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她扬起手使劲一挥,玉佩刺破空气,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台阶上,摔成了两瓣,之后,她转身向教学楼跑去……
高远和他的小弟在台阶下面笑起来。
造孽啊!
官芸芸这种八卦的女人,早已嗅到了事情的微妙性,她已于桑榆和狗二一步走上台阶。
“嘿,演电视剧啊?”官芸芸用她抹了口红的嘴巴说。
我没理她,脑袋一片混乱,老天爷啊,为啥不把操场上的人全都冻住呢。
“嗨,怎么啦?瓶底子找你干嘛?哎呦,玉佩!怎么摔烂啦?这……。”该死的狗二发现了玉佩并捡起来。
桑榆也走上台阶,“她怎么啦?”
我一言不发,我还没捋清这个事件的解释性。
狗二走到我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你跟她表白啦?”
尽管狗二说的很小声,但桑榆全都听见了,狗二的小声恰恰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性,我一把扯过摔成两瓣的玉佩。
“到底怎么回事?”官芸芸问道。
“没怎么回事。”我用沉闷的声音说道,我觉得这个时候跟这些人解释这个事情完全没有必要,或者是我越急着去解释反而越显得我急于挣脱责任。
狗二挠着头,他感到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会喜欢班级里的瓶底子并且会用一枚古玩来向她表白,那我和桑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狗二知道,我和桑榆之间,有种不可言喻。他看看桑榆,希望从桑榆的脸上找到答案,但是桑榆现在都一脸懵逼。
我走下台阶,准备离开操场,我想静静。
但是,高远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他高声道:“伪君子!大家看见了吧,追人家学习好的,被人家拒绝了。”
我停了下来,如果他再多说一句,我便会废了他。
“桑榆,你看清了吧,这就是本质!”高远冲着桑榆喊道。
我已经怒不可遏,转过头怒视着高远。
桑榆见状,从台阶上走下来,站在我跟前,用略带颤抖的语气说:“你喜欢谁跟谁表白我们管不着,但是不许你打人,知道不?”
我冷笑着说:“为我好?”
“如果你想被学校开除想被关进去你就去打。”桑榆此时也有点儿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是说,遇到这种事儿,正值荷尔蒙分泌旺盛期的人,是容易陷进某种感情的漩涡。
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忽然从心底升起一股酸楚,当我的手落下来的时候,我转身离开操场的台阶,向教学楼走去。
泰迪王子狗二想要来追我,他在后面喊:“夏尔!”
桑榆抓住他说:“不要去拉他。”
官芸芸走下来,挽住桑榆的胳膊。
“他真是瞎了眼了……”
这句话是官芸芸说的,然而,她这句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桑榆的心窝,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第二十九章 是谋杀还是自杀?()
那个冬日里的一整天,我变得无比消沉,把所有的书都搬出来,摞在桌子上,形成围墙,我钻在中间,盯着桌子上的一行字发呆,那行字不知道是哪位前辈刻在桌子上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最后一节自习课终于上完了,我觉得这一天就像是一场梦,我忽然陷入了多角恋爱关系,瓶底子在前面发了疯的读课文,桑榆更是比往常要安静一倍,我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俩面前,她俩谁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MD,我怎么感觉我就像个罪人一样。
我走出校门,掏出车钥匙,摁下解锁,宝马车闪了几下,有几个同学站在那边说:“哇,看见没?那是夏尔。”
“听说他爸当了村长以后,有个富豪给他爸投资了呢。”
“怪不得他突然会有钱了呢。”
“那辆车多少钱?”
“估计怎么也得二百多万吧。”
“我的天呐!”
这时,桑榆从校门走了出来,我从班里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整理书包,平时我们都是一起走出教室,一起下楼,再一起出校门,今天她整理书包整理的很慢,我觉得她是有意和我错开时间以来躲避我。
桑榆的两手搭在她双肩包书包的肩带上,沉甸甸的马尾辫落在围巾上。
我差点儿脱口喊出她的名字,我想说:“嗨,上车吧,天怪冷的,我送你回家。”
但桑榆眼都没斜一下,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不向我这边看的,唯有桑榆,她的眼里,仿佛没有我一样。
等他走远了,我才上了车,我刚发动车子,狗二就钻进来了:“我CAO,你啥时候买车了,牛逼啊,这车不得个几百万的。”
我没理狗二的茬,驾车离开学校大门。
“今天你到底咋回事儿啊。”狗二说。
“你觉得我会喜欢瓶底子?”我边开车边说。
“不会。”
“那还说什么。”
“那玉佩是咋回事儿?”
“我说她家穷我送她的你信吗?”
“信啊,为啥不信。”
冬季昼短夜长,天已经黑了,我开着车和狗二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天太冷了,不知道房东太太怎么样。”我忽然想到了房东老太太,每年的冬天都是我和狗二帮忙把煤炭给买回来堆放在院中的角落里,今年入冬我们一如既往的做了这件好事。
我和狗二到超市买了些东西,开车向西面走去,房东太太的房子位于三十里镇西面的一片瓦房区。
平时紧闭的铁门今天却意外的敞开着,我走进院中喊道:“老太太,我们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我,正房中没有灯光,不对啊,这个时间房东太太一般都在看书,今天怎么连灯都不开呢。
“老太太……”狗二喊道。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走,进去看看。”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打开屋门,在黑暗中摸到墙上的灯开关,外屋也没有人。
“好像不对劲儿。”狗二低声说。
我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放轻脚步,握紧拳头,轻轻推开里屋的门,外屋的灯光照到里屋的地上。
啊!
房东太太竟然躺在地上!
我和狗二冲进屋里大喊:“老太太!”
房东太太后背和脖子处有几根银针,她已经没了呼吸和心跳。
“快,快,去医院!”我嘶声道。
狗二已经忍不住泣不成声,他双手发抖,哆哆嗦嗦的帮我一起把房东太太抬上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他摇摇头说:“安排后事吧。”
我和狗二就像五雷轰顶一样,我跌坐在长椅上,我的心就像被撕成了几块一样,但我又忽然站起来抓住医生说:“怎么回事?死因是什么?”因为我忽然想起了房东太太后背和脖子上有几根银针,这肯定跟苗疆十二针有关系。
“有可能是她自己研究针灸术的时候误扎了自己的穴位。”
“针灸术,经脉具乱!”
“大概是,我们是从西医的角度来抢救的,中医博大精深,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中医高手了,还请原谅我们的无能。”医生低着头说道。
谋杀,绝对是谋杀,一定是那个杀人组织干的,但他们为什么要谋杀房东太太?杀人之后为什么又会在房东太太的身体上留下银针?一连串的疑问。
银针是非常重要的物证,我将银针装在一个盒子里,如果要找到杀人凶手,那么,我必须要找到苗疆十二针的杀人组织者,为房东太太报仇。
可是,之前有房东太太帮助我了解这个神秘组织,现在连唯一了解这个组织的人都死了,我从哪里下手?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在九龙岗上房东太太帮助我揭秘苗疆十二针的杀人方法的情景。
要解开这个谜团,首先要从房东太太本人开始,到今天,我连房东太太的身世都不清楚,只记得我高一来的时候在外面看到出租房屋的信息,然后就找到了这里,至始至终,我没听房东太太说过她的丈夫或者子女,也从来没有见过有子女来探望过她,那么,就是说,房东太太可能从来没有成立过家庭,更没有儿女这一说。
那么,案件就更显得扑朔迷离了,我需要先去调查一下房东太太的身份信息,她本人就是中医,但本地中医为什么会如此了解苗疆十二针,并且会对此有所研究,那些杀人组织在房顶上布置毒草要毒死我,又是为什么?难道,难道房东太太本人是苗疆来的?我大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这个大胆的猜测,忽然让我对这个案件有了头绪。
另外,还要对房东太太进行尸检,我又不懂医术,更没有有着高明医术的朋友,何况医生也说了,这是西医无法解决的,对老太太进行尸检还需要一个牛叉到爆的中医。
眼下先把老太太的尸体冷藏起来,绝不能让高志雄知道这件事,如果有他的参与,那事情就变得不利于我了,我花钱在医院租了冷藏尸柜,然后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打听中医。
我跟班主任请了病假,来到我的私人侦探室,这个地方自从上次破案以后我再就没来过,只有一个女秘书待在这里看门,她每天无所事事,在办公室天天搞直播,我倒是给她租了个直播室。
有不少人在给她刷游艇,有一次我专门到她直播间看看她播些什么东西,还好,她不像其他女主播一样搔首弄姿不是露个沟就是露个腿,要不就是伸伸舌头摇摇屁股。女助手在直播间专门给人讲探案,这倒是很符合我办公室的装修风格,墙上的大海报:大侦探夏尔。
女助手的粉丝很多,她给粉丝们讲了苗疆十二针的故事,吸引着很多人进她的直播间听她讲探案。
我把百叶窗拉下来,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事情。女助手走进来说:“少爷,来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