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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琪琪格却道:“叶春秋。”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光明磊落()
几个宦官想要催促琪琪格走,却又不敢上前,所以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边。
叶春秋便站定,直直地看着这个性子爱憎分明的女子。
他从前一直在想,这个女子一定包藏了什么祸心,可是当见到她在殿中发出这种惊人之语的时候,叶春秋方才知道自己有些想偏了。
只是特么的事情太严重了。
叶春秋最终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不太想说话,说实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姑娘,早些回去歇了吧,你这一闹,不知要出什么事了。”
琪琪格看着叶春秋道:“你害怕是吗?”
叶春秋却是抿嘴一笑,道:“不,是我太震惊了。”
这时,刘瑾却气喘吁吁地跑来道:“镇国公,陛下有请。”
刘瑾来的时候,刻意地和琪琪格保持着距离,纵如刘瑾,面对这个今日在太和殿之上震惊四座的汗女,也不免有点心慌慌的。
叶春秋朝琪琪格道:“再会。”
说罢,叶春秋便再不迟疑地匆匆朝暖阁而去。
快步赶到了暖阁,叶春秋刚刚迈入门槛,便见一个人影蹿出,一把揪住叶春秋的衣襟,道:“朕吓死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叶春秋身子一避,和朱厚照保持开一些距离,见朱厚照一脸后怕的样子,往里一看,暖阁里则是空无一人,想必都被朱厚照支走了,叶春秋便道:“臣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朱厚照一脸的憋屈,而后一屁股坐在暖阁里的沙发上,老半天后,才道:“朕就知道,鞑靼的女人是很难缠的,她方才说那句处处留情,朕若不是散朝得快,怕是又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了。”
说到这里,朱厚照不由烦躁地拿手扶住自己额头,道:“这下却不知该如何收场了,兴王的儿子叫叫什么来着?”
叶春秋道:“叫朱厚熜。”
“对,就是他。只怕他知道后,也绝不肯娶了吧,就算嫁,也不能嫁了啊,可是兴王父子已在进京的路途上了,是不是该将他们赶回去?好像也不好,春秋啊,你不必自责,都是男人,朕懂的。只是这件事哎,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笑话呢?现在反倒琪琪格成了烫手山芋了,嫁又不能嫁,不嫁,可是旨意却又发出了,朕朕,哎,满朝文武,竟没一个人来拿主意,连平日里最多话的师傅们都说不出话了。”
朱厚照皱着眉,突然暧昧地看了叶春秋一眼,道:“你说实话,你和她可有什么私情?”
叶春秋想了想,道:“臣弟也说不好?”
“嗯?”朱厚照历来知道叶春秋性子的,叶春秋说说不好,反而这事就值得商榷了,他不禁道:“你真和她”
叶春秋想了半天,朱厚照可谓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反正他的糗事,自己知道的也是不少,所以想了想,却道:“她说我看了她的,我左思右想,好像是看了,觉得她生得美艳,很有异域之风,她也娇俏可爱,其实挺赏心悦目的,性子是太直接了,可能别人受不了,可是于我而言,似乎也不算什么坏事,妇德固然要紧,可有些地方,不能太过份了。”
“可臣弟仔细想想,到底对她是什么样呢,现在心里却是乱糟糟的,说实话,臣弟是给她震惊了,也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事,若是发生在后世,叶春秋倒能泰然处之,可自来到这个世界,潜移默化,所阅的女子,大多都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话也谨守着礼法,现在猛地碰到这么个异类,叶春秋既感觉找到了后世的某些合理感,却又有些陌生,熟悉且陌生着的情绪交杂,说是震惊,一点都不为过。
朱厚照露出一副我懂的样子,道:“是哪,朕现在也还在震惊着呢。”他苦笑一声,才又道:“罢了,事到如今,继续往这事想也没有多大作用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兴王的事吧,他毕竟是朕的叔父,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朕是得给宗室们一个交代的,你且回去吧,外间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不必去理会,这不是你的错,当然朕其实也觉得也不似是那琪琪格的错,说起来,那琪琪格的性子,倒也和朕一样,光明磊落,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那是谁的错呢。”
朱厚照看着叶春秋,难得的带着几分苦口婆心。
叶春秋陡然意识到,陛下这是在找替罪羊,这么大的锅,总该找人来背吧,既然不是陛下也不是他叶春秋的错,那么
四目相对,叶春秋感觉到朱厚照似是有了主意,倒也没有多问,只是苦笑道:“臣弟告辞。”
从暖阁出来,这诺大的紫禁城里,却显得空荡荡的,远处几个身影,似是神宫监的宦官在清扫,那琪琪格想来,早已出宫了,叶春秋的心情依旧还没有平复,徐步至午门,刚到午门,却有熟人在等他。
“春秋。”
叶春秋远远眺望,不是邓健是谁?
这个时候撞到邓健,令叶春秋有些难堪,却还是上前道:“邓兄有何事见教?”
邓健的表情有点意味不明,道:“原来果有内情啊。”
叶春秋随即道:“邓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邓健却是捶胸跌足地道:“礼崩乐坏啊。”叹息了一阵,却突然道:“我在这等你,只是想告诉你,男儿要有担当。”
“什么?”叶春秋错愕地看着邓健。
邓健却是正色道:“人家一个女子,尚且在天子堂上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愣什么?有情不就有情,这些年,我是见得多了,圣人的教诲,有几个记得住呢?个个口口都是仁义,背地里是什么样子,你定是和这女子承诺了什么吧,你既污了她的清白,人家也在天子堂该闹的也闹了,还能说什么?”
说到这里,邓建仰起了脸,眼里露出曲高和寡之色,接着道:“哎像我这样的人,已是越来越少了。”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趁热打铁()
叶春秋跟邓建认识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早习惯了他这调调,看着邓健,笑了笑,随即道:“多谢邓兄金玉良言。”
不过,说回来,其实自始至终,这事都令叶春秋感到有些怪怪的,事情的发展,某种程度来说,太快了。
快到素来习惯将实情掌握于胸的叶春秋,有些反应不及。
这件事,终究还是要解决的,连邓健都想开了,叶春秋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顿了顿,叶春秋踟蹰道:“邓兄,你我好久不见了,不妨到舍下来,咱们浅酌几杯,如何?”
“不去。”邓健很直截了当地道:“这么大的事,这个时候肯定已经传到弟妇的耳里了,你家里河东狮吼,却还想叫我去给你挨刀子不成?我也没这闲工夫,我现在在通政司做事,新任的通政使,可忙着的呢。好了,后会有期,我走了。”
原来邓健成通政使了?
说起这通政使,倒也是个要害的部门,可以在宫中行走,经常要接触到各部和内阁,不过
却是最没有权利的,因为他们的职责,是负责宫里公文的传递,看上去很重要,其实一丁点都不重要。
邓兄这肯定是被人黑了,哎
不过细细想来,这样的下属,不黑他,黑谁?叶春秋摸着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若是邓健是自己的属官,自己也绝不会将他放在离自己太近的地方。
于是叶春秋只好和他告辞,匆匆地回到了家里,刚刚到了家门口,门房便道:“老太公请公爷去一趟。”
看来河东狮吼没有,老太公倒是先得知了消息!
叶春秋只好去了老太公的住处,老太公的身子终于好了一些,用他的话来说,他这把老骨头,是在死撑,怎么着,也要向要天再借三十年,绝不能出什么意外,所以将自己的身子看得格外的重。
这很好理解,虽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现在老爹叶景在辽东做官,正是最风华正茂的时候,老爹眼看着就要年过四旬,这个时候若是服丧丁忧个三年,等到起复的时候,怕是最佳的时期就过了。
叶老太公和叶春秋父子不一样,父子二人若是在其位谋其政,那么叶老太公每日闲着发慌,便在谋叶家的万世,自己的生命已是快到头了,可是儿孙们的未来如何呢?
有时候看到叶老太公这样操心,叶春秋也是无言,此时到了病榻前,见叶老太公脸色很不愉快,叶春秋快走了两步,在叶老太公的近前道:“孙儿见过大父。”
“你回来了啊。”老太公勉强地挤出了点笑容。
叶春秋便坐在榻上,一边摸了叶老太公的脉搏,一边道:“是呢,今日散朝散得早些”
然后捏着脉搏的手,明显能感觉到心率跳动加快!
此时,叶老太公道:“你,你哎,朝里的事,我已知道了。”
叶春秋一脸惊诧地道:“呀,什么事?”
叶老太公苦笑道:“你啊你,春秋啊,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叶春秋只得告罪道:“是,是,孙儿不该惹上这样的麻烦,让大父操心了。”
叶老太公眼睛一瞪,怒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男儿到了那个时候,还不赶紧趁热打铁?”
“趁热打铁”卧槽
叶春秋发现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疯了。
叶老太公看着叶春秋还在发愣的样子,便捶胸跌足地道:“从前你怎么勾搭人家,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大父老了啊,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明白的。可是啊,那汗女都已经当着天子和诸臣把话敞开来说了,这是什么?春秋啊,你已经把兴王父子得罪到死里去了啊,你还不明白吗?莫说是天潢贵胄,就算只是寻常的百姓,谁受到了这样的屈辱呢?来,我来问你,若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喜欢那个那个生得丑的张晋,你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