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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当当长安城竟出现了采‘花’贼?这可真是一个大新闻。
余长宁心念电闪间蓦然回神,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走入了一条小巷之内,两旁皆是高厚的围墙,出声之处正是前方左手的那一片围墙之内的府邸。
‘女’子凄厉的呼救声落点半响,四周顿时响起了不少人的愤怒咒骂,盏盏灯笼也随之点燃,呼喝声声络绎不绝,显然人们正在寻找那名采‘花’大盗。
余长宁生‘性’喜好热闹,正‘欲’疾步出巷走去观看,不料头顶人影一闪,一个白‘花’‘花’的影子犹如苍鹰一般飞掠头顶,余长宁惊讶之余愕然抬头,正在无比纳闷之际,一片轻飘飘之物随风而落,落在了余长宁的脸膛上。
双目陡然被覆盖,余长宁感觉脸颊一阵丝滑,伸出手来将那片轻飘飘的丝锦摘下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然而刚看得一眼,却陡然呆住了。
此物乃是一件‘女’子贴身的诃子,月白‘色’作底,上面绣有鸳鸯戏水图,不仅留有淡淡的余温,而且还有一股阵阵悠香传来。
余长宁哑然失笑,暗暗嘀咕道:“原来不仅仅是一个采‘花’大盗,而且还是一个内衣小贼,也不知他可有采‘花’成功?
正在思忖之际,一片明晃晃的火光突然转过了巷口,持刀拿‘棒’的男子们盯着正手拿诃子发呆的余长宁,怒喝道:“就是那小子,大家快将他抓起来。”
余长宁一愣,顿时醒悟了过来,慌忙摇手道:“错了错了,我只是路过的路人而已,那采‘花’贼早就已经跑了。”
一个手持菜刀的男子怒声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这采‘花’奴还敢狡辩!”
“人证物证俱在?”余长宁哭笑不得地说了一句,继而高声道,“敢问人证是何,物证又是何?”
“哼,人证就是我们在场所有的人,而物证则是你手中的诃子!”
余长宁百口难辩,只得喟叹一声道:“各位,本官乃鸿胪寺卿,长乐公主驸马余长宁,家世清白,人品高尚,怎会干出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一切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
。。。
第778章 品花贼()
ct;男子冷哼一声道:“既然自称朝廷官员,那快将你的照身鱼符拿来看看。( 广告)…”
鱼符是大唐官员携带证明身份的物件,余长宁爽朗笑道:“好,本官这就拿出鱼符,一定让你们心服口服。”
言罢,他一‘摸’腰间,然则却是空空如已,这才想起今天离开鸿胪寺衙‘门’换官服之际,将鱼符随手搁在了桌案之上,不由‘露’出了苦笑之‘色’,对着一干愤怒不已的人们讪讪笑道:“这鱼符本官忘记带了”
“哼,既没鱼符还敢妄称朝廷命官,你这采‘花’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大家将他抓起来,送到京兆尹衙‘门’府中,‘交’给大人裁决。”
那男人言罢大手一挥,身后的人们已是群情愤涌地一拥而上,将余长宁抓了起来。
为了避免吃不必要的苦头,余长宁索‘性’放弃了抵挡,任他们用一条粗长的绳子将自己捆住,他相信到了京兆尹府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真相一定会为之大白。
今夜的京兆尹衙‘门’依旧是灯火通明,吏员们也是进进出出地一片忙碌。
偏厅之中,京兆尹张大象心里特别的愤怒郁闷,恨不得将那可恶的招摇撞骗的小贼碎尸万段。
今天午后,声名赫赫的中书令杨师道突然来到京兆尹府,张口便声言自己被骗,责令张大象立即帮忙缉拿那招摇撞骗之人。
对于中书令大人的吩咐,张大象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
原来前几日杨师道在街边一个自称乌衣巷谢氏后人那里见到一幅王羲之的字画,那幅字画笔力苍劲,字体潇洒,略懂书法的杨师道看得一眼便大觉爱不释手,顿时用三千两银子购买了下来。
然而今天杨师道得意洋洋地将字画拿出来给诸遂良赏玩,没想到后者却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这幅字画乃是赝品,为后人临摹所作。
诸遂良是当世书法大家,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断然不会如此肯定,一时间,感觉到大跌颜面的杨师道顿觉怒极攻心,加之三千两银子的确不是小数目,气不过之下立即前来京兆尹府报官,要求张大象抓住那出售赝品字画的谢氏后人。
于是乎,张大象立即派人盘查城‘门’出入,并派遣衙役在长安城搜寻那谢氏后人的踪迹,直到现在终于传来了消息:那谢氏后人名为谢千仇,今天午后曾在东市出现兜售字画,不料却被途经而过的驸马余长宁以及天渊社长房‘玉’珠发现其兜售的乃是假字画,拆穿身份后已是狼狈而逃不知所踪。
得知谢千仇今日还未离开长安,张大象不由‘精’神大振,立即吩咐衙役们前往城内客栈排查形迹可疑的男子,一有消息立即汇报。
谁料刚刚铺排完毕,一名吏员疾步匆匆而入禀告道:“大人,东市今晚有采‘花’贼出没调戏良家‘妇’‘女’,百姓们群情愤涌将那采‘花’贼抓获,现在抓至京兆尹府聆听大人裁决。”
张大象一瞄外面黑沉沉的天‘色’,皱眉开口道:“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再审那小贼就是,你先将他关押大牢。”
“是。”吏员应得一声,却没有转身离开,站在原地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张大象惊讶地瞪了他一眼,问道:“你还有何事?”
吏员终于决定还是向京兆尹如实禀告,拱手肃然道:“不过那采‘花’贼口口声声说是被冤枉,并声言自己乃鸿胪寺卿,襄国郡公,驸马都尉余长宁,大人,你看此事”
“什么,他说他叫余长宁?”张大象惊得从桌后站了起来,高声一句就打断了吏员的话。
“不错。”
张大象绕过桌案一番沉‘吟’,思忖良久终于开口道:“走,你随本官前去看看。”
焦森林是一个贼,准确说来,他自喻为是一个品‘花’的贼。
何为品‘花’贼?焦森林视美貌‘女’子如娇嫩的‘花’朵,不可把玩亵渎,只能近观品赏,这也是他认为自己与采‘花’贼所不同的地方。
只要他焦森林看上哪名‘女’子,虽然也会干那随风潜入夜的梁上君子勾当,但他从来不屑干采‘花’的事,最多也只偷偷欣赏‘女’子曼妙的身姿,随手带走一两件有意义的纪念物罢了。
今天正午,他在东市看上了一户寻常人家的姑娘,那‘女’子皮肤白嫩,姿‘色’甚佳,更兼身形如小鸟依人般可人,焦森林顿时‘色’心哦,不对,应该是品‘花’之心大动,所以偷偷跟随潜入了那姑娘居住的闺房内,准备近观品赏。
以他焦森林的轻功,藏身梁上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乘那姑娘不备之际,还顺手牵走了姑娘的一件贴身诃子。
感受到诃子上那让人血脉贲张的香味,入手那让人为之陶醉的丝滑感觉,焦森林觉得自己的心儿都快醉了。
但是,一直可恶的山猫却破坏了焦森林的好事reads;。
那是一只‘色’彩斑斓的山猫,或许因为焦森林盘踞梁上侵占了它的地盘,山猫浑身‘毛’发倒竖,发出了声声挑衅的嘶叫,显然是想与焦森林一决高下。
猫叫虽是不打紧,但却吸引了房内姑娘的目光,当看见自己头顶竟藏匿着一人时,姑娘顿时发出了一凄厉的尖叫,随之“采‘花’‘淫’贼”的痛骂也是随之而来。
焦森林很想下去一本正经地告诉姑娘自己并非采‘花’贼,而是一个有品位有节‘操’的品‘花’贼,与采‘花’贼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可惜姑娘却显然不会听她解释,感觉到周边的人们愤怒而至,焦森林只得将那‘诱’人的诃子揣入了怀中,掩面而奔。
焦森林别无他长,但轻功却是一等一的高明,岂会被那些无知百姓抓住?一个纵跃飞上屋檐,很快就潜入了黑夜之中。
不料逃到安全之地,他才发现怀中揣着的当作纪念物的诃子竟不知在哪里丢了,一时间不禁大觉郁闷。
寻来一间客栈吃罢晚膳,几杯美酒下肚,不甚酒力的焦森林顿时有些飘飘然了,目光不经意地望向了窗外的东市长街,一道婀娜生姿的‘女’子背影正在前方悠悠慢行。
那‘女’子肩若削成,杨柳细腰,一双长‘腿’曼妙而修长,直看的焦森林移不开眼来,根据他丰富的品‘花’经验推测,那‘女’子一定是一名佳人,而且还是一名绝‘色’佳人。
于是乎,刚才惨遭败绩,自觉倒霉的焦森林不由起了品‘花’之心,狠狠地一口喝完酒杯中美酒,下楼跟随那道婀娜影子而去。
谢千仇也觉得自己很倒霉,长年不务正业的他刚开始本本分分地卖假画,没想到一不小心却成了全城通缉的结局。
今天在东市被那对男‘女’拆穿了那幅两谢贴乃是赝品后,谢千仇顿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好在灵机一动这才得已逃脱。
感叹倒霉的同时,谢千仇去了另一处宝地,准备继续兜售那些赝品字画,谁料刚刚准备‘抽’出字画呐喊叫卖,一队膀大腰圆的衙役招摇过市,声言要捉拿一名出售赝品字画的‘奸’商,而那名‘奸’商刚好很碰巧地姓谢,乃一名年约二十的青年文士。
谢千仇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谁,‘欲’哭无泪之下又只得成了过街老鼠仓惶逃窜,惶恐不已地回到客栈,却看到衙役们已手持他的画像按图索骥,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他头上来。
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差抓住,不死也只会剩下半条命,谢千仇虽然不学无术,但极有智谋,转眼便想到了一条妙计:先扮‘女’装躲过搜查,然后明日再择机出城。
挽云鬓,‘插’步摇,穿短襦,着长裙,虽然面相略显英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