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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初看着叶春秋一脸邪魅的笑容,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娇羞难耐地反驳道:“胡说,我才没有!”
看着王静初一脸的俏丽,因为害羞而下意识嘟着嘴儿,虽然是十分可爱,叶春秋倒是不忍再故意打趣她了,目光越发柔和,一把抱住了王静初,轻轻地道:“不是你,是我喜欢这样,行了吧!”
本来被叶春秋抱住,还想挣脱一下的王静初,听了叶春秋这话,反而不动了,任由着叶春秋抱着。
叶春秋看了怀里人儿一眼,眼中的炽热越加浓烈,又欲俯身往那娇唇印下去,只是却在快要靠近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王静初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本是轻轻闭上了眼帘,却意外的久久没有轻触的感觉,当张开眼时,对上了叶春秋眼中迷醉般的目光,嘴里下意识地喃道:“夫君”
叶春秋笑了,笑容里尽是宠弱,道:“哎,你怀着孩子,而现在的确也晚了,早些歇息对你才好,本来夫君还想”
说到这里,叶春秋停了一下,看着明白深意的王静初那已经红得如煮熟的虾子般的俏脸,接着道:“我先记下来,以后再让你还,现在,我们睡觉吧!”
听到叶春秋说睡觉,王静初莫名的感到心里有那么点失望,不过想到叶春秋说记下来,以后再还,脸上又热了几分。
叶春秋倒是说到做到,将二人的外衣脱了,温柔地抱着王静初躺在舒服的床榻上,心情轻松之下,很快便进入了睡香。
近来,叶春秋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感觉很满意,家里有温柔的娇妻,而最近最在意的步枪生产,也渐渐开始上了轨道。
步枪的生产已达到了日产五十支,再过几日,大致便可以开始给镇国新军装备上了,接着实弹地操练也即将开始。
叶春秋每日忙着操练的事,在操练中,总能发现步枪的一些问题,又需让研究院的人前来沟通。
眼看到了夏日,这炎炎夏日里,叶春秋汗流浃背,每日与生员和研究院的人凑在一起,各种改进步操和步枪,好在他身子好,倒也吃得消,总算最后渐渐磨合,大的问题几乎解决,至于一些小细节上的改善,却也不必急于一时。
倒是这一天,宫中来了人,让叶春秋去进宫一趟,叶春秋很干脆地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匆匆入宫,一进暖阁,暖阁里早已放置了许多冰块,带着丝丝的凉意。
朱厚照在啃着冰镇的西瓜,可是表情却很奇怪,手里的瓜已经咬成了月牙状,上头有许多牙印,可是朱厚照却是坐在御案之后,眼眶发红,一面继续看着最新出来的一期太白集,要掉下来的样子。
又毒死了一个?
看了朱厚照的样子,再看到太白集,叶春秋便明白了,心里忍不住感叹,连陛下这样如此大条的人都是如此啊。
叶春秋上前,行了个礼,道:“臣弟见过陛下。”
“感人至深,感人至深啊,这许杰实在太惨了,朕看了”朱厚照吸了吸鼻涕,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一片瓜,这时候,他鸡贼的性子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狠狠地啃了几口,方才把瓜皮丢到一边,红着眼睛窸窸窣窣着鼻子道:“朕实在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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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章:龙颜震怒(第七更)()
叶春秋看着朱厚照的这个跟之前曼玉差不了多少的悲怜样子,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僵硬,道:“陛下言重了。”
“怎么能说是言重呢?”朱厚照对叶春秋的冷静略显不满意,道:“你看看,许生员要去宁夏,感觉要九死一生,修书给自己的未过门妻子的时候,竟要退亲,还有他心里对未婚妻子万般不舍,一个大男人,躲在被窝里哭,却还是执意非要退亲不可,哎呀这这真是所谓忠义不能两全,春秋,你难道不能明白吗?你若是知道自己必死,你想到”
他气呼呼地大发一阵议论,又道:“还有这个叶世宽,哎呀也很让人感动啊,他家境如此贫寒,家里老父瘸了腿,他也不能在家尽孝,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朕看到写他在镇国新军含泪修书给自己父母的时候,朕差点要哭了。”
说着,朱厚照用长袖抹了把鼻涕,一旁的小宦官要递帕子来,他挥挥手,一脸沉痛地道:“朕一直嫌那个王守仁,不曾想,这姓王的,竟也有这样识趣的一面,哎朕真羡慕你,能每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春秋啊,你要善待他们啊。”
叶春秋心里发寒,本来他的本意,不过是想扩大一下镇国新军的影响力,大明从来是重文轻武,对于武人的轻视到了骨子里,虽然镇国新军的地位有很大的改善,可还不够,舆论宣传一下也好,将来可以吸引更多的精英入伍,对于镇国新军,也有极大的好处。
谁料到这小小的宣传文,竟会闹到宫中都知道,叶春秋也不知该怎么说好,看着中毒已深的朱厚照,只好道:“陛下才是最幸运的,有这么多仁人志士为陛下效忠,何愁王业不兴。”
“是啊。”这话大概是说到了朱厚照的心呵里,朱厚照幽幽地叹口气,难得今儿正儿八经了一些:“朕看了之后,想了许多啊,这篇文章是张晋写的吧?写得真好,镇国新军也很好”
多愁善感的朱厚照挺可怕的,他这一惆怅,叶春秋反而有些忧伤了。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朱厚照的情绪,朱厚照才渐渐定了神,又道:“其实朕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一件可气的事,朕不是要驱逐那佛郎机的使节吗?这些混账,居然临行时,还落下了书信威胁朕,你来看看。”
叶春秋将信将疑地接过书信,依旧还是葡萄牙人的文字,不过已有翻译官大致地翻译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只是里头的内容显然不太友好,大抵就是说皇帝你失去了葡萄牙王国的友谊之类,其中甚至有暗暗威胁的意味。
“这些跳梁小丑,竟是如此不识抬举,区区一个弹丸小国,真是夜郎自大。”朱厚照怒气冲冲地骂道。
倒是叶春秋理智地道:“陛下也不可小看了这些葡萄牙人,佛郎机自一千多年起,便已是万国林立,各国之间相互攻伐,其国上下,具都是久战之兵,何况他们善用火器,又善于造舰航海,他们和寻常的倭寇全然不同,陛下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臣听说,就在去年,葡萄牙人以一千二百人的船队袭击了满剌加国,满剌加有兵三万之众,竟是被这些葡萄牙人轻易全歼,只此一役,满剌加全军覆没,而葡萄牙人的损伤,竟不过百。”
这样的战绩,便是朱厚照听完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了,毕竟这葡萄牙人是进攻的一方,而满剌加人是踞城而守,可是这样的伤亡比,实在让人意想不到,虽然朱厚照并不知道这满剌加军马的战力如何,却也是收起了轻视之心。
朱厚照抿了抿嘴,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道:“难怪他们敢出此狂言了,莫非他们以为,咱们大明不过是数十倍的满剌加不成?”
感觉似乎是被人看小了,朱厚照显得义愤填膺。
而且被一个撮尔小国威胁,确实是一件伤人自尊的事。
叶春秋却是显得平静,因为他知道葡萄牙绝不是撮尔小国,虽然这个时代,这些殖民者与被殖民国家的差距还未拉开,可是在那征战了上千年的佛朗机,因为连年的战争,等于是经历了上前年的春秋战国时期,弱肉强食,不思进取者死无葬身之地,而唯有不断的对军队和战术革新的国家,才能生存至今。
佛朗机诸国,无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增强他们的战争能力,从造船,到铸炮,到火铳,再到职业化军队的训练乃至于军队的战术,可谓是一日千里,一国发生了革新,其他诸国纷纷跟进,不断的进行强化,而葡萄牙,此时已到了最鼎盛的时期,它与西班牙在这个时代几乎是平分秋色。
就在几年之前,葡萄牙人甚至挑起了对威尼斯和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一举击溃了奥斯曼帝国和威尼斯共和国,从此奠定了霸业。
而大明却因为承平日久,再加上太祖皇帝时期的卫所制度,使得明初时的许多职业军人,最后却锐变成了一群民兵。
叶春秋亲身见识过许多卫所,某种程度来说,这卫所制度可谓是百病缠身,世袭的武官几乎对军事一窍不通,而世袭的军户则大多成为武官们开垦军田的工具,一年到头也没有操练,造作局所制的武器,更是不堪为用,甚至许多刀剑,只需轻轻一劈便卷了刃。
对于朱厚照的义愤填膺,叶春秋也有些无可奈何,经历了一百二十年的大明朝,已经从当初吊打蒙元,扫荡安南时的锐气变的腐烂不堪,说是只剩下一个空架子都不为过,否则一群倭寇,怎么能持续性地骚扰长达数十年之久,也不见根除呢?
朝中诸公,更是对于任何武人都怀着警惕,说得再难听一些,若是一个将军当真立下什么大功劳,得到的怕也未必是奖赏,甚至可能是罪责。叶春秋之所以能避免,无非就是因为他也属于士大夫的行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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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章:最强败家子(第八更)()
武人在朝中多是被排挤和看轻,只是叶春秋虽是行武人之事,可身份的特殊,所以即便得了诸多功劳,总算没有遭人所忌,被人弹劾和攻讦,否则下场只怕并不会太妙。
这是一种贪图了太平一百多年之后,使得任何人都不再居安思危,而诞生的奇怪体制,它将文官的重要性摆在了最极致的地位上,乃至于一个小小的六七品文官,都可以对三四品的武官随意呵斥和奚落,即便是位极人臣,成为了总兵官,却也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奉行着一套中庸之道的处世哲学。
叶春秋只觉得自己唯一能庆幸的,不过是此时葡萄牙人距离大明甚远,威胁固然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