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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顿时让所有人大惊失色。
张太后顿时露出怒色,琼州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不知?十个官去那儿,有五个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且不说土人作乱,单单水土不服,因为瘴气而感染了疾病死在那儿的人就不少,现在叶春秋怎么就被吏部给罢黜了。
张太后柳叶眉一沉,厉声对朱厚照道:“皇帝,这是怎么回事?”
朱厚照也是吓得脸色发青,他这几日还琢磨着下次筳讲的时候跟叶春秋说说话呢,虽然叶春秋惹出了一点小麻烦,可自己也已交代刘瑾去把事情压下来了,只要事情压下来,就想办法跟叶春秋说一说自己的想法。
谁料到居然被赶出京师了?
朱厚照气得发抖,谁这样大胆,这是谁赶的?他猛地盯着刘瑾,问刘瑾道:“刘伴伴,你知道吗?”
刘瑾吓了一跳,当初陛下说的是把事情压下去,既然要压下去,当然是把人赶出去,自然也就没有风言风语了,怎么现在问我来着?
他忙是拜倒道:“奴婢奴婢是为了”、
朱厚照看着刘瑾的反应,立即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一脚将刘瑾踹翻在地:“朕让你把事压下去,不是让你把人赶出去。”
刘瑾被狠狠的踹可一脚,在地上打了个滚,忙是重新跪倒,一脸委屈地道:“奴婢万死,可奴婢也是为了陛下的脸面哪,是叶春秋何况,这是翰林院和吏部那儿的意思,翰林院那儿弹劾叶春秋不务正业,吏部那儿也功考出叶春秋”
朱厚照也是一时愣住,叶春秋不务正业吗?还是有人冤枉他?
他本想发火,谁料到张太后的反应却是吓了他一跳,张太后豁然长身而起,道“呵吏部是这样说的?翰林院是这样说的?是哪一个人状告,又是哪一个胡说?好啊,堂堂状元公,你们说赶就赶,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来人,去一趟翰林院”
她不由皱起眉,突然觉得叫人去一趟,似乎又不大妥,现在已经有人去追叶春秋了,这叶春秋想必为了炼药受了不少委屈吧,现在这叶春秋可是宝贝疙瘩啊,哀家的皇孙,可全靠他了,若是他心里有所不满呢?
那就一直让他满意为止!
张太后深吸一口气,雷厉风行地道:“叫谷大用那奴婢来,还有”
朱厚照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母后,竟是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话说朕还没生气呢,怎么母后反而凤颜大怒了?母后也爱和叶春秋讨教兵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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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我又回来了(第三更)()
天色将晚,翰林院这儿已到了下值的时间,这个时候许多翰林都拥簇在翰林院前准备动身。
白日发生的事,他们早已忘记,毕竟只是走了一个翰林,嗯,贬去了琼州,但是无关紧要,和自己无关。
天色渐暗,门前已经落下了许多的轿子,就在这个这时,叶春秋却徐徐地背着行囊回来了。
这个少年,在余晖之下,依旧还穿着他的麒麟服,头顶上戴着乌纱帽,脚下的靴子沾了不少灰尘,显得风尘仆仆。
他的出现让所有人愕然起来。
不是说已经赶出京师了吗?
不是说现在理应在去琼州的路上了吗?
吏部那儿都已经下了公文了,怎么这个小子又回来了?难道他胆子这样大,竟敢无视朝廷的禁令
大家都看着这个家伙,偏偏这个家伙旁若无人,一步一个脚印地到了翰林院门口,正要进去。
“喂,叶县丞,你”门口的差役想要拦他。
叶春秋则是抬眼看着这个差役,眼神里带着几分威严。
终究他头上戴着的是乌纱帽,穿着的是麒麟衣,那差役在这逼视之下,还是败下了阵来。
叶春秋背着他的行囊,慢悠悠地到了卯房里,这儿人更多,此时那熟悉的恭维声传来:“焦待诏,下了值不知去哪里?”
“噢,要回去看书。”
“焦待诏实在是令人钦佩”
“哈哈”焦黄中正待要笑,可是当他看到叶春秋,却是笑不出来了,他的下巴有些合不拢,像是见了鬼似的,下一刻便勃然大怒:“是谁,是谁是谁放闲杂人等进来的,叶县丞,你不是该去琼州赴任了吗?吏部的公文写得明明白白,你”
叶春秋没有理他,进入了卯房,见到那个熟悉的老吏,放下了包袱,朝老吏微微一笑道,:“烦请给我花名册,我点个卯。”
老吏抬眸看他,一时也是脑子转不过弯来。
叶春秋又说了一次,这老吏方才道:“叶编,不,叶大人,你的名册已经销了。”
叶春秋皱眉道:“这样啊。”
正说着,身后有人厉声道:“叶春秋!”
叶春秋回眸,恰是准备下值的朱学士,朱学士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叶春秋,这边的动静,他已经有所耳闻,见叶春秋回来,他几乎气炸了。
这个小子居然还敢回来!
叶春秋便抿嘴一笑:“见过大人。”
“本官当不起。”朱学士森森然地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翰林文苑重地,岂是闲杂人等可以来的地方,你太放肆了。”
一旁的焦黄中禁不住帮腔道:“还愣着做什么,是谁这样的大胆子,将这个小小的县丞放进来的,还不赶紧”
叶春秋脸不改色地打断道:“下官也不想回来,只是有人非要下官在此候命不可。”
“哈”朱学士嘲弄地笑了:“你说什么,有人让你在此候命?是谁?你来说说看,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让你一个小小县丞滞留在此?你将翰林院当做了什么?茶楼还是酒肆?来人,还不将他拿下治罪!”
这时,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而后又突然安静,朱学士依然故我地道:“拿下送都察院,治他”
“要治什么罪?”身后,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朱学士下意识地道:“自然是”
猛地,朱学士觉得奇怪,为何是个女声,翰林里怎么会有妇人?
他又不禁恼怒,却见叶春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自己的威严扫地一样,他勃然大怒,厉声道:“是什么人,胆敢和本官”他一面说,一面朝着声源看去。
而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几个带刀的亲军禁卫正站在他的身后,一个个人高马大,神色肃穆。
在侍卫身边,还有几个宦官,个个面露恭顺之色。
而被他们所拥簇着的,是个妇人,凤冠霞衣,庄重无比。
朱学士的眼睛已经直了是太后
太后为何出宫了?
张太后不是自先帝驾崩之后,就一直独居仁寿宫的吗?可是为何今儿出现在这里。
朱学士的心已经乱了,双膝一软,便啪嗒一声跪倒在地:“臣朱德海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声音带着颤抖,不敢把头抬起来,深深埋下去。
翰林学士固然清贵,可是品级不过是正五品,在张太后的面前,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朱德海拜倒之后,心里乱糟糟得想,娘娘这是要来做什么?从未出宫的太后,在这个时间
他想不明白,忙是顿首,瑟瑟不发一言。
朱德海这一跪,让所有的翰林和书吏都反应过来。
尤其是那些在外头看热闹的翰林,起初看到这个贵妇由亲军和宦官拥簇而来,那时候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就已经进来了,现在仔细看这妇人的服色,不是太后是谁?
所有人纷纷拜倒在地:“见过娘娘。”
乌压压的跪了一地。
最错愕的就莫过于焦黄中了,他见了太后突然驾到,猛地想到什么,去岁年关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前去朝会,而张太后也喜欢热闹,便也请了许多贵妇去仁寿宫凑热闹。
自己的母亲就是入宫的贵妇一员,据母亲回来说,太后听说他的母亲乃是焦阁老的夫人,特意拉着她说了许多话,家母还在太后跟前曾提起过他,听说他那时候已经中了举人,而且名列河南布政使司第一,因此格外的夸奖了一番。
想到这里,焦黄中的心中不由热络起来,这可是一次巴结太后的好时机啊。
别看这位张太后平时身居后宫,对外朝的事素来不予理会,可是谁不知道,作为当今天子的嫡母,又曾陪伴先帝,便是几个内阁学士对她都是敬若神明,她虽然极少干涉外间的事,可是一旦开了金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所以焦黄中心里有些激动,却故意落在最后,朗声道:“臣焦黄中见过娘娘。”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七章:告御状(第四更)()
“起来。”张太后徐徐上前,一声起来,使焦黄中心花怒放,可是抬眸一看,却见张太后竟亲自走到了叶春秋面前,将叶春秋搀起。
“”焦黄中呆住了,他万万想不到,太后并非是让其他人起来,而是独独将叶春秋搀扶起来。
这叶春秋何德何能,他爹也不过是个户部观政而已。
朱德海不由面如土色,犹如遭了雷击一样,打了个冷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张脸便垮了下去。
张太后将朱德海和焦黄中视之如无物,却是慈和地看着叶春秋,将叶春秋搀起之后,朝身侧的宦官努努嘴,宦官会意,忙是搬了两把椅子来。
张太后侧身坐下,接着道:“春秋,你来坐吧。”
叶春秋忙是坐下,口里道:“谢娘娘。”
“不必谢,哀家啊,在仁寿宫待了不知多少时日了,闷倒是不闷,只是想到啊想到你初来京师,也不知你住得惯不惯,哀家听说南人和京师的饮食大不相同,你初来乍到,哀家倒是担心你水土不服。”
叶春秋恭顺地道:“臣起于阡陌之中,什么苦都吃过一些,什么都吃得惯,有劳娘娘费心。”
张太后抿嘴笑了:“噢,你这样一说,哀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