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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反是让张太后为难了,张太后道:“若是再有下次,便再说吧。等皇帝下次来问安,哀家好生地说说他。”
这就颇有一些敷衍的意思了。
夏皇后凝眉道:“母后,外头的御史还有百官,现在也是议论不休,说是陛下自得了这两个女人,便不思朝政了。”
“还有这样的事?”张太后道:“看来,不管是不成了。”
还是只听打雷,不见下雨。
夏皇后便继续道:“因此,臣妾斗胆询问了镇国公。”
听到了镇国公,张太后不禁眯起了眼来,对于叶春秋,她是颇为欣赏的,而且自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还跟着叶春秋财呢,这是自己的干儿子,他的意见,倒是让张太后来了兴趣,便道:“他怎么说?”
夏皇后道:“镇国公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所以要让臣妾痛定思痛,得为太子着想。”
说到了太子,便令张太后一时凝重起来了。
这等于是说,这两个女人可能影响到张太后最爱的皇太孙,若是张太后再无动于衷,就说不过去了。
张太后道:“那么,这痛定思痛,也该有痛定思痛的法子是吗?”
“是。”夏皇后正色道:“臣妾已经交代刘瑾去办了。”
呼……
张太后一下子明白了。
夏皇后来此,不是希望自己来做主的,只是出于尊重,给自己知会一声,一切,叶春秋和夏皇后还有刘瑾会处理妥当。
张太后很清楚,太子乃是自己的利益所在,夏皇后也深得自己的心,若是让她亲自来出面,她未免还想着拖一拖,从长计议一下,毕竟皇帝和那两个女人如漆似胶的,作为一个母亲,倒也不在乎,谁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新鲜劲过去了,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实在没必要将母子的关系弄僵。
可是既然只是禀告一下自己,是出于尊重,这口头和精神上,怎么能不支持呢?
张太后便道:“春秋办事,哀家素来是放心的,至于那刘瑾,平时办事也还算是妥当,说实话,那两个女人,哀家也早就看不过去了,既然你已有主见了,倒也不必怕什么。”
“不过……”张太后微微笑着道:“若是擅自做了什么,这陛下若是晓得,只怕面上不好看,你们凡事也要三思。”
这算是一句忠言警告,知儿莫若母,朱厚照是什么人,张太后会不知道吗?
这样和他对着干,朱厚照知道后,肯定是要大雷霆的!还真见了鬼了,倒是这时,夏皇后和叶春秋,还有那个刘瑾,却都像是一丁点都不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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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决断()
对于怎么处置兴王送进宫来的那两个女人,张太后不太在乎,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朱厚照正宠着那两个女人呢,若是现在处置了他们……
张太后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夏皇后、叶春秋和刘瑾怎么像是不太忧心朱厚照会问责。??
当然,张太后是相信叶春秋的能力的。
更不用怀疑的是,夏皇后对叶春秋是颇有信心的,叶春秋既是做了保,事实上连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善后,可叶春秋却是信得过的!
夏皇后毫不犹豫地对张太后道:“母后放心就是。”
和张太后说了一些话,张太后自然痛斥了那两个女人几句,算是给夏皇后吃了一颗定心丸,夏皇后说了一些讨喜的话,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出了仁寿宫!
在仁寿宫外,刘瑾早已躬身等着了,脸上堆笑着对夏皇后道:“奴婢在等娘娘吩咐。”
夏皇后只点点头:“镇国公既然有把握,那么,你去吧。”
“遵命。”刘瑾拜下,郑重其事地给夏皇后磕了个头,便匆匆而去。
夏皇后看着刘瑾离开的背影,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那对绣眉轻轻地凝起,绣眉下的凤眼,带着决断!
………………
最新的骑枪经过了特别改进之后,显得更加轻巧了一些。
因为是马上作战,所以轻便和容易装填弹药才是骑枪的重中之重,反而其他的标准都可以放宽一些。
朱厚照经验丰富,这最新的骑枪在手,骑马一试,便翻身下了马来,将骑枪丢在叶春秋的手里,脸上带着开怀的笑容道;“不必再试了,改进得不错,从前的骑枪,填了火药之后,大约重三斤四两,而今却是足足减了四两,单凭这个,就算是好处不少了,其他的,朕不必试,料来也不会差多少,不过骑枪的稳定是最重要的,连续击的骑枪,容易卡弹,一旦卡住了,可就糟了,所以需精益求精,半点都不可马虎的,这骑枪再改一改,保准牧人们更喜欢。”
他倒是很快对试枪场的一出角落的机枪生了兴趣,看这机枪颇为笨重,忍不住咋舌道:“这是枪还是炮?比炮小得多了,可又不似步枪……”
叶春秋笑了笑,道:“陛下,这只是半成品,眼下还有许多地方需改进呢。等真正有了结果,臣弟再请陛下来试。”
朱厚照心满意足地点着头,在这儿歇了歇,呷了口茶,一边道:“说起来,这儿倒是个好地方,朕就有些不明白了,这朝廷也有造作局,却比你这镇国府差了那么多。”
说起这个,朱厚照便忍不住咒骂起来:“都是那些奴婢做事不肯尽心,朕非要好生地教训一二才好。”
叶春秋倒没有说出原因,造作局牵涉到的问题过于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的!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叶春秋也不知紫禁城那儿的事情办妥了没有,便陪着朱厚照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天。
…………
在紫禁城里,春熙阁乃是后宫里较为偏僻的所在,唯有最下等的嫔妃才住在这个地方,不过即便如此,这里的两个女主人依旧还是遭人记恨。
明明现在不过是宫人的身份,只是短短几日之间,便受了宠爱,陛下已经连续来了这里七天了。
这七天的时间里,夜里总是宫灯高照,以至到了夜里,内厨房还要时不时地送酒菜来,佳肴美酒,不曾断歇。
次日,这两个宫人到了日上三竿方醒,伺候她们的宦官也不过两个人,一见起了,忙不迭地进去给她们梳头。
她们二人此时也不装束,只穿着里衣,各坐铜镜旁,瞧她们的样子,竟不太像汉人女子,更像是色目人,肤色白皙如脂,高鼻深目,偏偏双眉似柳,而真正令人啧啧称奇的却是,她们竟生得一般无二,仿佛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那梳头的宦官笑嘻嘻地进来,先是拜倒,口里道:“给红娘娘问安,给绿娘娘问安。”
她们二人,一个穿着红妆,一个却是绿衣,一个自称红红,一个则叫做绿绿。
红红用生涩的汉话道:“起来吧,不必多礼,来,将陛下赏我的珠花取来。”
这宦官便笑嘻嘻地道:“那珠花真真是漂亮,陛下除了皇后娘娘,从未赏过人面饰,红娘娘和绿娘娘,这是头一遭呢。”
说着,这宦官便蹑手蹑脚地去取了珠花,这珠花乃是白玉打制,珠头处,雕以凤纹,金丝的流苏,宛如凤羽。
小心翼翼的,这宦官将珠花放在了妆台上,很是熟练地拿起了梳子,一面低声道:“兴王殿下让奴婢来问,陛下的口风如何了?”
“还能如何?”绿绿坐在一旁,如猫一般地伸了个懒腰,那柳眉展开,樱口却是娇滴滴地道:“殿下将我们遣入宫中,对陛下来说,就是大功一件,陛下也还是顾念着这份亲情的,只不过嘛,才刚绝俸,现在也不好提这个,事情总要徐徐来办的才好。”
“是,是……这是喜讯啊。”这宦官堆笑道:“兴王殿下得知,肯定要大喜的。今儿,兴王还要入宫,要准备请旨回藩地呢。兴王殿下出手一向大方,到时,红娘娘和绿娘娘在安6的亲眷,兴王殿下一定照料得妥妥帖帖的。”
这宦官本是在神宫监里当差的,早被兴王给笼络了去了,红娘娘和绿娘娘入了宫,当朱厚照的面要他来伺候,陛下自然也就准了。
“不过……”宦官想了想,稀疏的眉一锁,道:“其实兴王殿下真正所虑的,是那个镇国公叶春秋,兴王殿下让你们好生防着他,此人可不好对付。”
红娘娘听罢,挑了挑柳眉,看着水晶玻璃镜中清晰的自己,嗔笑道:“这个人,我们倒是在陛下面前听说过不少次了,你说,这做皇帝的,每日却想着和一个男子嬉闹,这陛下莫不是还好男风?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可是日夜伴驾在陛下身边的,那个叶……”(未完待续。)8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往死里打()
红红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懊恼的样子,绿绿便笑了起来道:“叫叶春秋,姐姐怎么还记不起这个名字,陛下在我们跟前说得太多的就是这个人了!”
红红也笑了,道:“噢。是叫叶春秋的,妹妹不会也怕了这个人吧,这个叶春秋总不成也夜宿在宫里吧,嘻嘻,要是这样,倒也无妨的,咱们二人自小就受了兴王殿下的调教,察言观色、如何伺候着男人,却是再熟悉不过的,说起陛下的性子,就是个孩子,好生哄着,将他当做大英雄,时不时地赞他英武,他也就什么都肯答应了。就不信这个叶春秋比我们还会哄一个男人了,放心便是,等过些日子……”
这宦官却觉得红红过于自信了,他脸上露出了几分凝重,便道:“其实奴婢还从世子那儿带了个口信来。”
听到宦官说到这个,红红和绿绿都一下子看向了宦官,红红连忙道:“什么口信?”
这宦官慢悠悠地道:“世子说,叶春秋狡诈,要整这叶春秋,可不容易,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的,依着陛下和叶春秋的关系,迟早有一日,陛下是会让叶春秋到这儿来见驾的,到了那时,只要找准机会,趁着陛下疏忽的时候,两位娘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