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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瑛嫁入皇室之后呢?先是引发了永康大乱,皇帝刘宏几乎死在那次堪称绞肉机的鏖战。
极于情从而极于武道的卢植,曾经为了何皇后直入天象境,杀入百越十万大军,就在那一天,自甘堕落,心境被破,沦落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
其中最为可悲的当属白衣剑神王越,本来是有希望成为继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唯一一个飞入天门的武夫,并且成为陆地神仙中的佼佼者,武力直追真武大帝座下雷部众天君之首的九天荡魔天君。
天兵天将何止百余万,雷部却只有二十四天君,全是历朝历代飞升天门的佼佼者。
春秋第一猛将南宫长万何等的盖世无双,在雷部众天君中不过排名第三。
而别的天君都是雷公天君、电母天君之类的封号,唯有九天荡魔天君的封号中不带雷、电二字。
要知道真武大帝的真名为九天荡魔大帝,而真武大帝却把九天荡魔几字赦封给了他,可见雷部第一天君强大到足以让真武大帝慎重的地步。
白衣剑神王越能够匹敌雷部第一天君,武力之高绝,剑道成就之大,可见一斑。
这么一个独领风骚数百年的白衣剑神,就因为何皇后一句话,险些死在了昆仑山,侥幸活下来之后,剑道的前路也已经断绝,几乎没了再次剑开天门的希望。
红颜祸水,贻误天下,何皇后的容颜之美,在天下人眼里比起剑尊王越的剑道只高不低。
娥姁君能够与何皇后不相上下,以后的天下不会太平了。
“辩哥哥。”感到一股极大压力的唐婉儿,娇嗔的喊了一声,坐在了刘辩的怀抱里,用那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鸽,挡住了风情万种的娥姁君:“奴家的小猫咪和小狗狗可好玩了,辩哥哥要不要看看。”
恍然回神的刘辩,注意力大半都在那双剪尽世间红颜的秋波上,没能在意小猫咪后面还有一个小狗狗,捏了捏婴儿肥的嫩滑脸蛋道:“等会再看,现在有重要的事要谈。”
这句话一落,唐婉儿老大不乐意,樱桃小嘴撅的很高,都能挂上一块佩玉了,娇哼一声,一副我不理你了的娇嗔可爱模样。
一声糯糯的让人整个身子骨都酥了的娇哼,没能惊住刘辩,却把另一人惊醒了。
老泪纵横的老酒鬼。
不过他倒不是因为迷醉娥姁君的倾世容颜,而是深深的陷入了回忆。
四十年前的初出茅庐,三十五年前的雒阳河畔,直到那一年的红色嫁衣。
本以为昆仑一战后自己的一切,情爱、剑道、登仙随着那一剑消散一空。
但是今天才知道,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人,哪怕她嫁作他人妇,不再对自己说上哪怕一言,一语。
但自己始终忘不了她影子,时间越久,模样越淡,思念却越重。
一切只怪自己太过执着于剑道绝颠的风景,可没了她,风景再美又如何?
索然无味了。
为什么要让她等!当初只要说一句,哪怕一个字,瑛儿也不会含泪嫁给刘宏!
可恨!恨剑,恨道,更恨自己!
“琴棋书画,琴棋有了,怎么没有书画!”老剑尊狞笑一声,张口一吐,吐出个剑气无匹,天地一老翁。
一道道青色剑罡,如仙人作诗,铁画银钩的落在天碑山。
字成,九天瀑布绝断。
天生万物降与人,人无一物奉与天,
天地君亲师圣贤,皆为剑下觳觫材,
杀!杀!杀!杀!杀!杀!杀!
00104 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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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剑道至尊?何为剑气无匹天地一老翁?
老剑尊王越做出的震惊寰宇壮举已经足够多,因此当世家权贵们遥望截断了飞瀑的那几个字,神色恍惚的不停呢喃剑尊宝刀未老,刘辩并不觉的惊讶。
左贤王、巴王孟节、一品金刚境的万夫长吓破胆的‘砰砰’不停磕头,青翠竹亭前流满了鲜血,刘辩也不觉的惊讶。
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由于那些个充满剑道气机文字的感染,世家望族供奉的门客当场有十几名好手从四品突破到三品小宗师,几位三品小宗师更是一朝顿悟,步入了天下人为之神往二品宗师境。
直到现在刘辩才明白,剑道至尊这四个字,是多么的名至实归,甚至都不足以形容老酒鬼。
剑道圣贤,更适合他。
连带着胸中愤懑一起宣泄出去的老酒鬼,又恢复了那副为老不尊的模样,颇为不雅的当众挠了挠裤裆,嘿笑道:“啧啧,不错不错,这几个字挺有风骨的嘛。”
一手挠裤裆,一手轻拢白发,装作名士风流的样子,转头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在草原王室世家望族眼中,此时的老剑尊别说挠裤裆了,就是当众放一个屁那也是仙气十足,一个个如捣蒜似的飞快点头。
那些来自于大漠草原的王室子弟,更是以一口字正腔圆的汉族官话,大吹特吹。
“老神仙的字何止是有风骨,简直可以称为古往今来第一字帖。”
“什么草圣张芝双绝钟繇的,给老神仙提鞋都不配。”
“放屁!有老神仙在哪里还有什么草圣,我看草圣的称号应该属于老神仙的。”
“放你的狗臭屁,草圣都是侮辱老神仙,草仙还差不多。”
嘿嘿傻乐的老酒鬼掏了掏耳朵,没有理睬呱噪的番邦王室,而是看向了娥姁君,杀气渐生。
他才不管你有多好钱帛,掌握了多少官场人脉,一句话能让多少名士儒生为她口诛笔伐仇敌。
只知道的是,但凡能够威胁到小孙女的人,无论那一方面,必杀之。
这一切因势利导的太快,以娥姁君的心思手段都没能预料到,当她嗅到了那抹死亡杀机的时候,一股令她胸口发闷几乎喘不上气来的大祸,临头了。
而对方的剑道修为太过深不可测,达到了以力破巧的地步,任她有千百阳谋阴谋也改变不了结局。
无计可施的娥姁君没有第一时间向刘辩求援,因为她知道那样很不明智,刘辩越是帮她,死的越快。
神情慌张的娥姁君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令牌,双手奉上:“剑尊请看。”
“啪——”
老酒鬼确实看了,只看了一眼,坚固的青铜令牌便被青色剑罡削成了两半,呲牙嘿笑道:“看见了又如何,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酸掉牙的话叫做无欲则刚。”
还在噘嘴撒娇的唐婉儿,再是心智天真,也知道祖父一旦呲牙嘿笑便要杀人了。
心地善良的她,平时看到一群蚂蚁搬家都要绕路走,不忍心踩死它们,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皱眉道:“祖父!”
听到小孙女用上了敬称,前一刻在别人眼中仿佛活阎罗的老酒鬼,后一息尴尬的笑了一声,搓了搓手,脸色涨红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俨然一副受气小妾模样。
似是觉察到小孙女的不高兴,这位神威如山海的老剑尊,作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
他伸出枯瘦的手掌,猛的一拍老脸嘿笑道:“是祖父不对,婉儿不要生气了,就罚祖父一个月不能喝酒。”
酒是老酒鬼的命,别说一个月不能喝酒,就算是一天不能喝酒都受不了,他能够说出这番话,可见对于唐婉儿是多么的溺爱。
唐婉儿本意只是阻拦祖父斩杀娥姁君,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让祖父喝酒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察言观色本事登峰造极的娥姁君,没去擦拭冷汗涔涔的白皙额头,赶忙说道:“我这里有几盒冀州甄氏出产的上好胭脂,婉儿妹妹要不要试上一试?”
唐婉儿这一段时间正琢磨如何梳妆打扮,免得辩哥哥被狐狸精勾搭走了,一听这话,‘噌’的一下蹦了起来,倒腾着白如玉葱的小腿,跑到了娥姁君身边,急匆匆的问道:“娥姁姐姐,在哪呢?”
老酒鬼眼神微冷,眯起眼睛,轻飘飘的扫了娥姁君一眼,对方却是如临大敌,光洁的后背沁出了大量冷汗。
三言两语之间,便把唐婉儿蔡文姬拉拢的情同姐妹,娥姁君的手段当真是高明之极,难怪能够掌控偌大一个胭脂楼。
对自己孙女永远是一张笑脸的老酒鬼,除了对刘辩好一些,对于其他人没有一点好脸色,臭着一张脸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滚。”
曲也听了,人也看了,世家望族们虽说不像番邦王室那般惧怕老剑尊,但对这位为大汉国祚延续作出巨大贡献的剑道第一人,还是留有足够的敬意,纷纷作揖离开了这里。
至于二皇子刘协汝南袁绍等人,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轻捋正在气头上的虎须,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山下走去。
番邦王室们不必多说,早就屁滚尿流的仓惶逃窜,离开了如履薄冰的山巅。
青翠竹亭内只留下刘辩和老酒鬼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主公。”这时,收到一封密信的黄琬,仔细看过之后,交给了刘辩:“这件事关乎重大,我与同僚们先行告退了。”
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的刘辩,心头一惊,没想到历史的车轮又回到正轨上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在意自己,先行离开便是。
沉吟片刻,让何咸快速写了一封密信交给了黄琬:“子琰,这件事关乎太过重大,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舅父,动用大将军府的人脉。”
何咸看过密信之后,并没有写信,收起戏游人间的轻佻,郑重说道:“这件事关乎兄长的王位大统,我还是亲自回去一趟比较稳妥。”
“大兄不便于露面,就按之前敲定的计划,留在这里直到这一支嫡系大军成型。”
“好。”刘辩重重点头,拍了拍何咸的肩膀,沉声道:“务必成功。”
过几日便是立夏,天气逐渐温热,刘辩远眺踩着红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