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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钱庄在会康府的所有分号都已经卖给连香徕,并且还帮着连香徕收许宗德的产业……”
听到这里朱氏突然起身,道:“汇远钱庄?!汇远钱庄背后的东家可是秦铠,会康府那边怎么会弄到连香徕名下去?!”
连恭良道:“是啊,我也正在为此事不解,汇远钱庄生意红火,再怎么秦铠也不至于把会康府那边的给卖了呀。”
朱氏道:“汇远钱庄是秦铠的便必然与骆轩有关,若真是买给连香徕倒好了,若不是恐怕她早就已经与骆轩有关了!”
连恭良也是一惊,道:“母亲的意思是说她是骆轩派到我们家来的?”
朱氏道:“你父亲资助你姑姑和你表弟与骆轩作对,想必骆轩早已恨透连家,难保连香徕不是他扶植起来打击连家的。”
连恭良道:“可是他若是想通过打击连家来对付姑母和表弟有很多种方法,这样费几年精力扶植一个黄毛丫头,然后再让她潜入连家来做一件未必很有效果的事,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吧?”
朱氏想想儿子说得也有道理,又问道:“你得到的这些消息可确切?”
连恭良道:“确切,去打探的人是我的亲信,他回来的时候汇远钱庄在那边的大管事正带着连香徕的义弟沈天徕在收许宗德的宅子,据说许宗德已经无钱可抵,搞不好要被送进大牢!”
朱氏下意识地坐下身去,想了一阵子后又忽然站起来,道:“不行,我得立刻去找你父亲,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说完便去了前府。
当天晚上,香徕被连修叫到内宅的书房里。
这一次不只是连修,朱氏和连恭良也都在。
连修看着香徕脸色极为阴沉,道:“香徕,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香徕来的时候便预感事情不妙,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平静道:“父亲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连修道:“听说会康府那边的汇远钱庄也在你的名下?”
香徕淡笑道:“怎么父亲连这样的事也听说了,难不成是派人去打听女儿的家底了?”
连修道:“你的意思也就是承认喽?”
香徕抬了抬头,有些得意道:“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连修道:“不要与我打哑迷,说,这是怎么回事。”
香徕道:“父亲打听到的是会康府那边的人的说法,因为那是我与会康府汇远钱庄大管事袁东启一起做的一场戏!”
“作戏?!”
连修和朱氏及边恭良一起疑惑地问道:“作的什么戏?”
香徕道:“就是袁东启借我的名义收许宗德产业的戏啊,也可以说我是在借汇远钱庄的名头为我养父报仇雪恨!”
连修与朱氏和儿子对视了一下,回头又问道:“他为什么要和你作这场戏?”
香徕道:“连家名下也有钱庄,父亲不会不知道吧,抵押产业的金额远远低于市价,若是能收到抵押的产业,谁还要贷银子那点利息呢?”
连修道:“这是自然,只是这样做的话岂不没有诚信,哪还有主顾敢上门。”
香徕道:“所以他才要借助我的名义,我与许宗德乃是生死对头,我成为汇远的东家,不给他延期,只收他的产业,在别人看来再正常不过,根本不存在道义与诚信的问题,汇远借我得财、我借汇远出气,我们两方各得所需。”
连修与朱氏和连恭良再次惊诧,没想到会问出这样一个答案,连修无语了一会儿之后想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道:“这么说天香产业现在根本不是你的?!”
香徕笑道:“只能说不全是,我在松宁江边还有一个田庄,现在京城里这些也是我的。”
连修满脸讶异,过了一会儿挥手道:“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香徕出去后连恭良唏嘘道:“难怪汇远钱庄发展得如此迅速,这手段当真够狠。”
连修坐在那里不说话,他想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朱氏知道他为什么烦恼,坐在那里撇了撇嘴,道:“这下好,还以为弄回来个财神爷呢,结果只是个空架子,应了那么个名头而已。”
连修叹气道:“难怪你们总说她进连家有目的,原来她是在会康没有发展,来到王都又没有助力,正好回家来借着连家的名头在京城发展她的生意。”
朱氏道:“现在知道也晚了,难不成你还能把她轰出去?”
连修坐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道:“总归她不是还有个田庄和王都的生意么,蚊虽小也是肉,有总比没有好。”
朱氏又道:“哼,她剩下这点东西还不够出嫁时的嫁钱呢,我看搞不好这次你又要失算了。”
连修再次无语,连恭良这才寻思过味儿来,问道:“父亲、母亲,那连香徕的户籍到底还要不要办啊?”
连修恼火道:“办吧办吧,不是都已经办了么,再怎么接回府来也得入连家户籍不是。”
说完便起身出了书房。
书房内连恭良愣怔地看着朱氏,道:“母亲,接下来该怎么办?”
朱氏也有些恼火,道:“还有什么可办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说完她也出了书房,只剩下连恭良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此时香徕已经回了凝芳园,和慧玲、徐澈说了此事,慧玲和徐澈捂嘴压低着声音开心大笑,慧玲道:“这下连修可要上火了,原本把小姐弄进府来想算计一笔,却没想到小姐把产业都转到别人名下去了。”
香徕没像他们两人那样高兴,道:“若不是之前为了逃避连修的算计也不会想到这步,那样的话今天还真没法说清了……唉,在这连府之中真是步步危机,进府短短的时间就被人算计数次。”
听她的话慧玲和徐澈也不笑了,徐澈道:“要不小姐还是找个借口出连府吧,我在府中行动不便,不好随时随地跟着你,万一有个闪失,让我怎么向世子交待。”
香徕摇头道:“不行,我才刚在这里站稳脚跟,怎么能轻易离开,在这个时候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慧玲道:“可是小姐在这里又能做什么,不只我们不见有利之处,反倒更方便被他们算计。”
香徕道:“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知道更多他们的事,若是能在连修身边埋下眼线就好了。”
慧玲道:“可是无论是连修还是连恭良和朱氏,身边带的都是亲信之人,我们根本不可能买通他们,搞不好被出卖还会惹来麻烦。”
香徕坐在那不说话,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太可行。
她正沉默着,徐澈却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可能有点用,只是……这是个哑巴。”
慧玲转眼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道:“你傻的么,十哑九聋,即不能说又不能听,做什么耳目啊?”
徐澈道:“此人不聋,哑巴是因为对内府管事不满,在背后说了几句他的坏话,被人告诉了内府管事,那内府的管事就把他的舌头给割了,也许是连修觉得哑巴用起来安心,发现后让他做了车夫。”
慧玲咂舌道:“这主子阴狠奴才也没人性,竟然随随便便就把人舌头给割了?!”
香徕道:“连府中的下人多是卖的多是生死契,据说当年我的养父沈万禄也是如此,别说割了舌头,就是直接打死也没人说什么,只是这内府管事也太嚣张了,连家做主子的也没人管管?”
徐澈道:“内府管事是朱氏一手提拔上来的,车夫被割舌头时又是个新进府的小奴才,左右活着,还能照干活,谁管啊。”
慧玲道:“你进府也没几天,怎么会知道这些?”
徐澈道:“我那天不是扮车夫送小姐去吕府么,与我交换的那个车夫说的,据说那个哑巴有个老娘在府外,前些日子摔瘫了没人伺候,哑巴每天坐马棚里掉眼泪。”
香徕点头道:“嗯,车夫虽然不能近身侍候连修,可是却能听到他一些谈话,而且更知道他的行踪,这样吧,徐澈你有机会去试着和他交流一下,问出他老娘的住址,我们找人去照料着,先看这哑巴是否知道感恩。”
徐澈道:“好,明天我就去试试。”
说话间已经到了三月,天气回暧,雪基本融尽了,被香徕拆掉的洗衣房处已经破土动工,开始建新的宅子。
现在朱氏也不拦着,反而尽量给行方便。
她也想开了,即便建了宅子香徕又能住多久,建也是给连家建的。
徐澈也早就打听出哑巴老娘的所在,香徕雇了稳妥的人去照顾着。为了此事哑巴专程跑来给香徕磕头,香徕没多说什么,只告诉他不要把这事和别人说。
那哑巴也算机灵,来去都找没人的时候,似乎猜到香徕想用他办事特意加着小心。
香徕知道他必然因为自身的伤残对连府不满,便放心地安下这步棋。
看着地皮儿缝里已经钻出细微绿尖儿,香徕越发着急,最后一次收许宗德的产业应该已经结束了,会康那边却还没有消息过来,她担心是不是上次连修去查探自己的底细后做了什么手脚,使那边出现意外了,于是又派人到会康府去打听。
在她等得忧心如焚的时候,某天出府,在查巡一家新开张的商号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又出现在她面前。
此人便是年前被她狠心绝交的郁子曦。
再次相见,香徕有些恍惚,一别三个月,郁子曦消瘦了很多,虽然一如从前般微笑着站在她面前,但却掩饰不住他眼底深处的忧伤。
香徕从来没想过,原来他对自己竟然用情至此,这让她很是有些无法承受的感觉。
看了很久之后干涩地开口,道:“你……回来了!”
郁子曦注视着她,似乎要把这几个月对她音容的缺憾全都补回来,道:“是啊,这样是不是让你厌烦?”
香徕睫毛向下垂了垂,道:“何必要这样说呢。”
郁子曦道:“可是我真的有这种担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