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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璋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别人跑来要投靠他,他反而死活不想要,唉,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像我们现在,寄居曹贼篱下,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一片立足之地。可叹这天下之大,竟无我吕布用武之地,今日竟然沦为专诸、荆轲之流,为此宵小之事,大丈夫宁不愧杀?!”
“主公切勿灰心,当振作奋发才是。曹操为天下共贼,迟早灭亡。主公之前既能举大义为民除害诛杀董贼,他日未尝不能再为大汉除掉第二个董贼。”
“文远说的对,主公,你不能太颓废了,弟兄们都看着你呢,你要是倒了,我们也没个好。再说了,朝廷也不是曹贼一个人的朝廷。昔日董卓如何,还不是被主公手刃结果了。我不信曹贼难道比董卓还厉害?”(未完待续。)
第43节 归化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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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三人,这两天提心吊胆,七上八下的在等刘璋消息的时候,不想,很快就有了消息传来,说是州牧大人没事,伤情已经好转,马上就可以接待草原上来的拓跋部的单于了。
“刘璋明天要在州衙接见拓跋部的单于拓跋诘汾?这说明刘璋早就没事了。”
“但是他也没有大肆搜捕我等,好奇怪。”
“不管那么多了,明天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混进去看看。”
“混进去?主公这太冒险了吧?咱们答应来凉州一趟,已经很给曹贼面子了,咱们没必要真为他卖命吧?”
“不错,主公,咱们实在没必要再冒险了。咱们已经出手了一次了,刘璋没死,那是他命大,咱们也没办法。咱们也犯不着,为了刺杀刘璋,非得把自己搭上,那州衙咱们又不是没去探查过,那种防护,咱们根本就没机会。一旦被发现,想走都走不掉。”
刘璋以前的防卫,确实比较差,但是自从有了黄忠,就改善了很多,尤其是后来有连弩以后,更是大为改善。正常来说,刘璋的护卫,分为三班,其中有一班护卫是专门负责白天刘璋的安全的,而且白天黄忠都会贴身护卫。另外两班是负责夜里的安全。再加上州衙本身的明哨暗哨的防卫,想要在州衙刺杀刘璋,可以说根本就没可能。之前的阎行所以能经常出入刘璋的卧房,那是经过了刘璋和黄忠许可,否则早就被射杀了。
“你们放心,我又没说非要刺杀刘璋。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这刘璋到底是何许人也,弄得曹老贼非得要我跑一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竟然混成了天下第一的大英雄,让曹贼也甚为忌惮的人物,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还是多多见识见识好。
放心吧,我们在并州的时候,没少和草原各族打交道,草原人好糊弄,明天我们就乔装了模样,混到单于的侍卫当中,不会有事的。
听说刘璋好美食,有佳酿,咱们跑这么远,不能白跑了,不管刺杀有没有机会,吃他一顿总可以吧。这天下数得上来的诸侯,咱们都见识过,二袁,曹贼,刘备,孙坚,咱们也得见识见识这个刘璋。为啥他就能混得风生水起,难道就因为他姓刘吗?”
“主公,咱们最好别意气用事。外间皆传,这刘璋最是狡诈,连曹贼那样的枭雄,都对刘璋忌惮三分,咱们实在没必要冒险。你想想看,那马腾父子,韩遂翁婿,哪个不是闻名天下的英雄好汉,在刘璋手下还不是死的死亡的亡。更何况这又非是两军阵前,刘璋以贪生怕死、诡计多端著称于世,刚刚经历过一次暗杀,怎么可能再会给我等机会。”
“文远,你只管放宽心,某绝不会随便轻动的。我就是奇怪,上次刘璋为了一个异族的和尚,亲自赤膊上阵去为和尚辩护,我就是对这个人很奇怪。你说他若是想要饶过那个和尚的话,益凉他最大,难道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吗,你说他干嘛要费力不讨好的去浪费口舌?据说后来市井传言,说刘璋受伤,是因为法兽显灵,说要不是法兽显灵,刘璋很可能要败诉。你说他费这么大力气,结果还会败诉,他是图个什么?而且,要这么一说的话,某精心设计的刺杀,好像反而帮了刘璋的大忙,这事我越想越不舒服。不行,你们别劝了,我必须得去近距离再见识见识这个刘璋才行。”
刘璋大发神经的去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和尚辩护,这事没几个人能想得通。
刘璋封锁伤情好转的消息,其实是想让法兽显灵的效果在百姓中多发酵几天,让和尚杀人案的效果再持续一段时间,让百姓们从中多多受些教育。遇到这样一个合适的宣传机会不容易,尤其是在古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能轻易放过了。
等到拓跋部的使者来求见刘璋,刘璋刚好推着不见。
刘璋越是不见,使者来得越勤,最后没办法了,直接留下句话,说是第二天,拓跋部的族长,将会亲自来姑臧拜见刘璋。
一个几万人的大部落的首领,要亲自来拜见,而且还是一个即将要归化的部落的首领,刘璋当然不好再继续装大尾巴狼了,只好吩咐礼曹安排相关接待事宜。
第二天,刘璋在州衙大堂接见了拓跋诘汾、拓跋力微等一行人。
拓跋诘汾,带着族人,还专门依照古礼,向刘璋行了礼。
拓跋诘汾以古礼,而不是草原的礼仪,给刘璋行礼,是在向刘璋表明,他们部族不是外族,也是华夏一脉,至少从礼仪上,承自一脉。
古人对礼仪很看重,但刘璋对这些又没什么研究,只能听从礼曹的摆布,按照规定的仪礼,进行了还礼。刘璋今天还专门捯饬得比较正式,尤其是还专门戴了帽冠。
戴头冠的主要目的,除了正式之外,主要还是为了掩盖头上的伤疤,额头上的伤疤。这几天,刘璋曾经对着镜子,哀叹不已,说是他娘的,摔了那么多次都没这次严重,他娘的竟然破相了,额头上留下一个永恒的记号,一道如同月牙一样的伤疤。徐庶庞龙他们则安慰刘璋,说这是法兽疤,象征着主公今后会言出法随,公正无私。最可气的是杨阜,每次来看刘璋,看到刘璋脑袋上的伤疤,每次都羡慕得要死不活的。刘璋没好气的跟他说,说你既然这么喜欢,你不如也去撞一次,或者直接拿刀划拉一个一样的伤疤出来。结果那杨阜回道:此事只能天成,岂能有意为之。气得刘璋无话可说。
宾主见过礼节,双方落座。
拓跋诘汾带了不少族人和侍卫,也都一同进来了,不过进来之前,都被除去了武器,如今或立或坐,随拓跋诘汾在左边,而右边则是益凉的众文武。
刘璋居中而坐,黄忠侍立身后。
“老族长心怀华夏,如今更带领族人,不远数千里,克服千难万险,千里来归,璋甚为感动。不过益州闭塞,凉州苦寒,皆非膏粱之所,老族长若是不甚满意的话,小子可以代劳,上表朝廷,另行安排贵部,到大汉境内其他富庶之地安居乐业,也好过在益凉治下受苦。”(未完待续。)
第44节 归化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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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一开口,就又想甩包袱。
历史上,前来中国内附的外族很多,很少有顺顺当当的。两汉时期,凉州的羌人,就叛乱过很多次。南匈奴内迁到并州后,也是叛乱不断。
刘璋也不是在矫情,确实如拓跋诘汾所猜测的那样,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现在连相关的移民律法都还没弄出来。法曹最近一直在弄,接连出了好几个版本,都被刘璋给否了,都不满意。
刘璋其实想等到几个绝计划有些效果以后,再隆重推出移民计划。那时候,天时地利人和,万事都具备了,什么都水到渠成了,周边各个异族也都会心悦诚服的万族来归,自己只管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当然,那个时候,周边这些异族,估计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没想到这个拓跋部非得这个时候要依附。
“州牧大人的好意,老朽心领了。不过老汉遍观大汉,唯有大人青年才俊,心怀天下,恩泽黎庶,治下更是承平盛世,法平如水。唯有大人,才得老汉举全族相托,愿大人以生灵为念,勿要再生推辞。”
老拓跋到底是多活了不少岁,对刘璋一阵的大吹法螺,一通马屁猛拍,弄得刘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刘璋讪讪不已道:“老人家,言过了。非是小子想要推辞,实在是恐怕有负厚望,异日贵部有人若是心生不恤,想必你也知道,我益凉律法森严,到时候便是我想容情,也是容不下的。与其他日不睦,不若今日另做打算为好。老人家,这可是小子心里的肺腑之言。俗话说,丑话要说在前头,我就是先把丑话撂出来,先把实在话摆桌面,若是虚言谀辞,那也对不起你老这千里辗转而来的辛苦。外间只看我益凉治下承平,却不知是因我益凉的法兽凶猛。原来的益凉,土匪蟊贼,多如牛毛,而今安在哉?还不是死的死,亡的亡。老人家可要想好了,我知道,草原之人,生性豁达随意,喜欢自由自在,不愿多受约束,但是很不幸,我益凉治下,却是最讲规矩的。所以,非是小子有意要怠慢,实在是想请贵部三思而行,慎重行事为宜。”
刘璋又啰嗦了一堆废话。
现在说这些,想打消拓跋诘汾的念头,那是万难了。
这时候,你越是不想让对方依附,对方偏偏非得要依附,任你如何找借口都是无用。
“州牧大人这一番至诚,足见大人爱民的拳拳之心,老汉既然携全族来归,自然会如大人治下其他子民一样,恪守益凉律法。老汉相信大人的公正无私,大人肯为一胡僧领法兽天罚,自然不会因我等域外归来之人,另生歧视。只要大人将益凉百姓与我等一体而视,一视同仁,便是再严苛森严的律法,我等也将甘之如饴。请大人尽管放心即是。”
拓跋诘汾当然不会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了。
拓跋力微在旁边,听着这俩人怎么在翻来覆去净说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