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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是状元,学问是有的,而且就算他不懂,后世也有许多学者关于这件事的分析,某种程度来说,叶春秋真要回答这个问题,还真是轻而易举,他更认为孔子去见南子是想要施展抱负心切,希望能得到卫国实际当权的女人赏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呢,嗯
卫夫人如此,孔子既然冒着被人背后议论的风险去见她,想必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的,为了一展抱负而牺牲,咳咳似乎很多男人都愿意去做,好吧,圣人是至圣先师,这个,或许会更矜持吧,当然,这位卫夫人既得宠于卫国国君,姿色想必是一等一的
可是叶春秋却是莞尔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朱厚烨求知若渴的面容,却是心里想笑。
尼玛,装什么装啊,说是讨教,偏偏选这个题目,这分明是来拉关系的,因为这个题目要答起来,需要阐述各家的观点,然后提出自己的见解,而且又有点男人心照不宣的话题,这道题,叶春秋若是给他解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拉近了,虽然不至于称兄道弟,可至少也算是交情不浅了。
这就不得不让叶春秋看出了这朱厚烨的心思,他多半是想借着这个来拉近二人之间的关系,为将来宁王府与镇国府的交情铺垫基础。
偏偏,叶春秋心里知道宁王父子以后会造反,也知晓宁王父子此时在这京师中跟各种有利于他们的人打交道,就是为了以后能又所用,叶春秋心里是最不愿和宁王父子打交道的,不管于公于私,对叶春秋来说,他都没有跟宁王父子结交的必要。
你们要造反,就打你们吧,你们没反,很好,那就继续装你们的孙子,但是别来沾我!
这便是叶春秋对宁王父子的原则!所以面对朱厚烨的请教,他没有纠结多久,只莞尔一笑,很干脆地道:“答不出,请殿下另请高明。”
估计朱厚烨怎么也没想到叶春秋会如此的简单干脆,不禁愣了一下。
他毕竟是上高郡王,他想过叶春秋可能做出的回答,甚至心里还进行过模拟,比如叶春秋答至圣先师肯定和南子有关,巴拉巴拉,他该如何让叶春秋继续口若悬河下去诸如此类。
可是叶春秋太直接简单了,一句答不出,彻底将他接下来的话堵死了。
叶春秋看着朱厚烨的神色,则是笑吟吟地道:“很是抱歉,叶某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罢,叶春秋毫不拖泥带水地直接登上了仙鹤车。
“镇国公。”此时,朱厚烨又在后叫了叶春秋一句。
叶春秋回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不知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朱厚烨干笑道:“小王此番入京,暂居在鸿胪寺,小王幕下,倒是有一个江南的才子,姓唐名寅,想必镇国公是对此人颇有一些印象的,此人亦是雅人,也是久慕镇国公的大名,很是盼望镇国公能与他见一见,若是镇国公不弃”
叶春秋这下子算是完全明白了,这个朱厚烨看似知书达理,实则却像一只小狐狸。
叶春秋不稀罕他这个郡王,他还真拿叶春秋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搬出唐伯虎就不一样了,唐伯虎也是在江南很有名望的才子,现在人家想要见你,你若是不见,这不就太不给面子了吗?
这年月,最讲究的就是礼节下士,叶春秋对于唐伯虎这样的名士太过傲慢,就不免要使人傲慢了,可叶春秋若真见唐寅,唐寅乃是宁王府的幕友,始终还是绕不过宁王府,朱厚烨少不得,又能借此和叶春秋好生交流一番。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61104120749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位高权重()
叶春秋在官场上混的时日也不算短,遇到的事情也不算少了,老狐狸还见得少吗,对于这只小狐狸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叶春秋又怎么看不出来?
叶春秋心里一片清明,却是抿了抿嘴,随后道:“噢,唐寅?春秋倒是听说过一些,此人可惜了。”
他说了一声可惜,自然是说的是他因为牵涉到了弊案,结果堂堂解元,却被朝廷永不叙用,从此再无缘科举。
可是这话在朱厚烨的耳里听着却是显得刺耳,这意味怎么听,倒像是叶春秋说唐伯虎跑去跟宁王父子混,很是可惜了一样。
只是来不及等这朱厚烨调整好心态,叶春秋又慢悠悠地道:“不过春秋有公务在身,没有闲余的时间,叶某还有事得处理,殿下,走了啊。”
这一次,连一句再会都没有了,就已经将车门也关上了。
意思就是说,大家以后别见了!
这态度,哪里是把朱厚烨当郡王,当乞丐还差不多。
这也是叶春秋的本意,方才他门子拦住了朱厚烨,谁料到这个朱厚烨如此的不识趣,居然在门口干等,这死缠烂打的功夫,寻常人倒也罢了,可是堂堂一个郡王,这得多下贱哪,也由此可推论,宁王府是多么想和镇国府打上交道,所以必须彻底断了他们的痴心妄想,让他们知道叶春秋的决心,叶春秋但凡客气半分,都可能使他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从而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叶春秋在车上坐下后,马车也随之而动,叶春秋靠在沙发上,不禁失笑喃喃道:“子见南子”
亏得这上高王想得出来,拿这个来攀交情,也真是难为了他。
这也令叶春秋有些得意,对方如此挖空心思,想必也是无奈吧,宁王府虽然富贵,却绝对没有叶春秋有钱,想来送礼,也不看看叶春秋看得上看不上,说难听点,叶家现在这份家业,能活生生地把宁王父子砸死。既然不能用钱铺路,就只好假装斯文了。
斯文?
若是别人,叶春秋或许还会讲斯文,偏偏叶春秋知道这父子二人日子必定会行谋反之事的,以叶春秋的立场,还有什么和他们讲斯文的必要?
叶春秋对他们,可谓是避之不及。
而朱厚烨呢?
此时依旧站在那清冷的街道上,看着那马车滚滚而去,老半天还没有回过劲来。
作为郡王,他见过很多傲慢的人,可是在郡王面前,傲慢也是有限,大抵也就是装装罢了,读书人的通病嘛,可似叶春秋这样,完全不将他当一回事,简直就是将他当做垃圾一般看待的,却是头一个。
本来朱厚烨是兴匆匆地来,他对京师的一些局势当然有所了解,自是很清楚这位镇国公对陛下的影响力,原是想好生打一下交道的,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很疼。
他咬了咬牙,原是清秀的面上,浮出了森然之色,霎时显得狰狞可怖起来,可是很快,这张脸又恢复回了若无其事的样子,而后如故地那派温文尔雅之态,默默地上了停靠在一旁的车,径直往鸿胪寺去了。
造舰的计划,是叶春秋这阵子勤于往镇国府的研究院跑动的最大原因。
基本上,镇国府现在已经走上了正轨,无论是新军署还是研究院又或者是招商处,几乎都是各司其职。
叶春秋带给他们的,并非只是后世先进的制造工艺,也不是什么高明的生意手法,而是一种科学的方法,这种方法更多的时候,是在这镇国府上下之人在实实在在的生产研究中慢慢摸索出来的,正因为有了这个方法,他们才知道,原来可以通过机械的改进,可以使事半功倍,大大地降低生产的成本。原来一个好的创意,可以带来滚滚的财源。
再加上镇国府的待遇优厚,吸引了不少人才,而这些人才可能从前未必对工科有多深的了解,却大多数是有学识的人,一个曾经肯用功读书的人,不但会做,同时还会想,无数的头脑一起思考起来,将这做八股,谈诗词的心思放在了生产之中,虽然也出现了许多笑话和荒诞的事,却总会出现许多新事物。
叶春秋偶尔间想到的一份图纸,送去了研究院,已经不必叶春秋亲自指教和亲力亲为,总会有人想尽办法将这草图列出无数的细节,最后造出实物,再根据改进,接着适应于生产。
叶春秋之所以对造舰上心,是因为一艘巨大的战舰,是一个系统的工程,所以在这研究院里,专门设置了一个水师造作局,毕竟它牵涉了火药、冶金、木工、布艺无数的工种,几乎囊括了所有的研究方向,甚至连水师的沟通都必不可少,毕竟你的舰是给水师用的。
所以这个造作局,几乎可以随时查问各所和水师的人,他们需要什么,各所都需努力地满足,为了将这图纸化为现实,他们先制造出一个规模只有真实战舰十分之一的样品,而后进行研究讨论。
而叶春秋给予他们的图纸,已经在他们手里修改了一次又一次,叶春秋光脑中的舰船资料,那无数的文字数据,都给送到了他们的手里,供他们翻阅,足足有九十多个研究人员,为了未来的这艘巨舰做着各种工作。
甚至他们一遍遍地去丈量佛朗机舰,先将佛朗机舰了解的更加透彻,同时郑和下西洋的资料,他们亦是一再熟读,他们为此所做的笔记,足足有一丈多高,密密麻麻的,而制定的方案,也有数十上百,一个个方案提出来,最后再彻底地打入冷宫,无数人对着福船、冲船、马船、佛朗机舰,还有叶春秋的图纸有时一发呆就是一下午。
这些人中,有的曾是秀才,有的只是一个能识文断字的匠人,而如今,却都在研究院里获得了礼遇,每一次叶春秋见到他们的时候,绝大多数人的眼睛都是红的。
人在外面,第一感觉就是好饿,饿得受不了,不习惯外面的饮食,打嗝都有一股特殊的酱油味,大脑的营养跟不上的节奏,码字好慢好慢,满脑子都是康师傅方便面和大鸡腿,哎,说着说着,又流口水了,好艰辛,这就是别开生面的爱国主义教育啊,下辈子投胎,我还要吃大鸡腿,要吃红烧肉,不说了,满满都是泪,在这里不得不对大家说声抱歉了,这几天实在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