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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可以进来吗?”
仍旧没有从即将和春华成亲这件事中走脱出来的司马懿,被司马孚的声音从思想世界中拉了回现实,他赶紧让司马孚进来。
进屋后司马孚看了看他受伤的右腿,对他的伤势表示了关心:
“你的伤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没事儿,孔明先生说过几天就可以下地正常行走了。”
司马孚听后点了点头:“那就好,看样子不会影响你和春华的婚期了。”
此语一出,司马懿颇有些应接不暇之状,满脸尽是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
看他是这样的惊讶表情,司马孚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别紧张,我刚刚经过春华门口的时候听到她们在谈论这件事,所以才会知道的。”
这下子司马懿才松了一口气,司马孚对他即将成婚的事情表达了自己的祝贺和羡慕:
“兄长你自从回温县以来一直到处颠簸,几次差点命悬一线,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和春华喜结连理,正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本来就有如在迷雾中摸索的司马懿,听了司马孚的这句话顿时又回想起之前行刺自己却被司马防扣下的黑衣人:“老实说我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确实一点头绪都没有理清,这次看来父亲和孔明先生也和这件事有所牵扯,所以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面对司马懿的遭遇,司马孚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面露难色的他似乎被司马懿看出了不对劲,于是问道: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后,司马孚架不住他的追问,司马孚便将司马防把柴房全面封闭的事情告诉了他,对此他深表担忧:
“兄长,父亲这样的举动让我很不安,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为了家人担心,司马懿对之前的事情仍旧三缄其口,不过关于司马孚提起关于柴房一事,倒是让勾起了他对这件事极强的好奇心。
下午借着春华扶自己去花园透气的时候,司马懿特地从柴房门口绕了一圈,发现果真是司马孚所言的那样:整个柴房的所有窗户都被铁封条交叉封住,柴房门也被加了重锁。
这哪里还像是个普通柴房的模样,分明和囚牢无异。
入夜后,正在书房之中挥笔书写的司马防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的动静,于是他搁下笔隔着门对门外的司马懿说道:“腿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深更半夜出来做什么?”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既然被父亲察觉,司马懿便推开门拄着拐走进屋内:
“父亲。。。”
司马防头也不抬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下吧。”
入座后,司马防半句话也没有和他说,拿起笔继续在竹简上写着什么,直到司马懿首先沉不住气,主动提起了柴房的事:
“父亲,你是不是把那个人锁在柴房里了?”
司马防仍旧是头也不抬,继续低头看着眼前的竹简。
所有的反应都在司马懿的预料之中,他耐着性子继续试图从父亲的口中了解更多:
“做睁眼瞎任人戏耍的感觉,我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如果您知道些什么,请您告诉我。”
这次回答他的是司马防浓重的鼻息声,然后他冷冷的回答道:
“你什么都不用管,你也管不了,伯达和我说你和那位春华近期要成亲,此刻你应该想的是成家立业后自己应当做些什么,而不是成天去在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请恕孩儿直言,我并不认为那些事情是捕风捉影,这段时间以来我所遭遇的重重波折足以证明暗地里有人在针对我,如果不把他们挖出来的话,恐怕这种事后面还会继续发生。”
司马懿的话突然间让司马防手中的笔变得仿佛有千斤重一般,难以再继续写下去了,过了许久后他搁下笔站起身,迈起步伐走向书房门口。司马懿以为这次父亲又不会理会自己,所以他顿时陷入极为沮丧的颓废之中。
没想到的是,司马防在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后,背对着司马懿淡淡的说了句:
“你和我来。。。”
跟随司马防来到柴房门口后,司马懿眼看着司马防从腰际解下钥匙,将无法借助外力破坏的重锁打开,随后伸手将厚重的柴房门推开,自己现行走了进去。
见此状司马懿只好也跟了进去,当他走进幽深昏暗的柴房内后,发现了被铁索困在墙壁上的刺客,此时他脸部上的黑布已经被摘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看着司马防和司马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男子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以至于铁链在不停的摇晃,虽然没有半点危险性可言,那凶狠的眼神和欲将其二人吞噬的狂暴竟让人不寒而栗。
司马防侧身看向司马懿:“如果你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的话,你就尽管问吧。”
头一次和看不见的敌人正面相对,司马懿心中颇感紧张和忐忑,不过眼前的这一幕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他毫无畏惧的向前迈了两步,尽全力平静下来对眼前的人对男子说:
“我的问题没有变化,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置我于死地?”
男子听完司马懿的话开始狂笑起来:
“你问我吗?真是可笑!看样子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怎么不去问问你身旁的人?”
司马懿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都被眼前的这个人给否定了,他转过脸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毫无表情的父亲,却得不到任何的信息。此时的司马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绪也开始激动了起来,上前一把揪住了男子的衣襟吼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也你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材,因为你是司马家和。。。”
话音未落,司马防已经拔出了腰间悬着的利剑,一个转身向自己的身后刺去。
此时的司马懿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后早已经有两个人挥动手中长剑冲进了柴房内,而司马防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在他们前脚重进柴房内的那一刻他便做出了最快的反应举剑应对。
在打斗过程中,司马防面对两人的左右包夹完全不落于下风。
不过也仅限于此,两个黑衣人的剑法身手都高于常人,司马防在足以自保的情况下再难占什么便宜,以至于对方之中的一个人挡住了自己,而另一个撤出了打斗直接挥剑刺向了被锁在墙面上的男子。
本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司马懿没有想到对方真正的目的居然另有他人。
凭借着本能,司马懿取下了袖袋中的“无羽流星”对准了黑衣人,扣下机关射出了一支短箭,那黑衣人依靠着自己灵敏的身手用剑劈开了短箭。司马懿虽然没能射中他却已经达到了保护男子的目的,不过也将敌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此时,胡昭举剑挡在了司马懿的面前,黑衣人发现胡昭和司马防两人同时在场,他们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不可能,所以只好向另一个黑衣人使了眼色示意撤退。
取得共识后,黑衣人退到门口从怀中掏出了袋子朝着司马防和胡昭的面前丢了过去,胡昭挥剑将其刺穿,结果从破碎的袋子中飞散出众多白灰,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此时柴房内震惊的除了司马懿之外,男子更加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事实。
(本章完)
第178章 兑弍回:独揽大权,结彩庆喜()
虽然柴房内的打斗颇为激烈但却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在司马防的安排之下,最终未能惊动整个司马家,好在最终黑衣人只想着速速离开,并没有在撤退时对司马家的任何人下手,所以并没有任何人受伤。
然而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幕,胡昭再度对司马防产生了巨大的不满,在回到书房后他怒声说道:“你再第一次把仲达推到了危险的边缘,是怕他活的太长了吗?”
司马防冷静应答:“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就在等待我开启柴房重锁的时机,如果你和我在那里对付他们的同时,有人对仲达不利的话,我们根本就来不及过去。”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准你拿他来做赌注的筹码。。。”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不过胡昭也没有办法反驳他,只好站在那里干生气。
沉着分析后,司马防对胡昭说:“我之所以把他关在司马家而不杀他,就是为了引起他们对他的猜忌,时间的推移会让他们这种猜忌心越发加重,最后他们为了不泄露核心机密只好将他除掉灭口,别无他法。”
胡昭冷笑一声:“你的目的是已经达成了,那个人已经知道自己是一枚弃子,投向我们这边是迟早的事,所以你才会容忍那个人利用仲达来挑唆你去将门锁打开吗?”
其实胡昭的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但是司马防对于这个人仍旧留有余地:
“我只希望他能够回头。”
就在他们为了这个人为争论不休的时候,躺在在屋檐上的司马孚正岔开五指试图将天空的满月遮挡住,眼神和月华一样凄冷、一样的皎洁。。。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柴房内的事情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一样,第三天司马朗正式公布了司马懿和张春华的喜事,全家人都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也许是处于对春华多年以来内心深处隐隐存在的歉疚,司马朗对他们的婚事格外上心,亲自安排所有的细节。不过在和司马懿、张春华商量之后,他决定尊重他们的意思不大操大办,而仅仅是在自己家中关起门来办事。
在打算将这些细节汇报给父亲听的司马朗,却没有在司马防的卧室和书房找到他。
不仅如此,就连历来用重锁封住的柴房门也被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远离堂阳城外十余里的地方,司马防正牵着马向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