战舰,你指挥一条两倍火炮于我的西班牙大帆船,我们来比划一下!”颜常武得意洋洋地道:“包你输!”
战胜的窍门在于利用巡航舰的机动性,与大帆船成斜角,如此大帆船的炮打不着巡航舰,而巡航舰却让大帆船炮尝炮火,再者,打不过,巡航舰也能够逃跑。
“督军!你说的是单打独斗,要是战列线呢,能够这么战斗吗?”戴维先生反驳道。
“西班牙大帆船加入战列线?那怎么可能!”颜常武失笑道。
“或者类似的重舰!”戴维先生含糊地道。
“也不成。”颜常武摇头道:“战舰取决于火力、速度和防护力,最终达到一个平衡,我敢和你赌,三十年后看究竟,我们可以这样个赌法,今年一块银元,明年二块银元,后年四块银元,每年翻倍,三十年后大家结算。”
今人欺负古人,颜常武狡黠地做了一个局,这样赌法,表面看起来不多银元,如果戴维先生当场计算下去,他会发现三十年后他将倾家荡产,把自己卖掉也赔不起。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虽然没有计数,也明智地道:“人不能与神子(指颜常武是妈祖座下金童身份)赌博的!”
因为,戴维先生咬文嚼字地道:“神会出千来帮助你的!你一定赢!”
“真没趣!”见他不肯赌,颜常武耸耸肩道。
“你是大赌搏,有趣的事情多着呢,这次我们占据台北,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台湾之主了!”
别人可不敢这么说,洋人真率,把事情说出来,这也是来自未来的颜常武喜欢和戴维先生这种洋鬼子(他家世不错,是大贵族之子,比较有素质)吹牛,否则孤家寡人的感觉可真是不好。
东方的君主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西方的君主相对弱势一点,反倒有一群说得上话一起玩的朋友。
颜常武哈哈大笑,学着铁达尼号般地张开双臂道:“我是世界之王!”(英语)
声音响亮,惊飞了一群跟随战舰行动的海鸥,这些海鸥很聪明,因为舰中物资丰富,行途沉闷,水手们纷纷用食物逗弄海鸥,加上水手们捕鱼钓鱼,下水当然给海鸥,久而久之,海鸥都给养熟了。
当然,这里是近海,海鸥跟随,远洋它们不一定肯跟来了。
“那我就是世界之王的仆人了!”戴维先生以后抚胸,向他行了一个礼,恭维道。
“去我的舱室喝杯茶吧!”颜常武相邀道。
“固所愿耳!”戴维先生吐字清晰地道。
作为高级军官,他们白天溜号根本不是件事,普通军官和士兵们则非常地忙碌,但在下更之后,除了吃饭,还是有去处。
相比于各个海军强国对于官兵们生活的不用心,颜大少给官兵们待遇很不错的,他在岸上军港或者多军舰驻泊的地方给官兵们们建立了军官俱乐部和水兵俱乐部,让官兵们有个可去消遣的地方,也充当上船里的等待室。
事实上,大部分的官兵在无聊的时候信任的是自己舰队的俱乐部。
在那里可以喝茶、喝酒、吃饭、看书、还有娱乐。
海军的娱乐方式包括了象棋、围棋、跳棋、军棋、飞行棋、斗兽棋等等,最重要娱乐方式是打扑克。
以上娱乐方式都由颜大少补全!
舰上则建立了军官娱乐室和水兵娱乐室,除了各种娱乐,还有中式的琴棋书画、舞蹈等。
颜常武鼓励官兵们有一技之长,甚至给予津贴,同时他对于俱乐部和舰上的娱乐室舍得投资,购买娱乐品他掏钱,喝茶他也舍得给茶叶费,这点比起其它海军强国要来得好,其他国家舰队生活则相当地单调。
其他国家的舰队官兵更为粗野,他们喜欢喝酒和嫖*、打架斗殴,而东南舰队官兵们较为内敛,但战斗水平还胜过其他国家舰队官兵,后来大家说起来,都说喝“中国魔茶”养成了他们。
不一日,编队到达了台北地区一条大河流的入口处,从望远镜里望出去,但见得山青水秀,优美自然风光,但是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大舰驻泊海上,数十艘小船放下来,陆战队员人人都背着装得满满的背包,火枪系在背包上,还有背着盾牌,攀登船边的网状绳梯下舰登上小船。
他们用力地划了起来,往河岸划去。
海面波涛不大,
第一艘小船触底,士兵们下了小船,举着火枪,缓慢地登上陆地。
嗖!
一枝羽箭落在了第一个登陆的水兵脚下!
第109节 和气交易()
箭是从翠绿葱茏的海边树林里射出来,水兵没作反击,他后面的队员靠拢过来,把一个穿着军装没有配备军衔的家伙给护在当中,那个家伙是陈和彬。
陈和彬以前和他叔陈一川到过台湾收鹿皮,找的是当地土著,生意人讲究交流,陈和彬学过当地土著(姑且算是高山族)的土语,能够派上用场。
台湾当地土著,部族其实很多(当然也很小),之间并无管辖,一些接近汉人聚居区的部族,聪明地已经融入进来,事实上,东南府中的归化土著不下三千人。
另外一些部族见到汉人的枪炮厉害且人多势众,不敢对阵,又不想混合,逐渐往山里迁移,汉人居平原,土著占山,大家相安无事。
台北却又不同,部族与汉人几乎没有往来,东南军一靠岸就被警告,于是陈和彬用土著语叽哩呱啦地冲着树林里讲起来,大意是说我们是你们的朋友,到此为友谊而来,希望你们派出说得上话的人来与我见面,大家好商量。
数分钟之后,一群部族手执投枪、弓箭簇拥着一个大汉过来,双方见面。
双方谁都不信任谁,部族人弓箭上弦,而陆战队员则是长枪、霰弹枪和短统在手,枪口朝上,随时可以击发。
双方接近,陈和彬眯起眼睛打量对方,见到他们的木制投枪上的枪头是金属制的,弓箭箭头是金属制的,个个都有鹿皮护甲,人人的气色不错,显然营养跟上,因此肌肉结实,他们神态剽悍。。。这是个不好对付的部族。
“我是汉人东南府部族的陈和彬。”陈和彬简单地道,没说他的官衔,毕竟土著根本不知道他的官大官小。
“我是纳胡部族的酋长阿契切!”中间那个身强力壮,全身刺青的健壮土著说道。
“你好!”
陈和彬会做人,首先送上礼物:三个小型陶瓷装的朗姆酒和一包幸福牌牛奶糖。
他拿一瓶朗姆酒,撤去泥封,给自己来了一口(以示无毒),再递给阿契切,示意他喝。
结果呢,阿契切干上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立即剑拨弩张,他的部属见状以为汉人想害了老大,举弓拿枪地吆喝着,而陆战队员不甘示弱,近距离接战,他们的枪口都对准部族人的脸。
一旦动手,那就打脸、打脸、打脸!
英雄好汉,一枪撂倒,如若不倒,再加一枪。
近距离用霰弹枪打脸杀伤力巨大,怕什么。
好在阿契切及时平息咳嗽,见到了陆战队员凶相毕露的样子,连忙喝止部族,他和陈和彬都扬手,两边才收敛战意。
他再干上一口,这回没有出丑。
阿契切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好酒!”
然后陈和彬剥了一颗糖,给自己吃了,再剥开另一颗糖,请阿契切吃。
接下来就是陈和彬再剥几颗糖,请其他部族人吃。
真甜啊!
所有吃到糖的部族人眼神发直,他们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土包子!”陆战队员们暗暗bs他们,全然没想到当初发糖时他们同样的反应。
牛奶糖属于正经的军用补给品,官兵们个个有份,大家吃得十分开心。
气氛缓和下来,陈和彬说起来意:他们东南府部族想在河口之地找一块地盘立足,以便那些船只有休整和补给淡水的地方,也给官兵们一个上岸休息的地方。
他说得很和气,表明纳胡部族租地或者卖地给他们都行,价格好商量。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火枪兵推平纳胡部族?
那是来自颜常武的命令,也是东南府军队的教条。
“军队不战则已,打起来要求必胜!”
“不打无准备之战,不打无必要之战!珍惜每一个士兵的生命!”
因此陈和彬先礼后兵,否则现在打起来是抢滩登陆战,士兵孤零零地在野外,都不知道从哪射来的箭会杀伤他们,等立足之后打则是有营垒的保卫战,作战情况将截然不同!
阿契切眼神眨眨,开价令陈和彬有点诧异,听他说道:“如果我想要一千枝你们手里的火枪呢?”
识货哩!陈和彬没有丝毫犹疑地道:“抱歉,这是非卖品!”
阿契切的眼神冷下来道:“不给,那我们就不允许你们上岸。”
陈和彬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意道:“是吗?真的不能商量?”
阿契切方待说确切,但看到了对面那些穿着护甲的汉人们的眼神:不屑、残忍,这是上阵见过血的勇士的眼神!
陈和彬人才难得,东南府不能够让他处于危险中,派出保护他的陆战队员都是老手,显示出威力。
这样的眼神,阿契切见识过,他与其他部族交战时见识得多了,再看到对方十几艘小船满载着陆战队员靠岸,还有远处海上的大舰,他心中一动,话到嘴边收回来。
后来在军方组织将领们撰写回忆录时,阿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