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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了这些,罗毅又收集了许多的草木灰,将动物骨髓、大粪等,搅和在一起,埋藏于地下。
当然,这期间二胖和四狗子等人也来帮忙,活干的非常的快,仅仅七天,就将所有的事情忙完了。
所有人都非常不理解,罗毅都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回柳家村来种地?还去碰大粪这种恶心的东西,难道是兴趣使然?
的确是很让人费解,只怕连柳老汉也不明白。
不过罗毅有自己的想法,这样做当然不是纯粹的兴趣,而是有其目的的。
想想现在的四夕酒楼,完全没有亮点,跟别的酒楼比起来,也没有任何的长处,所以罗毅就一直在想,如果能在夏天卖冬天的菜,冬天卖夏天的菜,是不是可以招揽到更多的客人?
这就需要自己亲自种地了,把大棚蔬菜搞出来,那效果,可想而知,不仅能供应自己的酒楼,还能高价卖给别人,肯定能赚钱。
不过不能卖到长安,那样会影响自己的生意。
这个念头也就是在回到柳家村的第二天才萌生的,短短十日间,罗毅便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做好了。
这一日,罗毅带着兰妮返回长安,探亲到此结束。
二胖和四狗子自然也跟来。
两人带了许多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背了一大背篼,临行前,柳老汉还给两人包了好多的饼子,说是饿了方便吃。
罗毅看的哭笑不得,开酒楼还少吃的么,那里的饭菜可比饼子好吃多了。
柳老汉倒是没闹什么情绪,只是有些舍不得而已,送了众人十几里山路,方才返回。
来到长安,罗毅将二胖和四狗子安排在了四夕酒楼,然后带着兰妮直奔罗府。
算算时日,已经有整整十天没回家了,可以想象,罗夫人定是已经担心了起来,如果再有十天不回家,估计就该报案了。
一进罗府,便见里面乱哄哄的,院子内站了许多的人。
其中好多罗毅都认识,罗通、程亮、程咬金、罗夫人、梁伯、甚至连刘大和刘二都在,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另外一伙人,那伙人罗毅并不认识,不过从穿着打扮来看,绝不是泛泛之辈。
现场十分的混乱,那伙人像是正在跟罗夫人和罗通争吵,而程咬金、程亮则在劝架。
至于刘大和刘二,都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罗毅疑惑了起来,也有些惊异,这里可是国公府啊,可不是柳家村,竟然有人敢到国公府来闹事,是不想活了吧?
一进院子,便听那伙人之中,一个领头的青年说道:“罗夫人,今天是我父亲高寿,你们不来贺礼也就算了,竟然在卖我的酒里面加了大量的水,你是什么意思?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个公道。”
罗夫人十分的愤怒,她一直隐瞒罗家开酒楼的事,可不知是怎么的,竟就突然的传开了。
传开就传开吧,还说自己卖假酒,真是岂有此理,罗府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像这样的事,她当然不会承认,反口说道:“房家小儿,你别血口喷人,我们罗家几时开酒楼了?”
房家小儿?
难道是房遗直?
罗毅一惊,脚步顿时止住,直愣愣的看着罗夫人对面的那个青年。
青年年岁不大,只二十出头,羽帽冠巾,青色华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书生的气息。
在他身后,站着同样服饰的一批人,都是些闲的没事的文人书生,手里拿着折扇,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搞不清来人的身份,罗毅大步走了过去,将兰妮送进屋后,来到梁伯跟前,问道:“梁伯,那人是谁啊?”
“你终于回来了,你娘可担心你呢。”
罗毅苦笑了声,应道:“嗯嗯,回来了。”
罗毅又问了一遍。
梁伯介绍道:“那人就是房遗直啊,房家的长公子,这小子最不是东西了,竟然说我们卖的是假酒,还说我们是故意在他父亲的寿诞之日捣乱,真是岂有此理,我们罗家岂会那么没有肚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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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奇怪的房遗直()
罗毅恍然,原来是卖酒的事。
如今酒楼已经是他的了,那卖酒的事自然也归他管。
不过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柳家村,对四夕酒楼的近况一无所知,想要调解纷争,还得先把事情搞清楚。
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刘大和刘二,罗毅将刘大叫了过来,叫到了屋内,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是我们的酒有问题?还是那小子故意找茬?”
刘大面带愧色,有些自责的说道:“掌柜的,这事是我的错,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吧,这个月工钱我不要了。”
“我现在没跟你说工钱的事,我是问你,他为什么说我们卖的是假酒!”
罗毅隐隐感觉到有一丝不妙,刘大既然会这样说,那肯定是酒楼的酒出了问题了。
经过罗毅的再三追问,刘大终于将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自罗毅回柳家村后,刘大和刘二便自作主张,往酒里加了水,然后将酒的价格下调了百分之三十,如此,可薄利多销,招揽到更多的客人,而他们的提成也能随之增多。
原本是好心,但却办了坏事,竟在房遗直买的酒里也加了水,可想而知,房遗直岂能善罢甘休,更何况是在人家父亲的寿诞之日。
在唐朝,酒的价格是十分昂贵的,卖到了三百文一斗的价格,大诗人杜甫也曾在诗句中写到过,斗酒三百。
刘大和刘二将酒的价格下调百分之三十,只卖斗酒两百一十文,可以说是长安城最便宜的酒了。
不过,加了水的酒,还是酒吗?
罗毅摇了摇头,感觉到十分的无语,古代的酒本来就没什么劲,要是再加上点水,那估计就真成水了,也难怪人家会发火。
要是自己,也肯定不干,花了两百多文,就买了一斗水,而且听房遗直的口气,好像还不只是买了一斗,毕竟是办酒席嘛,肯定买了许多。
“你啊。。。唉!”
重重的叹了口气,罗毅将刘大打发走,然后朝罗夫人处走了过去。
刘大也十分的无奈,他完全是出于好心,可没想到,好心却办了坏事。
直到此时,罗夫人才发现罗毅,见罗毅回来,她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终于放下。
房遗直目光一转,盯着走来的罗毅,手中折扇轻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罗毅的到来,现场僵持了下来,都没再争吵。
罗毅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此时说道:“娘,是孩儿自作主张,在外面开了家酒楼,此事与娘无关,就让孩儿来处理吧。”
罗毅直接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接了过去。
跟罗府的声望比起来,自己这点委屈也算不得什么,再说,现在酒楼也的确是自己管,接过去再合适不过。
知道罗夫人会反对,又怕她会说露了馅,罗毅赶紧朝房遗直说道:“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吧,四夕酒楼是我让人开的。”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我卖的酒里加了水是吗?”
房遗直点了点头。
他跟罗毅是老熟人了,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对罗毅了如指掌,其一言一行,都清楚的印在了脑海里。
但是此时,房遗直看了罗毅许久,却是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自罗毅回来后,他还是第一次见罗毅,顿觉有些陌生,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现在说的是卖酒,既然罗毅已经承认了,那就必须要讨个公道。
所有的人都在旁观望。
罗夫人也担忧了起来,他刚才是想反对来着,但是罗毅说话太快,根本就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待房遗直点头之后,罗毅笑着说道:“你要讨个公道,那咱们就说说公道。”
“我的酒里是加了水,这不假,但你别忘了,别人家的酒都是一斗三百,而我这,才两百一十文,便宜了一大截。”
“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个良心,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既没有强买,又没有强卖,我低价卖酒,你贪图小便宜甘愿掏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怪的了谁?怪我?怪的着吗?”
“还有,此事与罗府无关,你去四夕酒楼买的酒,就到四夕酒楼算账,你这样算什么?私入名宅,与强盗何异?”
“你。。。。”
房遗直瞪着双眼,竟无话可说,罗毅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生意场上就是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罗毅也没有强买强卖,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不过有一点罗毅倒是冤枉房遗直了,他到四夕酒楼买酒,可不是为了贪图小便宜,而是另有目的。
对于他这样的家庭来说,贵一点、便宜一点,其实都一个样,对金钱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热闹,见到房遗直吃瘪,程咬金和程亮都不由暗笑了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大概就是这样了。
罗通站在罗夫人身后,闭嘴不语。
罗夫人似还是有些担忧,紧皱着眉头;说到底,她还是觉得自己理亏,当初就不该开这个酒楼,现在钱没赚到,反而将罗府的声望毁于一旦。
一想到国公府的声望都毁在了自己手里,罗夫人便一阵自责。
罗毅笑着问道:“房兄,你说呢,我说的对吗?”
房遗直紧咬着牙关,有种被打脸的感觉,不过他心里的承受能力极强,又和罗毅是多年的好友,对于罗毅此话,他完全当做是玩笑了。
没想到罗毅竟然突然变的这么伶牙俐齿,跟以前的性格截然相反了,让他微微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