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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敢地在林间来回追逐,余长宁机灵油滑,脚步飞快,房玉珠竟连他的衣角也摸不到,不消片刻便累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扶着松树歇息喘气,美目狠狠地盯着前面的余长宁却是毫无办法。
余长宁回过身来,乐呵呵道:“我说玉珠啊,经过几次的实践证明,你是永远跑不过我的,咱们不如在此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如何?往日的一切风风雨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房玉珠娇喘了几下,寒着脸恨恨道:“你这登徒子言行轻薄,昨天还敢写首银诗艳词带给我,现在竟还有脸说要重归于好,有种你别跑!”
“有种你别追。”余长宁笑嘻嘻地作了个鬼脸,转身拔腿又跑。
房玉珠岂能让他轻易逃脱,娥眉愤怒地猛然一挑,咬着贝齿又朝他追了过去。
树林地面落满了松枝枯叶,踩在上面松软厚实,脚步飘忽,刚刚没跑几步,房玉珠突然觉得脚下一软,竟不甚踩在了一个被枯叶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凹坑里面,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瞬间由左腿脚踝弥漫了全身,痛得她不禁呻吟出声来。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余长宁转过了头来,惊疑不定地望着她道:“喂,房姑娘,你跑不过我也不用坐在地上啊?还不快点起来。”
“我好像扭到脚了。”房玉珠美眸溢满了泪珠,疼得娥眉几乎都快拧到了一块。
余长宁笑叹出声道:“没想到为了抓住在下,房姑娘竟连此等苦肉计也使得出来,不知道你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还是低估了我的水平,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欺骗。”
房玉珠蹙着娥眉恨恨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快滚!我不想见到你”说罢,抓起地上的碎石用力朝他掷了过来。
余长宁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袭来之石,见她神色语气都不似作假,大步走上前来关切询问:“扭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reads;。”
“你走,我不要你管。”房玉珠哽咽出声,泪水已如断线珍珠般从美目中滑落而出,哭得直是梨花带雨。
余长宁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一圈,发现她正用纤手紧紧地按住左脚脚踝,整个身躯也是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显然十分地疼痛。
见状,余长宁不由皱起了眉头,沉吟有倾突然伸出双手将跌坐在地的房玉珠环抱而起,迈着流星大步向着林外找去。
突然被他这样环抱在怀里,房玉珠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张俏脸也被红霞布满,慌张挣扎道:“你这登徒子,快放下我!”
余长宁理也不理,任凭她的粉拳雨点般地打在自己身上,四顾一周突见池畔有一座供路人歇息的凉亭,便疾步走了进去。
进得凉亭,中间一面白色石桌围着四根光生的石凳,余长宁小心翼翼地将不断挣扎的房玉珠放在石桌上坐下,哭笑不得地开口道:“好心好意将你抱来这里,没想到你却对我拳打脚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房玉珠发鬓散乱,俏脸含羞,怒视余长宁恨声道:“若不是你的关系,我怎会扭到脚踝?这一切一切都是你的错。”
余长宁轻轻一笑也不争辩,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房玉珠的莲足,作势便要来脱她的绣花小鞋。
“你你干什么?”霎那间,房玉珠惊得脸色大变,双腿也是拼命地前蹬想要踢他那双可恶的手。
“别动,我给你看看伤势如何。”余长宁不容分说地沉声一句,右手已是摘下了她那只绣着牡丹花的小鞋。
房玉珠“啊”地一声惊叫,羞怒得几乎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长宁却没发现房玉珠的异样,又无比利索地脱去了她的布袜,一只芊芊细足已是裸露在了冰冷的晨风中。
房玉珠的玉足白皙红润,小巧可人,完美的皮肤,弯弯的脚弓,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犹如玉脂雕成般玲珑晶莹。
。。。
第223章 遣唐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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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过多欣赏,余长宁将她的玉足托在掌心,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脚踝处,果见脚踝已是微微肿胀泛红,显然是伤得不轻。
房玉珠羞怒交集之下正欲开口,余长宁皱着眉头叹息道:“糟糕,肿得如同猪蹄一般,房姑娘,这要如何是好?”
听他竟用猪蹄比喻自己的莲足,房玉珠顿时气得不轻,踢开他的手怒声道:“猪手拿开,谁让你碰我的reads;!”
余长宁戏谑笑道:“猪蹄配猪手,咱俩说起来也算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不知猪蹄小姐以为然否?”
房玉珠俏脸上依旧挂着羞愤的红潮,闻言既感气愤,又是无奈,一双美目盯着他冷声道:“余驸马,你虽贵为皇亲国戚,但玉珠绝对不会任由你如此轻薄,若你在这样不知检点,信不信我立即上告朝廷,让陛下治你调戏良家妇女之罪!”
余长宁浑不在意地微笑道:“玉珠啊,我与你爹爹乃平辈论交,在心里你便如同我的侄女一般,侄女扭了脚踝,世叔关切探慰,这和调戏良家妇女扯得上什么关系?”
闻言,房玉珠气得差点吐血,竟觉得自己从未遇见过向他这般不要脸的人,连世叔侄女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想方设法都要占占自己口头便宜,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可恶之徒。
心念闪动间房玉珠更是气恼,眼见他站得离自己很近,玉足上扬便用力踢在了他的身上。
余长宁“啊”地痛呼出声,俊脸顿时一阵强烈扭曲,捂着裤裆又惊又怒地高声道:“擦,你这小妞竟敢踢我伟岸的小兄弟,信不信我将它叫出来狠狠地收拾你一顿。”
房玉珠毕竟乃未经人事的少女,岂会明白他言语所指,不屑撇嘴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兄弟会藏在那里,你以为我好欺骗的么!”
余长宁故作正经地冷冷道:“在下的小兄弟已经跟了我整整二十年,有苦一起吃,有妞一起泡,与我是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如今你竟敢打他伤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行,我今天要代表它好好惩罚你,让你领教一下他的伟岸强大!”
见他怒气冲冲便要上前,房玉珠顿时芳心大乱,跳下桌来想要逃跑脚踝却是疼痛不止,只得疾步而退倚在凭栏上惊慌失措地高声道:“你,你不要过来,否者我便跳到池水里去。”
余长宁俯身拾起了她掉落在地上的那只绣花鞋,放在鼻尖轻佻一闻笑嘻嘻道:“真是太香了,房小姐,你这只绣花鞋不如就送给在下作个纪念如何?有事没事我便可以拿来闻一闻,看一看,就如同看见小姐你在我眼前一般reads;。”
听到他此等轻佻下流的话,房玉珠俏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惊怒交集地冲上前来怒声道:“你这登徒子,快将鞋子还给我。”
“嘿嘿,说不给就不给。”余长宁笑着扬了扬绣花鞋,朝着她作了个鬼脸转身便一溜烟地跑了。
面红耳赤的房玉珠光着玉足没办法追他,又羞又急之下竟“哇”地一声哭出了起来,娇躯抖动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来到东市长街上,余长宁得意洋洋地抛玩着那只绣花鞋,丝毫不理周边路人惊奇的目光。
走得半响,长街人群愈见密集,余长宁正欲另选小巷穿行而过,突然听见前面传来阵阵锣鼓喧闹,一片招展的旌旗已是迎着风烈烈地飘了过来。
见状,余长宁大是惊奇,踮起脚尖引颈张望,行来的那只队伍全为红色衣装,两旁皆有骑着高头大马的红甲缇骑护卫,队伍最前面一辆驷马高车磷磷行驶,车轮滚滚声势极是惊人。
正在好奇观望间,突然听见旁边的人小声议论道:“哦呀,这是哪个达官贵族的队伍?一二三四呵,竟有十七辆驷马高车,只怕王爷出行也没有如此威风。”
“咳,你还不知道?此乃倭国来的遣唐使,专程来大唐学习先进文化技术的,听说光是正式的人员便有百人之巨,更别提还有无数的水手,车夫,侍从等等。”
“啊,那真是了不得,咱们大唐繁荣鼎盛,威名远播,连这些遥远地域的蛮夷也争相跑来学习,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听是小鬼子的使臣队伍,余长宁顿时怒火中烧,以前学历史的时候曾听老师说过,日本在唐朝之时还只是一个文华未开的弹丸小国,由于仰慕大唐王朝的强盛,共派遣了十二次遣唐使前来中原领略文明风华,引进典章律令,学习先进工艺,极大地推动日本社会制度的革新,可以说是一衣带水的邻邦。
然而没料到的是当中原王朝逐渐衰弱的时候,以前睦邻友好的邻邦却突然亮出了狰狞的獠牙,对着曾经的老师痛下拳脚,每当想到此点,便令不少华夏男儿扼腕流泪。
如今,当余长宁穿越来到唐朝遇见倭国的遣唐队伍后,一股想要报仇的强烈愿望不由在心底腾升,他奶奶的熊!宁哥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破坏鬼子们的好事,让他们来到唐朝什么也学不到!
心念及此,余长宁嘴角划过了一丝冷笑,盯着坐在马车上趾高气扬的倭国使臣们良久,这才挤出人群扬长去了。
来到宾满楼,却不见大哥,余长宁正在奇怪当儿,店小二跑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少爷,你莫非是来找大少爷的?”
余长宁点头回答道:“对,大哥他在何处?”
闻言,店小二脸上露出一丝心有余悸之色,小声开口道:“大少爷他在厨房里做菜,咳,也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火气大得很,我们大伙几乎都被他训斥了一顿,现在谁也不敢前去招惹他。”
余长宁心知缘由,淡淡笑道:“无妨,你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大哥那里我去劝劝他便是。”
店小二点头如捣,抹布一搭肩头对着余长宁拱拱手,这才去了。
厨房内烟雾袅绕,青烟弥漫,余长宁刚进其中便被呛得连连咳嗽,语带不满地高声嚷嚷道:“大哥,你在里面做菜自虐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