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驼讯讯谒嵌种跋群退墙财鹆说览恚涫蛋档乩锶赐低蹈绿┑菅凵盟ネㄖ壬鹊讲芩热颂幌氯ハ胍种保壬丫系搅耍峁壬芩热司壑跍R寡,狠狠的训斥了他们。”
“呵呵,真是没想到昭儿小小年纪既然能够运用拖延时间和求援解围的战术,真不愧是夫君的儿子呢。”
说罢伏若歆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司马懿也隐隐感觉到司马昭身上未知的可能性,会远远超出自己预期,他也因此倍感期待:“真不知道这两个小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但愿他们不要走偏才好。。。”
回答房中后司马昭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弄得连司马师也难以入睡了,忍不住掀开了床单对司马昭发起了牢骚:
“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双手抱头的司马昭忽然坐起身对司马师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
“难道兄长你没有看出来,父亲根本就没有想要带我们走的意思吗?”
一听司马昭说的是这个,司马师翻了个白眼又倒了下去:
“我当你要说什么呢。。。那又如何?父亲既然已经发话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而司马昭却没有就此而罢手的打算,他使劲摇晃着司马师的大腿说:
“哎呀大哥,难道父亲不带我们就不能去了吗?”
司马昭的这句话让司马师瞬间紧张了起来,他弹坐起身满脸警觉的看着司马师:
“你想怎么样。。。”
第二天,司马懿做好的一切的准备之后坐上了程武驾驭的马车之内,因为他身体内寄腓蛊虫所造成的噬心痛苦比之前更加严重,所以他短时间内不能驾马只能坐车。
在伏若歆和众兄弟的目送之下,马车绝尘向西而去。。。
由于只有司马懿一个人坐在车厢内,所以他对面的的座位就空在了那里。
司马懿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手捧着钟毓自汉中送来的战报,忽然间他将手中写有战报的竹简卷好后敲了敲自己的对面的座位:
“你们两个躲够了没有?不怕被闷死吗?”
很快座位的面板就被忽然推开,司马师和司马昭两个人相继探出了自己的脑袋不停的大喘气。为了能够在司马懿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登上马车,在司马昭的怂恿之下,天刚蒙蒙时亮兄弟二人就偷偷的溜进了马车厢内躲了起来。
看到兄弟二人被憋闷的够呛,司马懿忍不住笑了起来:
“幸亏是你们运气好,盖板并不是非常严实还能让你们透气儿,若是我坐在你们的位置上,恐怕你们早就窒息而死了。”
说罢司马懿伸手将他们兄弟二人拉了出来,司马昭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反驳说:
“父亲是不会坐在马车左边的,所以我们不会有危险。”
“哦?”司马懿扬起眉毛问道:“何以如此肯定?”
司马昭解释说:“孩儿曾经留意过,父亲无论是在家中会客或是坐车外出,都是坐在右边的,因此孩儿认定这是父亲常年以来的习惯。”
不得不说司马昭的观察力十分敏锐,加上这先斩后奏的大胆行径,竟然让司马懿改变了初衷:“到了长安之后不许乱跑,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原本司马师和司马昭都担心司马懿会因此而大加训斥,甚至将他们撵回邺城,然而听到父亲已经默许了这件事,他们兄弟二人一齐击掌欢呼起来:
“太好了!”
(本章完)
第281章 文昌:惨遭遗弃,寒心欲哭无泪()
从钟毓送来的情报上看,目前刘备正大举集结兵力猛攻阳平关,与夏侯渊、张郃以及徐晃展开了长期的拉锯战,然而在夏侯渊的铁壁坚守之下刘备攻打数月之后仍旧没有任何起色,反而损耗巨大。
为了加强对阳平关的正面攻势,刘备特地飞马传书回CD,让诸葛亮从益州加派人马支援阳平关战场,当时诸葛亮一直对当初孙权和曹操突然间罢兵之事耿耿于怀,他担心表面平静的盟友江东孙权是否已开始心猿意马,意图在搞什么大动作,所以他秘密在丹兴和北井两地布置了一支人马,防止荆州遭到孙权的突然打击。
然而这个举动在刘备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他认为此时自己的势头正盛,而曹操却趋于守势,自己对汉中的不断进攻恰恰是吸引了曹操主要精力,也是给孙权一血合肥久攻不下之耻的绝好机会,他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破坏孙刘联盟而两面树敌呢?
诸葛亮回书刘备建议位于涪陵和巴东的两支人马不可全部调走,至少要留下一支,然而一心想要尽快拿下汉中的刘备却因此有些不耐烦了,他再度派遣益州从事杨洪前往CD要求诸葛亮尽快发兵和征集粮草,临行之前刘备还特地暗示杨洪:
“若是军师仍旧对发兵一事心有存疑的话,可适当强硬一些。”
得到刘备在幕后撑腰的杨洪一见到诸葛亮便直接传达了刘备的意思,诸葛亮听后十分清楚刘备派杨洪来的意图,但是仍旧试图以荆州的隐患让杨洪劝说刘备,杨洪见状声调开始高了起来:“汉中乃是益州的咽喉之地,更是存亡之关键,若无汉中则无蜀矣!此家门之祸,男子当战,女子当运,军师对发兵还有什么犹疑的呢?”
虽然这些话是从杨洪的口中说出来的,但是诸葛亮很明白这其实是刘备的最后态度,身为臣子的他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成为刘备的绊脚石,那对将来的仕途是很不利的,只好下令让部署在巴东和涪陵两地的五万新军开拔北上,奔赴阳平关前线。
得到兵力补充的刘备继续发动着对阳平关的持续猛攻,然而却仍旧进展缓慢。
这时随刘备出征的谋士法正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开始在地图之上另寻他法,知道他看到了一处令他眼前一亮的名字:定军山。。。
公元219年(建安二十四年)一月,屡屡在进攻上没能得逞的刘备,在法正的建议之下突然下令南渡汉水,将部署在阳平关正面的主力撤回到大河南岸。
面对空空荡荡的敌军营帐,夏侯渊和张郃等人起初都很费解,然而拥有百战经验的张郃很快就想到了刘备这么做的唯一可能性,那就是他们并非退军,而是有了新的进攻方向。
张郃的猜想是正确的,刘备率军南渡汉水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将主力集中在了定军山南面,于是夏侯渊当机立断,留下了徐晃率军守卫阳平关,自己则和张郃分头占住了定军山的南围走马谷和东围广石,各自筑起了鹿角城寨与刘备形成了对峙。
安顿好防卫工作之后,夏侯渊对身旁的副将同时也身为自己长子的夏侯衡笑道:
“当初魏王撤离汉中的之际,丞相主簿司马懿曾经对我说,将来若是刘备进犯汉中肯定会打定军山的主意,现在看来还真被那小子给料中了,真是个令人生畏的家伙啊。”
身为副将的郭淮也跟随夏侯渊驻扎在走马谷,此时他已经接到了“刘稷”的最近命令:
在刘备和夏侯渊决战之际,从背后进攻夏侯渊。。。
通过长时间的相处,郭淮发现夏侯渊和张郃二人都是拥有血性的汉子,尤其是夏侯渊那爽直的性格、对待任何人都有如亲兄弟一般的行事风格,已经让郭淮对其产生了好感。
但是这个时候让郭淮杀了夏侯渊,他十分不理解,为此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之中。
“怎么?对他如此忠心的你居然可还是怀疑他了么?”
就在此时忽然间司马孚从帐外掀帘而入,让郭淮吓了一大跳:
“叔达。。。你。。。你还活着吗?”
郭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顷刻间眼神之中流露出极为罕见的兴奋和激动,但是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会认定司马孚已经死亡的原因,自然也就记起了火烧东江楼的一幕。
兴奋的神情很快就从他的脸上烟消云散,他压低了声调问司马孚说:
“你现在来找我,是来报仇的吗?”
说罢郭淮转身打开了身后的箱子,从中取出了一直羽箭放到了席案之上。
看着席案上赫然在目的羽箭,司马孚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当初自己协助荀恽逃走之时所射中郭淮胯下骏马的那一支,他笑道:
“怎么?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猜到我仍活着吗?”
“不,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之后我也问过‘刘稷’,他和我说你确实已经烧死在东江楼大火之中,然而今天你的出现已经验证了这种预感是正确的。”
听了郭淮的话后司马孚微微笑了笑,他十分平静的走到了席案前,伸手拿起了案面上的羽箭端详了一会儿之后,竟然用双手掰断了它,这让郭淮大惑不解:
“这是何意?”
“你不必为郭配隐瞒了,当初在东江楼外或许你的确曾经用手中的弓箭瞄准了我,但是我很清楚你的箭法,当初那一箭若是你射出来的话,射中的就不是我的肩膀,而是头颅了。。。”
说着司马孚将手中的断箭丢到了地上: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不再为‘刘稷’效命了,现在的我要做回真正的司马孚,也只会认我心目中真正的二哥并为其效命。”
这一点打从司马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郭淮就已经料到了,他无力的坐在下去: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牛金走了,你也走了。。。”
“还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司马孚顿了顿之后开口说:“董白和你的亲弟弟郭配,都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郭淮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极度扭曲的表情,他猛地抬手掀掉了面前的席案冲到了司马孚的面前揪住其衣襟吼道:
“董白对你一往情深,郭配更是我的亲弟弟,为什么你要赶尽杀绝!”
然而司马孚的情绪却并没有受到郭淮的影响,他依旧保持冷静的语气直视着郭淮的双�