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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愤愤然道:“姨娘,我又没做错,是她李丽质前来兴风作浪,总是不让余家安宁。”
长乐公主冷冰冰道:“余长宁,本宫只不过想要看一下‘麒麟玉兽’,怎会又是兴风作浪?”
“哼,送出去的东西如泼出去的水,人家如何处置,是砸了送了卖了,你都管不着!”
“此言可笑!本宫身为大唐公主,所赐之物先不论本身价值,光是其心意便已是难得可贵,得到赏赐之人无疑不是好好珍藏,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若有人胆敢拿本宫赏赐之物前去典当变卖,本宫难道就不能追究?”
罗凝的俏脸陡然变白了,不能置信地望着梁彩萍道:“媳妇,你,你盒子里装的是?”
“姨娘”梁彩萍突然悲呼了一身跪倒在地,手中的木匣落在地上滚了数圈后弹开,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哼,果然如此。”长乐公主冷冷一笑,挥手示意婉平打开拿着的木匣,指着里面道:“俨姑,余长宁,你们好好看看,真正的‘麒麟玉兽’在本宫这里,是本宫花了三百两银子从当铺赎回来的。”
罗凝闻言如遭雷殛,脸色铁青,贝齿紧咬,气得浑身哆嗦,闷哼一声已是晕倒在了椅子上。
“姨娘?!”
余长宁又急又怒地惊呼一声,一个箭步扑上前来将罗凝揽在怀中,余长静也是悲呼着跑了上来,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余长致紧紧咬着牙关,勃然大怒地走上前来将梁彩萍踹倒在地,怒声喝斥道:“你这贱人,三番两次手脚不干净偷东西出去变卖,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罢,他举起了一根结实的椅子,便要朝着梁彩萍砸去。
余长宁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抱住余长致的腰身道:“大哥,你这样会打死大嫂的,我们还是先问问缘由再做决断。”
余长致扭曲着脸怒吼道:“还有什么好问的?我今天非得打死这贱人不可,二弟,你不要拦着我!”
“不行,大嫂虽然是犯了错误,但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便是,哪有你这般不明不白便喊打喊杀的?”
余长致愣了愣,虎目中滚下了两行泪水,颤着声音道:“二弟呵,大哥娶妻不淑,致使整个余家蒙羞,还害得你与公主夫妻不和,我若今天不教训这个贱人,哪有颜面当余家的长子,你的大哥?”
余长宁不折不挠地紧紧抱着他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对方犯了什么错误,你也应该问清缘由再做打算,岂能不给大嫂解释的机会便妄下论断?”
一旁默默站立的长乐公主心头一动,秀眉也是紧紧地蹙了起来,冷声出言道:“好了余长致,本宫凤驾前岂容你动用私刑!你先放下椅子再说!”
余长致铁青着脸犹豫良久,看到梁彩萍伏在自己脚步嘤嘤哭泣,心里不由为之一软,叹息一声放下了椅子。
陡然间,余长宁双目喷出了愤怒的火焰,霍然转身走到长乐公主身前,脸色已是扭曲变形。
见他如此模样,长乐公主心头掠过一丝害怕,但她生性倔强,立即毫不示弱地瞪着他道:“余长宁,你想干嘛?”
“你这臭小娘,本大爷今天想狠狠地扇死你!”余长宁雄师般地咆哮了一句,怒气冲冲地扬起了右手,便要打在长乐公主脸上。
“余长宁,你敢!”长乐公主躲也不躲,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凤目闪动着摄人的寒色。
“公主”婉平惊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已是挡在了长乐公主面前。
长乐公主推开婉平道:“你让开,余长宁若是敢打本宫,本宫就告诉父皇,将他们余家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罗凝这时突然转醒,见到这架势立即吓得不轻,慌忙站起拉住余长宁道:“长宁,你你你,不要冲动,先将手放下来。”
余长宁双目瞪了瞪,扬起的手掌也是隐隐颤抖,显然心里正在激烈地挣扎着,良久之后,他蓦然一声长叹,眼中的怒火也是渐渐转淡,一言不发地放下了手。
见他一瞬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长乐公主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涌上了一阵后悔,但她一想到昨夜余长宁与那些低贱的青|楼女子缠绵了一夜,那一丝后悔瞬间便就烟消云散,望向罗凝冷冷道:“俨姑,此事本宫就不追究了,不过你们欠我一个解释,本宫等着你答复。”说罢,挥袖转身,便要出厅而去。
见她已经快要走出大厅,余长宁突然出言道:“李丽质,你给我站住。”
长乐公主微微一愣,转身冷着脸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问你,你是如何知晓大嫂将‘麒麟玉兽’拿去典当的?”
“本宫今日偶然路过平康坊,见到梁彩萍鬼鬼祟祟地进了当铺,所以暗中追随而至,发现她拿出‘麒麟玉兽’进行典当。”
“如此说来,公主你是亲眼看到大嫂与当铺交易的了?”
“不错。”
余长宁冷笑连连,口气突然严厉了起来:“若公主你真当我们是一家人,当时便应该走上前去斥责大嫂,并将情况立即禀告姨娘知晓,不料你却暗怀鬼胎,故意看着大嫂犯错误而不制止,反倒买下这尊‘麒麟玉兽’前来余府煽风点火,惹得大家都是不快,如此卑劣的用心,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
。。。
第434章 不许和离()
ct;长乐公主闻言语塞,红着脸辩解道:“本宫做事讲究人赃并获,这样才会让梁彩萍,以及你们余家心服口服。( 广告)”
余长宁不怒反笑:“哈哈哈哈,你所谓的人赃并获,便是小事化大,弄得整个余府是鸡犬不宁,我们成亲虽只有短短三月,但余长宁自问对你也算不错,如此卑鄙的行径与刁妇何异?哪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你,你竟敢骂本宫是刁妇?”长乐公主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双目中已是浮现出点点泪光。
“公主乃是天之骄女,余长宁原本不想如此放肆,不过在这里我想问公主一句,你可知女子四德是何意?”
见公主愣在那里久久不答话,余长宁冷哼一声开口道:“所谓的四德,便是指德、言、容、工,常言道女子第一要紧是品德,品德端正才能正身立本;然后是“言”,要有知识修养,言辞恰当,语言得体;其次是“容”,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最后是“工”,即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等。”
“现在反观你李丽质,些许小事便满怀心计闹得夫家鸡犬不宁,便是无德!上门气势凌人,乱嚼舌根,便是无言!举止卑鄙犹如长舌泼妇,便是无容!至于最后治家之道,哼哼,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你没那一点能够做到,便是无工!如此无德无言无容无工的长舌泼妇竟然是大唐公主,当真是不可思议也!本大爷早已受够了你,今天,我便要与你这刁妇和离!
长乐公主被他训得俏脸青一阵红一阵,戟指余长宁连连点头道:“好,好,和离便和离,难道本宫还拍你不成!”
“不行,你们不许和离。”罗凝突然高声一句,俏脸止不住的怒色。
余长宁气昂昂地开口道:“姨娘,我已经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会做主reads;。”
罗凝铁青着脸道:“长大了是否便是翅膀已经长硬了,你是否现在连姨娘的话都不听了?”
余长宁怒声嚷嚷道:“并非我不停姨娘的话,只是这刁妇实在太可恶,我没办法和她过了,所以一定要和”
余长宁一言未了,一声清脆的耳光突然“啪”地响起,他不能置信地看着扬起手的罗凝,脸膛上瞬间出现了五根红色的手指印。
一瞬间,原本喧闹的大厅陡然安静了。( 广告)余长致、梁彩萍、余长静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罗凝,看着余长宁,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长乐公主也是呆愣住了,一种复杂的心绪突然涌上心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脸色不停变化着的余长宁,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余长宁愣愣地看着罗凝,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又是不解,良久之后才颤着声音道:“姨娘,你,你为何打我?”
罗凝俏脸上丝毫没有后悔之色,坚定不移地开口道:“只要我罗凝还活在世上,便不许你和离,刚才那一巴掌便是为了打醒你!”
余长宁恍然点点头,忽然发出了一阵悲伤的长笑,宛如黑夜枭叫,两行热泪也是骤然溢出,在俊脸上毫无节制地奔流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笑罢之后,他突然用力地推开罗凝,看也不看余家人及长乐公主一眼,径直便出厅出府而去。
“二弟”
余长致见状大惊,刚想前去追赶,不料罗凝已是摇手叹息道:“长致,先让他静静吧,这样对他也好。”
言罢,罗凝转身对着长乐公主道:“公主放心,此事我们余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就请公主你先回府休息吧。”
长乐公主默默地点了点头,早已没有初来时的那一股气焰,她看了余家人一眼,却被他们冷漠的眼神深深刺痛,转身摇曳着莲步走了。
罗凝对着公主的背影微微一叹,突然举步走到厅内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双柔媚的大眼蓦然冷冰冰盯住了梁彩萍,冷声道:“媳妇,你为何要将公主送的‘麒麟玉兽’前去典当,若说不出一个理由,休怪我家法伺候reads;!”
梁彩萍膝行上前哭泣道:“姨娘,我这么做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罗凝俏脸一沉正欲说话,余长致已是黑着脸吼叫道:“姨娘,你不要听这贱女人鬼话,我非得与她和离不可!”
“哼,你现在也想和离了?”罗凝冷冷一笑,“只要余府还是我罗凝当家,你们想要和离都是不可能!”
“姨娘,相公,你们听我解释,”梁彩萍闻言已是吓得不轻,留着眼泪道:“咱们余家乃大富之家,姨娘与相公皆是待我不薄,我怎会贪图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