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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场上,韦洪正在训练士兵,李校尉因为训练不专心,被小韦抓了出来罚扛木头。
“你快说啊,你到底怎么了?我不会吃了你,但是今天中午你也别想再吃饭了,如果不会打仗,那还算什么军人,突厥人抓到你的时候,你有种别抱怨。”小韦对小李训话道。
“我不会的,不管是突厥人还是其他的什么敌人,我都快死了。”
“你到底怎么了?非要我揍你一顿,你才满意吗?”小韦道。
“副将大人息怒。我会把他好好处理的您冷静些。”身边的兵曹庄宇道。
“起来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懂了吗?快回话啊。”小韦大喝道。
“我知道了。”小李有气无力地道。
“滚吧,我叫你滚。”看着小李走了,韦洪问小庄:“这小子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
入夜,小韦走到了兵器库旁边巡视。只有张正聪一个人在。
“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啊。”小韦问。
小张回答:“我在整理今天训练使用过的弓箭。”
“作为校尉是不用亲自干这些事情的。我派几个人过来帮你吧。”
“呵呵,不用了,我都整理好了,我再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傻小子,我走了。”
“副将大人走好。”
小韦走了,正聪正在去拔取靶子上的羽箭。
“嗖”地一声,一支羽箭从身边射了过来,命中了正聪旁边的一个箭靶。
“臭小子,别玩了,都吓死我了。”小张说着,回头一看原来是仁轨,赶忙跑过去道:“将军大人。”
“来,正聪,你辛苦了,这把射雕弓跟随我数年了,我把你儿子的名字刻在上面了,现在送给你。你现在自已用,以后就给孩子用吧。”
仁轨用的这张弓古铜色的弓身好似一轮弯月上面零星的镶嵌着两颗珍珠,简单古朴,尊贵却又不显奢华。银色弓弦经过时间的洗礼,却丝毫不见松弛,依旧紧绷在弓身上,既优雅又庄严。
“大人,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张有点手足无措。
“送给你,你就拿着吧。”
仁轨回到屋子中,看见书案上有一封信,他用眼神询问赵振威。
振威道:“这是值班的人交给您的信,是家在洛阳城的士兵的家人给您的感谢信。”
“洛阳城吗?”仁轨打开了信,看了起来,渐渐地仁轨的皱起了眉头,决定去看看张正聪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正在悄悄偷运弓箭的张正聪被仁轨逮了个正着。
正聪被五花大绑押到了大堂前,仁轨道:“我们都知道了,说吧,你可知偷偷贩卖武器给敌军,该当何罪?”
仁轨拔出了战刀,说:“我要将你就地正法!”
“将军大人,不要啊,你了解正聪的,一定有内情,不然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小韦急忙出来阻拦道。
“闪开!”仁轨怒喝道。
韦洪又对着小张道:“你快说吧,这一定有冤屈吧。”
“这是真的,我就是卖武器赚钱。”
“跟你把武器运到突厥的人是谁?谁是城里的内奸?”仁轨厉喝。
“是酒馆老板蒋阿牛。杀了我吧,我罪该万死,将军大人。”
“你给我闭嘴。”小韦喝道。
小韦转过来求情道:“将军大人,这里面肯定有苦衷给他解释好吗?没有理由的话,他不会这么做的。这次,这次请放过他吧。他是我们部队里的神射手啊,如果没有他,我们会很吃亏的。”
“私卖武器给敌人,就等于出卖了弟兄们,其罪当死!”
“大人,饶了张校尉吧。”众人求情道。
“够了,谁再求情,我就杀了谁。我这辈子活得像畜生一样,但是在这里我当了校尉了,还有了自己的部下,将军大人把我当人看,但我却背叛了他,所以你们别求情了,我确实犯了罪,就别说是误会了。大人,快杀了我吧,杀了我!”张正聪泪流满面地大叫道。
仁轨在心里道: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但是我别无选择。
“大人,我知道你现在还很难下决定,但是只有我死在你手里,其他人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正聪道。
仁轨举起了战刀,狠狠地斩了下去。
“把他的人头挂在城门上去,立刻去给我把酒馆的蒋阿牛等人抓来。”
韦洪领兵到了阿牛的酒馆中,恶狠狠地道:“给我仔细搜查!”
结果一无所获,唐兵蔡琨道:“大人,他们肯定跑了,我们错过了。”
阿提利带着阿牛等人逃跑回了西突厥叶护达头处。
达头道:“什么?你们失败了。”
“亲王,是消息走漏了。”阿提利解释道。
达头对阿牛道:“是你泄露的消息吗?”
阿牛说:“你怀疑我吗?”
张正斌赶忙说:“我们万万不敢啊,我们什么也没会说,不是我们啊。”
“你们可以背叛大唐,谁又能保证你们不会背叛我们呢?”达头怀疑道。
“您不能这么想,如果我们要背叛突厥,我们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我们最后都和阿提利将军在一起,怎么又会泄露消息呢?”梦妮赶忙出面解释道。
仁轨站在城上,想着那封从洛阳来的信。
信是张正聪的妻子写来的,信上写道:正则将军刘钧鉴,感谢您能让我们能吃上饱饭,能天天有肉吃,有新衣服穿,感谢您照顾我们一家人,孩子他爹说这辈子都无法报答您的恩情了。我和我们的孩子都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将军大人照顾好我家正聪吧。,,。请:
第八十四节民生多艰()
你们驻军拿了我们六成以上的粮食,只留下来的那点粮食只能维持我们活着,连饱食都不够,许多人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如此活下去了。——唐朝农民
仁轨心道:我不应该杀你,我应该杀我啊,我错在没有分清敌我,所以要惩罚我,我错在愚蠢地同情阿牛没有钱,所以要惩罚我,战斗,胜利我杀了你,同时也是杀了我自己的仁慈之心。
韦洪和正聪的属下们在缅怀着正聪。士兵于才拿起了仁轨送给正聪的弓道:“张校尉当时用这把弓的时候是多么开心啊,他说要传给儿子的,是那么开心。”说着就哭了起来。
士兵王映道:“住嘴,别像个娘们那样哭了。他不配我们流泪,他把武器和火药卖给突厥人,他是我们整个唐军的叛徒,他该死,他难道不该死吗?”
“这里面有隐情的。”
“没错,除非有极大的困难,不然他绝对不可能那样做的。”李校尉道。
“笑话,有什么隐情,有什么困难?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卖兵器给突厥人,可恶,我不会同情他的。”王映道。
“你不知道隐情就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了,你自己闭嘴吧。你知道正聪为什么看到家信会哭吗?那是因为他的家里有五个小孩,两个老人加他的老婆一共八口人都靠他一人养活,他的父母没钱看病,小孩吃不饱,他老婆希望他能早点回家去做点小生意养活家人,照顾孩子,我很傻地把他的事情告诉了梦妮,韦副将大人,我迷上她了,所以上当了,我要是知道她的本意,我绝对不会让他认识正聪的。”李校尉流泪道。
仁轨看到张正聪的妻子来信后知道仅凭正聪的俸禄基本是只能维持八口人吃糠咽菜的,而他家能天天吃肉,有新衣服穿,就说明了正聪不是仅靠俸禄养家,一定做了不法之事。
“李明啊,还有这会事啊。”小韦也是泪流满面。
“韦副将大人,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实在没脸活下去了。要不是我,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李明道。
“啊,原来如此啊,气死我了!”王映大叫一声,冲出去,走了。
众唐兵听闻,无不落泪。
韦洪拿着仁轨送给正聪的弓找到了仁轨道:“将军大人,这是张校尉的遗物,士兵们说是你送给他的。”
仁轨拿起了弓,上面刻着“斯年”两字。这是仁轨替张正聪儿子起的名字。出自《诗经?大雅?下武》:“于万斯年,受天之祜。”斯年的意思是用于祝国运绵长。
仁轨道:“你把这把弓送到张正聪的家里去吧,这把弓送给他儿子,告诉他的家里人,正聪是和突厥人战斗牺牲的,正聪是个勇敢的战士,就这么说吧,从我的俸禄里支五十两白银一起送去吧。”
王映用一壶浊酒在正聪的坟头上祭奠他。
李明带着几个唐兵过来对小王道:“你说他该死,但是你在干什么呢?”
“他罪有应得是一回事,但是我看他在大冬天这么冷,我想我总该请他喝一壶,给他暖暖身,再见了,张大哥,走好。”
“我们一定要亲手消灭敌人,给张大哥报仇。”
“别担心你的家里人,他们还有我们的。”
“张校尉您安息吧原谅我们目前什么都做不了。”
众人在追悼着正聪。
李明叫道:“全体肃立,三鞠躬!”
仁轨召集兵曹庄宇来议事,仁轨道:“西突厥经历长期休养,正在厉兵秣马,而且还得到了我们大唐部分的良弓和火药,敌我力量对比对我们越来越不利。”
“我们再向安西都护府求援吧。”
“除非兵部肯派兵,不然没有多大的用处,现在国库空虚,兵力防备不足,你是知道的,我们只能另外想办法。”
仁轨巡视宛州城,看到了在地里耕种小春作物的农民,他灵机一动。他找到了当地的族长进行劝说。希望农民能加以训练成为民兵队伍,战时出战,平时农作,农闲训练,拿正规士兵一半的薪金,受伤和优抚和士兵一样。
族长道:“大人,您想要我们农民参军吗?不行啊,我们现在耕种的人手都不够呢。”
小庄道:“如果宛州城被突厥人攻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