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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这时,一个骑士扬起漫天尘土,直冲柱**的本部大门。那个骑士老远就开始喊到:“急报,开门。”
把守大门的几个柱**的士兵也大喊:“这里不许擅闯,停下,通名。”
来人直冲到大门前,几乎被手持刀剑的士兵包围了,才收了缰绳,从马上跳了下来,只见他匆忙的拿起一块铁牌:“游隼令,我要立刻面见主公!”
“明白了,你可以先进门,但是不许直接见主公。”值班的什长检查了铁牌,这样说着:“必须获得主公的许可才行。”
不过,并没有让这个人等多久。
就在酒宴上,一个侍卫上前,在走到了黄尚龙的身边,轻轻说了一句。
才又举着酒杯喝酒的黄尚龙听了这个消息,神sè不变,他点头向各家族示意:“各位请慢用,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就放下了酒杯,随着侍卫出了这个房间。
就在不远的一个房间,那个游隼就在等待,看到黄尚龙,他连忙跪伏在地。黄尚龙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将具体的情报报告给我。”
“是,三个时辰以前,涞阳乔义昌向我军出兵五千,其中一千骑兵,四千步兵。”那人报告:“队长命令我换马速报。”
“其他家情况怎么样?”
“没有发现异常。”
沉默了一会儿,黄尚龙命令的说:“好了,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
黄尚龙站了起来,他心中不得不佩服着乔义昌选择的时机的确很不错,他心中有数,现在的各地世家,虽然因为可能到手的土地而支持柱**,但是柱**的权力并没有巩固,同时,各家族也一样,现在的各家族,也只是畏惧柱**的力量而勉强承认柱**,柱**的权力也刚刚建立,并没有实质xing的基础。
乔义昌在这个时候攻打黄尚龙,无疑是攻击在了黄尚龙和柱**最薄弱的时间点上。而且可以预见没有人会帮助我们,甚至更多的人会或明或暗地帮助乔义昌“兴大义”!大家恨不得这个怀里藏宝的小孩被大人打死!谁叫你是小偷?只要柱**有失败的迹象,大家必然一拥而上,直接消灭土匪,顺便为本家夺得更多地产。
事实上黄尚龙认为,单从这点上看,乔义昌已经占有了一些先机和优势。
不过,黄尚龙露出了冷笑;就算是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主。
黄尚龙就一个人沉默着来回度着步伐,然后才喊了一声:“来人!”
“在!”二个军官出现在黄尚龙的面前。
“把这个情况通知下去,并且立刻命他们前来议事。”
不一会儿,陆林,徐谓,还有韩峰三人来到了黄尚龙的室内,短暂的行礼之后,他们脸sè凝重的坐了下来。
“主公,现在最重要的是立刻召集军队。”陆林一坐下就这样直截了当的说。
“是的,可是备战是需要时间的,新兵需要训练,况且我们手下的这些家伙还有贰心!”韩峰犯愁的说。
“这事是当然的,但是我现在是如何来处理内外的问题。”黄尚龙也直截了当的说。
“在柱**内部,对于并州兵主公一定放心,冀州兵却多过三倍不止,而且关系复杂,最麻烦的就是周家的降兵。”徐谓平静的说,看来对于柱**内部,他有这样的考虑。
“恩,这件事情必须认真应对,不过等一下我会和你详谈的。”黄尚龙不经意的回答。
黄尚龙顿了顿:“先谈谈其他家族的问题呢?”
“现在这个情报,应该瞒住了他们,不然,这些桀骜不训的家伙,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呢!这些人来参加谈判,在家族里都有一定地位,投鼠忌器,控制了他们那些家族就不敢明目张胆投靠乔家。”徐谓再次发言。
“是啊,应该瞒住他们。”陆林同意的说:“现在各家分散在各地的军队,就有6000人,比起柱**不到3000人来说,还有着数量上的优势。想要他们臣服还不容易呢,现在切不可让他们知道。”
“当然,能够瞒住他们是最好,但是你认为,这样的事情,能瞒住吗?”黄尚龙摇头的说:“他们来谈判,一定有自己的眼线;恐怕连我们军队的调动,也瞒不了他们啊!”韩峰犯愁的说。
“这个!”三人都沉默了。
“如果这样不行,就索xing就乘他们全部在这里的机会把他们一股脑全部杀了。”陆林突然开口说。
“啊,你是在开玩笑吗?”黄尚龙很是不满:“这唯一的后果就是就是逼着他们家族全部立刻和我们拼命,杀了他们并不等于摧毁了他们的家族的实力。”
“是,是,是我失言了。”陆林低下头来谢罪。
“使用这样的手段,并不是时时都可以!”黄尚龙虽然处事果断、刚烈,但是对这样的事情有着清醒的认识,他不无jing告的说:“你可不要走上歧途啊!”
“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zi you来去,一切协议等打完仗再说,想留下的尽管看戏!”黄尚龙缓缓道。
“那就这样决定了,你们都去处理事情,准备吧!”黄尚龙站了起来:“这次敌军的入侵,是对我们的第一次考验,如果成功了,柱**的统治地位就建立了起来。当然,如果失败了,我们就要从头再来。”
第一一七章 军储()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战争,走,和我去看看储备。”
周家堡依山而建,一处绝壁矗立在内堡之后。绝壁上石窟星罗棋布,仅有一条人工开凿的阶梯可上,一路上戒备森严,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各个要点,在周高才的带领下,大家跟在后面,到了第一层阶梯口,周高才走上前去奋力一推,半人高的石块闷声转动,现出一个洞口。黑黢黢的洞口有一级不长的石阶,周高才拿出一个油灯,小心翼翼的率先走了进去,大家紧随而下。里面通风情况良好,并不气闷、cháo湿。
“这就是周家的粮仓!”周高才提高手里的油灯。黄尚龙等人接着光亮定睛一看,巨大的石窟里摆放了二十多个圆型尖顶的巨大木桶,还有无数个酒瓮般大的陶罐,韩峰过去,揭开一个盖子,想点燃火折子看看,周高才一把抓住他的手,原来这里全是油,一点就着。如果所有的石窟都装满粮食的话,那储量就实在惊人!
“大人,这一层的一排石窟是储存粗粮的。主要是小米、”接着周高才又指了指上面那四层数十个洞口道:“上面那些就是储存细粮、肉食的囤子,还有酒。最上面是军械库”
“我的妈啊,这有多少粮食啊?”刘弘张大嘴巴。
“大人,这里的存粮大约有三百万斗,这是为供应军需,数年储存下来的。”周高才回答道。
这里的人一天吃两顿,士卒每餐的食量分为五等:半食,食半斗(五升);参食,食参升小半;四食,食二升半;五食,食二升;六食,食一升大半;从事修筑城墙或从事其他相同强度的重体力劳动时,每ri早饭吃半斗,晚饭吃“参食”(三分之一斗)粮食。其他站岗或从事其他轻体力劳动时,早晚各吃三分之一斗粮食,其他依次递减,生病时由主管官吏酌情给予口粮。
一斗为十升,半斗即五升,大约3斤,相当于今天的0。75公斤;“参食”是三分之一斗,约3。33升。“四食”是四分之一斗,即2。5升。“五食”是五分之一斗,即2升。“六食”是六分之一斗,约1。67升。“参食”合今0。5公斤;“四食”应折当时小米1。5斤,合今0。375公斤;“五食”应折当时小米1。2斤,合今0。3公斤;而“六食”恰好应折当时小米1斤,合今0。25公斤。(秦朝)
这样一来一个重劳力一天是早“半斗”加夕“参食”——8。3升,约折粟米5斤(今天的1。2kg)。这样一年就是3029升,这里粮食足够5000劳力两年之需,看来周家确实可称富可敌国!
乔兴宏仔细地打量着地图,再次回顾一遍作战计划。河边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他的部下就埋伏在树林中,准备待柱**一半人渡过河时,发起突然袭击,一举将其歼灭。指挥战斗的乔兴宏兴奋起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前天乔义昌向他布置了此次作战计划:五千对三千,士兵对马贼,有备对无备,又是半渡而击,乔兴宏毫不怀疑能取得胜利。
这时斥候骑兵回来报告,柱**昨天一大早就从柱国镇出发,目前已经来到伏击点前两公里处。露营埋伏了一整天,已经露出疲惫之sè的涞阳军士兵听到消息,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乔兴宏赶紧下令保持冷静,注意掩蔽,做好战斗准备。
这里与涞阳城之间有一百六十里都是连绵起伏的低矮丘陵,其中最高的山丘也不过六百来米高。这一片山区里的屯寨、坞堡不知凡几,不过开落,也有很多村寨被乱世湮没。山坳里,一溪清流绕着坍塌的寨墙流动,早就废弃的屯寨里,土屋风化数十年,只剩下地基,少有的青砖石房也只剩下半堵矮墙。那些屋前舍后种植的榆枣槐柳却长得粗壮,在风中飘着落叶。
鸟叫的声音停住了,登高望远,人影绰绰,穿行在树林中羊肠小道的行军队列极长,有三千余人。看他们士卒行军时步调一致,尘土条条升起,清而不乱,果然是久经沙场的jing锐之师。前方是骑兵,全身盔甲,高耸的骑枪笔直指向天空,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沉重的马蹄整齐一致踏在路上,发出的声音如同闷雷在天际滚动,给人带来那种窒息般的压力。后面是一阵轻装步兵队,持着盾牌一路小跑着,1000双大脚将铁蹄踏倒在地的青草碾碎成细小的粉末,哗哗的响音如波浪般卷过整个森林。后面是长长的步兵纵队,由5个营1000名久经训练的士兵组成,他们4人一排,整饬划一的步音如鼓擂动这片土地,手中的斧枪眩出的寒光几yu使人目盲,斜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