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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捕头稍微有些庆幸,冒认县令的可能性非常的低,只要去吏部一查就能查到,余捕头心里早已经承认这位王猛就是一方县令。
刚刚的喝骂,不过是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幸亏先问了问,没有动用私刑,不然,任他有郡丞作为靠山都没有用,余捕头先前行为非常恶劣,但也可以解释的通,毕竟打架斗殴,他将斗殴者拘了过来,这是尽忠职守,谁也不会拿这个找他麻烦。。。
但是。。。
只希望这位威州的县令没什么后台,毕竟在威州这个遍地羌人,十足偏远的地方担任县令又能有什么后台?
而自己有郡丞照着,最后也就是道个歉罢了,只是可惜,恐怕是捞不到什么好处了!
“余头!”
这时一名小衙役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将一包裹递给了余捕头,声音有些颤抖:“余头这是我在他的马车里发现的东西,您打开看一看吧!”
余捕头深吸了一口气,先从包裹里拿出了几件衣服,余捕头随意放置在一边,在一掏,乃是一方印绶,上面果然印着汉威州富平县令王猛字样。
余捕头幸亏已经提前知道了,要不然余捕头不会像现在一样还能挺得住。
随后余捕头将包裹一翻,一枚金铁模样的东西掉落了下来。
余捕头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
。。。。。。
现在是非常时期,能够苟活下来实属不易,万幸,万幸。。。
第五百九十八章()
。。。。。。
上面明晃晃的【汉公府】三个大字几乎将余捕头的眼睛晃瞎,汉公府是什么地方就不用多说了。
反正刚刚还算淡定的余捕头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翻着白眼,口里吐着白沫,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余头!”
几名捕快赶忙迎了上去,口中惊呼一声。
文书可比这几名捕快敏感多了,对还按着王猛的两名捕快大叫道:“还不快松开王先生!”
文书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王猛到底是谁,这不是上过【十大谋士榜】的威州名士王猛,当初这位王先生可是被汉公殿下从威州迎到了北平。
也就是说虽然这位王先生现在只是区区一名偏远县令,但绝对可是是上达天听,别说小小的捕头,就是余捕头的靠山,那位刁郡丞都不敢有丝毫的欺辱。
文书知道,事情闹大了。
。。。
“什么!”
一声大骂与几声惊呼交错在一起,还伴随着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刁叔文气喘吁吁的望着前来禀告的衙役,那地上已经被摔碎的乃是刁叔文最为喜爱,花百金寻来的珍贵南砚。
衙役与侍女、仆役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听后这位刁大人的发落。
“怎么能是王猛!怎么会这么的巧!”
刁叔文在屋中背着手来回的走动,毕竟是世家出身,刁叔文的政治能力当然不俗,现在刁叔文主要思考的便是如何解决这件事。
现在主要的问题不在于将王猛拘来,毕竟王猛与那个羌人确实有当街斗殴的嫌疑,北平府衙程序正确,汉公殿下重视律法,甚是多次明令刑部、大理寺还有都察院制定合适的《汉律》并且发往全国。
主要的问题在于只将王猛二人拘捕了过来,而那两位官员的子弟却直接释放,这涉及的问题十分的严重,这是玩忽职守,这是徇私枉法,这是将汉公三番五次叮嘱的话不放在眼里,这如果让汉公知道了,将会是一场大地震啊!
那么将王猛与那个羌人做掉?
别逗了,那是多傻的人才会干的事情,除非只有少数人知道,但姓余的将王猛二人压过来的时候,太多的人知道了,稍微一调查就知道,灭口绝对是下策中的下策。
那么为今之计,只有将责任全部推出去,装作不知情,这样也就是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责,威胁不到自己的性命与官职。
然后现在便去向这位王先生请罪,只要得到王先生的谅解,那么一切诸事皆不成问题了。
还有。。。
刁叔文又想到了,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想阴夫人说一下此事,阴氏与刁氏皆为滦州大族,甚至还有姻亲关系,在汉公府上,阴夫人也颇得汉公宠幸,现在也有了身孕。
只要阴夫人帮自己稍微吹吹耳边风,那自己定然是万无一失。
刁叔文说到做到,立刻吩咐道:“来人,给本官将余庆红那厮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随后刁叔文带着手下的文臣官吏立刻前往北平府衙大狱,前去给王猛请罪。
等刁叔文抵达大狱的时候,却直接呆立在了门口,因为刁叔文在大狱门前见到了这些文臣们最不想看到的人物。
悬镜司的副指挥使李元芳。
“不知李副指挥使来我们北平府衙大狱有何贵干?”
刁叔文上前询问道。
大多数的官员大臣对于拱卫司、悬镜司这样的特务组织颇为厌恶,尤其是悬镜司,毕竟拱卫司大多数都是针对其他诸侯,而悬镜司却是针对国内的官吏。
在这些大臣看来,朝廷有都察院足够了,又何必有悬镜司这样惹得天怒人怨,民怨沸腾的机构在,理应撤销,将本来拨给悬镜司的钱粮用作民生上边,修路,治河,救灾等等~~
不少大臣都上书刘德请求裁撤悬镜司,内容十分的冠冕堂皇,不过刘德只是呵呵一笑,全部留中。。。不。。。应该说,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像崇祯那个大傻子一样裁了悬镜司,让自己成为瞎子,让这些官吏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开什么玩笑,永远不要高估这些官吏的节操,悬镜司的存在也是震慑这帮官吏的一把利剑。
最起码刘德能够完全的握紧这把利剑,不至于像明朝的锦衣卫一样,造成比较多的冤假错案。
所以刁叔文面对李元芳言语之中有种针锋相对的意思,如果能挫一挫挫一挫悬镜司的威风,那么他刁叔文的名声肯定大作。
李元芳当然知道自己的悬镜司在这些看似清高的大臣眼中的形象,不过李元芳丝毫不以为意,悬镜司乃是汉公殿下的忠犬,悬镜司只会听从汉公的差遣,有汉公在,悬镜司地位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削减。
这些大臣们恨得在牙痒痒,也只能心里痛骂了,而李元芳十分喜欢看这些大臣们那种吃了屎还要说屎香的表情。
李元芳道:“某听人汇报,北平府衙的衙役无故拘了朝廷命官,便特来查看,没想到竟会碰见刁大人!”
刁叔文心下一紧,这悬镜司可真是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知道了此事,这悬镜司定然是不能留的,必须联合一些人逼迫殿下将悬镜司撤销,还有削减拱卫司的权利。
刁叔文心中所想也是转念之间的事情,随后颇为生硬的回道:“此乃我们北平府衙的事,李副指挥使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些!”
李元芳一笑,说道:“悬镜司奉殿下之命,本就有监管大汉境内所有官员之责,如今北平府衙随意拘捕朝廷命官,悬镜司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某要说的是,北平府衙可没有拘拿朝廷命官的权利啊!不知,刁郡丞是如何看?”
刁叔文一甩袖子,喝声道:“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还请李副指挥使休要污蔑我们,本官有权利上书殿下,控诉尔等想要插手官府之事!”
“哈哈!”
李元芳大笑一声道:“刁郡丞真是把某吓了一跳,不过,还请刁郡丞随意上书,这北平府衙大狱的门,某是进定了!”
刁叔文气的大骂道:“尔等狂妄!等着本官的折子吧!”
。。。。。。百;镀;一;下;“;帝国之召唤武将系统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五百九十九章()
刁叔文气急败坏之下,径自甩着衣袖进入到大狱当中,而李元芳一挥手,悬镜司众人也纷纷涌了进去,在门口守卫的衙役见刁叔文毫无反应,也是不敢阻拦,只能放李元芳等众进去。
而此时监狱当中邓羌也与王猛汇合到了一起,邓羌扭了扭有些发疼的手腕,对王猛嘀咕道:“要某说,大人就应该早早的亮明身份,何至于在这晦气的地方受辱呢?”
王猛摇摇头,“你不懂,有些东西你不进来一趟,是永远无法解决的。”
邓羌似懂非懂,见王猛胸有成竹,自己也无性命之忧,也不再费这脑细胞,旋即坐到了床榻上,叼着根稻草,准备小憩一下。
不过显然邓羌小憩的愿望要落空了,呼啦啦一帮人突然就涌了进来,直接把邓羌吓的直接站了起来。
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那名官员一眼看到王猛,连忙上前快走了几步,一把抓住王猛的手,说道:“王县令受惊了!这皆是本官驭下不严之过也!”
“敢问大人是?”
王猛拱手问道。
“吾乃北平郡丞刁叔文,王县令如今情况本官已经弄清楚,已经将那枉法之辈关进了大牢,还请王县令随本官离开此污浊之地,本官已经为王县令准备了宴席,为王县令接风洗尘。还望王县令勿要推辞。”
王猛还未回答,李元芳直接从后面挤了进来,直接对刁叔文道:“刁郡丞,如今案情未结,仅凭你一家之言便要将王县令放走,这至《汉律》于何地?”
随后李元芳在对王猛一拱手道:“王县令,某乃悬镜司副指挥使李元芳,有人向某举报,北平府衙捕头拘捕了朝廷命官,且将另外两名肇事者放回了家,有徇私枉法之嫌,还请王县令作证,将当时的情况记录在册,这也是为王县令洗清冤屈。。。”
“王县令,此事已经明了,还请王县令勿要听这位李副指挥使所言,悬镜司是什么机构,想必王县令也知道,群臣百官无不恶之,还请王县令勿要相信此僚之言!”
刁叔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