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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虽有诧异,老大人似乎挺着急的,难道是有什么隐情,但他们还是点头称是,表明自己全力支持的态度,这似乎是这段时间内,大家意见最统一的一次。
书记官记录下了会议的整个过程,包括席中众位大人的发言,可能他也没有想到,他手中的这本记录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可以改变这个国家的契机。
看着大家的表情,陈大人也没有细想,或是并不愿意深思,举起那双绉绉的手压了压,“都坐下吧,这件事情解决了,希望大家竭尽全力,早日施行新的语言学习之法,我还有一件事,要和大家商量商量,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老大人停了停,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虽然也没剩多少了,“希直先生的公子,方中愈这个年轻人,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吧?”
啊,这老大人转变是够快的啊,这大家的思路都跟不上了,说道中愈,这里的大人们就有话说了。
“大人,这个年轻人还算不错,不说其他的,就他前段时间写的那几首诗词,言辞时而写实,时而华丽,时而朴素,时而忧愁,时而激荡,可谓千姿百态,论诗词风格,我就甘拜下风啊。”
这是一位研究诗经的博士,名叫李岩峰,平时沉迷于古风诗词中,对诗词颇有研究,这是承认自己是写不出这样的诗词来,可谓是大大的夸奖了一番,搞得跟唱歌一样,放荡不羁的感觉。
在他的评价下,这些博士们,想起中愈写的诗词,还真有那么个味道,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大家是不是风流人物呢,当然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李先生把调子起的这么高,这么大,其余众人也不好扫他的兴,好些正想发言的人,有些话就憋在嘴里没说了,毕竟,他们也听到过关于中愈的评价,有好有坏。
这里面还有一些人,在朝廷上也见识过中愈的风采,要说评价,他们可是有太多的话要说了,当然,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年纪不大,做的事情也有些离经叛道,但不管是他开办的酒楼,还是报纸,都有些让人感叹他的想象力。”
闫心鲁看了看大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相信他,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可是研究律例的行家,最重规矩了,今天竟然说出这种话,看来是真的很看好中愈了。
“他写的诗词是挺好,写的故事也挺吸引人,但他在科举上的是否有天赋还没有显现,这些小道偏门会不会影响他,这也难说啊。”
这,大家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毕竟之前大朝会上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被中愈怼了回来,小道不小道,现在提的人也少了,但是跟科举一沾边,这就有些难说了,大家也不好加以评论。
“大人,我个人很欣赏他的才能,也觉得这小子的想法很好,培养个几年,或许能成为大才,但是有一点,我们不能忽略,他虽然是希直先生的儿子,但他如今是军职,还是锦衣卫。锦衣卫代表着什么,想必不用我提醒大家了吧。”
这,大家面面相觑,似乎大家真的忘记了,忘记了他们正在讨论一个锦衣卫百户,现在的实权人物,可能那些千户所里的人,都没有这么胆大,但他们是文臣,是教者,这倒也无所谓。
“大人,这个语言学习方法不会是方中愈创作的吧?”吴司业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老大人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某个人的,看来,就是这样的了。
老大人一笑,“确实如此,他拿出来的时候,我本以为是别人假借他之名给我,但是仔细交谈之下,才发现这的确是他本人所做的。”
这不可能,本来已经准备好反驳的人硬生生的止住话头,这怎么可能,毕竟,那个工作量,大到连他们都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这个东西是他拿出来的,就算使劲否认也不能阻挡这个事实。
众人选择了沉默,搞了半天,还是跟那个年轻人扯上了关系,不过这个人确实是了不起。
“是这样的,我观察这个小伙子,想法和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一样,如今也是众多年轻人的偶像,我想请他过来给监里的学生们讲讲课,内容让他自己定。你们看怎么样?”
这,众人听后,面面相觑,会议室里一片安静,这都是什么事,大人做了这么多,难道就是为了这最后的一个条件,这怎么看都有些不妥啊。
“大人,这样怕是不妥吧,咱们教的学生,怕是没有一个愿意听一个年轻人来讲话吧。”
“对啊,大人,欣赏归欣赏,咱们也佩服这个后生,但是,让他到大明的最高学府讲课,这确实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换谁来都难以接受,在座的谁不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学习了大量的各科知识,慢慢熬资历才走到这一步的,现在让一个小伙子享受他们一样的待遇,肯定是不服的,只是这些话一个人说就够了,当然不能人人都说的。
“呵呵,这可不一定,学生中还是有不少喜欢方中愈的诗词的,况且大唐西游传的故事,在民间也流传甚广,我倒是觉得可以让他来试试,让学生们也学习学习。”
老大人一笑,这些人啊,看开的还是太少,说来说去,还是忘不了资历,这修心之道,还未入门啊!
第0099章 啊啵呲嘚额()
明义楼会议室里的大讨论仍在继续,关于中愈过来讲课这件事情同意的也有,反对的也不缺,人们或多或少都能找出理由来赞成或者阻止,取决于自己的心里站在哪一方,当然,更取决于他来或者不来带给了自己什么,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老大人自顾自的喝着茶,静静地看着眼前争论的他们,也不说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选拔一批人,补充补充教授队伍,等着他们拿出最后的答案,这才是他现在该做的事情。
最后,争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不是因为他们的意见得到了统一,只是因为,他们知道,有一个人的意见是必须要听的,那就是老大人,争论的再多,都是为了争得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大人,诸位大人对此想法不一,但我个人还是觉得可以一试,反正这对我们国子监来说也不会损失掉什么,让学生们听听不一样的声音也挺好。”这是张司业,一位颇为正直的中年人,担任副手已经十年了,在这里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是很好的助手。
老大人放下手里的茶杯,“既然诸位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那就择日让他来讲讲,让咱们的学生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毕竟,越早让他们明白这个道理,对他们以后的人生,仕途,越有帮助,大家觉得呢?”
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明白彼此的意思,有些事情真不会改变,“全凭大人做主。”众人起身拱手。
“那就这样定了,张大人,选个日子吧,通知他一下,让他准备准备,既然大明报和逊志报能够刊发文章,你们也写一个,宣传宣传,也算是,咱们做出改变的第一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落后,这落后嘛,可能连汤都喝不上了。”
“是。”众人也都答应了,毕竟这是大人力荐的,况且他们的心中,也隐隐有些期待,那个小伙子,会讲些什么内容,又会让多少人放下不屑的心态,只是这最后一句话有些意思啊,大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中愈也不会想到,老大人之前在方府的邀请,就这样在会议上被通过了,他,即将成为国子监成立以来最年轻的讲师,去给那些可能大他很多岁的人去讲课。
“来,今天我先教大家学习学习,这门语言学习之法,大家认真听,有个直面的感受,然后在近期提出自己的修改建议。这个建议不需要多,但是要精,是有效的建议,而不是为了一些花里花哨的东西而修改,来哗众取宠。”老大人指着手稿,向下面所有的人说道,他是要拿出一个可以改变未来的东西,所以不得不慎重,不得不语气严厉。
“啊。”“啊。”
“啵。”“啵。”
“呲。”“呲。”
…………
学习的声音一片一片,一遍一遍。
阿啵呲嘚额,老大人念一句,大家照着手稿学一句,快速的熟悉着这套语音法,像极了课堂里大家跟着夫子读书的声音。
不过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老大人的资质足以成为在座的各位的老师,老大人教的兴起,他们学的也不差,越学越发觉得此法非同小可,虽不简单,但是易懂,心中也对老大人的眼光赞叹不已,也对那写出此法的中愈产生了更大的兴趣,更对那前途敞亮的未来多了几分期盼,也许,这个时代,真的会因为他们的努力变得更好,后世子孙会因为他们的决定获得更大的福报。
不久中愈就收到了这份来自国子监的邀请,上面盖着国子监司业大印,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想想讲些什么吧,这可不是简单的活。
一想到这,他就头疼,国子监是能随便说话的吗?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就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莘莘学子们,恐怕不拿出点真本事,哪里镇的住,还不翻了天。
经过这段时间的充足准备,食品行业协会和印刷行业协会在应天府正式成立了,之前通过逊志报打了广告,还邀请了行业内的顶级商人,那些出了钱,入了股的大人物也在邀请的人物之内,至于人家来不来,那就不用操心了。
中愈抽空去现场看了成立的仪式,当然只是在楼上,没有露面,除了少有的几个高层以外,没人知道中愈在那里看着他们,他还是挺满意的,手下这些人办事是越来越给力了啊。
用看热闹的老百姓的话来说,今天的成立仪式还是挺精彩的,郑掌柜和卢掌柜还采纳了中愈的建议,搞了节目表演,做了剪彩的仪式,邀请了各行各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