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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只是陛下而今不知所踪,虽是传来了噩耗,可是儿臣始终相信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这时候,定然还安然地活着的,儿臣会派出舰船细心查访,或许用不了多久,陛下便可回京,届时,自居上皇。”
闹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张太后和叶春秋都已有了默契,就算朱厚照还活着,可现在,那也得是死马当活马医,太子殿下,肯定要登基了。
经叶春秋如此一说,张太后也觉得朱厚照应该还好好地活着,心情也总算好了一些,便道:“哎,这陛下真是胡闹啊,都怪哀家生了这么个儿子,真难为了垚儿,也难为了你。”
叶春秋不禁莞尔一笑道:“谁让他是母后的儿子,是太子的父亲,又是儿臣的兄弟呢?”
叶春秋这话看似玩笑,可若是几年前的叶春秋,一定会加上一句,是臣的君王,不过叶春秋将这一句隐去,因为天下人任谁都知道,做到了叶春秋这样子,除非是兄弟之情,若非要说什么忠心耿耿之类的话,就算别人相信,叶春秋自己怕也不相信。
………………
昨晚夜里,紫荆城虽是有不少地方遭了破坏,宫人受了一夜的惊吓,可今儿的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了。
此时,在太和殿里,钟声长鸣,百官早已就位。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今日的廷议要讨论的是什么,而讨论的结果,显然早就有了,非要加上这么一个程序,不过是因为叶春秋需要大家做一次最后的确认而已。
和上一次廷议不一样的是,上一次是站队的问题,可是这一次,每个人都只能出一个声音,任谁都知道,任何一个敢于在这个时候挑衅或是提出什么异议的人,杨一清这些人就会是下场。
所以在钟声之中,一身朝服的朱载垚徐徐入殿,叶春秋则是按剑尾随其后,他们出现的时候,没有人觉得有丝毫意外。
大家只是静静地伫立着,耐心地等候着什么。
带着几许庄严的朱载垚走上了金殿,接着坐在了御椅旁专门准备的锦墩上。
待众人纷纷行礼后,朱载垚颌,当先第一句话便是:“来,给亚父赐坐。”
亚父二字,在这样的场合,确实令人意外。
毕竟你太子认了干爹,这是太子自己的私事,虽然有人诟病,可终究没有放在台面上,大家管不着。
可是现在,在这太和殿里,这么正式的场合下的一句亚父,还是当着百官的面,这就有些……
须知作为储君,也就是未来的君王,不只是权力意义上的天子,某种程度来说,还是授予了天命,同时拥有一定神圣性质,所以才有君父这个说法,皇帝,理应是天下所有人的爹。
好嘛,你自己认个爹,这是让大家都多了一个爷爷的节奏啊。
当然,经过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后,这个时候,肯定没有人再敢说什么。
在这众人默言下,一个小宦官机灵地搬了锦墩来,放在了上位置。
叶春秋略一迟疑,而后朝朱载垚行了个礼道:“多谢殿下。”
他说完这四字,便再不开口,而是大喇喇地坐下。
今天是让朱载垚来表现的,叶春秋要做的,只是威慑,他是门神,说话做主的是朱载垚。
朱载垚这时才对百官道:“诸卿们平身吧,父皇而今生死不明,本宫身为人子,心里焦急万分。可是万万不曾想到,朱厚熜、杨一清诸人,居然勾结在了一起,竟趁机借此谋逆,这一次幸亏了亚父,否则,一旦让这些乱臣贼子阴谋得逞,本宫还有什么面目对得起父皇呢?”
朱载垚先是将这两日所生的事,定了性。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没有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朱厚熜是谋逆,而杨一清也是,这才是最关键的。
其实在这里的许多人又怎么不知道,真正举事的是兴王父子,这没有疑问的,可是杨一清这些人,不过是为朱厚熜打掩护罢了,他们并没有真正谋逆的行为!
可既然确定了他们是图谋不轨,是谋逆大罪,也就是说,杨一清为的这些人,也就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这是抄家灭族大罪啊。
许多人的心里忍不住打鼓,假若杨一清属于谋逆大罪,那么他们做了什么呢?他们所做的,不过是希望朱厚熜克继大统而已。
这就等于是告诉大家,支持宗子克继大统的,就是反贼,便是抄家灭族,谁敢再来,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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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四章:是时候赌一把了()
朱载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显得不太自信,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看了叶春秋一眼。
叶春秋依旧安静地坐在锦墩上,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神色。
朱载垚这才渐渐开始自信起来,若是让他自己在这里主持这个局面,虽然有些话,都是来之前,叶春秋就跟他说好了的,心里已经有了腹稿,可是真要他一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心里怕是没有底的,可是现在……
他略略使自己心更静了一些,慢慢地进入了状态。
这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目光显得镇定了许多,他徐徐道:“本宫有赖亚父,方才稳住了大局,此次,亚父立下功,父皇在时,曾有明言,说是治国之道,无过是有功即赏,有过便罚,本宫而今监国,该赏……就赏。”
叶春秋愣了一下,来的时候,自己可没有教过太子说这些话。
现在突然说这些,反而让叶春秋有了一些压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番话是他教唆的呢!
可是谁曾想到,朱载垚会来个临场挥啊。
此时,朱载垚已经眼眸一转,道:“所以,就请王师傅将这功劳记下,及早提出恩赏的章程来,本宫无有不允。”
这话,倒有点像是皇帝的样子了。
王华借了这个机会上前道:“臣遵旨,殿下,臣也恰好有事要奏。”
朱载垚看了一眼王华,明眼人都知道,王华要奏请的事是什么,朱载垚便道:“王师傅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王华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今天子下落不明,臣请暂尊陛下为上皇,而太子殿下,本是储君,为固国本,安民心,恳请殿下为社稷为念,克继大统……”
王华的话,在殿中回荡,掷地有声。
当王华郑重其事拜倒的时候,自然有人忙是跟着拜倒,其余的人,哪里还敢在犹豫?他们分明看到叶春秋的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让一些人感到后背凉凉的,再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让人不禁想到,估计在这位鲁王的心里已有了一个账本,今日谁的表现如何,都会一一地记下来。
即便是一些实在不甘愿的人,见越来越多的人拜下,自己自然是显得鹤立鸡群,此时也不敢再怠慢了,只得无奈拜倒在地。
终于,所有人都拜下,三呼万岁。
而朱载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的目中也终于多了一些自信。
………………
在马六甲海峡上,这儿无风无浪,风平浪静,矗立于海岸线的灯塔格外的显眼。
这灯塔乃是葡萄牙人征服了马六甲之后所建立,长约三十多米,刷成了白色,素有白塔之名。
塔下不远,则是一处港口,上百大大小小的佛朗机舰船,却在这里停泊,港口处设施一应俱全,从总督府至商业处,再到货栈一应俱全。
只是可惜,却没有船只可以出入了。
就在昨天,一封书信送到了这里,书信之中,尽都是挑衅之词,一个以大明天子名义所出来的最后通牒,直接要求该处的葡萄牙人归顺,并且自称,若是归顺,可以保障他们的安全,当然,若是不肯归顺,则是天崩地裂。
天崩地裂四字,是一个在本地的汉人憋红着脸翻译的,因为实在无法用这成语转化为葡语,所以他不得不用更多的词汇,夸张的表露出这个来路不明的大明天子的‘怒火’。
葡国总督,第一反应就是冷笑,并且置之不理。
可是很快,就有了更坏的消息,附近的海域出现了一支舰队,他们截住了航路,并且已经封锁了港口。
这马六甲,乃是葡国在远东最重要的殖民地之一,是葡国人的香料原产地,更不必说,这里本就是最重要的水路要塞,所谓的归顺,对于总督来说不啻是一个笑话。
于是,整个马六甲开始进入了战备状态,两千多葡国的军队,已经在港口和要塞处枕戈以待,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本地土人组织的一支番军,亦在数千上下,为了防止意外,甚至总督府还招募了一批商船以及欧洲的水手、平民。
当然,所谓的水手和平民,是海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这个时代,敢于出现在这里的欧洲人,往往都不是善茬,他们来东方,寻求财富,历来是不择手段。
葡国人没有回应。
那么,大明水师便来了。
一艘又一艘的舰船开始出现,朱厚照所乘坐的福船,只在外海,而真正作战的,则是数十艘炮舰。
可朱厚照其实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现在,他在军事上,要比在政事上显得谨慎许多。
他的心里始终有些放心不下,几个月的航行,已经让不少水兵和水手开始滋生了不满和归乡似箭的情绪,所以这一战至关重要,只有彻底碾压对手,并且给水师官兵们丰厚的回报,才能让他们重新鼓舞士气。
毕竟……没有人不希望衣锦还乡,与其灰溜溜地回去,朱厚照深信,这些人更希望带着荣耀和数不尽的金银,还有皇帝老子赐予他们的头衔回到家乡。
当然,一切的前提,都关乎于收益和风险,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