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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伙强盗跳了出来挡住了老者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老人问。
“老人家,居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这钢刀总认识吧,现在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吧。”强盗头目得意地道。
“看来百姓说这个世道是土匪的世道,真的是没错。”
“少啰嗦把财物给我们,我不杀你。”
“哼,我怎么能把给菩萨的东西给你们呢。”
“跟着老头没法讲道理,老家伙,找死。”头目说着就要砍老者。
“住手!”仁轨暴喝一声,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付一个老人家他走。”仁轨道。
“小子,没看见我们在打劫吗?你还敢过来啊。”
仁轨也拔出了钢刀,道:“放了老人家。”
“呀,这小子把大哥惹毛了,不要以为拿把刀就了不起,老子先收拾你。”说着,土匪头目向仁轨奔来。
“你找死的话,就死去吧,兄弟们给我上。”土匪头目一转念头,觉得还是让手下的喽啰先试试这小子的身手再说。
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况仁轨并不精通刀法。数个回合后,仁轨被土匪打翻在地,钢刀飞到了一边。
“哈,哈,蠢货!”头目举起钢刀,正要砍向仁轨。
“哎呀!哎呀!哎呀!”
土匪们纷纷惨叫连连,原来是老人投掷出了一根根树枝就把众土匪打倒在地,重者被打昏,轻者在地上翻滚不断。
“咦,没树枝了,你们还有谁想被砸脑袋?”老者问。
没被砸到的十多名土匪还不服气,张牙舞爪地举着兵刃就向老者扑去。
结果,众土匪被老者用一根木棍打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
打翻众土匪,老者迈步就走。仁轨想追上老者,可不到一会儿,他就把老者跟丢了。
深夜了,仁轨顺着火光,寻找到了山中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房屋很多,地方很大,就是看不见一个人。
“有人吗?有人吗?”问了几声没人回答,仁轨推门走了进去。只见木头架子上堆满了一个个大碗。
仁轨好奇地拿起一个大碗看着。
一把冰凉的锋利宝剑从背后架到了仁轨的脖子上。
“把你手中的刀丢掉。”一个女生的声音道。
仁轨只好丢掉了钢刀。
“我要送你去官府。”女生道。
“我是无辜的,你弄错了。”
另外一个男声道:“筱雅,不是他。”
“你是中华人吗?”女声边问边收回了宝剑。
仁轨得以转过头来,只见拿宝剑的是一名二八豆蔻的少女,合体的白色衣裙把女孩衬托得楚楚动人,特别是女孩高,有一双修长的,虽然不苟言笑,但是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是让人心动的味道。
“中华人?这是什么意思?”仁轨问。
女孩身边的男子道:“你带着斗笠,我们还以为你是乔装打扮的倭人呢。”
“不管你是谁,这么晚了在我们家鬼鬼祟祟地要干什么?”少女问。
“抱歉,我先问有没有人了,但是没有人回答,于是我就擅自进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名老者走出来问道。
“呀,老人家,您在这里?”仁轨惊奇道。
原来老者正是那名打退群土匪的剽悍老头。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我要怎么称呼老人家您?”
“哈,家师正是大隋第一名将屈突通的师傅罗峰,师傅不愿卷入俗世纷争,一心向佛,所以隐居于此。”少女身边的男子道。
“哦,本来兵部任侍郎是让我去找屈突通将军的。只是我现在被诬陷了。。。。。。”仁轨觉得罗峰是品格高洁之人,自己完全可以取得他的信任。于是,仁轨把一切事情都详详细细地讲给了老罗听。又见老罗武艺如此厉害,还是第一猛将的师傅,仁轨决定拜老罗为师。
“罗大师,现在我被四处通缉,难以去到长安了,我就想在这里跟你学些本事,拜你为师。”
“哼,不是随便来个人就可以做我徒弟的,不要多说了,你走吧。”
“这?”仁轨微一迟疑,没想到老罗会如此不讲情面。
“没听到我说的吗?还不快走。出去,小子!永能这小子离开。”
“师傅,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您看是不是?”那名青年男子道。
“还不马上让他走,你想被罚吗?”老罗说完,折头就回房间里去了。
仁轨只能愤怒地走了出去,在密林中走起了夜路。
走出去了一里多路,仁轨想通了,恒心所至,金石为开,又折返了回来。
第二天天亮了,郭永能才一打开大门就发现了仁轨,小郭只好赶忙去向罗峰报告。
罗峰从屋子里出来,见到了仁轨。
“老人家,昨天晚上休息得可好?”
“什么?我昨晚明明叫你快走,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是不会听人话吗?我叫你快点离开这里。”
“不,我是不会离开的。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你想怎么做,我不管,但是你别想我会改变心意。”老罗斩钉截铁地道。
“那好吧,我会一直呆在这里。”说着,仁轨就在门口打坐起来。
第三十五节寻找胚土()
记住,树立榜样是最佳带兵的方法。
——任瑰
原来老罗和女儿及一名男徒弟平日里除了干农活外,他们还烧制陶器拿去市场卖了,换取布匹、食盐等生活必需品。所以,仁轨才看到了一大堆瓷碗。
两天过去了,突然下起了大雨,但是仁轨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口。
筱雅端来饭菜和老罗和小郭一起吃饭。
“爹,外面的雨下得很大。”
“师傅,是啊,你听这雨水声够大的。”
“永能,胎土放好了吗?”老罗终于开口了。
“当然了。”
“爹,别那么固执了,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
“可怜吗?现在的一切完全是他自找的。”
“父亲,我不明白了,你一向教导我们要善待别人,可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冷漠呢?”
“我明白了,师傅,但是您为什么。。。。。。”
罗峰粗暴地打断了小郭说的话,道:“永能,你还吃不吃饭,不吃的话,外面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听老罗这么说,大家只好闭嘴安静地吃饭。
入夜了,雨一直下。
“在这个四处是**
和铜臭的世界寻找正义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看着他,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位在少年时代同样固执的人。但是你知道这样的精神终究会疲惫的。这小子跟我们一点都不像,我可没那么固执。”老罗对小郭道。
“那师傅我们可以先教他陶瓷工艺,做碗啊,这能陶冶情操的。”
“简直是做梦。不过他淋雨这么长时间了,再不进来,会生病的,你去把他请进来吧。”
“好的,师傅,不知您想起了另外一位在少年时代同样固执的人是谁?”
“隋朝第一任皇帝杨坚。”
“啊!是他?”
郭永能跑了出去,对在雨中的仁轨道:“进来吧,我的师傅愿意见你。”
“你别那么固执了,赶快回家吧。”罗峰道。
仁轨回答:“在我没有把老先生的本事学到手之前,我哪里也不去。”
“哼,我不过是个烧碗的陶瓷工。”
“我知道您不是,我亲眼看到的。所以请您收我为徒吧,罗大师。”
“你是讨债的吗?凭什么我一定就要听你的?”
“我会很努力的,不会丢您的脸。”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我看你是一介书生,你为什么想学武艺呢?”
仁轨沉默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想变强,不会因为软弱而保护不了其他人,我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出一个新世道。”
“打出新世道?你是说要杀了那些对不起你的人吗?”
“如果别无他法,那只能这样,或许这样能解救更多的人。”
“你这个杀人犯,只有合理的审判才能决定人的生死,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说要取人性命?如果我不答应收你为徒呢?”
“我会一直等到您答应我。”
“我让你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原来老罗吩咐仁轨去挑土。
“不知道胚土长什么样子吗?”
“是做陶瓷碗的胚土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蒸糕点用的吗?怎么了?不想做吗?不想做的话,你马上就回去吧。”
还真别说,仁轨在陶艺方面完全没有接触过,不知道哪种土才是适合做陶瓷的。走进深山中,仁轨看着黄土、沙土、红土都取了一部分挑回去。
罗峰看了后,说:“都扔掉。”
“罗大师,为什么?”
“看东西没有眼力,你又能学会什么?”
“我没有见过胚土,所以我就每样取了一些回来,也不知道是哪一种适合。”
“这些都不是胚土,这些是粘花土,你为什么要选择容易走的路吗?你也不看看我们用的土就出发了。再去找一次。”
均衡武馆中,李敬寒在向师傅何舟子和师伯任瑰道别。因为夺得了洛阳武举的状元,敬寒被任命为应天府折冲都尉,马上就要奔赴江南应天任职。
“要离开均衡武馆,我很舍不得师傅和师伯保重身体。”
“不管去那里,都要保持自己的自律性。管不好自己的将军,也带不好下面的兵。”老何道。
“记住,树立榜样是最佳带兵的方法。”老任叮嘱道。
“好的,我记住了。”
虽然不想嫁给他,但任大小姐还是来送别敬寒,她轻轻说了一句:“一路保重。”
“正则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个会很漫长,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