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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到司马懿的房门口时,夏侯渊与郭嘉听到屋内有朗朗的读书声,夏侯渊一听脸色稍变,看向司马朗满脸狐疑的问道:
“令弟不是得了风痹之病不能自理么?怎么我听到这读书的声音如此健朗?”
见夏侯渊已经起疑,司马朗也不惊慌而是直接伸出双手将门推开,夏侯渊与郭嘉先后踏进屋内才发现朗诵者另有其人,而司马懿则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也不动,脸色十分的虚弱。
看到有人走进屋内,年纪轻轻的朗诵者从床榻边上站起身,司马朗向郭嘉、夏侯渊介绍说:“此乃我家四弟司马馗,因为仲达平日里酷爱读书,如今卧榻在床不能起身,所以我才会让季达每日在他耳畔为其诵读《春秋》、《战国策》等书籍。”
司马馗向郭嘉、夏侯渊恭恭敬敬的行礼后便低头退出屋外,一旁的郭嘉看夏侯渊脸上的疑云渐消,也不多说什么便微微迈动步子走到司马懿的床榻边坐下,仔细打量着这个双眼微闭、脸色苍白的带病之人,叹了口气对司马懿说:
“上次我们见面时你还那么的精神,没想到数日不见你竟然变成这样了。”
说着郭嘉侧目用余光看了看站在他身后右手紧紧握着剑柄的夏侯渊:
“司空大人托我给你带一句话,你要是真的生病了就好好的在家养着,千万别出门乱跑,不然到时候加剧了你的疾病落得个英年早逝,可就不划算了。。。”
在场的司马朗听出了曹操托郭嘉转达的话语之中所隐藏的杀意,内心顿感忐忑。
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的司马懿眼睛微微闭着,他虽然假装不能言语,但是也感觉到了夏侯渊的手随时准备抽出利剑杀自己,心里明白郭嘉意思的他保持着僵硬之状一动也不动。
一直密切关注司马懿举动的夏侯渊发现他似乎病得很严重,并不像是假装的,紧紧握着剑柄的手慢慢松开并放了下去。
郭嘉伸出左手握着司马懿的右手,随即用自己的右手盖在了他的手心上语重心长的说:
“朝廷很快就要出兵河北了,你是个聪明人,我想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清楚。。。”
说罢郭嘉将他的手再度放回到被子内并且轻轻拍了拍司马懿的手背。
见事情已无可疑之处夏侯渊与郭嘉便告辞离去,临别前夏侯渊将曹操命他带来的医治风痹病之药草转交给司马朗,司马朗拜谢曹操恩典。
等到郭嘉和夏侯渊离去后,司马懿赶紧坐起身将自己的右手掌摊开,惊讶的发现郭嘉刚才借着握住自己手掌的机会居然将这枚环形玉佩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更令司马懿错愕的是:这枚玉佩与自己当初交给张春华的那一枚如出一辙。。。
任务已经完成,夏侯渊便偷偷遣人将自己验证司马懿确实卧病在床的消息发回许都,随即司马朗为了感谢他们二人特意前来探病将其留在了驿馆好生招待。
入夜后,晚间的酒席司马朗频频向夏侯渊举杯,郭嘉也一同向其灌酒,终于将夏侯渊灌醉,确定其醉得不省人事后司马朗当即跪于郭嘉面前。
这一出乎预料的举动让郭嘉颇感惊讶,他的确猜到了司马懿看到玉佩后会托其兄长留宿自己和夏侯渊,也猜到了席间司马朗会频繁劝酒意在灌醉夏侯渊好问自己张春华的下落,但是司马朗亲自这么诚恳,而且不顾身份向自己下跪的行为还是出乎了郭嘉的预料。
“奉孝先生是否知晓张春华的下落。。。”
司马朗的言辞颇有些激动:“如若知晓恳请告知。”
“大人何须如此,我正在等您问我此事。”郭嘉见状连忙站起身将司马朗扶起:
“实不相瞒,你们口中的张春华如若我所料不差的话,此刻应身处河北幽州,听我夫人之言当初我们在贵宅巧遇后,他们便遇到了张春华并且将其带回邺城,后来因救驾有功被袁绍任为义女,官渡之战后袁绍因张郃反叛迁怒于她,幸得甄夫人出手相救才逃出生天,据甄夫人秘密送给我夫人的信件中得知她身在幽州蓟县,由袁谭照料。”
郭嘉用短短的几句话叙述了张春华在于自己分离后所经历的事情,想到这里司马朗顿感痛心疾首,而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司马懿也走进屋内:
“上午你在我床榻边和我说朝廷即将出兵河北,意思是。。。”
看着司马懿焦急的目光,郭嘉的神情也略显严肃:
“我的意思很简单,河北三州将来必受兵祸之灾,袁氏兄弟败相已露,你的张春华在继续留在袁熙身边安全能不能得到保证我不能断定,所以我才说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司马懿将手中的玉佩拿到眼前,若有所思道:
“看样子我要去幽州走一趟了。。。”
(本章完)
第145章 巽壹回:安东弃北,辛毗往许()
退守平原的袁谭得到了原东莱太守管统的支持,暂时得到了喘息之机。
然而此时的情势对于袁谭来说却是极为不利的,被袁尚一直驱赶的他已经失去了多数原本明里暗里支持他的人,加上他现在手中的兵力也难以抵挡袁尚大军进攻。
困守孤城危若累卵之下,袁谭已是走投无路。
在他驻兵平原后不久刘表遣使分别送给袁谭和袁尚劝和信,意图调停二袁之争,本来这是个很好的息兵止战的方法,但是袁谭对袁尚的憎恨已经深入骨髓,他将刘表的信置于炉火之中,对来使叫嚣道:“想要罢兵言和可以,袁尚必须让位于我,离开邺城!”
占尽优势的袁尚也不愿意错过这个可以一举消灭袁谭的机会,也拒绝了刘表的调停。
使者回到襄阳后将袁谭的话转述刘表,恰好此时刘备也在一旁。
听到袁谭已经被愤怒冲昏了理智,刘备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脸上满是失望之情。
刘表挥手让使者离去,转过脸对刘备说:
“玄德老弟,看样子你这‘袁氏一心、共拒曹操’,以达到消耗曹操实力的策略失效了。”
听从徐庶之策向刘表进言的刘备,此时知道刘表暗地里在挖苦自己,他拱手向刘表道歉说:“可惜的是袁尚、袁尚非虎狼之辈,而是豺犬之徒,只顾眼前的蝇头小利、想着不切实际的回报,没有意识到自己将来的险境,刘备看人失察还请景升兄赎罪。”
见刘备如此谦恭倒让刘表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分了,于是他笑道:
“诶,玄德无须自责,一切皆是二袁不停我等劝告,非你之过。”
本来刘备向趁此机会再度向刘表劝说让其借由鲁阳绕过襄城闪击许都,但是还未等他开口门外便传来了士兵的急报:“启禀主公!程普、吕蒙率领水军攻我沙羡!”
刘表听后对士卒说道:“知道了,命黄祖将军迎敌。”
自孙坚死于黄祖乱箭之下后,孙策就一直想要杀死黄祖一报父仇,然而黄祖非等闲之辈,孙策在公元199年出兵攻打沙羡没有得手,其后孙策死于暗杀,孙权整顿好江东内务后再度誓师出征,黄祖这个杀父仇人所镇守的沙羡就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了。
而对于刘备来说孙权此举无异于打乱了自己的计划,黄祖是刘表麾下坚定反曹的领军人物,现在他要对付孙权来袭根本不可能有闲暇来北上攻打曹操,因此刘备暂时只好作罢。
对水战极为擅长的周瑜亲自率领着大小战船艨艟数百艘朝着武昌行进,由于周瑜本人少年成名、极富异禀,沿途黄祖布设的三条江上放线都被起击溃,黄祖被迫退往燮口。
占领武昌城后,周瑜深思熟虑之下本想暂时休整等待机会,然而自会稽孙权处传来催促出兵斩杀黄祖的军令,无奈之下周瑜只好小心翼翼的出兵包围燮口,将手边不足百艘艨艟的黄祖逼至夏口,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周瑜派遣凌操率军船队绕道后方包抄黄祖,不成想中了黄祖之计,凌操所率领的船队中了黄祖的埋伏全军覆没,凌操本人被黄祖帐下武将甘宁射杀。
不久蔡瑁率领荆州水师前来增援,周瑜见寡不敌众只好退军。
经由此败孙权吸取了自己贪功冒进的缺点,再也没有干涉周瑜治理水军,对其更加仰仗。
周瑜还营时方知这次献计伪退设伏的人,并不是黄祖,而是他身边年纪轻轻的功曹。
不仅如此,先前孙策之所以大军征讨而徒劳无功,也是因为此人在黄祖身边献策。
周瑜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于是派吕蒙四处打探这个人的相关消息,最终吕蒙探得此人正是襄阳名士庞德公的从子,被水镜先生司马徽称为“凤雏”的庞统庞士元。
“庞统名列‘五瑞’之一,是与司马徽齐名的人物,有这个人在,恐怕我们想要征讨黄祖并非易事。”
安全返回柴桑的周瑜坐在营帐之中,对身旁的吕蒙说:“若是此人能够为我所用的话,那么别说擒杀黄祖占据江夏,就算是夺取整个荆州也并不是痴人说梦。”
话分两头,袁谭自知自己的粮草补给已经严重缺乏,孤立无援的他已是走投无路。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他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消息:辛毗返营了。
袁谭深知先前怂恿袁尚敦促高干出兵河东的就是辛毗,此人乃颍川人士,昔日司马徽曾言若是颍川要增添第九士的话,那么就非辛毗莫属了。
此时的他正需要一个人为他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为了以示对辛毗的尊重以及当初不顾他生死举兵反抗袁尚的愧疚,袁谭亲自出帐相迎,一见面就紧紧握住了辛毗的手:“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了,此番前来正可解我燃眉之急啊。”
风尘仆仆的辛毗恭恭敬敬向袁谭行礼说:“辛毗乃微末之士,岂敢让公子屈尊亲迎。。。”
袁谭笑道:“诶,先生过于谦虚了,先前若不是你说服袁尚让高干出兵袭扰曹操的西方,想必黎阳城会更早失陷,只可惜高干、郭援乃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