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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认识啊!”魏水脱口而出,便接收到了冯晓晓投来的狐疑+质问+你是不是在逗我的眼神。连忙补充道,“我们两个虽说不熟,而且我可以说是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但是,我们却是一起坐过牢的,堪称狱友!这世上什么样的感情最真挚?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嫖过娼啊!我们两个一起坐过牢,你说感情真挚不真挚。”
在其他人都在窃窃私语,疑惑一起扛过枪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冯晓晓已经跳起来嚷嚷道:“什么什么啊?人家压根儿都没说认识你,你就上来问你们感情真挚不真挚?我看最应该问的问题,应该是你还要脸不要脸吧?”
这话
窃窃私语的人瞬间止住了话头,所有人都看向不要命的冯晓晓。
田明理甚至在心中暗暗琢磨,如果不是冯晓晓她是个女孩子,怕是早被魏水整死上百回了吧?
当然,女孩子到底有特权,魏水并不介意冯晓晓突然犯抽似的话,只是轻飘飘地问了对方一句,“我昨晚不是跟你讲了吗?刘养正送来的人我不收!你也答应了我,按计划行事,帮我把人挡回去。你这可好,不但没挡回去,居然还让她大大方方坐在这儿吃饭了,你说说,我还能不能再放心让你干点儿什么了?”
冯晓晓一时语塞。
这件事情上,确实是她办得不好。魏水已经把法子交给她了,可惜,就是那么一犹豫的工夫,最佳的推迟时间就从她的手指头缝儿里头溜走了。
正当冯晓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雪儿突然站起身来,众目睽睽之下,就在桌边跪了下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魏水连忙上前搀扶,笑着说道,“我这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啊!你看你这是干什么?不认识的人当然拒之门外,但像你这样,咱们又不是不认识,我当然不能收下来再把你退回去的啊!没那个道理!来来来,起来,起来坐下说话。”
好不容易将雪儿从地上拉起来,让她重新坐下。魏水也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口中依旧唠叨着:“咱们又不是不认识,平白弄得那么生分干什么?”看了眼早餐已经摆好,他便招呼大家道,“先吃饭,先吃饭,别的不急。哎,对了,还没问过呢,你叫什么名字?”
你,在这屋子里头,指的当然是雪儿。
刚喝下一口粥的田明理强忍住,险些没当场喷出来。
这什么情况?刚刚还重复了n遍,咱们又不是不认识。结果到头来,敢情连人家小姑娘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反应最强烈的田明理,在魏水的眼神下,将咳嗽都强忍了回去。
魏水换了一副笑脸,看向雪儿。
雪儿连忙站起来,自我介绍道:“我叫陆我叫雪儿”
“那你到底是叫鹿?”魏水疑惑道,“还是叫雪儿?”
雪儿低下头,小声道:“我叫陆雪,您叫我雪儿就是了。”
“哦,雪儿?”魏水琢磨着点点头,道,“不错,这名字挺好听的。”
由于有新人的加入,而且是个妹子,新鲜感十足。一顿早饭,吃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在进行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结束了。
但原本准备在早餐后听庞笑和张阳两人汇报工作的魏水,却一反常态的将另一件绝对不重要的事情提到了前面来进行。
“雪儿,你怎么会在南昌的?”魏水看着雪儿,如是问道,浑然不觉自己这种美色优先的做法引起了公愤。
张阳捅捅庞笑,庞笑上前道:“二爷,陈登那里”
“待会儿再说。”魏水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话,或许觉得此时此刻这两个家伙待在这里就总想着要谈工作,的确是有点儿太煞风景了,于是,开口吩咐道,“庞笑,带几个人去给我查查,昨晚刘养正的人从哪儿把人弄出来的,花了多少银子。张阳,你跟着一块儿吧,你们两个各带一队,查清楚了再回来。去吧!”
两个人就这么被打发走了,魏水又转过头,专心的听着雪儿的话。另一边,冯晓晓自然也对雪儿感兴趣,便坐在一旁权当听故事了。
雪儿犹豫了一会儿,或许是知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即便不太情愿,但还是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讲了出来。
原来,自从魏水离开绍兴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或者说,自从雪儿父女两个进了一次大牢之后,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被打乱了。
试想,进过一次牢的人,就算他是干干净净的没犯过法,又有谁会相信呢?更何况,雪儿还是个女孩子,被扔进了关押男犯的牢里。这种事情是越抹越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而雪儿的命运改变,最大的转折点,还是陈登被调离了绍兴知府的任。接任的知府是上头空降来的,原本是工部营膳司郎中。这位大人年纪不老小,京官任上八成捞的不多,到了地方,就开始狮子大张口,好一通贪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46 策马江西·新任知府()
几天的工夫,整个府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真可谓是怨声载道。但是也没有办法,这位新任的知府大人,虽说在此地没有根基,但却是有备而来。
对这些底下的猫道狗道,了解的不少。想要糊弄糊弄他,还真的不容易。而小吏们除了能够在暗处给他使使绊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想出来再多的阴谋,只要人家当心了,就当没有一样。反过来,人家使出来的那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整死你你都没处哭去。
就是这么个家伙,祸害到了绍兴的地面上。
魏水听到这儿,就不禁想起了自己留在绍兴的产业。别的可以有问题,这塾馆是他的,可不能出事儿啊!于是,他连忙问道:“有一位叫沈增的人,他开了个塾馆,你可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原本魏水还担心雪儿不知道,但没想到他只是提了沈增的名字,雪儿就连连点头,说当然知道。
“沈先生是好人!”雪儿一提起沈增,就先给下了个调子。然后才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现在绍兴府大概没人不知道沈先生!就在年后不久他就买下了好大的一个院子,办了塾馆。名字倒是换了好几个,我离开的时候,那新任的知府大人还亲自给塾馆题了名字,是叫‘钱塘书院’。”
“钱塘书院?”这名字倒是不谋而合啊,不知道一个开在绍兴的塾馆,怎么就叫了钱塘这么个名字。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魏水在听到知府亲自给塾馆题字的时候,就有些不明白了,“这么说,那新任的知府,还蛮看重这个塾馆的?”
“当然啦!”雪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沈先生曾经做过知县,后来似乎是得罪了陈大人才丢了官。这段日子,他倾尽家财,投资塾馆。不仅请来了三位远近闻名的大儒,而且还聘请了七位举人,在书院中授课。对贫寒子弟,几乎不收费用,只要求他们打扫打扫卫生,干干劈柴做饭之类的杂活而已。知府大人说,他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今后钱塘书院必会成为整个浙江,乃至整个江南最大的书院!”
行,拿着老子的钱,四处买好?
不过,听到沈增将书院办得不错,魏水心中也安定了下来。想来,那样贪婪的知府,不掏银子人家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看起来,沈增的某些看法也渐渐地改变了,而且是朝着好的方向改变。
这就好!起码手头上暂时有了个可以倚仗的人了。不再是一闭上眼睛,就是一群猪队友手拉着手在脑海之中竞相起舞,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对书院的事情了解得可以了,魏水又听雪儿讲起了她的事情。
那知府弄得怨声载道的同时,也觉得当地方官的乐趣,就在那么几天里都挥霍光了。于是乎,眼睛就放到了别的地方。
微服私访,到街上转转是什么的。为的显然不是了解民生,而是为了看看,有说本大老爷坏话的没有,有本大老爷感兴趣的事情没有。
答案当然不可能是没有,而且一旦有了,就是两者皆有。
雪儿的爹,就是个比较喜欢发牢骚的家伙。而且心直口快,心里头藏不住事情。在体会了现任知府的贪婪暴虐之后,对前任知府陈登的无为而治、昏庸糊弄的观感就没有往日那么坏了。甚至,他还开始怀念起那位凡事都不想惹麻烦的知府来。
心里琢磨的多了,像他这种嘴快的人,就愿意把话都说出来。结果,在逢人就唠叨两句,逢人就唠叨两句的同时,这样的话,无疑就传到了新任知府的耳朵里头。
新任知府名叫苏国微。听这么个名字,就是不怎么把国家百姓当回事儿的。在他眼中,骂朝廷,没关系,反正你没骂我;骂皇帝,没关系,反正你没骂我。但你骂我可就不行了!
于是,听说了这狗胆包天的家伙之后,苏国微亲自穿了一身便服,带了以马三为首的几个捕班衙役,跑到街上去钓鱼执法。没聊两句,雪儿的爹就吐了真言。
结果可想而知,怒发冲冠的苏国微将雪儿的爹抓入了大牢,并且放出话来,暗示亲人拿着足够的银两,将这老家伙赎走。
市面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很快就传开了。等雪儿知道的时候,已经算是后知后觉。
不管你有千贯家财、万贯家财,都买不来这条命。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这条命不是?雪儿赶忙搜罗了家里仅有的钱财,去了府衙,希望将爹爹救出牢笼。
可她手里能有多少钱?自然是知府大人看不上的。
不过,她倒是有一点,被知府大人接纳了。那就是,这丫头的模样长得那真叫一个不错!而且看上去,就觉得聪明伶俐。要不然,覃卫昨天也不会在一排人里头,单单就看中了她。
前面已经说过了,这知府大人岁数可是不小了。别说他家中早已妻妾成群,就算是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