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铁。不过”张太后呷了口茶,绣眉轻轻皱着,继续道:“哀家总觉得,为何这清早起来,眼皮子总是跳呢。”
夏皇后一听,忙说:“这是跳喜呢,春秋成婚,不正是喜事吗?”
“是,你说的没错。”张太后也这样想着,却总觉得有那么点点儿不太对,却忙是掩了这一点点不对,正待要笑着继续跟夏皇后说话,却见那小橙子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惊慌失措地道:“娘娘,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句大事不好,让张太后的脸色立即拉了下去,她立即拉长了脸,愠怒道:“这是怎么了?这样一惊一乍的?”
小橙子哭丧着脸道:“方才方才陛下说要抱太子,而后而后而后就抱着太子跑了跑了啊”
张太后听了,倒是没有动怒,只是带着几分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道:“这皇帝啊,年纪也是不小了,而今也已为人父了,却还像是未长大的孩子,你看看,看看就是喜欢这样荒唐,吃饱了撑着,赶紧哪,好生叫人看着去,他喜欢逗垚儿玩,就让他好好地玩,抱着跑就跑吧,先帝在的时候,也喜欢”
“是真的跑了。”小橙子欲哭无泪,拼命地解释:“一溜烟就走了,奴婢起初也只以为是玩玩,谁晓得不见了踪影,打探之后方才知道陛下带着太子出宫去了”
张太后刚刚还是哂笑的模样,一下子,脸上僵住了,朱唇还张着呢,竟是怔了很久才记起合拢,然后她豁然起来,惊慌地道:“这这又是怎么了?这是跑去哪儿了出宫天”张太后有些眩晕,几乎要支撑不住,忙是扶额:“哎哎哎哀家的头痛得厉害,去找啊去找啊,去叶家找,肯定在那儿,莫又要个什么闪失哎去叶家”
“奴奴婢遵旨”小橙子缩了缩脖子,很庆幸自己没有受到责罚,忙是一溜烟地去了。
夏皇后开始听说朱厚照带着太子出了宫,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听到张太后肯定地说是去了叶家,这才心中渐安了一些,无论怎么说,抱走朱载垚的是他的父亲,只是她这皇儿,不晓得会受什么苦,他父皇肯定是不靠谱的,自然
这倒应该没有什么性命之危,想到陛下出格的举动,再联想叶春秋成亲,多半是跑叶春秋那儿凑热闹去了,她虽然心里有些担心,却想到小橙子立即会带人去,也就安心不少,便忙是一把搀住张太后,道:“母后,你没事吧,母后先歇一歇,垚儿那儿,想必是不必担心的,陛下不会让他有危险的,何况有小橙子在”
“这做的是什么孽,哎”张太后哀叹了一声,只能无力地坐了下去。
此时,叶春秋和王静初拜过了堂,差不多就该大宴宾客了,不过眼下却是到了叶春秋最是期待的环节,接下来该入洞房了。
人生三大喜,其中便有洞房花烛夜,叶春秋此时有些激动,眼看着众人要拥簇着新人入洞房去,虽然叶春秋待会儿免不得要出来待客,可是想到待会儿的独处,叶春秋充满了期待。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道:“有圣旨,有圣旨来了。”
一听圣旨,叶春秋倒是松了口气,他是怕了朱厚照,那份大礼,他可不敢要,小皇帝不靠谱啊,可既然是圣旨,这就不同了,说明陛下没来,只是委派了人来放旨意。
可是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却又听那声音继续道:“快,快,一对新人来接圣旨。”
叶春秋只好领着王静初出去,只是领头的一个,不是朱厚照是谁?他的身后则是刘瑾,此时一脸郁闷的样子,手上抱着一个孩子。
叶春秋呆了一下,才满心惊讶地道:“陛下。”正待要行礼。
朱厚照却是板着脸道:“朕我乃镇国公朱寿,奉陛下之命,特来传旨意。”
镇国公朱寿又玩换马甲这么个把戏。
叶春秋的脸已绿了。
只见朱厚照进入了大堂,叶景忙是起身,不敢高坐。
朱厚照却是正儿八经地拿了一份旨意来,念道:“敕曰:御弟叶春秋并命妇王静初者,天作之合也,御弟成亲,朕喜不自胜,心中又生隐忧,御弟有子乎?”
这种半文不白的奏疏,叶春秋只要脑子没坏,就知道这多半是司礼监自己草拟的,和待诏房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叶春秋的心里此刻感觉像是被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话听着很刺耳啊,这圣旨的大致意思是,虽然皇帝听说他这个御弟成婚了,不过皇帝心里却是生出一股疑问,入了洞房之后,叶春秋你能生孩子吗?
叶春秋立即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听朱厚照接着道:“朕思虑再三,乃得一计,今赐朕之子朱载垚与御弟,乃诈称御弟之子,既为朕对御弟之大礼,亦乃是祝福璧人早生贵子也,只限一日,明日归还。”
堂中的所有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
这话的大致意思是,皇帝为此很担忧,所以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决定把自己的儿子朱载垚赐给叶春秋和王静初做儿子,你说是冲喜也好,说是其他也罢,嗯限期一天,一天之后,儿子收走。
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百四十四章:洞房花烛夜(第八更)()
“陛下”还未等叶春秋谢恩,堂中的邓健几乎就要支撑不住了,顿时泪流满面,歇斯底里地一声大吼,捶胸跌足道“陛下这太儿戏了。”
邓健这个气啊,太子是什么人,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啊,储君怎么能送人做儿子呢?莫说是一天,就是一个时辰都不成啊。
邓健真是气得想吐血,此时拜倒在地,恨不得想要滔滔大哭,陛下望之不似人君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他是个有底线的人,只是这个底线,却被朱厚照一次次无情地撕开,每一次都如被强一般撕心裂肺。
把自己儿子赏赐给叶春秋,亏得这天子想得出来。
朱厚照却是板着脸道:“陛下?陛下在哪儿呢?陛下现在还在暖阁呢!我乃镇国公朱寿,是来传旨,顺道儿吃酒席的。”他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接着朱厚照朝刘瑾努努嘴,刘瑾会意,只好将怀中的朱载垚塞到叶春秋的手里。
叶春秋下意识地接过硬被送过来的朱载垚,脑子还是有点发懵,不得不说,自从陛下说过要给自己送礼,自己就一直在琢磨送的会是什么礼,以朱厚照的尿性,多半不是送把刀就是送把剑,叶春秋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他若是脑洞大开,送一匹豹子来,自己也认了,大不了作为新郎官的自己,再上演一出新郎打豹的戏码。
可是叶春秋还是大大地低估了朱厚照的脑洞,他感觉自己永远跟不上朱厚照的思维啊。
怀里的朱载垚,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旋即咯咯地笑起来,叶春秋傻不隆冬地看着他,他睁大眼睛亦是看着叶春秋,伸出粉粉的拳头朝着叶春秋要抓,叶春秋还是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儿子赐你一天这算是冲喜吧。
不过叶春秋很悲哀地想,接下来理应会有许多人捶胸跌足,甚至要撞柱子吧。
真是难为了他们啊,叶春秋甚至想,若不是自己两世为人,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多半自己也受不住这样的折腾,看着朱载垚,心里有点疼,他妹的,你爹不管你了啊,你爹不是东西。
哎
朱厚照此时,已是捋着袖子,心情愉快地道:“开席了吗?还不快请新郎入洞房?哎呀锣鼓呢,锣鼓打起来。”
接着锣鼓喧天,大家拥簇着叶春秋和王静初往洞房去,而叶春秋手里还抱着朱载垚,嗯洞房花烛虽然你很可爱,可是怎么看着,像是抱着一颗手雷一样。
叶春秋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好不容易捱到了洞房,叶春秋与王静初进去,进去之前,叶春秋抱着孩子,想塞给一个女眷,这女眷却睁大了眼睛,竟是一时找不到话,老半天才道:“奴奴不敢的”
“”看着其他人也是避之不及的样子,叶春秋只好认命地抱着太子进去。
把门一关,深吸一口气,叶春秋决定不出去陪酒了,把朱载垚放到了新床上,朱载垚咯咯地又笑了起来。
叶春秋无语地看了笑得没心没肺的朱载垚一眼,视线终于落到了也坐在新床上的王静初身上,只见王静初的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叶春秋那本是带着郁闷的眼眸顿时变得柔和了几分。
还是先揭开头盖要紧
叶春秋将身子微微挨近王静初,鼻子里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体香,很是惬意。
叶春秋轻轻地揭开了头盖,一张绝美的容颜便乍现在他的跟前,本就天生丽质的王静初,今天作为新娘,经过了一番精致的装扮,更是娇艳无比,令叶春秋也有点看呆了。
终于被掀开头盖的王静初,此时眼中如一泓秋水,盈盈地看着叶春秋,见叶春秋痴呆地看着她,俏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红晕:“官人”
她的声音低低的,却在叶春秋的耳中听得心神荡漾。
叶春秋已是挨近她,想要说点什么,只是
“咯咯咯咯”
奶声奶气的笑声传来,王静初凝神,美目才落在了榻里一些的朱载垚身上,她眼眸里顿时焕发光彩:“这就是方才”
叶春秋感觉刚才的一切美好被那一声天真无邪的笑声给拉回了无奈的现实,忍不住抚额,叹口气道:“不错,是太子殿下。”
“呀,好可爱。”王静初顿时生出了母性的光辉,一把将朱载垚抱起:“他身上很好闻呢,呀他还对我笑”
“是呵他对谁都笑的”
王静初没有被叶春秋的挑拨离间而嫌弃朱载垚,反而称赞道:“呀,一点都不怕生吗?难怪是太子。”
王静初说着,轻轻地将朱载垚搂在怀里,轻轻地摇着,朱载垚笑得更开怀了,咯咯乱踢。
“呀,怎么湿湿的?尿了尿了快寻一块布来。”
“噢,噢,好。”叶春秋忙是去寻了一条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