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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陌生中年人的话让希特勒等人一惊,怕这人是来抓捕希特勒的人,就在戈林等人要掏枪的时候,陌生中年人说道:“我是本镇镇长伯尼施,就住在这个饭馆隔壁,走南闯北看过许多人,你们不大像保加利亚人,倒像是中欧人。”
“不错,我们是奥地利人。”希特勒给镇长倒了一杯茶:“我们以后还要在渝桑镇做生意,请镇长多多照顾。”
希特勒说的是保加利亚语,保加利亚语学起来并不是很难,和德语相近,他们几人要么以前就会,要么在路上就学了点,就连最笨的蛮牛,也是在几人的教导帮扶下在火车上就学会了保加利亚语。
镇长伯尼施哈哈笑道:“那是当然,我可以德国人,十几年前在保加利亚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也就移民保加利亚了。俗话说德奥不分家嘛,我们算是老乡了,放心,以后在渝桑镇我罩你。”
“那当然了。”希特勒喝着茶说道,戈林却紧接着说:“镇长你可真享福,居然娶了保加利亚的女人,保加利亚女人真他喵的太美了,我擦,那屁股,那眼睛,**啊,老板,你要是认识漂亮的女孩可要介绍给我认识啊。”
伯尼施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很正派的,不过他应该是做镇长的原因导致了他还是很油滑的,笑着说:“好啊,我倒认识一些镇上的美女们,可以介绍给你,不过只是介绍你们当朋友哈。”
“老板你别听他的,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德意志男人最怕老婆,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镇长你也要遭他老婆收拾的,别管他,倒是管管我们领袖,我们领袖和一个女孩倒是有点感情,你可要帮帮。”蛮牛饮下一杯烈酒,说话不经脑壳。
“什么叫有点感情,只是交谈几句话而已。”施坦因纳说道。
戈林打了一个嗝,说:“都眉目传情了,还交谈几句话。”
“哦,看来有机会,还是不错的。”伯尼施说道:“保加利亚女人又漂亮又会持家,会让你受益终身。”
戈林也是喝了一点酒,说话大大咧咧的:“那是,保加利亚女人就是好,我们领袖看上的女人屁股又大,绝对是你们镇上最漂亮的女人。”
“今天穿了一件白纱裙美极了,我很喜欢她。”希特勒说:“她的名字叫做克洛依,镇长你认识吗?”
“克洛依?”伯尼施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我明白了……”
伯尼施也不多说,气冲冲的站起来跑到属于他家的门市里,随即,一阵地动天摇,隔壁门市里传来了打架的声音,玻璃摔碎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不断传过来。
“我们闯祸了!”戈林酒醒,明白后一下子头伸进旁边门市里看。
蛮牛酒还是没有醒,问道:“闯祸?闯什么祸?”
戈林气道:“克洛依就是她女儿。”
这就尴尬了!
希特勒一言不发,拔出手枪就走进旁边门市,门市中一阵喧闹后,伯尼施先走出来,随后希特勒收了枪,也走出来做板凳上坐下,望着他说道:“我们初到贵地,无意冒犯你和你的女儿,在这里表示歉意,我是一个德国人,跑这里来躲躲风头,我想认识你女儿,但要在您的同意下,我绝对是诚心诚意,伯父,可以吗?”
希特勒最后所说的这个伯父,在保加利亚是表示一种亲热的称呼,如果伯尼施对这一说法没有反对,那就表示同意希特勒和她女儿的交往。
捋捋胸口的领带,伯尼施道:“后天来我家里。”
他的话让几人微笑欢呼起来,后天来家里,就说明后天见正式家长,希特勒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克洛依了。
就在大家欢呼高兴的时候,这时饭店老板走过来,讶异道:“领袖,你怎么在这里。”
领袖?
一下子把饭店老板拉在怀里,示意他不要出声,低声道:“你是谁?怎么认出我是领袖?”
饭店老板也是小声地说:“我是国社党党员斯诺尼斯,我曾经在党员大会上见过你一面,你的照片我一直都保持得有。”
旁边的伯尼施听见了也是擦了擦眼睛,惊讶道:“真的是领袖!”
“你们?”希特勒皱起眉头。
伯尼施上前几步,看着希特勒:“我也是国社党党员,斯诺尼斯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第一百一十章 玫瑰姑娘()
每年六月的第一个星期天,保加利亚的各个采花地都会举办玫瑰节,玫瑰节规模盛大,在巴尔干山脉的一百多公里长的玫瑰谷尤为盛行,渝桑镇正好位于玫瑰谷之中,对于玫瑰节也是极为重视的。
希特勒他们碰巧了,才来不过几天就遇上这个节日,并被作为客人坐入贵宾席。
蓝天白云,干净宽大的露天广场内,镇上所有居民围成一圈,在中间的草坪上一群群头戴假面具、身穿奇特服装,腰系许多铜铃的“老人”跳起欢快的舞蹈,那清脆悦耳的铜铃音响加上特有的神奇舞姿,象征着花农们驱赶邪恶,并祈祷上帝保佑玫瑰丰收的愿望。
采花姑娘们身穿艳丽服装,或浓妆,或淡抹,她们跳着霍罗舞,向天抛散花瓣,喷洒香水,表示感恩上苍给巴尔干山脉带来玫瑰,带来安宁与富裕。
希特勒和镇长伯尼施坐在一起,另一边的是饭店老板斯诺尼斯。
伯尼施和斯诺尼斯两人一直以来都是好友,斯诺尼斯要比伯尼施加入国社党的时间要早很多,而且斯诺尼斯交友众多,宣传得力,因此斯诺尼斯反而是保加利亚玫瑰谷地区的负责人。
斯诺尼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饭店老板,他的儿子是一战战斗英雄泰顿,世界大战停战后泰顿成为了保加利亚最年轻的军区司令员,前途无限。
在父亲斯诺尼斯的影响下,泰顿也在几个月前正式加入国社党,成为了国社党在保加利亚的总负责人。
此时,泰顿并排和希特勒坐在一起,他们中间只隔着他的父亲斯诺尼斯,几人欢声笑语,一起观看草坪上的玫瑰姑娘舞蹈。
泰德和克洛依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不过两人太过于了解彼此,没有产生感情,产生的反而是亲情,泰德已经结婚,娶了一个保加利亚大家族的女儿。
大家在观众台上笑着聊着,品尝着面前摆放的玫瑰花和代表保加利亚产品的酸奶与葡萄酒,这时克洛依最后出场,一身艳丽的民族服装,头戴花环,一路播撒花瓣走在草坪舞台中间,秀丽的容貌、姣好的身材引来了全场人的起立欢呼,整个会场里弥漫起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
“我妹妹很美吧。”泰德歪着头,对希特勒挤眉弄眼,虽然是军区司令员了,但私下里还是有小孩心性的一面。
“在保加利亚,只有玫瑰才能和他媲美。”希特勒拿起酒杯,与泰德喝了一杯。
“我和她从小生活在一起,她的爱好习性我怎么可能不清楚,放心,你是我的领袖,也是我的朋友,我一定帮你追她,对了,进展怎么样?”泰德一身简装,他是标准的保加利亚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皮肤白皙,性格中有着保加利亚人特有的豪爽耿直。
“进展还不错。”希特勒笑吟吟说:“已经见过几次面了,约会情况还不错。”
克洛依这个人其实是很随和的,只不过家教森严,从小就很少和其他男生接触,这也造成了她没经验,没谈过男朋友,和希特勒的交往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交谈说着说着就脸红了,就低头不语。
这也很好,很满意,这不正是爱情的美好和甜蜜吗?
还好克洛依小时候在德国柏林生活过,两人的共同话题有不少,才不至于尴尬。
他们的爱情,简单而又甜蜜。
泰德又说道:“根据德国国内传回来的消息,德国政府对于我们国社党打压实际上并不严重,很多党员被抓捕后很快就放了,就连被抓住的戈培尔鲁登道夫等人,最高法庭裁决也只是判处一年的监禁,连对领袖您的通缉,其规模也少了很多,仅仅限于国内各大城市搜捕。领袖,这不奇怪吗?”
不错,这很奇怪,希特勒造德国政府的反,攻击首都柏林,造成了国内政治动荡,国际上一片哗然,按理说德国政府应该极其痛恨国社党以及领导者希特勒,但是奇怪的是,政府对国社党的打压慢慢在减少,不像刚开始那样看见一个就抓一个,随着时间慢慢的逝去,国社党的高层甚至能够出入柏林的各大宴会,国社党的党员又可以继续在城市里发动集会和游行。
难道德国政府想要和希特勒冰释前嫌吗?
应该是有可能的,三个月前,艾伯特总统在柏林病逝,希特勒派戈培尔去吊唁,据说兴登堡元帅在丧礼上看见了戈培尔,虽然对于戈培尔虽然态度冷淡,一句话也不说,但兴登堡元帅也没驱逐戈培尔。
也就说明,兴登堡元帅没有追究国社党的行为,对于国社党的态度是不仇恨的。
不过,希特勒依然不能回柏林,因为他的通缉令还在各大城市张贴着,而且,艾伯特总统逝世后,由曾经的总理汉斯路德兼任总统。
汉斯路德是一个德意志人,但他背后的势力是犹太商人,艾伯特病逝后,犹太商人正式把持经济,由犹太投资商人戈麦斯任德国国家银行总裁,管理整个国家的经济。
德国最大的银行是德意志银行,但德国国家银行类似于某国的央行一样,是管理所有银行的机构,是国家最高的货币金融管理组织机构,可以说,掌握了国家银行,也就掌握了国家经济。
还好,德国的有识之士并没有让犹太商人们乱来,艾伯特总统病逝,代表犹太商人阶级的汉斯路德在总统位置上没有坐多久,海军元帅提尔皮茨就把背后人物兴登堡正式推到明面上来,兴登堡被选举为德国总统。
从这个事件上来看,希特勒算是明白了,德国的传统势力其实也并不是很喜欢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