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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迭戈。”秦朗回答。
秦朗决定返回美国。一方面。他已在美国以外的地方待了接近十个月。对于一位掌握着多家公司的商人来说,这显然不是好事;另一方面,除了公司的日常事务,还有一些新的、而且更加重要的工作需要由他亲自完成。
比如在菲律宾弄到的、价值数千万美元地黄金;
比如公司向财团转变地最初步骤,瑞切尔显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进行,或,即使她可以想到一些计划。但也是错误的;
比如铁路诈骗计划——当然。这不是新的工作,不过仍然有新的问题出现。而且秦朗认为他有必要过问一下这件事情的最新进展,因为负责操作它的人显然修改了他的原始计划:按照他地计划,铁路应该只是地图上地两条虚线,但实际情况却是,它们真的动工了,已经分别铺设了……三英里和五英里。
必须说,如果只是为了诈骗,两条确实存在地铁路显然比两条铁路上的虚线更有效,更容易吸引投资,但它们也比两条根本不存在的虚线更容易激怒中国民众——秦朗想知道将计划修改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以及弄清楚一个衍生问题:铁路公司的工程人员和施工材料是否需要umbre11a提供安全保障。
这是生意,而生意总是最重要的事情,高于政治笑话,高于两个政治集团的激烈冲突,高于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而且,正如人们都知道的那样,和平与稳定是军火商人和战争掮客最不愿意看到的悲剧……
秦朗需要生意,又不想看到悲剧,所以他必须立即返回圣迭戈。
“真是可惜。”易水叹息到,毫不掩饰他的失望。“原本我还以为你会等到和平谈判结束以后再离开中国。你知道,你可以在谈判中挥很大的作用。”
秦朗摇了摇头。“如果我可以挥什么作用,也是在和平谈判结束以后,而不是现在。”停了一下,他补充到:“而且我已经与爱德温。康格交换了一些看法。我们的公使知道应该怎么做——知道怎么保护我们的利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事实上,我们的意思没有本质的区别。”秦朗耸了耸肩,然后绕开了这个话题。“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再过几个星期,会有一艘运输重要货物的运输船抵达天津。你租借几节货运车厢,再派遣一个步兵连,将货物护送到北京。但要注意,我们的人,尤其是你,绝对不能靠近那些东西,也不要更换运送货物的工人。”
“是毒气?”易水立即想起公司的绝密武器。毕竟,只有那些危险的东西,才会让秦朗下达如此严厉的禁令。
他的猜测并不正确。当然,易水的见识还不足以使他想出正确答案:毫无疑问,毒气是一种危险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绝对不是最危险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且某些东西在还没有成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危险了。
即使它们看起来只是非常普通的石头。
“不是毒气,是一些更加危险的东西。”秦朗做了个手势,补充到:“是一些来自西南非洲的矿石。”
“矿石?”易水突然有一种大笑的冲动,但被秦朗表现出来的严肃制止了。他想了想,还是不明白。“什么矿石比毒气更加危险?”
“一种稀有金属的矿石。”秦朗又耸了下肩,“如果纯度足够,它的一种同位素可以用来制造目前最危险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然,你没有必要关心这些。”他轻描淡写的说,再次跳开关键部分,“重要的是,这些从西南非洲送来的矿石还不能用来制造武器——但必须记住,它们依旧极其危险。”
易水变得茫然起来。表面上看,秦朗解释了一些东西,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说,除了出一个警告。即使他总是习惯按照秦朗的指示行动,然而这一次,易水也感到不能毫无保留的接受安排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秦?”他真的想知道。
“不要靠近那些东西,这是你必须记住的最重要的一点。”秦朗再次重复了警告,甚至用了一个长长的暂停强调它的特殊性,然后放低了声音:“第二点,一旦那些矿石送到北京,立即将它们制作成地砖,铺设到那个老女人居住的宫殿。”
易水立刻猜到了他的计划,差点喊叫起来。“你该不是想……”
“那就是我的计划,易水。”秦朗打断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你必须完成这件事。”
“当然,我会完成它。”他是这个意思。这个计划无疑是他听到的计划中最符合他的胃口的一个,他当然会完成它。
不过,易水还有一点顾虑。“需要保密吗?”
“不需要。”
不需要保密,因为现在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弄清楚计划的关键。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些矿石的来源——易水知道矿石来自西南非洲,然而其他人则一无所知,甚至包括运输船的船长。
在他暗中构思和执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构思这个计划的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梅塞施米特先生告诉他,他有一位去过西南非洲的德国间谍朋友关押在广州湾基地的地下室——秦朗已经将需要保密的部分全部加密了。虽然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声誉,但有些事情,保持它们的神秘感显然更加有趣。
以及……
“我个人的看法是,”秦朗漫不经心的说到,“秘密,应该将它们留给未来的,有良心的历史学家们,等待他们慢慢掘历史的真相。”
易水依旧不知道他的意思。
注:这里的同盟国,指的是德国、奥地利和意大利在1882年5月20日签署条约建立的三*事同盟,与一战时的同盟国有所区别
。。。
第四百二十九节 回程()
什么样的交通工具更适合远程旅行,巡航度十二节的远洋客轮还是巡航度四百五十节的喷气式公务机?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我需要一架湾流……”秦朗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因为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外一个地方:并不遥远的未来,二十世纪的末尾和二十一世纪的开始。
一个快运转的时代,一个节奏紧凑的时代,一个方便快捷的时代,一个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就可以横穿太平洋、而不必在海上航行一个多月的时代。
秦朗常常会想起那个美好的时代,但从来没有一次,他对它的思念能够像现在这样强烈——毋庸置疑的是,他一点也不喜欢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旅行上面。当然,他进行过一次如此漫长的旅行,从太平洋的一侧赶到另外一侧,但是,这种经历只需要一次就已经足够——而他却不得不再重复一次。
秦朗对整件事情充满了一种厌恶的情绪。
一架“湾流”,或说,一架客机,这是他需要的东西,可以解决他的旅行问题的东西——不幸的是,现在它只能是一个美妙而虚幻的幻想。
现在是一*八年,航空先驱们还在努力寻找像鸟一样飞行的方法,而第一架依赖自身力量起飞的飞行机器直到五年后才会出现,并且次试飞仅仅在空中滑行——按照“飞行一号”的飞行记录,秦朗认为它只是在滑行——十二秒、四十码,距离可以投入实际应用的客机诞生还有一段足够漫长的时间。
至少三十年……秦朗回忆着波音247、道格拉斯dc…1和洛克希德“伊莱特克拉”投入商业运行地日期,不是很确切。但肯定会过三十年。当然,还有一些更早期的选择,比如福特公司制造的福特三客机,以及汉德利。佩奇的系列客机……但如果他需要一架合格地公务机。那就必须等待三十年。
不过,三十年显然有点久。尽管他可以等到那一天,然而在任何时候,等待都谈不上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也许……可以加快这个进程?
秦朗仔细想了想。是的,他可以加快这个进程,不是一九零三年,就是现在。应该派人……应该写一封信给史密斯索尼安学院的塞缪尔。兰利'注'。也可以派人前往俄亥俄。拜访那里的一对兄弟,维尔伯。莱特和奥维尔。莱特。
但愿两位自行车制造与修理商已经将他们的兴趣从两个轮子的人力交通工具转移到了依靠机器推动地飞行器上'注2'。
但愿如此。秦朗先确定了返回圣迭戈之后要做地第一件事,然后开始用更多时间完善它——第一步是构思那封将要寄给兰利先生的重要信件。必须说,这是一件复杂的工作,比秦朗以前做过的类似工作复杂得多——毕竟,他学过化学和物理,喜欢枪械,了解汽车,知道历史,对航空和飞行器却所知甚少。
他必须进行认真而细致的思考。仔细选择和揣摩每一个单词。才能完成那封信,并且保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当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秦朗会投入所有精力,并且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他,破坏他的思路。
遗憾的是,总是有人打扰他。
易水。尽管他仍然留在北京,控制雇佣军并且完成秦朗的计划。但他每天都会联系秦朗——通过无线电。易水可以随时向秦朗报告那些他认为重要、并且确实具有一定重要性地消息,欧洲国家地争吵与和平谈判的最新进展。
秦朗不想关心这些事情。毫无意义,而且没有必要,因为一切都和他的预料完全相同:凭借压倒性的优势,英国和它的盟友们正在一点一点打垮德国,精明的意大利已公开站在将会取胜的一边,奥地利地立场也在逐渐松动,德国只能凭借威廉第二皇帝地顽固和歇斯底里,毫无意义的挣扎着,将英国地耐心消耗殆尽。
只是这样,没有更多展,丝毫不能让人感到惊讶——尽管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人充满期待,猜测德国政府是否会孤注一掷,不顾英国和法国的强烈警告,将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