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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甄云做了一个非常旖旎的‘春’梦。
美梦中湖水温暖而清澈,她正一丝不挂地犹如一条美人鱼般在湖水中游动着,口中‘吟’唱着美妙的歌声,场景动人得令人心醉。
突然,一个相貌模糊的男子跳入了水中,‘浪’里白条般飞快向着她游来。
甄云又惊又怒面红耳赤,刚想快速游开,那男子已是伸出了强健的臂弯将自己搂在了怀中。
甄云从未试过赤身‘裸’体被异‘性’拥抱的滋味,那酥麻麻的感觉似乎用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在男子强健有力的拥抱中,她软软地靠在了男子的‘胸’膛,‘胸’前羞人的两团已被男子裹在了手中。
“不不要”
甄云娇喘一声想要推开男子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可恶大手,然而他的手却犹如最狡猾的灵蛇一般时而上时而下,根本无从琢磨,最后大手竟伸入了自己双‘腿’间那最为隐蔽的地带
“啊”地一丝惊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瞬间游走全身,甄云不自觉地裹紧了修长的****,舒坦得几乎要呻‘吟’出声来。
美目半睁半阖间,情‘迷’意‘乱’的甄云突然看清了男子的相貌,不由浑身一震惊讶道:“国师是你?”
男子‘露’出了无比轻浮的笑容:“汗王,今天就让微臣来替你‘侍’寝如何?”言罢,他已犹如大山一般向着甄云压了过来。
甄云一惊,突然拼命地坐了起来,正在惊慌意‘乱’地喘息当儿,却见自己正坐在‘床’榻之上,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显然还在黑夜之中。
“原来是一个梦。”她喃喃地念叨了一句,这才发觉双‘腿’之间竟是一片湿润,不由羞红了脸庞。
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她想起昨夜似乎与余长宁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然后后面的一切却都已经不记得了。
“糟糕,莫非?”
想到一个可能,甄云心里不由一阵慌忙,再看自己秀发披肩‘女’儿之态毕‘露’,更是吓得不清,慌忙站起细细地检查自己的身子,当发觉一切并没有异样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此刻她身体又软又酥大感不自在,急忙寻来热水暖汤沐浴了一番,坐在滚烫的热水中,甄云回想起那个让人心惊胆颤的‘春’梦,美丽无比的俏脸忍不住又红了。
“昨夜究竟我是怎么回来的?”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久久盘旋不散,一双峨眉也是深深地蹙了起来。
过得半响,甄云起身披衣,换上袍服戴上毡帽,信步朝着余长宁所居住的院落而去。
此刻天‘色’已见微微曙光,甄云轻步来到余长宁的寝室前,当看见屋内窗户半开半合时,她略一思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向着里面打量。
‘床’榻上的余长宁正搂着昨夜那名美丽的‘侍’‘女’相拥而眠,男‘女’各式衣衫落得一地,显然被子里的两人都是未着寸缕。
看到这一幕着实让甄云吓了一跳,俏脸浮上阵阵‘艳’红,双‘腿’又是一阵发软,转身飞一般地逃去了。
听见汗王的脚步声终于远离,余长宁睁开双眼对着秦清笑嘻嘻的开口道:“汗王看到昨夜我是与你在一起,心里一定怀疑大减。”
秦清没好气地问道:“就为了这个理由,你竟然让我一宿未睡,陪你等她出现?”
“当然,因为不明不白地返回房中,汗王一定会怀疑我是否看穿了她的‘女’子身,这样一来,想必她心里一定会安稳许多,明日我在向她解释几句,必定能够‘蒙’‘混’过关。”
秦清轻轻地“嗯”了一声,娇躯靠在他的怀中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
第715章 拔灼之怒()
ct;戏份演完秦清却没有起身,余长宁不由干笑道:“喂,清姐姐,我们一宿未睡,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
“不,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秦清的一句话顿时让余长宁又是尴尬又觉兴奋,然而怀中这妖‘女’乃是娘子的师姐,却是只能看不能碰,所以他只得讪讪笑道:“姐姐若喜欢我这里,那我到你房间睡便是,你看如何?”
“哼,真是胆小鬼。”秦清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伸了一个慵懒的懒腰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才披上外套走了。
望着秦清离去的背影,余长宁顿觉有些不舍,被甄云和秦清撩起了一丝****憋得他说不出的难受,只得长叹一声道:“被美‘女’百般调戏而坐怀不‘乱’,娘子,相公为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啊!”
睡到正午时分,余长宁才悠悠转醒,刚刚披衣起身,便听见秦清来报:汗王正在正厅等候,让他尽快过去。
余长宁自然知晓汗王为何找他,当下也不迟疑,朝着汗王居住的院落走去。
甄云正在厅内愣怔发呆,眼见余长宁进来,不由回想起了昨夜那惹人遐想的‘春’梦,蓦地双颊一红,勉力笑道:“国师来了?快请坐。”
余长宁含笑颔首,从容不迫地落座于案前,捧起案上热腾腾的牛骨茶深吸一口气道:“呀,好香,汗王‘侍’‘女’沏茶的手艺真是不错。”
闻言,甄云俏脸‘露’出了莞尔之‘色’,她本想告诉余长宁此茶乃是她亲手所沏,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淡淡笑道:“一夜纵酒,牛骨茶整正可提神,国师不妨试试。”
甄云边说边认真观察余长宁的神‘色’,当看见他丝毫没有异样,且谈吐如常时,心里忐忑顿时减弱了许多。
余长宁笑道:“昨夜与汗王举杯痛饮,实在酣畅至极,醉得我可是睡到刚刚方才转醒,现在还感觉到周身疲倦。”
“哼,与那‘侍’‘女’纵‘欲’一夜,自然会很疲倦。”甄云有些不忿地想了一句,踌躇半响忍不住问道:“这个,国师,昨夜本王喝酒之后可有什么失态之处?”
“失态?”余长宁略微一惊,摇手笑道,“没有没有,汗王举止仪容依旧让臣为之折服。”
“当真?”
“在汗王面前,臣自然不敢妄言。”
甄云微微颔首,蹙眉问道:“那昨夜本王是如何回去的?为何我都不记得了?”
余长宁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昨晚我将汗王你送至前院后,你便坚持要自己走回去,所以微臣只得回去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真的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竟已全部忘记。”甄云喃喃了一句,不由‘露’出了苦笑之‘色’。
余长宁装模作样地问道:“汗王此问,莫非回去有什么不妥不成?”
甄云摇了摇手,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正在此时,突然驿馆吏员来报:拔灼小可汗请汗王过府一叙。
既然是拔灼相邀,甄云自然点头叫好,正‘欲’让余长宁退下,余长宁却笑着说道:“汗王,拔灼小可汗可是微臣的大恩人,也是因为他的仗义执言,真珠可汗才将臣从牢里放出,汗王既然要前去拜访他,不如也将臣带上如何?微臣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感谢他一番。”
余长宁知道拔灼让甄云前去必定是因为昨晚那件事的缘故,为求稳妥,所以他当下灵机一动,也是提议跟着一道前去,至于安全方面,有甄云在此秦清跟随,且还是牵涉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想必拔灼倒也不会当众加害于他。
甄云略一思忖,欣然点头道:“好,那国师就陪我一起去吧。”
拔灼昨夜回来之后一宿未睡,整个人处于无比愤怒以及伤感之中,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心爱‘女’子对自己的背叛。
说起来,他与甄云认识的过程颇为奇妙,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夏日,拔灼奉父汗之名前去征讨盘踞在金山北麓的一伙马贼,不料却中了马贼‘诱’敌深入的诡计,致使身陷重围。
正在拔灼无比绝望的时候,甄云率领一支骑兵出现了,路见不平一番鏖战,终于击退了马贼。
拔灼感‘激’零涕,自然是美酒羊‘肉’款待救命恩人,酒酣耳热之际,拔灼提出想要与甄云结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异姓兄弟,谁料甄云却微笑拒绝了。
那时拔灼还不知道甄云是‘女’子之身,听她拒绝自然是大感难过,当后来拔灼邀请甄云到薛延陀做客时,谁料小妹虚炉公主却喜欢上了英俊潇洒的甄云。
虚炉公主对甄云纠缠不休,继而恳请父亲真珠可汗将自己许配给甄云,真珠可汗对甄云也是颇为满意,所以欣然同意。
对于此等‘乱’点鸳鸯谱的事情甄云大感无奈,她本想就此一走了之返回西突厥,然而却不想因此得罪薛延陀,只得无奈向拔灼吐‘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拔灼闻言大是惊奇,当甄云穿上‘女’装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拔灼更是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绝‘色’动人的‘女’子,况且这个‘女’子还是他为之感‘激’的救命恩人。
得知真相后,真珠可汗大觉啼笑皆非,答应替甄云保守这个秘密后,还将不明情况的虚炉公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本以为这件事就会如此了结,然而当甄云离开薛延陀返回西突厥库莫部落的时候,拔灼却对甄云恋恋不忘,以至于患上了相思之苦,对伊人的思恋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乎,拔灼小可汗前往库莫部落对甄云表明心意,草原男儿敢爱敢恨,他相信以自己高贵尊崇的身份,甄云一定会接受自己的爱意。
谁料,甄云却是微笑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她还要凭借哥哥真云的身份统领库莫部落,目前并没有成亲的想法。
闻言,拔灼大是沮丧,也为之闷闷不乐了很久,没想到这事后面竟出现了变化。
东突厥思摩可汗在大唐遇害身亡后,甄云恰好在薛延陀,顿时意识到了这是自己恢复突厥汗国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向真珠可汗借兵复国。
思摩以前是大唐遏制薛延陀的一枚棋子,得知他意外身亡,真珠可汗大喜过望,他对大唐本来就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