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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你要金屋藏娇不成?你爹又不是傻子,你为了灼灼和那个苑孝正打了个头破血流,结果后来灼灼突然不见了,你觉得你爹会想不到灼灼是被你接走的?”
“那怎么办?”段瓒两手一摊,说道:“难不成我直接跑去跟我爹说:爹,我给你领了个媳『妇』回来,那样我爹还不得把我吊起来打死。”
苏九强忍着笑意说道:“这倒也是,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这件事告诉段大将军比较好,大不了就是被段大将军教训一顿,但是至少你让得段大将军有了准备,不至于在苑君璋发难的时候反应不过来,这样我觉得估计段大将军还能放你一马,要是在你说之前段大将军就知道这件事,那我觉得你才是真的完了,你觉得如何?”
段瓒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按照你说的,不过到时候你可一定陪着我,要我单独面对我爹我可不敢。”
“你可拉倒吧!”苏九摇了摇头,我可绝对不去,待会儿拿了碎星剑我就走,这几天我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等到这件事完了我在出来。”说完,苏九就大步走进了段府。
“欸,你可不能这样啊,咱俩可是好兄弟啊,像这种时候正是你鼎力相助的时候,你可别放弃我不管啊!”段瓒一边喊着一边追了出去。
过了不久,苏九把玩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剑走出了段府,这就是之前所说的碎星剑了,虽然这把剑看起来装饰华贵,似乎只是一种装饰品,但是说实话这把剑确实是一把不错的宝剑,比起苏九自己的青冥剑来说在锋利方面都是不相上下,当然了,这把剑毕竟不是法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不过也是算不错了,苏九有了青冥剑,自然不需要使用这把剑了,苏九其实是拿来要送给李渔的,李渔确实也是差着一把武器。当然,段瓒本来也是有些舍不得的,虽然说他不用剑,但是这把剑也是有这着收藏价值的。不过他之前已经答应了苏九,自然也是不能反悔,只能是一脸肉疼地把碎星剑交给苏九。期间自然是夹杂着希望苏九帮他一起去面对段志玄的请求,不过都是被苏九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揍苑孝正这件事情他们已经有不少的麻烦了,苏九可不打算再给自己找一些麻烦,以段志玄的『性』子,段瓒这回可是惨了,苏九觉得,如果自己也在场的话,自己下场和段瓒也没有区别,对于这种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苏九自然是能避则避。结果就是苏九连饭都没有吃就被段瓒给撵了出来,按照段瓒的话就是既然苏九不帮他,那就不用留下来吃饭了,免得到时候又碰上了他爹。
当然了,其实苏九本来也就不想在他家吃饭,段志玄家的饭菜和玄甲军军营里的饭菜味道也没有什么区别,有时候还是军营里的要好吃一些,也就只有段家的人才会觉得这些饭菜味道不错。
站在段府的门口,苏九转头看了一眼段家的牌匾,笑了笑,然后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府邸的方向走去。
回到自家的府邸,苏九让下人去给自己准备晚饭,自己则是拿着碎星剑直奔后花园。
走到后花园,刚好李渔她们从炼丹房里出来,见到苏九过来,她们对着苏九行礼,其他的人自然是识趣的离开了,苏九把碎星剑递给李渔,告诉她这是自己专门为她选的武器。李渔接过碎星剑,打量了一番,满意地说道:“多谢子瑜了,不过我平日都是待在府里,没有用到这把剑的地方,还是你留着自己用吧。”
苏九摆了摆手,笑道:“不必,你拿着就是了,我已经有趁手的武器了,拿着也没有用。对了,这段时间炼丹的情况怎么样?”
李渔思索了一下,说道:“总的来说她们的炼丹术都是有了一些进步,已经能够练一些比较简单的丹『药』了,不过说实话有几个确实不适合炼丹,所以我就让他们专心修炼就是了,而有着她们的帮忙,现在我们炼制的丹『药』已经勉强能够供应得上丹『药』店那边的需求了。”
苏九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行了,这些人反正都已经交给你了,你怎么安排都行,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小云?”
李渔笑道:“小云她今天跑去看我们炼丹,结果刚好出了点小问题,一个炼丹炉冒出了黑烟,把小云的脸给熏黑了,这会儿她应该在洗脸呢!”
“原来是这样,小云倒是倒霉,对了,你吃晚饭没有?”
“还没。”
“那正好,我已经让下人去准备,我们一起如何?”
“好。”李渔点了点头,两人并肩一边低声交谈着往饭厅走去,不时发出一阵轻笑。
第三百五十七章 燕回楼对面的谈话()
对于苏九他们在燕回楼的事情,自然不会没有人看到,当然这个消息要在长安城里完全传开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不过苏九他们并没有想到,在燕回楼的对面的一座酒楼里,坐着两个人,他们倚着栏杆,却是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今天正直休沐,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也就来到这家酒楼里闲坐,当然,他们自然不是来喝花酒的,房玄龄的夫人可是连醋都喝了,自然不可能放房玄龄去烟花柳巷之地,事实上这座酒楼和燕回楼的『性』质完全不同,这里最多也就提供一些歌舞罢了。
这家酒楼的米酒味道甘冽,颇受房玄龄喜欢,所以闲暇的时候,房玄龄都会来这里消磨时间,这一次正好杜如晦也没有什么事,所以房玄龄就把他也给叫过来了。
两人坐在房玄龄经常坐的那个靠窗的位子,一边品着美酒,一边随意地在棋盘上落子,两人的棋艺自然比不上那些专门的棋博士,不过却也是达到一定的水准了,所以两人下得也是有声有『色』,算是棋逢对手了。
而就在他们下到中盘之际,燕回楼里的冲突也是爆发了,两人自然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从这边正好能够看到燕回楼大厅里的情况,房玄龄瞥了那边一眼,缓缓说道:“克明呀,和段瓒起冲突的应该是苪国公的儿子苑孝正吧,前些日子他不是和任城王家的长子起冲突被禁足了么,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杜如晦缓缓落下一子,淡淡地说道:“这苑孝正是苪国公的独子,颇受苪国公的宠爱,顶多也就是随便惩罚一下,不过这苑孝正比起苪国公来就差了不少,如今才出来又和段瓒起了冲突,他这是想要替苪国公和所有朝臣结仇吗?”
房玄龄随手落子,转头往燕回楼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淡淡笑道:“年轻人嘛,总是要莽撞些,没什么的,也不知道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杜如晦往那边瞟了一眼,笑道:“还能是为了什么,这些小子在燕回楼里闹成这样,估计又是为了哪个女子呗,我看看啊,啧啧,还不只是段瓒和苑孝正,长孙冲、尉迟宝林还有程处默也在呢,不过他们后面才出来,看来段瓒是要坑苑孝正啊,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对了,那个站在段瓒旁边的年轻人是谁啊?我不记得哪家有这么个子侄辈啊。”
房玄龄睁大眼睛往那边看了一眼,惊讶地“噢了一声,说道:“记得之前帮陛下出主意解决蝗灾的那个新平县伯吗?那个年轻人应该就是他了,我听说他和段瓒相处得不错,看来不假。”
很快,底下的冲突就以段瓒等人的获胜告终,看着苑孝正被抬回去时的凄惨模样,房玄龄摇了摇头,说道:“唉,这些小子,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杜如晦却是刚好看得到窗子那边的情况,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段瓒那几个小子的杰作,是苑孝正自己翻窗的时候倒霉摔成这样的,这小子也真是惨,也不知道这腿还能不能弄回去。”
房玄龄端起酒盅抿了一口,缓缓说道:“现在可不是担忧这件事情的时候,苑孝正这次伤成这样,苪国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这刚刚稳下来的朝堂又要再起风波了。也不知道这次陛下会怎么个处理?”
杜如晦挑了挑眉,笑道:“还能怎么处理?陛下总不可能为了苪国公一个人就去找辅机他们的麻烦。”
“不会吧,难不成这次陛下还是打算随便和稀泥?苪国公说到底也是陛下亲封的开国县公,陛下不可能不顾及他的面子,未来和突厥作战,陛下有些地方还是要仰仗苪国公,要是这次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恐怕到时候会有不好的影响。”
杜如晦缓缓落子,然后说道:“所以说那些小子这回可惨咯,陛下拿他们的父辈没有办法,自然是要拿这些小辈来给苪国公出气了,所以最后的结果也就是陛下最多口头上训斥一下辅机他们,让得苪国公在面子上过得去,至于惩罚估计就要落在这几个小子的身上了,不过这样也好,给他们几个一点教训。”
房玄龄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这么一来苪国公应该也能够接受了,说到底这事儿也是苑孝正先动的手,能有这样结果苪国公也不可能说出来,不过朝堂上这么过去了,但是这梁子却是结了下来,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风波?”说完,房玄龄捏起一枚棋子,缓缓放在棋盘上。
“唉,说到底苪国公归国确实不受人待见,这段时间虽然苪国公除了上朝之外就一直待在府里,但是找他麻烦的人依旧是源源不绝,尤其是军方的那些人,他们一直芥蒂于苪国公之前投奔突厥的事情,之前朝议的时候就一直抵制接苪国公回来,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在意料之中。”
“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和苑孝正起冲突的那些人后面是有人在暗中推动才这么做的?”
杜如晦神『色』淡然地说道:“这就不清楚了,不过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这段时间和苑孝正起冲突的人可不算少,他们可大多都是将门中人,要是说和将门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也不信吧?”
房玄龄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