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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姐姐,我们回来了!”这次他的声音比较大,力图让两人听见。
“鼎儿回来了!”听到儿子的声音,夏李氏的声音从屋里发了出来。
辛苦的跑了一趟县城,居然没有赢了,姐姐跑哪去了,难道不知道关心一下弟弟是否平安归来吗。
进了屋之后,夏元鼎才发现,姐姐夏莹雪居然不在,那她能去哪儿了呢?
“娘,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姐姐去哪儿了?”夏元鼎眼珠转了右转,四处看看也没有发现那个让他一直很被动的人。
“娘也不清楚,可能是跟着哪家的大娘学东西去了,你爹呢?”
刚问完,夏守智就姗姗来迟了,回来就急着吩咐道:“别织了,先去做饭吧,我和元鼎都饿了!”
听了这话,夏元鼎想说其实他不饿的,估计是你自己饿了吧,自己饿了就直说嘛,难道一个人的分量还不够吗,非得说两个人都饿了。
算了,子不谈父过,他还是想想姐姐跑哪去了。
之所以这么着急,他还不是想把木蜻蜓送给姐姐当礼物,没想到来了居然见不到人,惊喜肯定要少很多了。
这一次,烧火的火终于让他抢了下来,靠山吃山,家里的木柴是足够了,一小捆已经放在了身后,夏元鼎就坐在一个大木墩子上烧火,一副娴熟的样子,倒是让担心把饭烧糊了的夏李氏放下心来。
靠近火焰,夏元鼎感觉身子被烤的暖烘烘的,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会头发比较长,一不小心可能就烧了。
“爹,你们回来啦!”
夏莹雪回来后酒看到了在院子里的父亲,看上去她挺开心的,难道这两天她就找到新玩伴了?
“回来了,你也准备洗洗手,我们要开饭了!”夏守智说道。
“呀,这么早,我去帮忙!”说着赶紧往厨房跑,一进去却看到弟弟在认真的烧火,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他赶走,最后还是夏李氏给她派了任务。
“莹雪来了,把碗端过去吧,我们开饭了!”
看着晚饭,夏元鼎知道,忆苦思甜的时候到了。
吃完晚饭,把木蜻蜓送给了姐姐以后,夏元鼎就回去准备睡觉了,累了一天,确实有些乏了。
月朗星稀,夏守智却未睡眠,他有些话要跟自己的婆娘说。
“曼儿!”夏守智轻呼妻子的小名,在孩子们面前,他一般都不会这么喊了。
“还不睡,什么事啊!”夏李氏回答的也有些不自然,这么长时间没见丈夫这么喊,这次一听,脸色难得的有些微红。
“昨天你不知道,晚上我跟爹在白云客栈的时候,你猜我看见的什么?”夏守智这么问,显然自己会忍不住说出来,你让人家怎么回答。
“行了,别藏着掖着了,不说我可睡了!”
“说,当然说,你可要听清楚了,昨天晚上元鼎可是过目不忘,只看了一边就能完全背下一整篇文章,你说咱们儿子是不是神童啊!”夏守智有时候也在怀疑一切是不是真实的,只因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又说胡话,元鼎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我怎么知道他过目不忘!”夏李氏以为丈夫说胡话呢。
“你还别不信,这个可是爹说,再说了,他这个能力不是读书人能发现吗?”夏守智说话开始硬气起来,不容妻子的反驳。
“爹真这么说?”夏李氏开始半信半疑。
“我还能骗你不成,当时你是没见,反正周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你说我怎么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夏守智有些得意。
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第二天生活又归于平静。
“去了好好读书!”
爹和娘同时这样叮嘱,夏元鼎感觉有些异样,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到底父母在期待些什么!
这时候,杜员外开始忙碌起来了,照理说春季不是一个忙碌的季节,但是今年为了盖房铺路,钱粮、人力、关系,哪一样不需要打点。好在那边已经把所需银两早已准备好,他干的只剩下一些琐碎的活。
去了学堂之后,夏元鼎才发现,他的神童之名还没有传播开来,原来是爷爷下了封口令,此事坚决不准外传,他不想自己孙子为名声所累,一切还是厚积薄发的好。
对于这夏元鼎倒是无所谓,名声这个东西,还没几个白馒头来的实在。
“君子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驱,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夏继祖单独对着夏元鼎说道。
对这个夏元鼎是不明白的,他一直以为六艺指的是六经,即易、诗、书、礼、乐、春秋,在这里显然不可能了,怎么爷爷又说起了六艺。
“这段时间教了你书、数这两小艺的内容,爷爷看你掌握的不错,打算教你大艺的内容!”夏继祖乐观的说道。
原来是要教别的课程了,夏元鼎还以为爷爷是有别的吩咐呢。说到这书和数这两小艺的内容,不说你可能不知道,一说就很简单了。
书,指的是识字,也是夏继祖开始教的,肯定是六艺里最基础的课程了。六书,说的是造字的六种方法,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
数,九九乘法歌就是九数,夏元鼎倒背如流的东西,可以理解为数学教材。
这么说,夏元鼎是不是就可以学习接下来的大艺的课程了,但是大艺的课程具体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但接下来爷爷的话却让他有些崩溃。
夏继祖慢悠悠地说道:“大艺的内容,有些我却是教不得,你想学只能请教别人了,不过这些都不是科举的内容,但是作为文人却又不得不学!”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深奥呢,夏元鼎决定好好琢磨透爷爷话里的意思,看看这大艺既然多与科举无关可为什么还要去学呢。
待他研究明白才知道,这些东西确实必不可少啊!
第三十五章 为将来谋()
“爷爷,大艺是什么?”夏元鼎好奇问道。
“这一是五礼:‘吉礼’,用于祭祀;‘凶’礼,用于丧葬;‘军’礼,用于田猎和军事;‘宾’礼,用于朝见或诸侯之间的往来;‘嘉’礼,用于宴会和庆贺。”夏继祖详细的说着五礼,又说着礼节的重要性。
夏元鼎一听,这倒是挺重要的,无论在哪里这些东西都会遇到的,这个好好学习,礼不可废。
“这二是六乐,说的是‘云门’、‘大咸’、‘大韶’等乐曲,不懂音律则无教化,乐由中出,礼自外作,乐从内,礼从外,乐胜则流,礼胜则离,你不仅要知礼,还要通晓乐理!”
听着爷爷娓娓道来,夏元鼎自然不能很深入的了解其中含义,但是他觉得这音乐还是要刻苦学习的,想想一下,他弹奏一曲震惊四座的时候,那是不是很有范。
“那爷爷就教我乐理吧!”为了以后能有个惊奇的出场方式,夏元鼎也是拼了。
“呵呵!”夏继祖有些稳不住了,喝了口水说道:“这个爷爷教不了你,爷爷不懂乐理!”
说到这里,夏继祖有些尴尬了,不懂你还讲的一套一套的,这不是唬人吗,夏元鼎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人家怎么没学呢,现在他还没这么大胆子。
“那五射和五御呢!”夏元鼎赶紧问接下来的东西,也算是转移了爷爷的尴尬。
“现在读书人对这个也没什么要求了,你可以不用考虑这些,以后有机会你再自己去了解吧!”夏继祖说道。
这么说来,这大艺要学的也就是礼乐了,看上去也没有多少呢。
两个人的谈话到此为止,他们的谈话有些神秘的没有让第三个人知道。
对于爷爷让他明年就参加童子试的第一阶段县试的决定,说实话,他是一点没低,照理说应该是考做文章方面的东西才对,这些他都只是知道皮毛,不知道这时候应试的文章应该怎么写。
自由发挥他倒不怕,就怕是遇到那种固定格式的应试文,这是最难的,掐着日子算算,感觉时间很是急迫,颇有些时不我待!
“唉,想那么些干嘛,爷爷吹的牛逼,凭什么让我来扛!”
不知道夏继祖听到这话会不会气炸,他可是一世英名啊,怎么到了夏元鼎嘴里变得这么糟呢!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事情,突然抬眼一看,不得了,怎么见到了几位翩翩有礼的贵公子,穿着雍容华贵,就连鞋子看上去也是干干净净的。
夏元鼎停下脚步,猜测他们应该就是杜员外家从远方迁居而来的亲戚了,很难想象从从文教昌盛的地方来到他们这乡野落后之地会是怎样的心理落差。
不怪他多想,这种甘愿落后的情形还是很少见的,一般看来,没有几个人懂得急流勇退的道理,往往都是出事了才知道后悔。
莫不是在京里得罪了大人物,躲到乡下躲避灾祸来了,也许只是他想多了,看对面说说笑笑的,不像是遇到困境的人,当然也可能他们只是晚辈,不清楚事情内情。
不过貌似他们是去杜园的,正好能跟夏元鼎碰上,到底该不该打个招呼,夏元鼎想想还是算了吧,又不熟,装什么装,就当做没看见好了,双方擦肩而过。
“哥,你看,乡下的小儿衣着打扮土里土气的,真不想在这里呆了!”
“二弟,这是大人们的决定,记住爹的话,来到这里不要惹事!”
“怕什么,这些乡下人能奈何,再说,这里可是大爷爷的地盘,出了事也不怕!”
刚刚擦肩而过,穿华服的哥俩就开始抱怨,那个小的一定是故意,为什么不走远一点再抱怨这些,刚走过几个身位就大声的说,夏元鼎可不是聋子,这些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如今夏元鼎的打扮与他们对比,确实可以说是土包子了,但是夏元鼎心里很生气。
诚然,夏元鼎是奈何不了他们的,他们口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