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知来人就是监视张郃、高览的马延之后,韩湛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担心要是张郃贴了心为袁绍效力,就有可能让马延将自己拿下,然后送到袁绍那里去邀功请赏。
“主公令箭在此!”马延从怀里抽出一支令箭,高高举起,大声地说道:“张郃、高览,立即将叛贼韩湛拿下!”
张郃没想到在马延的身上,居然还藏着一支袁绍的令箭,脸上顿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而马延看到张郃站在原地发呆,便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些兵士:“速速将反贼韩湛拿下!”那些兵士轰然响应,拔出腰刀就要上前擒拿韩湛。
“住手!”张郃大吼一声,张开双臂拦住了那些兵士,大声地说:“你们的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帅吗?”
看到自己手下的兵士停住了脚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马延又将手里的令箭朝高处举了举,厉声说道:“主公的令箭在此,如果张郃再阻拦,一律格杀勿论!”
他的话刚说完,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本能地低头一看,只见半截剑尖从自己胸前冒了出来。他艰难地扭头朝后望去,只见用剑刺杀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高览。他用手指着高览,两眼喷火地说:“你…你为…为什么要…要杀…我?”
不过高览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果断地将宝剑从他的身上抽了回来,并随手推了一把,他的尸体晃了晃,便硬邦邦地栽倒在地上。见到自己的主子被杀,跟着马延进来的那几名兵士慌忙将手里的兵器,指向了张郃和高览。
见高览杀死了马延,张郃大惊:“你怎么把马延杀了,如今该如何善后啊?”
“来人啊!”高览顾不得回答张郃额的提问,而是神情自若地冲着外面喊道:“将这些反贼都给拿下!”
随着喊声,冲进来十几名兵卒,两人对付一个,便轻易地将那些还处于慌乱状态的马延的部下,全部抓了起来。
等那些马延的部下都被带出帐篷后,高览才回答说:“袁绍对你我根本不信任,居然派人来监视我等,早晚必为他所害。我等岂能坐以待毙,不如归顺公子了吧。”
看到高览杀了马延,又听到他说了这番话,张郃也不免有些心动。他迟疑了片刻,顾虑重重地说道:“就算我等投奔了公子的,但公子的实力无法与袁氏相抗衡,你我早晚还是难逃这杀身之祸。”
韩湛见高览杀了马延,便知道他有投效之心,不过张郃还顾虑重重,便站起身说道:“儁乂将军勿忧,半年前,本侯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如今已掌控了五座城池;三月前,本侯麾下的兵不过三千,如今又有了两万人马……”
张郃在了解了韩湛现有的实力后,没有立即答应投效,而是站在原地一言不发。高览见他这种情形,猜到他担心的是什么,连忙对韩湛说:“公子,儁乂将军本意是想为您效力,不过他的家眷尽数都在冀州城内。如果他投效您的话,恐会连累家人。”
“儁乂将军,原来你顾虑的是这件事啊。”虽然韩湛还没有得到赵云的密报,不知道张郃的家眷是否已经接到了广平城,但他还是大大咧咧地说:“放心吧,我早就派人将你的家眷转移到了广平城,如果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去广平,就能和家人团聚了。”
听说自己的家眷已经到了广平城,张郃选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他立即吩咐高览:“高览,立即将兵士都召集起来!”
待在寨子外面的罗布,见韩湛进了寨子就了无音信,心里原本就很着急,听到寨里传出的号角,还以为张郃要对韩湛下手,连忙带着几名骑兵,朝寨子冲了过来。寨里的兵士,见罗布等人冲过来,既不放箭也不喝止,只是不开寨门,听任罗布在外面大喊大叫。
张郃站在队列前面,冲着自己的部下高声说道:“袁绍不仁,试图派人取我和高校尉的性命。本将军如今决定投奔公子,愿意跟从者留下,不愿意跟从着可以立即离开。本将军绝对不会为难他的。”连着喊了三遍,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收编张郃的大军之后,韩湛命令连夜拔营,赶去与典韦、郭嘉汇合。为了避免引起误会,韩湛还派刚进入寨中的罗布,带几名骑兵回去报信,将张郃已经归顺的消息通知郭嘉。
等罗布离开后,张郃便向韩湛请示道:“公子,馆陶那里还有五千兵马,需要立即派人将他们调过来吗?”他停顿了片刻,特意补充说,“都是韩氏旧部,只听从我和高览的号令。”
韩湛知道馆陶是一个中等城市,贸然放弃的话,未免有点可惜,于是叫过高览,吩咐他说:“高校尉,你立即赶回馆陶,负责指挥留下的五千兵马。在得到我的将令前,不得有一兵一卒离开馆陶。”
第0111章 麹义守界桥()
正当韩湛带着张郃的大军,与典韦、郭嘉他们合兵一处,向广平城开拔时,严纲所率领的三万骑兵,终于抵达了界桥。而坚守在这里的麹义部,只有区区三千人马。听说公孙瓒的三万骑兵,距离界桥只有二十里之遥,麹义的部下顿时乱了套。
想到要以步兵挡住十倍的骑兵,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觉得根本不可能。因此帐中的一名军司马出列,向他恳求道:“将军,我们只有三千人,根本挡不住公孙瓒的骑兵,还是快点撤吧!”
麹义听后,面无表情地问军司马:“你说说,我们该撤到什么地方?”
“广宗城就在西南方向,距此只有五里。”军司马慌忙答道:“我们可以撤到那里凭城据守。公孙瓒都是骑兵,无法攻城,我军可保无恙。”
“我们撤到广宗,坚守不出,就听任公孙瓒的大军直奔冀州城吗?”麹义的目光在帐篷里每一位部下的身上扫过后,淡淡地问道:“谁还有同样的想法?”
见麹义没有责备请求退兵的军司马,其余的部下也纷纷出列,表示自己也是赞同退兵,广宗城虽然破旧,但公孙瓒都是骑兵,要想攻破也是不容易的。
麹义咧嘴笑了笑,随即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就将那名军司马砍翻在地。接着又上前补了一剑,将军司马的首级砍下来,高高地举了起来,厉声说道:“要是谁再言退兵,他便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他把首级往地上一扔,吩咐进账的亲兵:“将他的首级挂在旗杆上示众!”
强弩兵的军司马战战兢兢地问:“敢问将军,您打算如何迎击公孙瓒的骑兵?”
“在界桥的西面百步外布阵,”麹义指着挂在帐篷一角的舆图,对自己的部下说道:“布雁形阵,前排为刀盾兵,第二排为长枪手,第三排位强弩兵。等公孙瓒的骑兵进入射程后,由强弩兵抬弩射击,用弩箭杀伤他们的骑兵。而刀盾兵和长枪兵,则负责对付那些盯着弩箭,冲到我军阵前的零星骑兵。”
“将军,我军为何要在界桥的西面布阵啊?”另外一名部下不解地问道:“我们完全可以依托石桥布阵,将公孙瓒的骑兵挡在桥的东面。”
“骑兵靠的是冲击力,如果我们在桥的东面布阵,他们强大的骑兵就能凭借数量上的优势,和冲击速度,将我们额的雁形阵冲垮。”麹义见自己的部下不理解自己的部署,连忙向他们解释说:“公孙瓒的骑兵在过桥时,为了防止发生碰撞,他们不得不减慢速度。假如将阵型布置在桥的西面,就可以利用他们的骑兵刚离开桥面,还没来得及提速的有利时机,向他们发射弩机。到时,他们的骑兵就是再多,在我们的雁形阵前也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将军英明。”麹义的话刚说完,帐篷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奉承的声音:“如此一来,我们定可大败公孙瓒的骑兵。”
麹义的三千人马刚在界桥的西岸布阵完毕,远处就出现了严纲统帅的三万骑兵。万马奔腾的场景,还是让麹义的那些手下心惊胆战,假如不是麹义在后面布置了一支百余人的督战队,肯定已经有不少吓坏的兵士调头逃跑了。
别看界桥的桥面宽敞,但最多只能并行六匹战马,以至于骑兵在接近桥梁后,不得不减慢速度,鱼贯着从桥面上通过。
站在河东岸的严纲,看到了西岸那支严阵以待的军队,发现人数充其量只有几千人,不禁冷笑一声,对身旁的一名部下说道:“待会儿过桥后,让弟兄们把手里的兵器都收起来。”
听到严纲这么说,他的部下不禁愣住了,不解地问:“将军,要是弟兄们都把兵器收起来,还怎么打仗啊?”
“蠢货,你这个蠢货。”严纲指着自己的部下问道:“你没有看到对方只有几千步兵吗?待会儿命令所有的骑兵纵马向前,就算不用兵器,也能将他们都踏成肉酱。”
部下连忙奉承道:“还是将军英明,小的立即将您的将令传下去。”
过了桥的骑兵,看到前方列阵的步兵,都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心说这些人简直是螳臂当车,也顾不上等后面的部队,便挥舞着手里的马刀、长矛冲了过去。
看到过了桥的骑兵朝自己这边冲了过来,麹义将右手高高地举起,同时默念着骑兵距离自己的距离:“一百步、八十步,六十步!”等骑兵距离前军只有五十步时,他无比威严地喊道:“强弩,射~!”同时手臂猛地向下一挥。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千强弩手同时抬弩射击,上千支弩箭如同一群蝗虫似的,落进了冲过来的骑兵队列中。冲在最前面的几十名骑兵,立即身中十几支弩箭,仰面栽下马去,立即便被后面的战马踩在了马蹄之下。
接着第二拨、第三拨弩箭又接二连三地射出,一时间,战场上充斥着战马的悲鸣声,和伤兵的惨叫声。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骑兵便死伤近千人。
看到自己的部下成片成片地倒在了对方的弩箭下,还留在东岸的严纲顿时被吓了一跳。不过他没有命令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