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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点,人群顿时一阵恍然的惊叹。
房‘玉’珠又是一笑,站定开口道:“再说第二点,因为流传年份久远,所以字画都会有所陈旧泛黄,阁下手中的二谢帖显然是经过了故意作旧处理,用油烟熏染致使画卷泛黄,与原旧的包浆光泽略显不同,若非‘精’通古字画辩解者,实在难以发觉。”
及至她说完,谢千仇的俊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拿着字画的双手也在瑟瑟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上立即长出一条裂缝,让自己可以钻进去躲避这种难堪的场景。
他在长安招摇撞骗了数起,每次都算收获颇丰,没想到今天却被人看出了端倪,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悔。
听见天下第一才‘女’房‘玉’珠如此头头是道之言,在场诸人无疑不对谢千仇投去鄙夷的目光,显然气恼他招摇撞骗。
准备买画的那名商人‘露’出了无比侥幸之‘色’,一见那骗子的可恶模样,顿时气打不出,振臂一挥高叫:“抓住这骗子。”便抢步冲了上去。
好在那谢千仇反映极快,“呀”地一声大叫丢下画卷转身就逃,当围观人群一拥而上准备抓住他的时候,没想到他却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金饼,天‘女’散‘花’般地朝着天空撒去。
人群眼见金光闪闪的一片,顿时尖声抢夺了起来,谢千仇立即抓住了空隙,已是夺路而逃。
眼见人群一片‘混’‘乱’,余长宁护着房‘玉’珠来到安全地点,这才摇头失笑道:“那人倒也有几分急智,竟想出了如此办法脱逃reads;。”
房‘玉’珠此刻的心思皆是余长宁,哪里还记得刚才那骗子是何许人也,柔柔低声道:“郎君还记得三年前许愿树下对我说过的承诺么?”
余长宁闻言一愣,淡淡笑道:“执子之手,与之偕老。长宁从不敢相忘。”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玉’珠亦是如此。”房‘玉’珠温柔一笑,美目中流淌着炙热的火焰。
无视街边走过的人群,两人就这般对视良久,房‘玉’珠道:“郎君来东市莫非要何要事?”
余长宁笑道:“我本来想去宾满楼找若瑶商量酒肆的事情,没想到却在这里撞见了你,那现在就不必去宾满楼了,你呢?”
房‘玉’珠嘴角溢出了一丝笑意:“我原本想去弘文馆一趟,没想到却在这里撞见了你,那现在也不必去了。”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余长宁满是柔情地问道:“要不我们找个偏僻幽静的地方,坐下来畅谈人生理想,不知房小姐意下如何?”
房‘玉’珠秀眉间满是‘春’情:“东市放生池池畔有一片柳树林,环境清幽,景‘色’优美,而且人烟稀少,我们不如就去那里吧。”
“如此甚好。”余长宁拍手一笑,对着房‘玉’珠谦谦一礼以示邀请后,一并朝着放生池畔去了。
‘春’日的放生池碧‘波’‘荡’漾,‘波’光粼粼,水面上天鹅游弋,水中游鱼点点,池畔柳枝低垂飘忽,好一片动人的湖光美景。
踏着松软的草地进入那片杨柳林,余长宁顿时陶醉在了醉人的美景中。
寻来一片对着湖面的草地,房‘玉’珠拢了拢长裙坐在了草地之上,展颜笑道:“这里的景‘色’是否很美?”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景美人更美,有‘玉’珠在的地方,对于余长宁来讲都是天堂。”
人说才‘女’都是感‘性’的,房‘玉’珠自然也不能例外,一句甜言蜜语,顿让房小姐为之心醉神‘迷’,红着脸开口道:“油腔滑调,就知道哄姑娘小姐们开心,怪不得能骗那么多的‘女’子为你倾心。”
余长宁右手一指天空,亢声道:“在下虽然风流倜傥,但却不滥情下作,时才之言绝对乃真心之话,却对不会欺瞒‘玉’珠。”
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房‘玉’珠摇手笑道:“好了,我相信你还不行么?快点坐下吧。”
余长宁摇头道:“很久没有单独相处,见面岂能如此草率?不行,我们得先来一个见面‘吻’,聊表相思之情。”
说罢,他突然俯下身子将房‘玉’珠扑倒在地,两人就这样在蓝天白云之下,碧水青草之前忘情地相拥而‘吻’。
这番口舌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当余长宁嘴‘唇’离开房‘玉’珠的朱‘唇’时,后者早已面若桃李,气喘吁吁,一双好看的美目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余长宁微微一笑将她扶起,啧啧撇嘴道:“一对痴男怨‘女’,一番口舌纠葛,数不尽的相思,道不尽的衷肠,‘玉’珠这些年愈发美丽动人了。”
房‘玉’珠白了他一眼道:“本姑娘早已过了双十之龄,已是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怎会有你说的这么好?”
余长宁摇头道:“什么老姑娘,‘女’人最美的年纪便在二十来岁,宁哥我可是提倡晚婚晚育之人,‘玉’珠现在的年纪自然最美。”
一听此言,房‘玉’珠顿时堵在小嘴道:“如此说来,以后我就不美了么?”
面对佳人的责问,余长宁笑嘻嘻地圆场道:“不,二十岁最美,三十岁更美,四十岁更是美若天仙。”
房‘玉’珠习惯了这厮的油腔滑调,‘露’出了嗔怪的笑容,无不揶揄地开口道:“你对那突厥汗王,也是这般甜言蜜语骗倒手的?”
一听她提及甄云,余长宁双目便掠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黯淡,他长叹一声坐在了草地上,注视着天空悠悠飘忽而过的白云,轻声道:“世间不如人意之事七七八八,不求尽善尽美,但求问心无愧,我无愧与大唐,却有愧于甄云。”
。。。
第777章 误会()
ct;房‘玉’珠闻言一番琢磨,顿时听出了他话语中那深切的无奈与悲哀,温言安慰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大唐的英雄,‘玉’珠以你为荣。访问: 。”言罢纤手伸来,已是用力地握住了余长宁的手。
余长宁洒然一笑:“对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多亏你和若瑶替我打理各种生意,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房才‘女’竟然有经商之能,说出去一定没人可信。”
房‘玉’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是不懂装懂而已,你在余氏庄院中种植的那些辣椒,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请余老爹晒干妥善收藏,另外在公主封邑种植的黄金叶,业已吩咐曹查理运来长安进行售卖,从目前反映的情况来看,黄金叶市价甚好,呈供不应求之势。”
这两项产业都是余长宁以后生钱的法宝,闻言立即欣慰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劳‘玉’珠费心了。”
房‘玉’珠摇头道:“费心倒是没有,不过有件事如鲠在喉,须得对郎君坦诚相告。”
“哦,不知何事?”
房‘玉’珠轻叹一声,颇为幽怨地开口道:“郎君,‘玉’珠的年龄已是不小了,爹爹几乎每日都在我的耳边唠叨,谈及婚嫁的事,‘玉’珠虽然坚持己见,但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我真不知道还能够糊‘弄’他几次。”
的确,以房‘玉’珠目前的年纪,不少‘女’子早就已经成亲生子,房玄龄虽然对房‘玉’珠颇为疼爱,且较为开通,但对于她这般蹉跎青‘春’的行为,想必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余长宁觉得的确应该好好想一下该如何解决此事。( )
见爱郎面‘露’难‘色’,良久沉‘吟’,房‘玉’珠轻声道:“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我便告诉爹爹生平志在青灯黄卷,准备出家为尼代发修养。”
“这也太难为你了吧”余长宁不由喟然一叹。
房‘玉’珠苦涩笑道:“这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爱上了你这‘混’蛋reads;!你可知陈大娘也整天在催促陈姐姐成亲,陈姐姐心头虽苦,但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
余长宁闻言良久默然,的确,自己空给了房‘玉’珠与陈若瑶爱情,却没有给她们名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两人都无法在自己父母那里自圆其说,也不好推托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特别是房‘玉’珠贵为当朝丞相房玄龄的‘女’儿,追求者不知几多,在这般艰难的情况下坚守与自己的爱情,实在太难得了。
心念及此,他叹息道:“放心吧,我争取尽快与长乐公主商量一下,然后给你们一个名分。”
房‘玉’珠一脸满足地点点头,螓首靠在余长宁的肩头闭上美目久久未语。
与房‘玉’珠告别之后,时间已是快到黄昏。
余长宁负手慢悠悠地行走在东市长街上,黄昏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余长宁是一个讨厌选择的人,特别是那种非常困难的决定,当初在突厥的时候,他选择了忠于大唐辜负甄云,那种难过的滋味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眼下,又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那就是与长乐公主究竟要不要和离?
当初两人乃是假成亲,相约一年之后便进行和离各奔东西,然而没料到一年的时间还未到,余长宁去了突厥三年之后这才归来。
而且不知不觉中,原本假成亲的余长宁与长乐公主心态都是发生了变化,长乐公主更一扫昔日刁蛮公主的形象,不仅对余长宁关怀备至,而且今晨还亲自起身伺候余长宁更衣上朝,如此深情厚意,余长宁自然不会熟视无睹,因为从心底来将,他也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长乐公主。
但是,若不与公主和离,长乐公主必定不会允许自己纳妾,即便她允许纳妾,想必房玄龄也不会同意自己与房‘玉’珠之事,一番思忖茫然无计,不由大觉愁闷。
正在他悠悠思忖之际,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划破耳膜,那‘女’子尖叫之后随之语带哭腔地高声呼喊道:“救命快来人抓采‘花’贼啊!”
采‘花’贼?当当长安城竟出现了采‘花’贼?这可真是一个大新闻。
余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