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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余长致是苦笑不止。( 广告)
这一天,余长致终于忍不住了,皱眉问道:“长宁,人家当帝婿皆是前呼后拥,身居要职,为何你却是如此清闲,连随从也没有一个?”
余长宁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倚在马车车厢上懒洋洋地开口道:“大哥,常言道人各有志,你二弟我闲云野鹤,不问国政,要的便是这样的生活,我觉得此等日子过起来挺不错的。”
见他如此没有志气的模样,余长致不禁连连摇头,目光一瞄车帘外面,不知不觉马车已是驶入了余府之内。
下得车来两兄弟对视一笑,余长致挽留道:“二弟,要不今晚你留在余府吃饭,我让彩萍妻做你喜欢吃的菜。”
余长宁摇手苦笑,正欲开口,突然余长远脚步匆匆地掠进后园,喜不自禁地开口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姨娘已经等了你们许久了?”
“什么?姨娘回来了?”余长远与余长致同时惊喜出声,对视一眼后,急忙大步向着前厅走去。
罗凝虽只有二十七八岁,但却是整个余家的主心骨,此刻听她归家的消息余长宁兄妹自然是喜出望外,纷纷聚在正厅嬉笑吵闹,气氛温馨热闹不已。
“对了姨娘,江都城究竟如何?是否适合我们将分店开在哪里?”闲聊片刻,余长宁终于说起了正事。
罗凝幽幽一叹,俏脸上虽是风尘扑扑,嘴角却已勾出了一丝笑意:“江都城位于要冲之地,水陆繁荣,南北商贾极多,的确是一个不多得的妙地。”
听到罗凝出言肯定,余长宁顿时大感振奋:“如此说来,姨娘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罗凝微笑颔首,俄而又蹙眉开口道:“然则姨娘唯虑一点,江都城毕竟离长安实在太远,来往操作多有不便,我们须得派一人常年在此经营为上。”
闻言,余长致心里涌上了一阵冲动,亢声请命道:“姨娘,发展分店的事情,不如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罗凝惊异地看了他良久,突然摇头叹息道:“长致,并非姨娘不认同你,你现在经验尚浅,还有待磨练哩!”
听到罗凝出言否决,余长致不由大失所望,喃喃自语道:“若我不能去,二弟贵为帝婿也是不能离开长安,三弟四妹又在年幼,那要如何是好?”
罗凝苦笑一叹,摇摇手道:“此事我还要好好思量一番,先就不说了。对了媳妇,饭菜可有做好,许久没尝到你的手艺,我可是馋得很。”
梁彩萍欣喜地笑了笑,点头不迭道:“饭菜早已备后只待开宴,我这就吩咐丫鬟们将菜肴端上来。”
罗凝颔首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转头对余长宁道:“长宁,一家人团聚岂能少了公主?你快去府中将公主殿下请来。”
闻言,余家四兄妹皆是面露古怪之色,面面相觑谁也没说一个“好”字。
罗凝见他们神色有异,不由蹙眉问道:“怎么?莫非有什么问题?”
余长致踌躇了一番,终于还是直言相告:“姨娘,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们余府与公主多有争执,还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你看我们今天能否就不请她过来吃饭了?”
“荒谬!公主乃是我们余家的媳妇,岂有不来之理!”罗凝断然说了一句,沉声道:“我时常教导你们,家和才能万事兴,看来我走的时间你们一定又闯了不少祸事,所以惹得公主不悦,可是?”
余长宁见罗凝眉宇间隐隐带着怒气,不由讪讪笑道:“一家人小吵小闹也是常事,事情并没有像姨娘你说的这么严重。”
罗凝冷冷一哼,盯着余长宁道:“既然你不愿意去将公主请来,那么我便亲自前去。“说罢她转身便要举步出厅。
。。。
第274章 谁对谁错?()
ct;余长宁急忙拦住了她,苦着脸笑道:“姨娘,你乃公主的严姑,这点小事何须劳烦你前去?还是让我去请她吧。”
罗凝踌躇良久,突然轻轻一叹,对着余长宁挥挥手,示意他立即前去。
来到栖凤楼,余长宁径直上得二楼,长乐公主正坐在案前专注自弈,玉葱般的手指捏着一枚黑玉棋子凝神思忖着,显然颇为踌躇。婉平站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伺候,手拿团扇不停地替公主驱赶着飞到身边的蚊蝇。
听到脚步声响,长乐公主轻嘘一声,纤手终于将棋子打在了棋枰上,转过头一看,发现余长宁正站在门口,蹙眉问道:“站在哪里作甚?有话便讲reads;!”
余长宁矜持一咳走了进来,正容拱手道:“启禀公主,姨娘今日返回长安,特意邀你前去余府一聚,不知你是否有空?”
长乐公主微微愣怔了一下,突然起身点头道:“既然是严姑归来,本宫自然前去一见,走吧!”
见她口气如此爽快,余长宁不由瞪圆了眼睛,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公主开口拒绝或者出言讽刺,他立马掉头就走,一定不说一句哀求的话,然而万般没想到长乐公主竟是如此作答,如何不令他感到深深地惊讶。
长乐公主吩咐婉平取来一件披风搭在肩头,轻轻地瞄了他一眼,莲步款款便要下楼。
余长宁恍然回过神来,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吭哧道:“公主,本驸马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长乐公主螓首微侧,蹙眉道:“何必如此吞吞吐吐?有什么事爽快开口便是,这可不像你余长宁的作风。”
余长宁咧了咧嘴,神色微显尴尬:“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们余家与公主你多有矛盾,然而姨娘今日远道归来,正是一家团聚的日子,所以今夜就请你抛去以往的所有不快,安安心心吃一顿饭便可。”
闻言,长乐公主冷冷一笑,云袖一甩冷然道:“你们几兄妹做了什么事难道还怕罗凝知道?”
余长宁所幸坦承直言道:“公主,大嫂虽是捡了你的手镯,但她已经知道过错,就请你不要旧事重提,免得她被姨娘责罚。”
长乐公主嘴角漾出了一丝不屑的波纹,冷冷道:“到时候看本宫的心情,若你们胆敢再惹本宫不快,那就别怪本宫无情!”
“好,成交!”余长宁知道长乐公主能作出如此承诺已是不易,不由拍手一笑。
到得余府大厅,一声高亢的“公主驾到”还未落点,罗凝已是带领余家兄妹走了出来,施礼拜见。
“免礼吧!”长乐公主云袖一甩,俏脸上既没有欢喜,也没有愤怒,端的是平静无比。
细细端详着雍容华贵的长乐公主,罗凝轻轻笑道:“月余不见,公主愈发标致,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是不为其过。”
“严姑缪赞了。”长乐公主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口气淡淡道:“比起严姑你的奔波劳累,本宫如同一朵未经历过风雨的花朵,实在当不得如此赞誉。”
听见公主口气突然变得如此谦逊,罗凝心头不禁微微一喜,伸手作请道:“饭菜马上备好,请公主入内品茶歇息。”
长乐公主轻轻颔首,带着婉平举步入内。
来到正厅入座,气氛已经没有了起先的欢快热闹,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拘谨沉默,历来性格活泼的余长宁也是垂着螓首一言不发,一阵无声的尴尬在众人心里流淌。
罗凝强颜一笑,拿起旁边案上一个红绸包裹的木盒道:“公主,江都城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我看这盒胭脂水粉与你挺配,所以专程买来给公主你试试。”
长乐公主姿势优雅地放下了手中茶盏,婉平立即会意接过罗凝手中的木盒,恭敬地捧到了她面前。
长乐公主纤手一伸,将木盒拿在手中也未打开,淡淡笑道:“谢谢,严姑有心了。”
余长致深怕长乐公主会说出梁彩萍的那番丑事,干声笑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姨娘,公主,那咱们不如就吃饭了吧?”
“好,吩咐媳妇上菜。”罗凝起身轻轻一笑,将长乐公主请至尊位落座后,这才坐到了她的旁边。
不消片刻,小丫鬟们轻轻飘进大厅将饭菜摆到了桌子上,一顿饭吃得即沉默,又压抑,余家人与公主皆是闷头吃饭一言不发,整个大厅唯闻轻轻地咀嚼吞咽声,特别是心中有鬼的梁彩萍,更是心里惶恐,捧着饭碗的双手也是微微颤抖着。
见气氛有些尴尬,罗凝没话找话地微笑道:“媳妇,今天炖的这盅人参鸡汤还不错,舀一碗给公主尝尝。”
闻言,余长宁与余长致心头皆是一紧,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长乐公主,却见她面色如常地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梁彩萍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
梁彩萍战战兢兢地站起了身子,拿起旁边一个空置的白玉碗舀满了鸡汤,递给长乐公主柔声道:“请公主殿下用汤reads;!”
长乐公主秀眉微微一抖,终于还是压抑住了心中对她的不满,起身便要接过玉碗。
梁彩萍心头本就慌乱忐忑,此刻又慌慌张张地将玉碗递上前去,手忙脚乱中惊变突生,玉碗竟是突然向前一滑,整整一碗热汤不偏不倚地淋在了长乐公主伸来的柔荑之上。
“啊”地一声尖叫,长乐公主只觉一股钻心般的疼痛瞬间流遍全身,慌乱地收回了纤手,俏脸已是疼痛得色变。
玉碗“砰”地一声落在桌上激得汤汁四溅,众人起身慌乱躲避。
虽是如此,离得最近的罗凝脸上却还是被溅起的汤汁烫了一下,她根本无视火辣辣的疼痛,疾步走上前惊声问道:“公主,怎么样?刚才可有被烫着?”
长乐公主贝齿紧咬,两行清泪不可遏止地流了下来,伸出纤手一看,手指、手背都已被汤汁烫得绯红一片,疼得她直吸凉气。
梁彩萍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慌乱跪地语带哭腔道:“公主,对不起,民妇不是有意的,请你饶恕民妇这一回。”说罢磕头如捣,身躯抖得如同筛康。
长乐公主本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