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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写好搁笔,吹干墨迹将信纸叠入信封之内,又用案上的红漆封上信口,递给房玄龄微笑道:“这是我给房小姐的回信,请大人代为转送。”
房玄龄虽有些好奇他写的内容,但也不好多问,依言将信封揣入怀里,笑道:“放心吧,老朽一定及时将信带给玉珠,不会误了你们参加诗词大会之事。”
出了尚书省,余长宁径直前往东市宾满楼。
在推出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美味佳肴后,宾满楼现已成为长安酒肆的佼佼者,每日宾客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眼下虽然还未到午时,但里面早已坐满了各色食客,满堂人声鼎沸,喧嚣吵闹,不停招呼客人的店小二直是忙得上窜下跳不停。
余长宁大步咧咧地刚要入内,目光一瞥突然看见了对面的宾朋楼,想起陈若瑶娇羞可人的美丽模样,一颗心不由大是骚动,竟调转身子朝着宾朋楼走了过去。
比起客似云来的宾满楼,这里却要冷清不少,偌大的厅堂寥寥几座轻声闲谈的食客,店小二们倚在柜台前无所事事,眯着眼睛的老掌柜几乎清闲得要打起盹来。
余长宁感概地四顾一周,走上前去敲了敲柜台桌面,正欲开口,那老掌柜已是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惊喜笑道:“客官可是前来用膳,快,里面请!”
余长宁摇手笑道:“用膳就不必了,我是来找陈掌事,她在否?”
老掌柜恍然点点头,老脸顿时大失所望,捋着白花花的胡须开口道:“掌事正在三楼,公子你上去便可。”
余长宁拱手谢过,大袖飘飘地登上了楼梯,刚上得三楼,便见陈若瑶正捧着茶盏站在凭栏前发呆,美目满是落寂之色。
见状,余长宁轻咳一声微笑道:“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瞧若瑶妹子此等模样,莫非是在想我?”
陈若瑶蓦然一怔转过头来,眼见是他美目顿时闪过惊喜之色,有些嗔怒地开口道:“谁会有空想你这可恶之徒,你不去陪你的长乐公主,跑到我这里来作甚?”
“嘿嘿,长乐公主哪及陈姑娘你重要。( 广告)”
余长宁笑嘻嘻地一句走了过来,从后面揽住她的杨柳细腰,凑到云鬓中深深一闻,一脸陶醉地开口道:“哇,好香,快迷死我了。”
陈若瑶脸颊一红,也不说话,螓首轻轻地枕在了他的肩膀之上,轻轻呼啸而过的微风带飞了飘飘的裙裾,舞动的长发,一股浓情蜜意在两人心里慢慢荡开。
突觉两人动作似乎有点像某个电影的情节,余长宁心头一动,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若瑶,将双手张开,我唱一首歌给你听。”
感觉到余长宁口中的热气击打在自己耳垂上,陈若瑶娇躯不由一阵酥麻,心里以为他又想使坏,蹙着眉头轻声道:“你想唱便唱,何须如此麻烦?”
余长宁不置可否地一笑,用手抬起了她的胳膊,柔声道:“这个经典动作被无数泡妞高手所追崇,但一直无人能够超越,今天我们也来尝试一番。”
陈若瑶听得大是疑惑,问道:“你不是要唱歌么?我等着哩。”
“这首歌名为我心永恒,乃是从很遥远的西方传过来的歌曲,你慢慢听了。”
余长宁说罢清了清嗓子,轻柔的歌调在陈小姐耳边悠悠荡开,飘飘绕绕,如泣如诉,其温柔婉转不禁让人心生凄凄之感。
一曲方罢,陈若瑶满脸陶醉,久久沉默着,半响后方才怅然叹息道:“真是美妙绝伦,没想到西域竟有如此好听的歌曲,可惜不知道歌词何意,诚为憾事。”
余长宁轻轻笑道:“你听不明白我可以给你翻译,其实这首歌来源于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穷画家杰克和富家小姐露丝邂逅在一艘名为‘泰坦尼克号’的大船上,这艘大船正准备驶向遥远的大洋彼岸”
低沉的嗓音时而舒缓,时而紧张,陈若瑶听得早已是如痴如醉,当余长宁讲述到大船断裂沉入海底,杰克为了露丝能够活下去而将仅有一块救命木板让给她时,陈若瑶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感动得嘤嘤抽泣起来。
故事讲完,余长宁也忍不住有了几分惆怅,轻轻念诵道:
“夜阑梦境中,与君相望相融;
妾晓君咫尺,纵使天高路远,君语妾:‘惜’;
天边地角,人海苍茫,我心君属,心扉洞开,君光照之,我心永恒;
爱无价,此情贯穿一生,永不灭;
爱汝之心不改,与君相伴,乘风破浪,两心相印,不离不弃;
君永将驻,我心永恒”
话音还未落点,深受感动的陈若瑶突然转过了头来,朱唇轻启便吻到了余长宁的嘴唇上。
悴然不防之下,余长宁不由大感意外,感受到怀中伊人火热激烈的热情,他浑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被点燃了,搂住陈小姐曼妙的身段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陈若瑶美目半阖似情动又似迷醉,小嘴张开无比生疏地回应着余长宁,舌尖缠绕在一起似乎再也不想分开
两人紧紧抱拥不知吻了多久,冷风过堂带动着轻纱摇曳,陈若瑶突觉背脊一凉,身上长裙不知何时已被他那可恶的双手解开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圆润的香肩以及系着红丝带的鸳鸯肚兜。
眼见自己已近周身赤螺,陈若瑶顿时又羞又急,边用力推开他边娇嗔道:“不要快停下来”
“不要停下来,好的!”
余长宁猛然在陈若瑶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右手钻入她肚兜攀上那座丰硕的高峰,手指轻轻一捏峰顶那棵红葡萄,手掌已是用力‘搓’揉了起来。
陈小姐突然“嘤咛“一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舒服,娇躯酸软酥麻得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了余长宁的怀中大口喘着粗气,俏脸一片血红。
感觉到他双手越来越放肆,陈若瑶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突然垂下螓首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
第218章 酒肆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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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余长宁清醒了过来,望着怀中佳人羞怒交集的眼神,不由讪讪笑道:“怎么,弄疼你了?”
陈若瑶美目怔怔地看了他半响,突然滚出了珍珠般的泪水,颤着嗓音道:“你,你又欺负我”
余长宁干笑着狡辩道:“我不过是量了一下你的尺寸,何有欺负你之说?”
“你就是欺负我reads;!”陈小姐断然一句,双手环抱胸前蹲在地上竟是嘤嘤哭泣起来。小 说网
见状,余长宁大感无奈,明明是你这丫头率先亲我,怎么到头来又将责任推到了我的头上,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不过他知道此刻不是和她讲道理的时候,只得柔声安慰道:“好,就算我不对,你先起来再说。”
“你将我的衣服呜呜呜我如何才能站起来?”
余长宁俯身拾起陈若瑶的衣物给她披上,温言道:“刚才是我不对,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过漂亮,所以我才控制不住自己。”
陈若瑶俏脸一红,突然伸出纤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我不怪你”
余长宁轻轻颔首,目光望下一扫,突然又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上停了下来,原本已见熄灭的欲念又汹涌澎湃地冒了出来。( 广告)
察觉了他炙热的目光,陈若瑶急忙穿好了衣衫,站起身子微笑道:“快起来吧,来,这厢落座。”
余长宁轻笑点头,一撩衣袍坐在了椅子上,陈若瑶细心地沏来一盏热茶,递给他温柔开口道:“慢点喝,小心烫。”
望着她依旧红艳艳的俏脸,余长宁心头瞬间流过一丝暖流,陈若瑶虽说不是他认识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但绝对算得上是最贤惠能干的,娶老婆若能娶到像她这样的女子,必定大是幸福。
见他望着自己微笑不语,陈若瑶有些羞怯道:“看着我干什么,脸上有花么?”
“哈哈,自然是红颜如花。”余长宁打趣地笑了笑,突然正色问道:“若瑶,你可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是如何认识的?”
闻言,陈若瑶脸上不由出现了几分缅怀,淡淡笑道:“怎么不记得,我为了得到黄金鸭的配方而与你们一道去参加赛诗会,可到头来你还是用假配方骗了我。”
余长宁朗声笑道:“那时我也只是想小小地作弄你一下,没想到你竟真的相信了,当真要准备虎、牛、狗三鞭来做黄金鸭。 ”
陈若瑶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为甚?总觉得你左看右看都不顺眼,一见面总想和你吵架拌嘴。”
“或许这就是欢喜冤家吧。”余长宁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对了,我见你刚才站在凭栏前愁眉不展,莫非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陈若瑶白了他一眼道:“是关于酒肆经营的问题,说起来全都是因为你引起的。”
余长宁伢声笑道:“哦,酒肆经营?呵呵,不知与我又有何等关系?”
“自从你得到天下第一厨并在宾满楼推出诸多名菜后,我们宾朋楼的生意竟是一天一天差了起来,刚才掌柜向我禀告,这个月竟只赚了百来两银子,让我是又气又急,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哈哈,你们宾朋楼开在我们宾满楼对面,生意自然会大受影响,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扭转此等局面,与你们宾满楼抗衡才是。”
余长宁轻轻颔首,沉吟片刻突然又笑道:“与其和宾满楼进行抗衡,你倒不如与我们合作经营争取共赢。”
陈若瑶无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信地笑道:“目前宾满楼生意蒸蒸日上,你会在没有任何好处的情况下与我们合作经营?我没听错吧?”
余长宁摇了摇手,正色开口道:“若瑶,其实我想了很久,长安城酒肆行业目前呈小、散、乱之势,没有最根本的组织领导,所以我准备发动长安所有的酒肆成立一个酒肆商会,不知你们宾朋楼可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