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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余长宁那晚如此欺负我,我一定要让他后悔,让他体会到众叛亲离遭人唾弃的感觉。”
正在她悠悠思忖间,余长宁突然拉着长乐公主的纤手笑道:“总得说来,还是公主娘子临危不乱,镇定自若,表演的崔莺莺更是感人入深,大哥三弟小妹,我们一起敬公主一杯如何?”说罢又是一阵嚷嚷,已将酒杯塞到了公主手里。
长乐公主本就在刚才宴会上喝了一点酒,此际拿着酒杯顿时一阵为难,但眼下可是庆功之时,自然由不得她拒绝,只得勉力将这一杯酒喝了下去。
醉意朦胧的返回了公主府,婉平扶着长乐公主上榻歇息,然而过了许久许久,公主却都没有一丝睡意,美目怔怔地望着房梁发呆,复杂与迷茫之感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第二日起身,已是日上三竿了。
余长宁一望外面的天色,顿时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下榻,连日排练的幸苦已是烟消云散。
来到偏厅刚准备用膳,高侃脚步匆匆地走进来拱手道:“驸马爷,卑职有要事向你禀告reads;。”
余长宁闻言一愣,指着桌案笑道:“高大哥恐怕也还没吃饭吧?来,坐下我们边吃边说。”
高侃知道余长宁这人从不摆架子,不由点头落座,面有愧色地开口道:“前几日驸马爷不是让卑职暗中找人跟踪余长远吗?不过他好像特别有警觉,每次前去西市的时候总是在人群中躲窜,所以派出去的侍卫都跟丢了。( 广告)”
余长宁闻言大奇:“三弟平日里除了国子监便是余府,他去西市干什么?”
“这卑职也不知道,但他行迹的确有些诡异。”
余长宁沉吟了半响,猜测道:“高大哥,你说会不会是三弟已经发现有人在暗中跟踪他?”
“余长远公子丝毫不会武功,卑职派出去的侍卫都离得远远的,应该不会被他发现。”说罢,高侃又道,“要不驸马爷,卑职亲自前往跟着他如何?绝对不会再让他轻易溜走。”
余长宁笑道:“高大哥乃是公主府的卫率,岂能纡尊降贵去做这等小事?算了,我还是另外找人去跟踪他。”
高侃听余长宁拒绝,又欲继续请命,不料偏厅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身淡绿色长裙的婉平已是走了进来。
余长宁望了婉平一眼,不由笑问道:“怎么,公主还没起身么?”
婉平笑道:“回禀驸马爷,公主殿下劳累了多日,现在刚刚离榻梳洗,奴婢正准备端些早饭给公主送去。”
余长宁笑着点了点头,猛然间双目又是一亮,笑嘻嘻道:“哎,婉平,本驸马有件事情想拜托一下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以堂堂的驸马之身,对一个小丫鬟如此客气,恐怕也只有余长宁这种平民驸马能够做得出来了,但究其原因,不仅因为婉平武功高强,更重要的乃是她可是长乐公主的贴身侍女,余长宁自然不会对她颐指气使。
婉平闻言愣了愣,笑道:“既然是驸马爷的事情,奴婢自然会鼎立办到,你说便是。”
一听婉平答应了下来,余长宁不由暗暗高兴,笑道:“是这样的,我的三弟余长远最近行迹有些怪异,我相请你暗暗跟踪他一段时间,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婉平惊讶地挑了挑眉头,笑道:“原来是此等小事,驸马爷放心,待会我便前去。”
余长宁点头笑道:“好,不过长远现在这个时辰还在国子监内,要到午时过后才会回来,你到时候去国子监门口等他便可。”
“好,我会记得的。”婉平轻轻一笑,端起食盘这才轻步出去了。
此刻皇宫内,韦贵妃正脸色阴沉地坐在桌案发愣,想起昨夜在所有王公大臣的面前受到如此侮辱,韦贵妃只觉一股怒气从心中不可遏止地升起,抓起案上的茶杯便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地痛骂道:“李丽质,余长宁,本宫一定要让你们好看!”
精致的茶盏落在地上瞬间跌得粉碎,一块溅起的碎片不偏不倚地飞到了门边,正巧打在了来人头戴的官帽之上。
韦治拾起落地的茶盏碎片,走进来苦笑道:“我的好妹妹,你这是发的什么火啊?”
韦贵妃凤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千里昭昭跑去异域竟买了一只假的麒麟回来,让本宫不仅受到了陛下与太妃的责罚,还在群臣面前大跌颜面。”
韦治叹息道:“唉!你以为我想吗?都怪那些西域蛮夷实在太过狡猾,竟骗我说那只异兽便是麒麟,当时我虽然有些怀疑,但也并未深究,没想到却被余长宁认了出来。”
韦贵妃冷哼一声道:“那余长宁博闻广见,文采风流,连陛下都说是一个难得的奇才,现在他既然成为李丽质的驸马,自然会倾尽全力来对付我们。”
“妹妹啊,其实现在长乐公主已嫁出了皇宫,你们两人平常见面的时候也是不多,何必在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不行!那臭丫头以前多次冒犯本宫,岂能轻易作罢!况且这次还唆使余长宁当众拆穿异兽的身份,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本宫要与她好好算算!”
眼见韦贵妃对长乐公主的仇恨如此执着,韦治不由暗叹摇头。
。。。
第550章 余长远的秘密()
ct;气咻咻地喘息了半响,韦贵妃突然冷笑道:“她李丽质不仁,本宫自然也要不义,大将军,你给我想个办法好好地整治一下长乐公主,你看如何?”
韦治闻言大惊道:“长乐公主乃是堂堂帝女,我虽然身为左卫大将军,不过也是一介臣子,岂能无端冒犯!你这不是要我们韦家的命吗?”
“哼,你这官越做越大,没想到胆子却越来越小了。(^o^)/ |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韦贵妃讽刺了一句,冷声道:“她虽是公主,但余府之人却是平民,你不妨从中着手如何?”
韦治眼睛微眯:“贵妃娘娘的意思是”
“不错,现在余家与那臭丫头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付余家便是对付那臭丫头,本宫听说现在宾满楼负责廊下食的供应,不知大将军可否明白本宫的意思?”
韦治略一思忖,已是心领神会地点头笑道:“若是如此,微臣倒是有些许办法,且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贵妃娘娘大可放心。”
韦贵妃满意点点头,顿觉心中的恶气消散了不少,望着韦治不由露出了一丝冷笑。
冬日苦短,时间刚刚到申时,天空已显出了微微的暮色。' '
余长远手搭凉棚望了望西沉的残阳,将手中的书本夹在了腋下,快步朝着西市走去。
急促的脚步轻轻地砸在青砖大道上,行迹匆匆的余长远不知道的是,有一个娇小的影子已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婉平午时便在国子监门口悄悄地等待余长远,却没料到他现在才出来,心里早已等得很不耐烦,此刻见余长远行进方向竟不是返回尚商坊余府,只得无奈地给了他背影一个白眼。
临近黄昏,西市内依旧市声如潮,连绵不断的店铺直望不到尽头,店铺上挂着各色花枝招展的望旗,一股异国风情不禁看得人眼花缭乱reads;。
余长远虽然身在密织的人群中,但脚步却是走得很快,而且还不时偷偷地向后张望,看上去便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去青楼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婉平芳心不由一阵愤愤然,她武功本就高强,跟踪区区余长远自然不在话下,虽然余长远极为防备,但想发现她还是很有难度。
走了半响,余长远突然走进了一家胡饼店内,婉平远远望去,只见他掏出银两买了足足有十余个胡饼,这才点头一笑将胡饼装入布袋之中,出门而去。
婉平心里止不住的疑问,不由暗暗嘀咕了一句:“买这么多的胡饼,究竟是给谁吃呢?”
不多时,余长远终于在一条小巷前停下了脚步,他贼兮兮地朝着外面看了一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长吁了一口气,朝着巷内走了进去。
婉平见这条小巷狭窄偏僻,不禁心生疑惑,嘴角漾出一阵冷笑,也紧随着他而去。
曲曲折折地绕了良久,余长远终于在一间略显破旧的院子前停下了脚步,左右打量了一圈,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金屋藏娇?”
不知为何,婉平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她冷哼一声凌空跃起,轻易地飞上了高高的围墙,莲足顺着屋脊轻轻几个起落,已是出现在了余长远进去的那片院子的屋脊上。
俯身下望,便看见余长远长吁一声放下了布袋,余长远拭了拭头上的细汗笑道:“我来了,你们快来吃吧。”
婉平一听还有他人,一双秀眉顿时紧紧地蹙起,漂亮的美目朝着下面一望,却见几团毛茸茸之物突然出现在视线之内,欢快地绕着余长远一周,已是埋着头吃起地上的胡饼来。
饶是婉平见多识广,也不知那些毛茸茸之物是什么东西,一时间不由大为错愕,细细地端详了良久,这才发现那是一种不知名的小狗。
那小狗浑身雪白,毛发长长犹如一个雪球,与中原的狗竟是迥然不同,此际余长远蹲下了身子,拍着其中一条的小狗的脑袋笑道:“一天只能吃一次,也苦了你们,明天若是有空,我给你们带只黄金鸭来。”
小狗抬起头欢快地叫了几声,埋头大嚼了起来。
愣愣地看了半响,婉平不由哑然失笑,没想到余长远贼兮兮的走了这么远,竟是来喂这些小狗,实在太让人为之惊讶了。
略一思忖,婉平正欲飘然离去,突然听见一通密集的脚步突然从巷子里传了过来,她美目向后一瞄,已是看见几个彪悍的胡人走到了院门之前。
为首的那个红发胡人四下打量了一圈,气咻咻地开口道:“那小子便躲在这个地方,兄弟们,咱们先进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